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现代小相公 上(193)
他说的咬牙切齿,仿佛怜娘这会要站床边,他能马上蹦起来,给她两个大耳刮子。
妈的!!
差点害得他断子绝孙,做不成男人,这也没什么,可他不行了,赵哥儿以后几十年就再也体会不到性/福了,夫夫生活关系不和谐,他肯定要郁郁寡欢,没准儿还要弃他而去另寻新欢,当然了,这个就不太有可能,他若真的不举,也只有这点不足,想在村里找个比他优秀的,那简直是在和尚头上找虱子,不可能。
往小了说,怜娘这是害了他。
往大了说的便是害了他和赵哥儿。
再往更大的说,那她就是间接害了一个家庭。
罪不可赦。
此仇不报,他都死不瞑目。
他笑的瘆人,刘婶子都感觉有点冷:“对方是谁家姑娘啊!”
提起怜娘方子晨就没好气:“贾员外那老不死家的!”
刘婶子眉头一皱,道:“这可能有点难了。”
贾员外富贵人家,方子晨想要把怜娘整进去,怕是难的,即便是整进去了,贾员外打点打点,怜娘也受不了什么罪。
“难就难呗。”方子晨到底是富家少爷过来的,怜娘什么心思他门儿清,道:“她为什么敢给我下药,不就是觉得家里几破银子她就能无法无天了,无论什么后果都担得起,可我倒要看看,她能不能都担得起。”
晚上吃过饭,回了房,赵哥儿才把黎艺盛的信拿出来。
“写了什么啊?”方子晨问。
“是给你的,我没有开!”赵哥儿说。
方子晨瞪了他一眼:“什么你的我的,都老夫老妻了,床都不知道睡坏了多少张,还跟我说这种见外的话。”
赵哥儿笑了笑,正要挨着他坐,方子晨又道:“我们夫夫一体,你的便是我的,我的······”他顿了一下,见赵哥儿看过来,挑着眉,混不吝的笑道:“我的还是我的!”
赵哥儿:“······”
赵哥儿还是控制不住的给了他一拳。
黎艺盛没什么朋友,跟方子晨混了两天,可能性格相仿的原因,两人颇有些‘情投意合,相见恨晚’的味道。
整整三封信。
他絮絮叨叨写了一大段,前半封信都在自夸,中间才道这年头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谢肖宇那小胖子竟对他存了不轨的心思。
他这些年长的越发英俊,身姿越发潇洒,谢肖宇这次见了他,再按耐不住,昨儿约了他出去,月光下,小河旁,彻底挑明了,他原是不愿,奈何谢肖宇哭着喊着,说此生非他不嫁,心里已经有了他,他若是不接受,他这辈子也再也不会爱上别的男人了。
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他也看不得谢肖宇如此难过,只能接受了。
等他回去禀告父母,谢肖宇再把黎艺兴的亲退了,他们便要成婚,让他提前备好贺礼。
方子晨眨了眨眼,只觉得这信里所讲的,水分相当大。
谢肖宇那小胖子他虽只见过寥寥一面,可给他的感觉,不像是能哭着喊着求人的人。
那哭着喊着的,是黎艺盛还差不多。
赵哥儿同他看完信,道:“这就是你上次说的那个比鬼还恐怖的朋友?”
“对啊!就是他。”方子晨扬着信,哼了一声,道:“我早就看出来了,黎艺盛和那小胖子果然有一腿,我他娘的还真是慧眼如炬,哼,他还想骗我,说那是他弟的未婚夫,都说兄弟妻不可欺,真是他弟未婚夫他还这么整,那也太不是人了。”
赵哥儿拍了他一下:“别乱说话。”
“我乱说什么了?都是大实话来着。”
“你不是说他是你兄弟?那你就别小胖子小胖子的叫。”赵哥儿道:“你也不怕他听见了生气。”
“我又不傻,跑他面前去说。”方子晨问道:“上回他送的小金锁呢?你放哪了?”
“我放箱子里,怎么了?”赵哥儿问。
“你问问儿砸戴不戴,如果不戴的话,有空我拿去当了,应该能值十几两呢。”方子晨说。
赵哥儿:“······”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以前方子晨嫌赵哥儿买的床硬,可在山里躺了两晚上,这会又觉得还是家里的床舒服。
他一觉到天亮,醒来时赵哥儿和乖仔已经不见了。
第147章
外头艳阳高照,阳光从窗户斜照进来,想来已是正午。
方子晨正要掀开被子起身,还未动,窗户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接着一个大脑袋露了出来。
乖仔站在小凳子上,抓着窗户上的两根小柱子往屋里瞧。
从医馆回来,徐大夫让小徒给他们抓了九包药,说是先熬着喝半个月,喝完了,让方子晨过去,他看看情况,再重新给他开。
这药不能断,得连着喝几年。
里头含着补身的药材,不便宜,九包就花了十多两银子。
也幸好这会家里条件好了些,若是换了寻常人家,怕是要捉襟见肘了。
赵哥儿想守着方子晨,且那两天他思虑过重,不吃不喝的,身子也不算得太好,可到底还是生意重要。
没钱,谈什么感情。
他早上起来,想去镇上卖辣酱,怕乖仔在家会吵着方子晨,想带他去,乖仔摇头不想去,还保证,说绝对不会吵到方子晨。
赵哥儿只得自己去了,辣酱刚卖到半,张怀文来了。
“赵哥儿······”
赵哥儿不太想搭理他,可他直愣愣的站在摊前,见着他衣着不凡,本来想来买辣酱的客人都不敢上前。
赵哥儿拧着眉,喊他让开,别妨碍他做生意。
张怀文恍若未闻,只道:“赵哥儿,这几天你怎么没来摆摊?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吗?”
赵哥儿抬眸睨了他一眼:“没有,请你让开可以吗?”
张怀文往旁边让了几步,见赵哥儿卖完辣酱,拿了背篓便头也不回的离开,眼神阴鸷。
“少爷。”小厮低声道:“贾小姐说想见你一面。”
张怀文淡淡扫他一眼:“连个男人都拿不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见。”
“可是······”小厮犹豫:“贾小姐说,您若是不去见她,她就把······”张怀文脸色越发阴沉,小厮胆战心惊,艰难道:“她就把这事儿告诉赵小哥儿。”
张怀文咬牙切齿:“这个贱人。”
……
乖仔一早上瞧了方子晨快八百次。
他生怕方子晨突然醒了,渴了,饿了,不敢走远,挖蚯蚓都在院外的小路边挖,这儿土硬,蚯蚓也不多,瘦不拉几的,面条一样,好像营养不良,他挖两下,就跑进来看一下,见方子晨还在睡,他才松了口气又去忙。
这会见方子晨醒了,笑呵呵的,很激动:“父亲,你醒鸟呀!”
“嗯!”方子晨边穿衣服,边问:“你怎么不进来?”
“门锁住鸟,进不去鸟。”乖仔说。
“啊?我没锁啊!”方子晨来到门边,试着拉了拉,发现拉不动,门被人从外头锁起来了,锁头应该还挺大,拉门的时候它砸在门板上,哐哐的响。
这都不用想,肯定是赵哥儿的杰作。
方子晨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
在医馆他搂着人安慰了一宿,保证来保证去,说他绝对不会走,让赵哥儿放心,赵哥儿当时都嗯了,说信他。
妈的。
这就是信他?
他劳改犯啊整这种。
不过······赵哥儿也是太爱他了。
魅力太大,他也应该理解,体谅一二。
他来到窗边,乖仔伸手抱他脖子,探监似的:“父亲饿不饿?爹爹做鸟包几,里面有肉肉,多多滴肉肉,好好西,乖仔拿给你西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