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犬(71)
几句放松的玩笑话间,于楠也恢复了冷静自持的状态,乖乖地在穆博延的示意下和程卓打了招呼。他的脸上还带了些红晕,但那双眼睛一如既往地透亮,看向陌生人时一眨不眨,介绍起自己同样毫不畏缩,“程先生您好,我叫于楠。关于的于,楠木的楠。”
程卓稍显意外地停了几秒,随和地开口应了句“你好”。他像是对穆博延身边会有什么样的人并不在意,至少在此刻没有表现出庄瓯那般的质疑,自然而然的态度让本来还有点不安的小男生松了口气,颊边腼腆地挤出了一个不怎么明显的梨涡。
挺可爱的。他问穆博延:“这位就是风铃?”
不等于楠下意识点头,穆博延嘴角已经压了下来,“看来那群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还真和你说了些什么。”
“你不猜猜具体说了什么?”
程卓回想着那些人在当事人离场后讲的离谱八卦,说溥俊彦和穆博延相中了同一个小美人,双方这样那样进行了一番争相斗艳,那过程刺激程度可不亚于拳王争霸赛,最后小美人挑中了穆博延,而溥俊彦耶负伤黯然退场。
总体篇幅不长,但经过七嘴八舌绘声绘色的渲染后,让人不禁脑补出一位祸国妖妃的娇媚形象。他原本凭借见识过的人像拼凑了一张狐媚脸,结果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面前的这个小男孩明显和妖艳贱货四个字搭不上任何边,看起来太干净纯粹了,甚至都不像个圈里人。
“这有什么好猜。”穆博延毫无兴致,“去喝一杯?我正好有件事要麻烦你。”
程卓警惕道:“别,婚假期间不谈工作。”
“私事。不劳你亲自出马,只是朝你借一个人。”
但具体借谁、要干什么,穆博延没有细说。程卓以为他不想在自己宠物面前谈其他事,就也没追着问,暂且答应下来后,领着他们朝来时的方向回。
临近饭点,陆续有服务生推着装满食物的小车来布置餐区,灯光下满是光鲜亮丽的交际人影。觥筹交错的宴会厅里不乏有蹲点的人,他们刚出现在中央,左右陆续有人端着酒来敬程卓了,也有认出穆博延的人迎着上来搭话。
他本来只是来为朋友庆贺,没有与旁人结交浪费精力的打算。但这些头脑机灵的人也不走寻常路,见他疏离地笑着,便把主意打在了他身旁紧挨着的Omega头上,毕竟穆博延气场不容靠近,一个被象牙塔气息包裹的小孩就显得好说话得多。
于楠更不擅长应对这种场面,在闻到错杂的香水味时就僵硬地想往后躲,又怕自己退开的举止会很失礼,只能硬着头皮站在原处。他不会说什么漂亮话,在有人递名片过来时犹豫了一下,但没等胳膊抬到一半,一只手便先一步将名片接了过去,同时穆博延揽住了他的腰,温和地与对方沟通起来。
熟悉的体温源源不断从相贴的侧身传递,他在一旁晕乎乎地听着两人对话,聊的无非是和利益挂钩的事。他原先只知道穆博延有自己的研究项目,却不知道穆博延名下还有一家研究所,而递名片的人是某家药物公司的总经理,想要得到第一批销售渠道的许可,无论药剂什么时候研发成功,只要能在市面上进行售卖,那都将会是一笔不容小觑的收益。
见到有人抢占先机搭上了话,本来还在暗中观察的宾客也围了过来,一言一语地想要与之攀谈。于楠干脆也不纠结那些不明白的专业名词是什么意思了,只直勾勾地抬头朝穆博延瞧。
他没见过穆博延谈工作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出神,然而一个不经意的,穆博延竟然垂眸与他对视上了,就在他看见对方眼底浮现的淡淡笑意时,体内的跳蛋突然再次作祟起来。
“?!”
于楠绷着背,而穆博延在笑那么一下后收了目光,正经又耐心地一一应付起那些人。如果不是他的错觉,腰上搭着的指尖在这时轻轻划了一下,像是某种恶意撩拨,却险些让他站都站不稳。很快越来越过分的,穆博延开始当着别人的面摸他。但男人的手法并不色情,如同在顺动物的毛,配着那张认真严肃的脸,很像是思考事情时不经意的某种动作,好比咬笔头或是烟嘴一样让人察觉不到异样。
有了先前在外的铺垫,他也没能适应异物的肆虐。不知是不是被这么多人围观的原因,哪怕那些人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自己身上,但在无数余光的笼罩下,湿黏的穴道跟发了水一样缓缓分泌着清液。
这次穆博延给他的缓冲时间短了许多,跳过了中档的力度,直接将开关推到最顶,似乎在好心地弥补他刚才在边控中未得到满足的肉穴。站立的姿势让跳蛋的震感没有坐时那般强烈,却带着一种难以抗拒的奇痒侵袭而来,怎么都碰不到最舒服的那个地方,发麻的甬道不停地绞缩来缓解这种难受,可是却没有起到丝毫作用,反而让内裤湿得越来越厉害。
“呜!”
不打招呼的电流蔓延过穴心,于楠不受控地哼出了声。他很快咬住了唇,低头藏住了失态的表情,不怎么明显的呻吟被淹没在正滔滔不绝讲述着公司推广计划的中年男子话语下。
他羞耻地并紧了腿,寻求庇佑般朝穆博延身上靠去。过近的距离让他能清楚闻到对方身上悠沉的草木香,贪婪的后穴不停往外吐着汁液,直到玩具硬圆的一端被翻搅的肉褶推到了某一处,遭到持续刺激的骚点爽得他藏在鞋子下的脚尖都在抖,紧紧扒住了光滑的大理石地面。
腰上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往前挪了距离,隐晦按揉起他的小腹,精准掌控着他的快感获取程度。薄薄的衣料遮住了下方肌肉抽动的美妙场景,渐渐地,耳边争相交谈的声音也变模糊了。
不知听见了什么话,穆博延低低地笑了两声。轻微的震动随着贴合的身体被捕获得一清二楚,又与体内放肆侵犯的跳蛋所融合,毫无规律的刺爽在深处荡开。与平常别无两样的笑音在此时莫名成了催波助澜的媚药,犹如装满水的气球被一根针赫然戳破了外皮,于楠启唇艰难地汲取一口氧气,滚烫的耳尖埋在柔软的黑色发丝下,安静地在众目睽睽下泄出一道骚热的泉液,或许是超乎了内裤的吸水量,他能感觉到有水珠在沿着腿根缓缓往下流淌。
他明白了穆博延的意思。
刚才是不允许他高潮,现在是让他当着所有人的面高潮。
而他的确就要高潮了,在这么明亮的地方,在对方不容违背的指令之下。
于楠低着头藏住越来越红的脸,一只手抓紧了穆博延的衣服。他尽力克制住乱七八糟的鼻息,不断吞咽着嘴里的唾液,学着鸵鸟将脑袋埋进了男人的臂弯。
在旁人眼里这似乎只是一个Omega在向他的Alpha撒娇,正处于兴头上的一群人并不在意他的正常举措,因为穆博延沉稳徐缓的话语紧抓着他们的所有思绪,他们在乎的只是最新试剂的研发进度。
于楠情难自禁地闭上了眼,一片漆黑中,属于他主人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他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深得看不见底的眸子里仿佛有一把尖利的钩子在牵引着他的一切感官,牵引着他的心跳、呼吸和所有行为举止,微妙地为他带来了心理上的快感。
反复席卷上来的热潮灼烧得更加猛烈,吞噬人骨一般扯拽着他的欲望,而他却生不出任何逃避的念头,僵硬地、一动不动的夹咬着体内的淫具,蠕动着交合用的肉道碾蹭起毫无生气的塑料物,将战栗的爽意尽数收下,在乍然掀起的电流中浑身细颤,整个下半身都无法抑制地痉挛抖动,又被他含着泪死死压住。
有人闻到了诱人的花香,却不知香味来自何处。与他们平静交谈的那位Alpha圈搂着属于他的男孩,姿态看起来很是亲密,但没人知道在他们看不见的角度,那位撒娇不肯抬头的Omega正双眼失神,痴痴张嘴露着粉色的舌头,细微的水声从他熟透的穴孔深处接连荡起,汇聚的汁水滴滴答答在会阴处堆叠,又沿着颤抖的大腿一路下滑,摇曳间被深色的长裤蹭开,在白皙的肌肤上抹出代表情欲的淫纹。
而跳蛋还未关闭。
它随着收缩紧致的穴道振幅更加细密,高强度地刺激着正处于高潮中的淫乱身体,快速摩擦起酸胀没来得及排解的骚心,逼得于楠身体都变得僵直,小腹里盘亘的一股热流直冲而下,将他不清明的灵魂丢进深海中激烈地翻搅,令人发疯的快感洗刷着他屁股里堆叠的媚肉,噗嗤一声从洞穴深处朝外喷溅出黏腻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