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犬(58)
于楠迟钝地想了想,不太确定,“……您在看着我。”
“这么说倒也没错。”穆博延腾出一只手去摸他潮湿的嘴唇,“我是在接受你的勾引。”
于楠被他的话烫得浑身一抖,眼中瞬间填满了情欲。他觉得并不是自己在进行勾引行为,而是穆博延在勾引他。无论是声音、语言还是气味,微不足道的触碰,哪怕就那么坐着什么也不做,他也无时无刻不被对方所吸引。
“……喜欢、唔,好喜欢这样……”他彻底抛开了一切无关紧要的东西,带着堕落感着迷地加快了动作,极度贪恋这种让他浑身发麻发软的快乐,丝毫不知羞耻心为何物,满脑子只剩下唯一一个念头——他要力所能及地取悦面前的这位Alpha。
他的叫声婉转又沙哑,不同于以往的清越。穆博延呼吸也逐渐产生了细微的变化,熟练地向下解开拉链,连同内裤一起掐住了于楠的阴茎。
“啊嗯嗯!!主人……”抬臀与落坐间,本就膨胀到高点的性器借着那只手狠狠上下撸动了个来回。无法言喻的爽意顺着头皮蔓延至背脊,于楠高叫一声,顿时腰肢发软地往他身上靠。
“舒服了才知道叫主人?”穆博延屈指在他龟头上用力一弹,又疼得他抽了下身子。
于楠在这道刺激下都要融化了,拼命忍着才没让自己就这么不经过允许地射出来。他大口喘着气,将射精感努力压下,语无伦次地辩解道:“不是的、我喜欢叫您先生。我当然知道您是我唯一的主人,但我喜欢那么称呼您。”
随着他最后一个字说完,视线突然一阵天旋地转。
他吓得抓住了穆博延的肩膀,等身体重新恢复平衡,才发现自己是被横抱了起来。后腰和腿弯的疼痛还很明显,但他没功夫在意这些,他看见更衣室的牌子离他们越来越近,不过在离门口还有点距离时,穆博延停下了脚步,从手边衣架上挑了件衣服。如果于楠没有记错的话,那一排应该是女款服装……果不其然,当他被放在狭窄的隔间死角时,他看清了那身被挂在木墙上的酒红色旗袍,如同一片燃烧的火焰令他难以挪开视线。
下一秒,高大的身影遮住了他的所有视野。穆博延反手扣上门锁,什么都没有多说,撩起他的衣服揉摸上腰肢与背部,动作不含半点温情,又在他痛呼时扣着肩让他背对过去,钳着双手从后严实地将他压在了墙上。
于楠喘息一下急促了起来,这种被强迫的感觉让他无比激动,他能清晰察觉到背后贴来的属于另一人的体温,逐渐加大的压迫让他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甚至连还没被碰到的下腹和鼠蹊都微微颤抖着抽搐了几下。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反应,仍被包裹在裤子里的阴茎绷得发疼,他迫切又渴望地偏着头去蹭穆博延,却没能如愿。
“允许你动了?”穆博延往他屁股上揍了一下,声音不高不低,听不出喜怒。
叠加的痛感让于楠绷紧了身体,边说对不起边将重心放回墙上。粗糙发硬的质地让他有些心慌,那是与温暖怀抱截然不同的触感,毫无生息,如至冰窟,同时抓在他腰上的手也离开了他,像是在进行某种无形的惩罚。他不敢再乱动,也不敢开口说些什么,只忐忑地等待下一步指令。然而很快男人的膝盖嵌入了他的两腿之间,动作有些粗鲁地向上顶弄他的腿根,藏在内裤里早就硬得淌水的性器不断被挤压变了形,尖锐的痛感一波波从下体给出了反馈,逼迫他高扬脖子泄出痛苦的哀吟。
从未遭受过如此对待的小男生整个人都发起了抖,他恋痛的程度有限,现在穆博延给他的无疑有些过了,很快兴致高昂的小肉棒就软下去几分,哪怕还处于硬着的状态,也能明显看出他得到的快感为负数。但除了不断的叫喊和咬牙哼哼以外,他并未做出任何反抗或求饶的行为,每次在疼痛作用下无意识并拢双腿后,又会在第一时间朝对方打开,像是丝毫不记得上一秒还遭到过怎样的虐待。
这种无条件的服从让穆博延早就有些暴戾的心绪得到了抚慰。他看着于楠后颈处不断冒出的汗水,动作逐渐变得轻柔,在顶撞时特意变换角度碾压轻磨,不出片刻功夫又让那道呻吟夹带起细微的湿黏。他松了束缚住对方的那只手,用牙撕开一次性的消毒纸巾,将左手上下擦拭干净,只叮嘱了句“扶稳”,滑入裤腰的指尖便抵着已经变得松软的穴口刺了进去。
“呃……!”不断堆积的战栗还未来得及彻底消化,于楠双唇间溢出短促的喘叫,使不上什么力气的小腿哆嗦起来,昨天被侵犯得有些过火的身体排斥着夹紧了括约肌,试图将那根侵入的外客挤出体外,然而下一刻却被强硬地掰得更开,并入的三指熟练地找到肉壁上凸起的一块软柔,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戳——
“啊啊啊!!先生,唔、主人——”本就红肿的穴口紧致得装不下更多,于楠臀瓣一颤一颤地发抖,饱胀酥麻的感觉触电般占据了全身,收缩不断的穴肉却阻止不了带着茧子的手指插得更深,仅仅是轻微的摩擦都能产生令他失态的酸痒,更何况穆博延还在不断四处抠挖。他一边下意识想抬高屁股躲避,一边又贪婪地想吞得更深,嘴里咿咿呀呀地乱叫:“呃嗯……主人的手指、哈啊——主人,慢点、慢……”
噼啪的声响在肉体与衣物的夹缝中来回震荡,穆博延非但没顺着他的意,反而倏地加快了插弄的速度,捣得指缝间全是喷溅出的湿黏水痕,沉声道:“没我的同意不许射,听清了吗?”
“……啊、唔嗯!是……是,听清了……啊!!”于楠于楠胡乱答应下来,那几根手指像是一枚钉子将他钉在了墙上,又成了汹涌的海浪推得他摇曳不断,艰难地寻找能栖息的礁石。他呜咽着看向天花板,肉穴不停吞吐起侵犯自己的东西,腿根一阵阵地痉挛发麻。虽然他尽量在脑海里想着些倒胃口的事情,但画面还没成型就会被身后的撞击力搅得粉碎。
穆博延自然感受到了他的濒临极限,眼看着面前的小屁股随着进出的频率狂乱地扭动,掐着他腰抵着穴心猛烈地抽插起来,有力的手腕动作间几乎快出了一道残影,残忍地将他往最高点抛去。
“不要,不要……求您、不行——啊啊啊、啊啊啊!!!”于楠打弯的小腿突然绷成了笔直的一条线,扒着墙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露出了尖锐的指甲,甚至在木头上抓出了几刀细微的划痕。
他茫然地睁大了眼,一股接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后穴深处涌出,一声绵长的尖叫后再也发不出声音,闭不上的双唇小幅度抖着。几乎是同一时刻,有什么东西抵住了他性器上不断翕动的铃口,借着期间溢出的前液往里抵入。本该清晰的剧痛被身后的苏爽所遮掩,他像是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没了力气的身体贴着墙壁往下滑落,又被一只手卡住了胳膊,吊在不上不下的位置。
直到占据了全部思绪的快感在恐惧来临后如潮水一般褪去,于楠才在精液回流的难受中再次颤抖起来,悬在眼睫上的水珠往下掉了几滴,湿润的眼位荡开一抹胭脂的红晕。没有给他休息的时间,尿道口里插着的那根细棒就开始用力往里顶挤,将龟头处敏感又脆弱的软肉都带着往里凹陷,他难耐地蹬了两下脚,喉咙里发出的叫声破碎又惊恐,“不……呜啊、啊啊……进、嗯不,主人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啊啊……”
尿道的调教不是没有过,穆博延之前也用电击器的接触头顶开过这个地方。但这次带来的悚然感和之前的所有都无法比较,他不知道那根尿道棒上有什么蹊跷,他只觉得有无数根硬毛在不断蠕动摩擦,像是有什么虫子不断地钻行,就要把他的身体器官给吃掉。
穆博延对他的求饶无动于衷。他抱着于楠到一旁的更衣凳上坐下,牢牢将他固定在了腿上,攥着那根还有几厘米在外的棒子抽动起来。带起的刺爽战栗逼得于楠快要发疯,他的身体向后弯成了一张拉满的弓,腰腹和腿根的皮肤随着每一次要命的研磨克制不住地抽搐,越来越多的汗水凝聚在身上每一处肌肤,濒死般扣住了横在身下的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