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望(28)
“你软了更丢人。”
“你都不叫,我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戚在野把被子扯上头,罩住两人的身体,在狭小的空间里捧着他的脸一下下亲吻,“不叫行不行。”
“不行,我软得插都插不动。”
“我不会叫。”
“哼哼两声也不会?”
黑暗里,戚在野发出两声笑,摇摇头,嘴唇还在祝鹤鼻子上蹭了两下,“不会不会。”
祝鹤掐了一把他的腰身,“那我教你。”
戚在野还当是自己听错了,再不然就是自己理解错了。可下一秒,他耳边就响起了祝鹤轻喘。
一声舒服的长叹,很低沉、很暧昧。像一缕风钻进戚在野的四肢百骸,直达心湖,吹起微漾。
他浑身一怔,心里涌起一种莫名的感觉,激动?悸动?在他心底沉浸于陌生感觉的时候,身体率先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越来越硬,甚至滴出了浊液。
祝鹤湿润地舌头舔着戚在野的唇,时而一声轻叹、时而说两句骚话,“你不喊,我替你喊。”
两人裹在被子里,汗湿漉漉地贴在一起,像两条濡沫的鱼。
“老公,你快把我干死了。”祝鹤边喊边配合一两声轻喘。
戚在野连绵的吻落在祝鹤的下颌、唇角处,含笑问:“老公?”
祝鹤嘿嘿笑,故意又喘了两声,“老公,你好大,快把我插死了!”
“不要脸。”
祝鹤挺腰动了几下,“难道不大?”
戚在野把喉里的呻吟忍了忍,摸着他的脸、他的发哄道:“超级大。”
祝鹤又缓了下来,这床有些年头了,且许久不睡人,一动就嘎吱地响。
“啊……哈……老公不可以碰这里,好痒啊、好痛啊......”祝鹤的每一字句,完美契合了戚在野的表情。
他叫得越来越放浪,让戚在野感觉自己用后穴把祝鹤给操了。
“上面下面都被你顶出水来了老公……”
“啊……嗯,要被撞坏了,鸡巴好粗……啊……”
祝鹤叫得又软又骚,下面的动作却不带含糊的,他挺着粗热的棍子,急急地撞着湿乎乎的穴口,戳得戚在野股间一片泥泞。
“老公把我干坏了,下面要破了呜呜。”
“小穴要是烂掉了,老公还愿意操我吗?”
祝鹤喊得委屈巴巴,下面却愈来愈凶悍,被窝里空气快不够了,两人气息均开始变粗,可愈是窒息的时候,祝鹤就愈是紧缠着戚在野不放,身体要紧贴着他,说话也是,他喉里发出磁性的轻笑、溢出性感的呻吟,
软软的唇瓣摩挲着戚在野的,若有若无地传递着温度。
那叫床声听得戚在野浑身臊热,被那一声声淫词浪语撞击着心窝,像给喂了一剂强效力的春药,心脏跳得极快,无论是前端还是后穴都泥泞得一塌糊涂。
祝鹤的嗓音一点不做作,干净清爽,带着几分戏谑、几分情动,
戚在野死死咬住唇,忍住生理性的流泪冲动。他抱住祝鹤摆动的腰臀,干脆用吻堵住他的唇,祝鹤故意发出低沉的嘤咛,嗯嗯啊啊的,这几声软绵绵呻吟,激得戚在野浑身一颤,竟就这么射了。
祝鹤察觉到后,动作慢了下来,缓缓抽出肉棒,只留一个头在里面,龟头浅浅地在穴口处研磨,然后再全根进入,一遍遍地重复这个动作后,戚在野的欲望很快又复起。
这一回他们做得很慢,同时欲望也被无限延长。那种欢愉与痛苦在身体里并存,这是一种折磨,也是一种享受。
最后,祝鹤是咬着戚在野的腺体射的,那一瞬间,软乎乎的面包香气在房间里爆发,好像一盘小蛋糕刚出炉。
“好可爱的信息素。”戚在野亲亲祝鹤的鼻尖,捧住他的脸轻轻吻着,他心满意足,身体亦十分餍足,“像一块小面包。”
“好吃吗?”祝鹤问道。
“我很喜欢。”戚在野感受着欲望的余味,胸膛有点快地起伏,“小鹤。”
“怎么了?”
“我今天亲了你很多下。”
“我也亲了你很多下,”祝鹤语气变得温柔,“所以越来越喜欢你了。”
第25章 第二十五 老公
祝鹤一早神清气爽地起来,踩着拖鞋跑到厨房,往戚在野脖子上咬了一口才返回去洗漱。
虽说beta不能被标记,但这帮alpha在床上的时候,却总喜欢一而再地往性腺上咬。
戚在野摸摸后脖颈,不大能明白这种执念。
“今天要不要来看我训练?”祝鹤不怀好意地笑,撩起衣摆一角,露出沟壑分明的腹肌和笔挺的人鱼线,“我们还有体能训练哦。”
戚在野往餐桌对面扫一眼,“今天不行,有个公司要来农场团建。”
祝鹤没强求,只是又把T恤下摆拉高了点,露出两块健硕饱满的胸肌,他看着戚在野坏笑,“确定?”
“你们骑车的还搞体能训练?”戚在野收拾自己的碗筷往厨房走,祝鹤紧跟在后面,把他压到水池上,顺便还挺了两下胯,“当然,要不断增强下盘的力量,也就是腰腹和大腿。昨天我的腰给不给劲?”
戚在野手肘往后一捅,打在他肋骨上。
“我跟你说,那些老男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就那几种花样,我就不同了,床下也能把你干得很好看。”祝鹤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侧过脸亲亲他耳朵,声音十分低沉蛊惑,“我可以搂着你的腰抱起来撞,也可以架着你的大腿,像小儿把尿一样插你。”
戚在野面上没什么反应,手上却不小心掉了个碗到水池里。果然,身后的祝鹤立马发出一声轻笑。
戚在野反手拍他一脸水,祝鹤笑嘻嘻地躲开,接着把他搂更紧了,“昨天叫得我嗓子都哑了,老公,现在轮到你叫好不好?”
嘴上说着好不好,下身却已呈现勃发状态贴上戚在野的臀。
他一喊老公,戚在野就想起昨晚那一声声浪叫,身体立刻酥麻了一半。“你还要不要脸了?”
“叫床就不要脸了?舒服不能叫吗?你不肯喊,我替你喊有问题吗?”
不知道是不是戚在野的错觉,他似乎总能闻到祝鹤身上的一种,类似阳光的蓬勃香气。
年轻、奔放,像冒着气泡的苏打水。
年轻人,就连不讲道理都是可爱的,所以戚在野很快就接受了他的无理取闹,被脱下裤子后,一根热度饱满的性器在臀缝里滑动几下,接着就顺着橄榄油捣进了穴里。
他是盛夏里的一缕莽撞阳光,在戚在野身体里东奔西撞,那年轻蓬勃的身体带给他朝气与热情,是他自昨晚第一次接触就喜欢上的感觉。
就好像在一场漫长的梅雨季里行走,时间久了不免生出霉味,而祝鹤就是雨季过后的第一道阳光,赶走阴云和湿气。
戚在野有时看着祝鹤,会生出一点不可思议的想法。
他就像世界上的另一个我,没有被荆棘勾破灵魂、从未经历过失去和痛苦的一个完整的我。
戚在野看着自己一身的冷漠阴郁,无比向往着他桀骜热情的灵魂。
毕竟,处于深沟里的生物总是会向往阳光的。
戚在野趴在水池边,手上还攥着未清洗的牛奶杯,柔软的肠道内壁被凶悍地破开,进出间他失声叫了出来,却也不敢像昨晚祝鹤叫得那么放浪。
祝鹤的全部重量压在他背上,劲瘦有力的腰,摆动得像一台电动马达。他的日常体能训练没有白做,这样不可思议的速度和力量,他可以坚持很久,并能在过程中转换角度研磨。
“喊啊。”
戚在野被顶得失声了,手下意识找寻支撑身体的东西,他一不小心就打到了水龙头的开关,汩汩的水流冲刷在手臂上,稍稍降低了身体的温度。
“吵死了,我想听你的声音。”祝鹤关掉水龙头开关,单手环住戚在野的身体,而这时戚在野只需一低头,就能看见他手臂上浮起的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