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现代小相公 上(145)
这几人,如果不是赌馆派来的,那便是因私人恩怨上门寻仇的。
这路只通往小河村和小榕村,也不知道哪个倒霉蛋倒了大霉了,不知道房屋桌椅都被砸了个干净没有。
哎······
都说黄赌毒碰不得,没有赌神那种本事,就少碰为妙,碰了,轻则倾家荡产,重则家破人亡。
方子晨替那倒霉蛋默哀了半秒。
然对方看见他,却都拿起脚边的棍子,站了起来,直直的望着他。
方子晨刚开始没在意,帅哥嘛!难免引人注目点,可走近了,对方围上来时,他才反应过来。
哦······
他就是那个倒霉蛋啊!
这架势,显然是来找茬的,方子晨停住脚,眉头微拧:“你们是?”
刀疤男将木棍横在肩膀上,目光上下扫视着方子晨,开口:“你是不是叫方子晨?”
方子晨摇头,面色无辜:“不是啊!”
“大哥,他说他不叫方子晨,我们是不是搞错了?”
“不应该啊!”那伙人把他当空气:“按马老三所描述的来看,应该就是他了。”
方子晨深吸了一口气。
感情是马老三想找他的茬,雇人来收拾他的。
他就说嘛,最近他好像都没得罪什么人,处处与人为善。
马老三这人真贱,除去先前的事儿,后面这两月自己又没得罪他,他却非得跟自己过不去。
看来之前,他下手还是轻了啊!
这几人是镇上不入流的底层混混,马老三知道方子晨这人干架厉害,花了银子,请了六个人来教训他。
也不是想要他的命,村里汉子,再坏也不敢跟命案搭上边,就是想让对方毁个容,或者缺条胳膊缺条腿。
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参加科举考试的。
在大夏,一般来说□□及后代、商人及后代、媒婆及后代等,这些行业被称为下九流。因此,这些人是没有资格参加科举考试的。
除了这些行业的人不能参加科举,还有就是身体有残疾的不能参加。比如耳聋、毁容、瘸子、驼背等,这些都是没有资格的。
马老三跟他们形容过方子晨的面貌和体态特征,也说过他在醉宵楼工作,几点上工,几点下工。
今儿不是赶集日,就算是赶集日,寻常人也是早早去,早早回。
这个时辰,路上能碰上的,刚从镇上回来的,只有下晚工的方子晨。
方子晨个子高,面貌出众,跟马老三所描述的一字不差。
“可他说他不是方子晨啊!”
“你傻啊,他说不是就不是?我们要打他,他就算真的是,这会儿还能承认?”这人刚说完,就扭头问方子晨:“你到底是不是方子晨。”
这人脑子可能秀逗了。
方子晨:“······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晨子方。”
“大哥,他说他叫晨子方!我们应该是找错人了。”
大哥:“······”
方子晨:“······”
他忍不住笑了一声,立即遭到对方的呵斥。
“你,你不要笑,我们现在正在堵截你,你得尊重我们,不然······不然我们打你了,用这么粗的木棍,你······”
还没说完,方子晨先把荷包掏出来。
“你想干嘛?”对方大哥很警惕,戒备的看着方子晨:“有人花三百文,买你一条腿。”
“多少?”方子晨问。
“三百文。”
方子晨掏了半块碎银子出来:“我出两倍,这是六百文,你们帮我把马老三打瘸,怎么样?”
大哥眼睛一亮,瞟了方子晨一眼,道:“六百文就想打发我们,拿我们当要饭的呢?”
方子晨笑了一声:“怎么,六百文还嫌少啊?”
“今天,我就想要你一条腿。”那大哥说。
“三百文就想要我一条腿?”方子晨道:“你们这是瞧不起我啊!六百文,到底干不干?”
大哥:“不是银子的问题,混道上的,讲的就是义气。”
方子晨没了耐心,对方刚看了银子,眼睛都发了光,还说不是银子的问题,简直笑话。
他们就是想坐地起价。
方子晨没了耐心,打架他是不怕的,对方就算人多,可看着瘦不拉几的,怕是都挨不住他一拳头。
方子晨把那大哥拽起来,拎至半空。
大哥气得脸通红,挣扎了一下,可方子晨力道大得吓人,硬是没挣脱开,几个小弟抄了木棍要打过来,方子晨森冷凉薄的声音先响了起来:“认识覃大彪?认识熊帅吗?······”
他报了几个名,这几人都是东西南北四条街的混混头子,在‘混混界’名号是响当当。
大哥一听,瞳孔微微聚缩,腿都抖了:“你······你真认得他们?”
方子晨见他挣扎得厉害,索性放了手:“不信试一试啊!你今儿要我一条腿,我明天就能领人要你一条命。”
大哥:“······”
不管是不是真的认识,就对方这力气······
“哎呦兄弟,瞧你这话说的,刚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你想要马老三一条腿是不是?兄弟我帮你办了。”大哥很殷勤:“来来来,坐会儿,走了这么久累了吧!要不要我给你捶捶腿。”
……
隔天晚上,村里就发生了一件大事儿。
第115章
马老三被人打了,这事儿在村里起了轩然大波。
听说是下地干活的路上,被人拖到林子里,打了一顿,伤得很严重,是被人用块木板抬回来的,马老三皮青脸肿,左腿血肉模糊,裤料破损严重,全被血沾湿了,有些甚至陷在肉里。
不知道是怎么弄的,恶心又恐怖,看见的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马老太爷喊了马老大去喊大夫,村里的赤脚大夫年轻是在衣馆当过几年学徒,看个头疼脑热的倒是不成问题。
他来到马家,被请进了马老三的屋子里。
马老三脸上和肚子上皆是淤青,这个不致命,开点药,连吃带敷,好好养着,过个半个月也就好了,可严重的是左腿儿。
皮肉裤料黏在一起,老大夫行医多年,都未见过伤得这般重的,用剪刀剪开清理的时候,马老三冷汗直冒,疼得恨不得晕过去,清理完毕,老大夫刚一摸上去,马老三便嗷嗷嗷的叫,按了半响,老大夫摇头:“他这个腿我看不了,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孙氏呜呜哭起来,眼眶发肿:“怎么就看不了?前儿个河家大娘崴了脚,你不也给看好了吗?大夫,求求你了,救救我当家的吧!多少银子,我们都能给。”
“这怎么能一样?”老大夫起身,拿过药箱:“你家这个,骨头都断了,咋子弄吗?去镇上善仁堂找找钱大夫,没准还有点希望。”
马大娘一听就不太乐意了。镇上的大夫,是那么好请的吗?
外出看诊,诊金翻两翻,加上吃的敷的,不得好几两银子??
马大娘只觉得这跟割她肉一样,不仅疼,还难受。
而且,这若真是断了腿,没几个月的,能好?到时候躺床上吃喝拉撒的,全靠人照顾,虽然是轮不到她去伺候,可这样,孙氏地里的活儿就不用干了!
她越想心里越气。
大夫临走前,交代,说要是想治,就赶紧找大夫,不然留久了,以后骨头长歪了,就不好治了,只怕要成瘸子。
马老大爷和马老太疼这幺儿疼得紧,加上马老三一直在喊疼,哪里还敢耽误。
马老大去村长家借了牛车,匆匆去了镇上。
马家院外头又围了一群人,见李氏端着一盆血水出来,有跟她好的,急忙问什么情况,咋滴还要去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