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现代小相公 上(264)
幼时在京城,记忆虽是已有些模糊,却也知道,这烟花,便是京城也是没有的。
当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还有,”方子晨在第二颗烟花即将喷射出来之际,附身吻了赵哥儿一下,贴着他,耳鬓厮磨:“刚烟花绽放,我向神灵许愿,希望每个明天你都在,你是我永远都不想失去的人,今年,明年,我都想和你一起过,孩子和你,还有我,一家人,都健健康康,你能坚定的走向我,我就热烈的回应你,只要能让你高兴,让你幸福,我都愿意不计代价去做,无视规则,无所畏惧。”
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赵哥儿紧紧握着他的手,烟花还未燃放,四周黑暗,可他仿佛还是能看清方子晨那张英俊,漂亮,让人血脉喷张的脸,方子晨眼里有藏也藏不住的高傲和正直,这不是藐视,而是他坐在常人为之奋斗一辈子也无法达到的高度上太久,身上便带着那股别人模仿也模仿不出的气息。
他是神秘的,尊贵的,想要让人占为己有的。
这样一个人,牵引着他一步步靠近,然后骤然沉沦。
赵哥儿大脑似乎处于一种缺氧的状态,他手控制不住的颤抖,胸膛里杂乱的挤了一堆话,他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要说,也想清晰的,毫无遮掩的告诉方子晨那份占据他整个心房的喜欢,可对上方子晨的双眼,他却张不了口,眼眸中凝汇了太多情绪。
‘咻’的一声,一颗火焰又从纸筒里喷射而出。
那些爱意,随之而出。
“有些话,一辈子只适合说一次,可‘我爱你’这三个字,我却想每天都对你说,我想向你清晰的表达我对你的感觉,每一天,每一刻,你别嫌我油腻。”
赵哥儿声音发黏:“夫君······”
方子晨沉着嗓音,面上认真且真挚:“赵哥儿。”
他说:“一直陪着我吧!只要你开口,我就低头,一生不变。”
赵哥儿被这些话戳到了心肝,他抱住方子晨的腰,喉头哽咽,方子晨看他红了眼眶,似是感动得一塌糊涂,很好,电视剧果然没有骗人,接下来,就该忘我的热吻了,方子晨正要低头亲下去,裤子被轻轻的扯了扯。
“父亲,”乖仔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仰头伸手说要抱。
方子晨食指地址他额头:“······你先等一下。”
乖仔见他们两抱一起,噘着嘴硬是挤到他们中间,赵哥儿拉他:“你等一下再来。”
“哟!西莫这样啊!”乖仔不高兴了,又猫着腰往里挤。
方子晨:“······”
好好的氛围,这孩子,两文钱,谁要的赶紧拿走,卖两个时辰。
乖仔老鼠打地洞一样,头卡在方子晨和赵哥儿腿间,小屁股在外面一扭一扭,还在往里钻:“乖仔也要,乖仔也要哟~”
方子晨到底是怜他,亲了赵哥儿一下,弯身将乖仔抱起来。
乖仔戳着自己的脸:“父亲,乖仔也想要亲亲,乖仔脸嫩嫩滴,香香滴,比爹爹好亲,父亲也亲亲乖仔,好不好呢?”
第205章
“好,亲亲亲!”方子晨揽着赵哥儿,抱着儿子,只觉得心里都满满当当的。
烟花盛开,一年过去,一年又来。
两桶烟花,整整燃了半个多小时,烟花炸得灿烂却又各有不同,院子里没有人说话,似乎都沉浸在这美景里。
一切归于沉静,满村的人依旧无法回神,恋恋不舍回了屋,讨论半响才迟迟睡去。
隔天早上村里就热闹了,小榕村来了大波人,两村之间有姻亲关系的不少,不过初一不走亲戚,大多是初二才走,这会来,也着实纳闷,不过聊着聊着,就懂了,感情是昨儿夜里临村的也瞧见那烟花了,过来问个情况,怪漂亮的,哪儿有卖啊?来年家里也想买点,着实是太好看了。
买个啥子的买,府城的东西,镇上也没有,而且这玩意儿,瞧着也不像是便宜的,若不然,镇上那些个大老爷,早买了。
这么一说,大家不免有些失望。
两桶烟花还放在院子里,一早起来孩子们还围着它们转悠,叽叽喳喳说着昨晚的花儿。
方子晨睡了个懒觉,起来孩子又来围他了,说还想看烟花。
方子晨:“······”
想看烟花!
看了一晚上了还没看够?
咋不想上天呢!
到底是耐不住磨,而且赵哥儿也望了过来,大眼睛里赤/裸/裸的写着‘还有我也想看’六字,这谁遭得住。
方子晨吃了饭,又去做了,反正材料也都还有,闲着也是闲着。
他一个现代人,早前市里还没禁止燃放烟花时,过年就同他二哥在别墅区里天天放,夜夜放,那炮是买了一车又一车,什么炮没玩过,什么烟花没见过,看都看腻了。
初二吴哥儿过来,说晚上去他们家吃饭,杜小度这几月给赵哥儿烧小罐子,挣了些,吴哥儿又是因着方子晨的帮助,这才有了份稳定的活儿,夫妻两念着恩情,家里没什么礼可送,过年便想着请餐饭。
赵哥儿还没应时,吴哥儿还挺忐忑,毕竟方家如今在镇上有生意,方子晨又半只脚踏入仕途,他们杜家不似村长家,也不像河大楞家,在村里没什么话语权,怕人嫌弃不肯去,赵哥儿倒是没想那么多,点头应了,吴哥儿这才松了口气。
“哎,那我回去准备,晚上你带孩子们过来。”
到也没等晚上,下午赵哥儿就领着孩子们过去,吴哥儿的小娃子如今好几个月了,长得白白嫩嫩的,老是在吐泡泡,几孩子围着逗弄,瞧了个新奇。
没一会外头有人跑来,说他们家有人来了,让他们赶紧回去看看。
赵哥儿同方子晨回来,又是辆马车,赶车的也不是认识的小浩子,而是个留着长胡子的大汉,身上衣服紧绷,肌肉明显,瞧着不像是个善茬,
方子晨上前:“这位大哥,你找谁啊?”
“方子晨方公子家可是这里。”大汉问。
方子晨往马车里瞧:“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大汉道:“源州吴老爷和夫郎念及外孙,让我们镖局送些年礼过来。”
“哎呀,原来是这样啊,早说嘛!我就是方子晨了,来来来,我开门了,快搬进来吧!”
吴老送的也多,都是些吃食糕点,每样都多量,显然并不是送给杨铭逸一个人的,这个为人处世倒是好,若只送一份,杨铭逸若是不懂事一点,那还吃的下,若是懂事,他一个人怎么好意思吃独食。
瞧着还有肉,还有布。
一车的东西,汉子说吴举人说让赵夫郎收着,随意使。
这也算是送的年礼了。
汉子是源州本地镖局的人,等会还要赶回去,赵哥儿上了茶水,让人等会儿。
前儿刘叔挖了好些折耳根,挺多的,说是让赵哥儿过去拿些来吃,吴老上回挺好这口,赵哥儿便去拿了些回来,怕他府里的厨子不会弄,又冲了遍水,凉拌好了塞到个瓦罐里,又叫方子晨装些辣酱和腌菜,还有自家做的腊肉当回礼。
搬上车时见有两份,赵哥儿还没问,先听得方子晨交代那汉子,说送到盛家医馆去,交给他小弟。
过年没什么可忙的,大家多是串门闲聊,赵哥儿没事可干,捣鼓上次方子晨说的火锅底料,吴老送了些羊肉来,赵哥儿发现方子晨嫌这味嫌得紧,以前猪大肠也臭,方子晨也顶不住,但没有到一闻到味到味儿就要吐的地步,鱼也腥,也没见着他有什么反应,想来是独独受不了这个羊腥味的。
杨铭逸也顶不住,这羊肉有八/九之重,家里两人一闻这味儿就犯呕,赵哥儿想拿去送人,方子晨道:“我虽是闻不得,可我吃得,我喜欢拿羊肉片来涮火锅。”
这般,赵哥儿便想着先把底料弄出来。
羊肉这玩意儿他也没吃过,底料弄好,又照方子晨说的切成薄片,家里几个孩子都吃得辣,赵哥儿便没另煮了,到刘家菜地掐了些豌豆尖,一些小萝卜,一些小菜苗拿回来烫火锅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