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现代小相公 上(78)
一股酥麻感从脚裸处瞬间涌上脊背,赵哥儿整个人都炸了,脚趾蹦紧,脸上又漫上一股热/潮。
“你,你怎么······脚那儿脏。”
“哪里脏?今晚不是刚洗过吗?”方子晨里衣敞着,贴近他,鼻息炽热交、缠,压着嗓子,说:“我喜欢你,很喜欢,喜欢到你放个屁,老子都觉得是香的。”
赵哥儿噗嗤笑起来,两手撑着他结实劲瘦略微冰凉的胸膛:“你怎么那么恶心。”
这话方子晨就不乐意听了:“哪里恶心,也就你,要换了别人,谁敢在我方三少跟前放屁,我非踹破他菊花不可。”
两人吵吵闹闹到半夜,次日又早早起来,去上工的路上,方子晨还感觉精神有点恍惚,整个人一直没什么精神,眼睛里布着熬出来的红血丝,直到看了孙大虎带来的房中秘术本,整个人瞬间打了鸡血似的,满血复活。
翻开第一页,他眼睛就瞪大了。
“哇塞~”
第二页。
“我靠~”
第三页。
“我的天!”
第四页。
“好刺激啊。”
第五页。
“这个有点难度。”
第六页。
“卧槽,还能这样?”
两个小人各种姿势,场景也是变化多端,不止床上,还能在桌上,窗户上,方子晨只觉得大开眼界,格局一下就被打开了。
以前是他狭隘了,这妖精打架,除了上下姿势,没想到还能有这么多花样。
真是学到了。
这人啊!多读多看,还是好的。
当晚下职,方子晨急吼吼的往家赶,赵哥儿正在厨房里炒菜,乖仔没在家,赵哥儿说是去找溜溜玩了。
方子晨往外走:“那我去接他回来吃饭。”
结果到了周哥儿家,溜溜正坐在堂屋里吃饭,乖仔并不在。
方子晨一问,周哥儿放下手中的活儿,说:“乖仔今天没来我家啊!”
方子晨拧起眉:“他今儿一整天都没来你家吗?”
“没有,”周哥儿肯定道:“溜溜今天一直跟着我在地里干活。”
刘婶子在一旁也道:“今儿乖仔也没来家里。孩子是不见了吗?”
“我回家再看看。”方子晨眉心一跳,丢下话,匆匆往回跑。
第70章
“我看看去。”
刘婶和周哥儿不放心,也跟着去。
方子晨一口气跑到家,乖仔正好在院子里,仰着头不知道正在和赵哥儿说些什么,满头的汗,额前的小碎发都湿哒哒的,鞋子上全是泥。
方子晨松了口气,刘婶子和周哥儿赶来,知道乖仔没丢,说了两句话又走了。
“父亲~”
乖仔放下竹筒,哒哒跑过去,方子晨抓袖子给他擦汗,一语道破他的小秘密:“今天跑哪去了?还骗你爹爹说去找溜溜玩。”
乖仔黑漆漆的眼珠子转了一圈:“去挖虫虫喂小鸡崽吃。”
方子晨曲起食指刮他小鼻子:“我们乖仔最懂事了,会帮爹爹和父亲干活,但下次不要骗人,说谎话这是不对的,知道吗?”
乖仔小手搓着,垂着小脑袋:“乖仔几道了,乖仔下次不骗人鸟。”
“嗯,”方子晨亲他额头,欣慰道:“真是我的好儿子,父亲爱死你了。”
乖仔笑起来,抱住他的脑袋也往他脸上亲:“乖仔也爱父亲哟。”看见赵哥儿站门口,他又急忙表忠心,力争一碗水端平:“乖仔也爱爹爹咯。”
个机灵鬼,方子晨颠颠他:“你个臭小子。”
赵哥儿笑道:“快进来吃饭吧!菜都炒好了。”
乖仔一下午也不知道去干了什么,似乎饿得很,往常半碗饭就饱了,今儿吃了满满一碗,还说饿,赵哥儿都怕他肚子撑着了,不想给他打,乖仔舔着小木勺,盯着盘里的菜,捡起方才吃饭时不小心掉桌上的小米粒吃,眼巴巴的:
“可系乖仔肚肚还饿,还想再吃一点点。”
这模样可怜得很,方子晨都看不下去了,开口帮忙求情:“再给他打一勺吧!”
“······那好吧,”赵哥儿妥协了,他也心疼儿子,从锅里盛了一点点出来:“只能吃这么多,等会儿就睡觉了,吃太饱不好。”
饭不能多吃,那就吃多点菜,乖仔都想好了,点头:“嗯,乖仔听爹爹滴。”
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赵哥儿给他夹了两筷子菜,就把菜都收了起来。
乖仔:“······”
方子晨看他嘴巴要撅到鼻子下,不厚道的笑起来。
赵哥儿让他看着乖仔,等他吃完了把碗洗一下,自己要去喂鸡。
鸡崽还小,菜要剁得碎碎的,要是有条件,可以直接撒些小米粒,或者喂些玉米面和米糠,可显然家里现在是没这个条件的,人刚堪堪吃得饱。
乖仔挖了蚯蚓,小竹筒放在屋檐下,赵哥儿顺便拿去喂母鸡。
鸡崽买回来后,不止赵哥儿喜欢,就是乖仔都恨不得晚上抱着毛绒绒的小鸡崽一起睡。
赵哥儿在后院墙角那儿用竹条像弄篱笆那样给它们围了个窝,顶上盖着厚厚一层和着泥的茅草,下雨不会淋到里面。
地方宽敞,圆滚滚的小鸡崽四处溜跶,这里啄一下,哪里啄一下,唧唧叫个不停。
后院都热闹了不少。
赵哥儿一走,乖仔又变黏人精,抱着小碗从板凳上跳下来,挤到方子晨怀里,奶奶道:“要父亲喂。”
方子晨笑笑:“不能自己吃?”
乖仔撒娇:“父亲喂,饭饭比较香哟。”
鬼扯淡。
不过方子晨爱听,接过碗正要开喂,后院传来赵哥儿的惊叫声。
方子晨搁下碗抱起乖仔就往后院跑。
“怎么了?”
赵哥儿指着鸡圈外的地上,嘴唇哆嗦。
方子晨顺势看去,当下也有点毛。
一只中指大,快二十厘米长的蜈蚣正在那儿翻卷。
腿密密麻麻的动来动去。
这不是让人害怕的点,让人害怕的原因是,这玩意儿有毒啊!
赵哥儿脸都白了,一开始方子晨以为他是怕的,刚要安慰两下,乖仔就挣扎着从他怀里下来:“啊~我的虫虫。”
他想要去把蜈蚣装回竹筒里,却被赵哥儿一把抓住肩膀,厉声问:“这毒虫是你抓的?”
“嗯,”乖仔扭扭身子:“爹爹,你抓得乖仔痛痛滴!”
得到肯定,赵哥儿没松手,反而不自觉用劲,整个人神经紧绷,身上不自觉起了一层冷汗,身躯肉眼可见的颤抖起来:“谁让你去抓的?”
他眼睛湿红,摇着乖仔质问:“你去抓这玩意儿干嘛?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他第一次这般对乖仔说话,语气严厉,乖仔都怕了:“……爹爹?”
蜈蚣的头已经没有了,想来是抓的时候被木棍不小心戳掉的。
这一类爬虫生命力不像蚯蚓那么顽强,断头断尾还能活,但却也不会立马死。
方子晨心砰砰砰的跳,听着他们的对话整个人都有点腿软,头晕目眩,他把乖仔拉到一边,单膝跪着,压下万般或后怕,或侥幸,或恐慌的情绪,指着一边的蜈蚣,轻声问:
“乖仔,你知道这是什么虫吗?”
乖仔眼里含着一包泪,吸着鼻子点头:“窝,窝西道。”
方子晨问:“那你知道它会咬人吗?”
乖仔点头,紧紧捏着衣角,两条小腿贴在一起,垂着脑袋,像犯错而不自知的孩子正在忍受责骂。
方子晨拉过他的手,包在掌心里,紧紧握着,乖仔的手小小的,瘦瘦的,握成拳头都没有鸡蛋大,也不像别的小孩子一样,粉嫩细滑,而是像赵哥儿一样,长期营养不良和风吹日晒,导致手背的肌肤有些蜡黄,上面有些陈旧的刮痕,这会儿又添了几道新的。
方子晨又问:“它有毒,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