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现代小相公 上(192)
郑晓玲之前的事,他没计较了,结果呢!给他戴绿帽还不算,还想着对他的哥儿下手,不当场弄死她,他都觉得自个心善。
郑家人目瞪口呆:“老二,你看看你大哥,真是翅膀硬了,不把我们这些长辈放眼里了。”
杨老二没说话,扭了身就走。
郑家人:“······”
一个两个的,反了天。
他们闹的大,郑老太出来了。
之前被郑晓玲那事气着,身子不爽立,便在院子里静养着,而且她也少管事,闲时多是在屋里拜佛求香。
郑父囔道:“姐,晓玲和慕涛的事你知道吗?”
郑老头淡淡道:“知道。”
“那你也不管管,慕涛虽是你儿子,但晓玲也是你看着长大的啊!”郑父闹了半天,这会渴的厉害,屋里坐了好一阵,丫鬟也没奉口茶,心里不虞更甚:“你们杨家这么做,实在过份,晓玲嫁入你们家几十年,她待你一直孝顺,天天伺候着你,没哪点对不起你吧!你就忍心看着你那无情寡义的儿子这么对她啊?”
“过份?”郑老太冷道:“我还没去找你,你倒是先有脸找来了,你说我们杨家过份,哪点过份?这么些年,我们杨家哪点对不住他?我儿哪点待她不好?我更是看在她是我侄女的面上,一嫁进来便把掌家权交给她了,也没短她吃没短她喝,你说她伺候我,那也真是笑话,她除了每月初五初十给我请安外,伺候过我什么?她帮我个老太婆洗过一次脚吗?”
“那无论怎样,她一做错事,你们杨家就休了她,也实在是过份。”郑父道:“姐,晓玲四十几岁了,不年轻了,你有想过没有,她一大把年纪,若是被休回去,你让她以后怎么做人?”
“是啊!”郑老太冷声笑了:“确实是一大把年纪了,我个老婆子也想不通,咋滴年轻那会空房寂寞倒是忍得,临到老了,却是忍不得了,偏偏要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看在两家的情分上,我没让你们给个交代,让老大把这事儿满了下来,你们还不乐意了?想闹大了是不是?”
郑父听出味来了:“姐,你这话啥个意思啊?”
“什么意思?你不懂?”郑老太没好气:“硬要我说出来,再丢次脸是不是?”
郑父朝郑母看去,见她也是一头雾水:“姐,你直说吧!你那话到底啥个意思,晓玲她还做了什么?”
郑老太拍着桌子:“她偷人啊!”
郑父:“······”
郑母:“······”
晴天霹雳也不外如是了。郑父郑母耳朵嗡嗡直响,郑晓几个兄弟也僵在当场。
“我杨家的脸,都快让她丢光了。”郑老太敲着拐杖:“这都不算,她还想对着逸哥儿下手,我以前都不晓得她心肠还如此歹毒,我们老郑家世代宽厚良善,没想到竟还养出这般人来,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郑父郑母脸火辣辣的,只觉得像是被人扇了几巴子。
这会也算是懂了,杨慕涛为何突然这般翻脸不认人了。
第146章
郑杨两家本来就是亲戚,之后又结成了亲家,杨慕涛每次见了他们也是客客气气,从不会像今个这般。
原还想着自个闺女鬼迷心窍了,为了肚里的孩子才打算除掉逸哥儿。
郑父想着逸哥儿也没事,自个闺女也没铸成大错,他舍了老脸过来,杨慕涛总该给他点面子。
可这会······
杨慕涛没叫人将他直接扫出去,多少还是念在往日的情分上了。
这偷人最是腌臜。
没传出去倒还好,若是传出去,杨家名声不好听,他们郑家的名声更不好听,没准还要连累到自己那几个小孙女。
糊涂!!
当真是糊涂啊!
郑家再没脸了,一刻都没好意思坐,急匆匆的赶了回去。
马车上,郑母抹着眼泪:“老爷,晓玲的事儿你真不管了?”
“管?怎么管?你告诉我怎么管?”郑父这会都还臊的慌,想起午时那会杨府那帮下人瞅他,脸色怪异,他还没懂什么意思,现在想来是瞅他的丑,瞅他脸大:“举人老爷都敢下手,她自己做死,我还管她做什么,接回来了也是碍眼。”
男人总把面子当的比什么都重要,自个生出来的自个疼,郑母求道:“晓玲虽是万般不对,可她这会正怀着孕,小时候就没受过什么苦,都是下人伺候着长大,牢房那种地方,哪里是她能呆的,那孩子······虽不确定是不是杨家的种,但是晓玲生的,那就是我们外孙子,身上好歹也有我们郑家一半的血脉,老爷,我知你嫌她丢脸,能不能先把她救出来,你若是不想见她,我们再寻个庄子把她送过去,好不好?”
“好你娘!”郑父眼睛都瞪大了:“你个妇道人家说话真真是不过脑,你当我是谁,想救就救?知府是我兄弟啊?衙门是我开的啊?我要有办法,我还巴巴跑杨家来找骂?我在扶安镇都排不上号,出了扶安镇,那更是鞭长莫及,还救?自生自灭吧她!”
郑母没想到他竟这般心狠,道:“老爷,你咋的说这种话,晓玲她也是你的女儿啊!”
“我也没亏待过她,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事到如今都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谁。”郑父道:“我是无能为力了,你要是想救她,你就自个想法子去吧!”
郑母一个劲的落泪。
她一妇道人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里有什么法子。
郑家这边尚且愁着,方子晨却是又过上了少爷般的生活。
后院的鸡,赵哥儿以前还舍不得杀,想着再喂段时间,让它们再长个几斤,这会却是舍得了。
他看着方子晨趟床上了,这才进了厨房,拿了把刀就往后院去。
乖仔坐在方子晨旁边,握着小拳头,一会给他捏捏腿,一会给他捶捶肩,一会又问他渴不渴,饿不饿,小丫鬟似的。
鸡汤熬好,赵哥儿端来,吹凉了一勺一勺的喂他。
明明路上他走路都生风,可回来赵哥儿还是硬要他躺着。
盛情难却,方子晨就躺了。
这会被夫郎儿砸围着伺候,各种嘘寒问暖,那种滋味,别提多快活了。
晚上刘婶子和周哥儿带着溜溜来了,见方子晨面色红润的躺床上,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乖仔和溜溜两小竹马坐在床尾,小短腿一晃一晃的。
来都来了,不慰问两句说不过去,刘婶子艰难道:“方小子,这几天,你可真是受罪了。”
方子晨猛点头,赞同道:“那可不,差点都挂了呢。”
这可不是夸张,他恢复的快,全赖身子骨好。以前各种补,算是都没白吃,徐大夫都夸他以前养的好,壮的跟头牛似的。
要是底子差,这会还是半死不活。
“······这两天你跑哪去了?”刘婶问。
“不知道啊。”方子晨说:“就镇门口对面那座山上。”
刘婶子吃惊:“啥子,虎龙山啊!那山上有老虎的咧!你怎么往那山上跑啊!”
“我不知道啊!而且我这不是没事嘛!”方子晨无所谓的说。
当时那种情况,容不得他多想,就算是知道,他也是照跑不误。
反正是前有狼后有虎,左右都是死,怕个求。
刘婶子看了他一眼,叹道:“就当是吃个教训,以后见了她,你可要小心些。”
她话刚落,就听见阴恻恻的笑声。
乖仔扭过头看了方子晨一眼,凑到溜溜耳边小声说:“溜溜,我父亲笑起来好有个性哟!”
溜溜道:“嗯!像鬼一样,很恐怖的感觉!”
乖仔:“对滴!”
周哥儿:“······”
他正无语,就听方子晨冷声道:“还小心?我小心个毛线啊我小心,该小心的应该是她,前一个敢对我下药的,这会坟头草都三米多高了,这死八婆,想强了我,我不让她把牢房坐穿,我就不姓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