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望(188)
霍仲希松领带的时候说:“你拿他撒什么气。”
贺行简笑了一下,手扣住戚在野的裤子边缘,直接连外裤带内裤一起拽了下来,
戚在野挣扎,但手被捆住后,整个身体便只剩下头部一个支撑点,他越挣扎,霍仲希的性器就进得越深。
又是窒息的感觉,正当他难受的时候,霍仲希抬起他的身体,拔出肉棒,“你贺叔叔生气了,去安慰安慰他。”
戚在野头发乱蓬蓬的,他拧着眉转身,气得抬脚向贺行简踹去,那老东西躲得倒快,还冲戚在野挑衅地笑。
“跑那么远干嘛!过来给我穿裤子!”即使知道外面没人,但戚在野也做不到光着屁股出去追人。
贺行简弯腰进车里,亲亲戚在野的脸颊安抚道:“打你是情趣,这都分不出来。”
戚在野没好气地“呸”他,没成想贺行简捏着他的脸说:“这嘴一点也不乖,给叔叔咬咬。”
“给你咬断。”
“那叔叔求你轻点。”
贺行简单手解皮带,放出一条微硬的巨龙。戚在野被两个alpha摆弄着又跪下了,只不过这次换了个方向。
贺行简始终站在车外,手扶着车顶,握着性器塞进戚在野嘴里,那beta当然不肯全吃下,嫌太长捅得喉咙难受。
霍仲希取出外套里的一支钢笔,慢悠悠地拔掉笔盖露出尖锐的笔尖,他目光扫过戚在野皮肤上的一道道伤痕,感到淡淡的惋惜,这些疤痕的来源没有一道与他相关。
戚在野忽然感觉背脊上有冰凉的东西划过,瞬间浑身如过电般轻颤一下。霍仲希的钢笔来到他腰窝上打转,戚在野躲的时候,不自觉抬起了湿得一塌糊涂的屁股,正方便对方把钢笔插进去。
冰冰凉凉的东西刺激着内壁,戚在野忍不住夹紧双腿,牙齿也不小心磕在了贺行简性器上。
“舔得太慢了,叔叔要自己动了。”戚在野闻言想松口,毕竟吃过给贺行简口交的苦头,他自己动就意味着想要整根进出,那是除了心理上,生理全无快感可言的一种行为。可此时戚在野根本没法反抗,他被贺行简按着脑袋,脸被迫贴上侧对方的耻部,那根大家伙也因此顺利破开喉口深深进入食道。
戚在野的眼泪立刻溢了出来,而身后霍仲希的那根钢笔还在持续作乱,从穴里出来后,它就来到了会阴处挤压两个囊袋,再往前就是分身——那是霍仲希的最终目的地。
尖锐的笔尖可以代替马眼钉,放置进他的性器里控制射精。如果有挣扎,可以再放得深一点,尝到苦头就会变乖。
但霍仲希最终选择了盖上笔盖,将钢笔重新塞回上衣口袋。
戚在野敏感到不行,生理性的眼泪源源不断地淌下,贺行简可不会在性事上心疼他,进出间,手摸向他喉结处,感受到自己性器的形状后,他笑叹:“吃得真深啊。”
霍仲希打开了越野车的车顶,好方便他跪坐时直起上半身,也方便后入戚在野。
前后同时有性器在动,撞动的频率还不一样,戚在野感觉自己被操得乱七八糟的。
两根性器虽然分量可观,却一个洞也没堵住,前头的嘴、后面的穴,不断有水从交合的缝隙中淌下,边缘处甚至泛起一圈水光。
贺行简拔出性器,抬高戚在野的下巴笑说:“嘴巴怎么吃成这样脏。”说着脏,却还是弯腰与他吻在一处。
戚在野还是比较喜欢接吻,他主动给予贺行简回应,甚至在和对方分开时,恋恋不舍地想勾住他舌头挽留。
“老霍,换一换。”
在霍仲希同意后,戚在野又被调转了位置,不过这回他被贺行简拖到了车外。
手上的束缚仍未被解开,戚在野需要靠贺行简托着腰站立,不然腿软站不住,这alpha撞得太猛了。
霍仲希仍旧单膝跪在后车座上,不过往门边靠近了点,否则戚在野含不到他的东西,他上半身直起时探出车顶一截,拨了把头发,吹着粗糙的风,悠闲点燃一根烟,烟雾转瞬被吹散。
风是跟着那两个alpha一起安静下来的,戚在野醒来时,他们已经在回程路上了。卡车的空调很猛,他缩了缩脖子感觉有点冷,这时有一只手帮他把衣服裹紧了些,并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背。
卡车上只有两个位置,霍仲希负责驾驶车辆,贺行简抱着戚在野坐副驾,姿势就像抱小孩,甚至怕他感冒,给他裹了好几件外套,连脑袋也一起包了进去。
戚在野醒了却没说话,靠在贺行简胸前听他和霍仲希对话,眯着眼看窗外快速略过的风景和黄昏。
“差点给他头发烧了。”
戚在野听到贺行简忽然说了这么一句,紧接着头顶被人用手轻轻扫过,原来是有烟灰掉到头发上了。
戚在野仰起头,从衣服里露出脸来,他不说话,只是笑。
“原来醒了啊。”
戚在野张开嘴,懒懒地“啊”了一声,他本意是想吃贺行简的烟,可对方似乎没理解他的意思,拿走烟,低头吻吻他的唇。
那边的霍仲希接了个电话,神情在一瞬间变了变,随即恢复正常。
他这个电话很长,久到中途戚在野变化了两个姿势。挂了电话,他尽可能简短地概括通话内容:“京州那边发生了政变,拂莱.丹戈成了通缉犯,目前在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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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来改错字病句哈。
第124章 IF线 我愿意是激流(二十二)
拂莱.丹戈消失的这几个月,戚在野养成了每天看新闻的习惯,会特别留意电视上有没有他的消息。当然,没有是最好的。
这段时间离婚的事一直没有进展,戚在野也干脆不再提,全身心投入到瑞比斯这边的事业发展。
可祝鹤是个不肯消停的主,数次提出见面都遭到对方拒绝后,竟为了达成一起跨年的目的,不惜谎称摔断了腿。
祝朗一听说这事,火急火燎联系戚在野,恳求他带上孩子一起去探望。
“他一个人在外地受伤怪可怜的,电话里的声音听着特蔫。”其实祝朗的声音更焉,派去接孩子的人都被赶回来了,关心的电话也都被匆匆挂断,给他急得嘴巴里长了好几个泡。
年底正是公司最忙的时候,戚在野不得已把工作都推给了贺行简,带上孩子和保姆出发去探望病号。
见了面,祝鹤的谎言自然要戳穿。他脚步轻快地来开酒店门,祝朗一见他就上上下下检查,“哪条腿?给爸爸看看是哪条腿啊?怎么没打石膏?臭小子!你没受伤!”
“pa!”小戚宝算是在场中唯一给祝鹤面子的。
“唉!”祝鹤欢喜地从保姆那抱过孩子,“戚宝怎么又胖了,打视频的时候也没发现啊,哎呀,好沉!”
“既然没事我们就回去了。”戚在野站在玄关处满面冷漠,保姆听他这么说,赶忙就要抱回孩子。
祝鹤不肯还,也不敢看戚在野眼睛,“我准备了一顿大餐,花一天时间做的,吃完再走吧……”
“我没空陪你过家家。”
“不是过家家!”祝鹤急道,“我真的有在用心准备今天的晚饭,有你最喜欢吃的甜点和柠檬烤鱼。”他持续地小声嘀咕,“我只是想见见你跟孩子,不这么说你们会来吗?你不肯见我,打视频也不愿意露面,我能有什么办法……”
“够了!”胸中气闷难舒,戚在野再也掩不住疾言厉色,“你闹够没有!”
他很少会像这样子宣泄火气,祝鹤一时被吓住,把头埋到小戚宝肩上,心虚不敢吭声。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站到别人的角度考虑问题!你知道因为你的一个谎言耽误了多少事吗!”才说两句戚在野就累了,每次和祝鹤说话就像鸡同鸭讲,“我真的很累。”身心俱是。
祝鹤被骂得鼻头发酸,“对不起,是我没考虑周到……可一个人跨年真的很孤单,我就是想有人能陪陪我。”他拉扯着戚在野的胳膊,哀求道:“休息一晚再走吧,连开七、八个小时的车过来能不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