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又茶又娇,疯批为爱折腰(137)
男人半眯起眼,舔过犬齿,“哪种地方?”
“你还问,”谢枕云瞪着他,“不准问了!”
少年面容若泼染红霞,浅茶色的眸子浮起水雾,比砸在男人身上的葡萄还要晶莹剔透。
楚楚可怜,又带着世家子弟一贯的骄矜,天生就该是被人呵护着长大的,什么脏东西都没有见过。
难怪一个纹身就能让人羞耻得红了脸。
“纹身是奴才自己纹的,没人看过,”男人散漫开口。
谢枕云平复掉那点羞耻,稳住姿态,睨着他,“谁问你了?”
男人顿了顿,盯着他把玩鞭子的粉嫩指尖,喉结滚了滚,“可是管家说,小公子喜欢干净的东西。”
谢枕云挑眉,抬了抬下巴,“算你识趣,今夜赏你守夜。”
所谓守夜,便是在小公子床榻旁边打地铺,向来是谢府里人人都要争的差事。
是以在娇气的小公子眼里,这就是最好的赏赐。
只是到了夜里他又因为那个噩梦惊醒时,本该守夜的奴隶却没了踪影。
起初的怀疑又浮出心口。
这个奴隶,果然来历有猫腻。
谢枕云眼珠转了转,见外头人影一闪而过,蹑手蹑脚下了榻,开门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