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犬(118)
“呃!呃——”似乎是被戳到了他所不了解的特殊地域,于楠被刺激得浑身剧幅发抖,两瓣屁股下意识用力往中间夹缩,又避无可避地被男人腰胯压成两团软乎的肉饼,哆嗦着将那根正奸淫他的刑具咬得更紧。
他下面在流水,上面也吧嗒吧嗒地掉泪,肩上仿佛被千斤重物压着无法挪动分毫,没一会儿就受不住这种漫长的停滞期,软着嗓子哀求道:“动不了……主人,帮……帮帮我。我做不了……难受,唔……”
穆博延鼻尖贴着他的脸颊轻轻摩擦,很有耐心般地来回挤压他的臀肉,“想让我怎么帮你?”
于楠夹紧了他的腰,外翻的穴口颤颤巍巍的,显露出几分急迫的可怜来,“动……动动。主人,动一下……”
穆博延掐着他的腰,一边轻柔地吻他眼尾,一边挺动下身,将那根深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往外拔出一小截,再连同阴囊一起齐根操入。
“……呜、啊!”没了背部的支撑,于楠感觉自己就像是在骑一匹野生的骏马,被无法预知的力度与角度这么往上钉凿一下,就绷紧着往一边歪斜过去,只能靠及时搂住男人的脖子来稳住身形。
自己动和被动承受的感觉截然不同,他不得不承认穆博延带给他的快感是他动作时全然无法得到的,对方滚烫的温度和如刀刃一样刺穿他的力度让他颤抖着连呻吟都要发不出来。
就被这么插一下,他就有种被推上云端的飘然感。可是穆博延听着他的话,说是动一下就真只动了一下,任由他后穴可怜兮兮地死命咬着性器,却仍是漫不经心地在亲吻他的脸颊。
他只好呜咽着喘息两声,艰难生涩地再次请求:“还要……主人,还要……再嗯、再弄弄小狗……”
“只有不听话的狗才会拒绝主人给的奖励,等下我可是要罚你的。”穆博延按着他,在穴道里不轻不重地搅动一圈,噙着笑问:“想清楚了吗?就算是被罚也想要?”
于楠根本受不了这种间断性的折磨,他几乎瞬间就沦陷了,无论什么样的惩罚,会被折磨到什么地步,只要穆博延现在愿意满足他,他都会心甘情愿。
他觉得被刮挠的内壁遭虫蚁啃噬般的酸痒,一口口就那么蚕食掉了他仅剩的最后一丝理智,很快被越来越多的空虚感弄得哭了出来,喊叫着说出了毫无廉耻心的话来:“要!罚什么都可以……操我,要鸡巴插小逼……求求您给我,给我……啊、哈啊——!”
他最后一个字音刚落,就被扣着腰向上狠撞了两下。
像是对他的所求心知肚明,性器每次顶入都肏过腔口处外翻的软肉,穆博延插弄的力道因为长时间的克制而异常凶戾,这回不但没有给他中途喘口气的时间,反而一下紧挨着一下,立时将跨坐在身上的小男生颠到了无法完全落下的高度,屁股还未来得及坠回他胯间,就会被紧追上来的力道重新顶回半空。
“啊、啊啊!主人……慢、呜!啊嗯……要被、被操出去了……啊啊飞出去了!”
于楠说不上是痛苦还是爽到了极致,为了寻求那点微不足道的安全感,他纤细的上身底伏在男人胸前,像是靠住了水面上唯一的浮萍,那两颗红肿的乳头不断被粗粝的毛衣碾得变形,酥痒的感觉还没来得及传递到神经末梢,就被身下又一次的顶撞干得碎不成型,满脑子只剩下令他仿若跌入深海的悍然入侵感。
“咕啾”的水声稀碎又密集,他有种身子已经坏掉的感觉,耳边粗重的喘息逐渐离他远去,自己被干得浪叫个不停也听不清,就连是否喷了潮都不知道,很快被飙升的快感逼得发不出声,只全身无力地随着抽插一下下地耸动,说不上是迎合还是躲避。
“不会。”穆博延并未因于楠的高潮就有所怜悯,反而换了个玩弄的方式,每次插到底后便小幅度将阴茎打着转。如此没磨几下,被奸得软烂的肉穴就开始往外流出白浆,以几乎要将他夹断的力度剧烈地收缩着,令他爽得发出一声叹息,“……吸我吸得这么紧,怎么可能飞出去?”
于楠意识早就飘远了,哪还听得见他在说什么。他气都要喘不上来,却仍固执得缠搂着面前的男人,用面颊贴着撒娇般地磨蹭。
在积攒了一点经验后,他的屁股倒是比脑子先一步学会了技巧,为了抗住那种无法支撑的颠簸感,自发地顺着冲撞而来的力道调整起姿势,在穆博延插入的时候迎合着下坐,带起无止尽颤动的肉波,白嫩的皮肤早擦出了大片的红,花托一般捧住了绽开的内芯。
无法回落的高潮让他对这个世界的真实性产生了质疑,模模糊糊地觉得自己完全蒸发了,像是掉入了一张没有底线的巨网当中,已经溺死在深海之下。没有形体的魂魄在见不着光的水中浮浮沉沉,他望着面前主掌着一切的人,恍惚间觉得天地都在闭合。认知中的框架不断地分崩离析,而他攀附着他的神明,将在这场末日当中以交媾的姿态迎接着万物的毁灭——与复苏。
他被穆博延操射了。
那根还没能完全恢复过来的性器射得断断续续,每被后穴里塞着的性器捣弄一下,就会从红肿的马眼里溢出一点精液。于楠看不见下身情状,他软绵绵地缩在穆博延怀里,只张着嘴汲取氧气,猩红的舌尖也搭在发干的唇上收不回。
“瞧瞧你……谁能像你这么淫荡?”穆博延声音很低,像是捎着蛊的钩子。他在于楠双唇上封缄,边继续肏干那具颤抖的身子,边柔声道:“真可爱。”
胸腔的振动透过相挨的部位传递而来,于楠抵在他胸口的手指一根根缩了起来。他想叫穆博延的名字,但器官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那种无法如愿的焦躁让他眼眶被泪水糊满了,无论怎么努力也只能从喉咙里溢出些残缺的音节,含糊得根本无法组成任何有意义的字句。
穆博延也没有再说话,这场性爱从他接手的瞬间就被推到了极致,不管做出多么粗暴的动作,被他所拥抱的那具身体都会将生出的疼痛转化为千百倍的快感。他在用这么长时间确认过这点之后,插到了底的性器就更加没了收敛,粗硬的毛发齐齐压上Omega的穴口与臀尖,继而碾过泛红被磨出血点的腿根,带去一阵高过一阵、仿佛即将将人贯穿串起的恐慌。
无形中似是某个堵塞的阀口被打开了,于楠开始发出细微而又扭曲尖叫。那两只原本桎梏在他腰上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臀间,轻易将他的大半边臀肉包拢住,以更加省力的方式控制了他的身体,强迫他以高频率的速度迎接着侵犯。
他抽泣着去拉穆博延的手腕,想减缓遭受顶撞的速度,可等他牵住了有些粗粝的袖口布料时,又像是忘记了自己出于什么本意,手心虚虚地扶着那片骨骼上温热的肌肤,似是被从对方脉搏里延伸出来的锁链拴住了脖子,在一种临近死亡的麻痹当中持续地潮吹。
身体内部几乎枯竭的感觉让悚然被推到了顶点,于楠整个脑袋嗡嗡地响,很长一段时间完全陷入了空白。
等稀薄的精液终于在漫长的蹂躏下涌了干净,取而代之的淡黄色液体顺势从硬不起来的阴茎顶端股股冒出,他意识不到自己失禁了,也做不出任何相对的反应,只能任由尿液淅淅沥沥浇在自己与穆博延身上,将周围浓郁的、信息素纠缠的气味染上一点不易察觉的腥臊。
而就在他排尿的过程中,那根肉棍又发狠地干了十来回,将他前端疲软的性器连同滴出来的尿撞得乱甩。似是觉得这种有限制的幅度并不利索,在穴心处抵着研磨两下后,穆博延倏地将茎身连龟头一同向外抽离,又在怀中人发疯般地抽搐时重重插回去。
汗水沿着男人紧绷的下颚线一滴接一滴砸下,被淫水泡得湿淋淋的囊袋不断拍在臀肉上,硬生生拉大的穴口一时缩不回去,从细缝里流出泛着沫的淫靡痕迹。于楠喉间囫囵溢出仓促的吞咽声,搭在对方肩头失态到五官扭曲,一阵大开大合的肉体碰撞声后,他感到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剧烈地抖动起来,经脉凸胀着顶开层叠的媚肉,直直捣入深处的生殖腔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