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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州歌头(60)

作者:一别都门三改火 时间:2023-12-30 10:52 标签:生子 破镜重圆 先婚后爱 宫廷侯爵

  于是他换了一种和陆令从休戚相关的角度,道:“若皇后把人安排到你身边,有了子嗣抱到我膝下算作嫡出,恐怕你也难做。”
  他仰脸看着陆令从,语气更硬一点:“我问心无愧,可以毫无负担地不对这个孩子倾注任何感情,锦衣玉食供着他就够了,皇后至多责我不贤,怕也劝不动陛下把我这个正室废了。”
  “但你不行。这孩子和我没半点关系,可流着你一半的血,该防着他还是该宠信他,该怎么对待他的生母,该怎么应付宫里,全都是你该思虑的。”
  陆令从当然明白其中的利害,但显然这不足以说服他:“于是你就想亲自给我生一个?倒是替我解决了这桩大麻烦,可于你自己有什么好处?”
  谢竟凝视了他半晌,凉丝丝笑出声:“一个嫡长子能保我一辈子稳坐昭王妃的位子,能保谢家百年的门楣光耀,你说有什么好处?”
  陆令从默然些时,颔首:“如果我能一辈子稳坐昭王的位子,那确实可以。”
  他语罢没有给谢竟再次开口的机会,只是恳切地请求道:“难得出来一趟,又是生辰这样的吉祥日子,我们能不能暂时不说宫墙里的那些弯弯绕?”
  谢竟被他噎了一下,有点窘然,他不知道陆令从这么说是为了拖延时间消化他提出的这个要求,还是真的不愿再说,原是他自己不够善解人意了。
  但不论哪一种,如此礼貌但强势地转移话题,都让谢竟觉得不太舒服。
  虽然没有资格说被冒犯到,但谢竟可以毫不手软地选一些旗鼓相当的方法来回击:“不想说那便做,我看你开春了也燥得慌,昨儿早上起来还是冷水洗的澡罢?”
  果不其然,陆令从耳根瞬间红了,难以置信地向他确认:“此刻?在此处?”
  他们在洞房夜后没再欢好过,但往上数半个月,天还没完全回暖之前,陆令从常会主动抱着他睡,谢竟有时也不由自主偎到他身边去,身体接触总难避免。而且日夜同起同卧,有些本能的反应也不好遮掩。
  何况谢竟只靠那一夜就摸清楚陆令从对他的身体是有欲望的,拿捏住了这一点,下药自然对症。
  他用双足和脚后跟相互一蹭,靴子被脱下来蹬到旁边,手滑进腰间解开了贴身衬裤的腰带,垫起下身单手拽了几下,便完全将衬裤褪了下来。
  随即他翻身起来跨坐到陆令从腰间,雪白的大腿从外裳的缝隙和皱褶中隐隐约约露出来,修长的小腿则折在陆令从身体两侧,到底一对精致纤细的踝骨掩藏在罗袜之中,更比彻底光着双脚要多出几分纯良的旖旎。
  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陆令从看他的眼神简直是肃然起敬,在谢竟准备上手去解他的裤子时才后知后觉道:“你在我见过的不可貌相的人里,绝对是一骑绝尘。”
  谢竟居高临下斜了他一眼,嗤道:“少见多怪。”
  他的手探入陆令从的外袍之内,隔着衣料抚了抚那个蛰伏的器官,又沿着囊袋的轮廓从下往上,边摸索边揉弄着。
  陆令从瞬间抽一口冷气,咬牙屈了屈膝。
  谢竟扬眉问他:“就这点出息,干躺着等人伺候啊?”
  陆令从被刺到,沉沉看他一眼,将他的屁股往上抱了抱,伸手进下裳之内爱抚着他的臀瓣和腿根,碰到皮肉丰腴的地方就施力,掐出红印子来,逡巡一阵,又挤入穴口扩张。
  他终于有余力回嘴:“怎么那晚连灯都不要留,现在倒敢光天化日?”
  谢竟坦然地低头看看:“那晚我是一丝不挂的,现下可什么也瞧不见,什么也露不出来。”
  他的后穴完全被挡在外裳堆叠的下摆之内,陆令从的下身也掩在袍中,没办法直观看到彼此身体的变化,不能依赖视觉,便只能完全寄托于触觉,于是特定的感官便被迫无限放大。
  陆令从的性器被他握了两下便有抬头的迹象,谢竟其实没有什么技巧,但那双手不算大,力道轻,手掌软软的,覆上去的触感有点像隔靴搔痒,反而加剧了布料与阳物之间摩擦带来的快感。
  尤其他还认认真真感受了一番,半晌抬眸与陆令从对视,不知是认可还是调侃:“这样都好大。”
  陆令从真是服了他:“想要?”
  谢竟欣然点头,又半握着来回套了几下,补充道:“而且硬得也好快。你也想要我。”
  陆令从笑了,干脆顺着他的话往下说,逗他:“每晚抱你多多少少都有些想要,怕你不乐意给罢了。”
  谢竟用指尖勾勒着上翘得顶起布料的顶端,见缝插针问:“我成日净说些没头没脑的话,你嫌不嫌我聒噪?”
  陆令从瞠目:“你这话才是没头没脑,若连你都能叫聒噪,绿艾该叫什么?”
  谢竟有些调皮地挠了几下囊袋底部的沟壑,那根性器立刻抖了抖将裤子撑得更高些,外袍的起伏也渐能看出来。他再次确认:“不嫌我烦?不觉得我莫名其妙?”
  他不过多问了两句,但许是语气里在意的含义过于明显,陆令从立刻听出了他在介怀刚才被截断的话题。
  他忍着舒服的呻吟回答:“方才是我不识好歹了,你提宫内事本是为了我着想,我不该那么堵你。”
  这样直白的退让反倒叫谢竟觉得一拳打在棉花上,也不好意思再暗暗计较,手上不由得侍弄得更细致些,沿着渗出布料的水痕勾勒着顶部小口的边缘,又加快了揉按的频率:“好吧。但下回我再做这样没眼色的事情,还是要告诉我。”
  “现在就告诉你,”陆令从竭力控制着呼吸,“宝贝,涨得快受不了了,把它放出来罢。”
  谢竟失笑,摸索着解开他的裤子,撩开衣袍瞧了一眼,那根已然硬热地提吐着清液的性器正直挺挺立着,青筋明晰可见,柱身则是有些吓人的紫红色。
  他这次整根握住,继续上下套着,手下的滚烫与硬度让他回想起第一夜的蚀骨的刺激,后庭不自觉地一收缩,夹紧了陆令从已经进入的那两根手指。
  没有膏油,只能靠穴中泌出的汁液润滑,好在谢竟一向不缺水,他甚至感觉到陆令从裤子上被他坐着的那一小片布料已有些濡湿,罪魁祸首正是他那根本控制不住潮意泛滥的穴口。
  被谢竟细嫩的手握着阳具,与陆令从自渎时的感觉完全不同,他甚至怕那根狰狞坚硬的性器把谢竟掌心的皮肤燎着了,肏坏了,这种触感太过舒适,陆令从不得不强打精神,控制住自己不要就这么交待在谢竟手中。
  待到谢竟已经开始无意识摇动着腰肢、用腿根与臀缝去磨蹭陆令从的阳物和小腹时,后者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便微抬起谢竟的腰,让他双手撑在他臂膀上借力,缓缓从上往下将那根性器吞到穴中。
  最开始谢竟根本没法坐下去,仅仅进了个顶端就被撑得带了哀吟叫出来,大腿剧烈地颤栗,要不是被陆令从握着腰根本跪不住。
  他叫出之后才想起自己是以天地为枕席在与人交欢,稍一不慎叫得大声了些,便有可能引来游人注意,便拼命咬住唇克制。
  陆令从知道他对痛觉敏锐,便只先用龟头浅浅插他穴道,待他鼻腔中的呜咽变了调,才又缓缓挺身往上顶。谢竟的穴内跟初次承欢时没有区别,紧致温热得让人头皮发麻,而且敏感异常,每肏深一寸便绞得更用力一些。
  雄性生物会有占有纤美的同类的本能,并在这个过程中获得成就感与满足感。陆令从想他对谢竟的渴望或许也有这种成分,这个人精巧美丽得几近失了真,而自己有能力给予这样一个人灭顶的快意,这同时也在反向对他的大脑进行暗示:他没了你是不行的,你没了他也是不行的。
  谢竟适应了半晌,身后的阳根才勉强进入一半多,陆令从多半也被吸得不好受,蹙着眉却还不停给他揉着腰和臀瓣让他放松。谢竟看在眼里有点不落忍,便主动尽力往下坐了坐,双目含水盯着陆令从的下颌角轮廓与喉结。
  哪怕陆令从享受与他的性事有多半是因为他肏起来舒服,谢竟自忖他也不算亏,毕竟陆令从自容貌到身材再到床上功夫都无可挑剔,不但长得俊美无俦,像了他母亲的秀致都被少年隽朗的眉目修饰成了英气,那双眼睛更是好像看什么都用情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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