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犬(32)
“嗯……”于楠被他摸得发痒,只两下腰上就没了力气,连跪着的膝盖都仿佛失了知觉。
感受着穆博延指尖在他身上游走的轨迹,他的后背和前胸又变得难耐起来,之前在商店里被他人无意擦碰的地方像是火烧火燎一样灼烫,急切地想让对方那双手给予抚慰,让躁动能平息。
而与期望所相反的是,那只手离开了他的屁股。猝不及防的,穆博延抡起了近十寸长的折扇,用光滑的大骨击打在了他还盖着手印的臀瓣上。
“呜啊!!”
与掌掴带动的声响不同,竹制品引起的拍打声更为清脆。穆博延没有和于楠多打声招呼,不过也没那个必要,随着凌冽的破风声,韧性极佳的玉竹就狠狠横贯上去,仅一下就多加了一道红肿起的条状肉痕。
“嘶——”
于楠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没想过穆博延一开始就会下这么重的手,怕是真的为他偷藏东西的事起了不快。他想也是,谁敢在一位刑主眼皮底下耍什么小心思?剧烈的痛感立即直达脑海,就连阵阵酸麻还没来得及涌上,穆博延就扇了他第二下。
“唔!”
“啪”的一声响荡在狭窄的房间里,像是猎枪响起时震耳的枪声,敏感的动物这时都该猛烈挣扎,而被枪口直指的男生只趴伏着抽气,自己蜷起了用来逃跑的四肢,晃动着腰部将弱点更多地暴露出来。
他死咬着牙才没再失控地冒出更多叫喊。
他当然知道穆博延的力气很大,刚才在外面挨两掌都疼得直打颤,如今还被用上这种堪比戒尺的东西抽打,扩散出来的疼痛还未消化完就被推上更高一层,折磨得他浑身肌肉绷得紧实,很快就出了汗。
“你原来的主人没教过你,挨打要报数?”穆博延轻声提醒着,一手却从后压着他的脖子,猛地将他整张脸掼进枕头里,“还是说我给你造成了什么错觉,让你认为我对你放宽了要求?”
“对不起,先生……”于楠发出了难耐地长吟,胸口因为喘息而高高低低地起伏着。他整个人被向前压去,头重脚轻的姿势太没有安全感,有一瞬大脑一片空白了。
“从头开始,打到我满意为止。”穆博延淡声道,没松开压制住他的手。
于楠被牢牢按着动弹不得,两团臀肉无助地朝天撅着,等待着随时可能会落下来的责罚。偏偏穆博延用扇尖磨起了他腿间垂着的两颗卵蛋,硬直的扇柄紧碾着翘起的阴茎刮过,拍打在他的臀腿交界的会阴处。
这一下很轻,于楠懵了一下,那种冰凉的触感让他瞬间毛骨悚然。紧接着——“啪”!新一轮的责打降临了。
“呃!”
竹板抽打在屁股上的脆响极为清晰,正落在刚鼓起的伤痕上,瞬间将原本泛红的皮肉染上了一层青紫,他这才知道“从头开始”是什么意思——不光是计数,也是指落板的位置。
“一……先生,我错了……”
啪——
“啊……二……我以后会记得的,我错了……”
穆博延没有手软,说好的惩罚就不会放水。他听着于楠带着颤音的报数,却并不为对方的承认错误所宽容,甚至没有停歇地继续打下去。期间的任何停顿都是一种体贴,他不会有那种慈心,他需要的只是挨打的人反复求饶,痛到哀叫、止不住地闪躲,最后再变成再也不敢躲。
短短几下,枕头就已经被汗浸湿了一小片,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只剩下火烤一样的疼痛遍布在两瓣臀上。
穆博延的视线像是刀子,反复地在他身上割动,光是想象那种调教状态下的冷淡神情都会让他更为兴奋。他想穿过两腿间去看男人抽打自己时的模样,结果看到的是自己在痛觉愈发强烈下不断吐水的性器,一时他的浑身都燥热起来,难堪、羞臊、尴尬……多种复杂的情绪混合在一起,而其中最为明显的还是越变越多的快感。
“唔嗯!八……谢谢先生,我错了……”
没数到十,于楠已经气息杂乱,强撑着没发出任何痛呼。他的脸颊因充血变得和身后两团肉一样红,腿根和撑着床板的脚都在发抖,明显是疼得挨不住了。
穆博延将他的一切反应都收在眼底,力道不减反增。他捕捉着于楠偶尔溢出的呻吟,问他:“错在哪了?”
“九、错、错在……错在……”于楠几乎要跪不住。屁股总共就那么点大的面积,他挑的扇子扇骨又比较宽,从左到右打完一轮后又得重头开始。同一片肌肤遭到第三次重创,已经让他开始间接打哆嗦了,他断断续续地回答:“不该不报数……十……啊嗯——!哈……我错了……”
“还有呢?”穆博延往下问,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从第十一下开始竟然偏了几寸,打在了臀缝中的穴口处。
“啊啊!先生!好痛——”于楠疼得上半身扭曲起来,别在背上的手也差点没撑住挪了位置。昨天被凌虐了那么久的后穴现在经不起任何风吹雨打,立即夹了夹屁股想要护住脆弱的部位,又瑟缩着强迫自己将身体再次展开,下半身一点都没挪位,只剩腿上的肉在不停地颤动。
“痛?那还出这么多水。”穆博延抽走了横在他脖子上的手,反而绕过他的膝盖拽住了牵引绳的一端,用力向后一扯。
“啊啊啊——”于楠浑身一抽搐,眼泪顿时挤出了眼眶。他只觉得天昏地暗,整个下半身都要麻木地失去知觉了。身体却偏偏不让他昏过去,那种疼痛逐渐在不断拉扯下清晰起来,折磨得他快要疯了。
“说话,还有呢。”穆博延不理会他的惨叫,此时就像个执刑的刽子手般无情,抽打臀缝的力道极大,转眼就让原本还逃过一劫的股沟由粉转紫,肿得和两边齐平。
“错在、不该、不该拿您的东西,我偷拿了您的东西……”于楠吃力地别过脸,嘶哑地挤出破碎的字眼。
男人喉咙间挤出短促的笑音,“还是没报数。两次,一次十下。”
“先生?”于楠不敢置信地听着他的话,那里光是打两下他就吃不消了,再加十倍更是不敢想象。
回应他呼唤的是一记响亮的板子。穆博延下手的力度稳健又均匀递增,对精准度的把握程度一如他的为人。
“啊——”于楠终于忍不住了,他长叫一声,“一、不敢了,啊嗯!呜……二,我错了……我不敢了……”
他还没被这么惨地打过,以前的调教相对比起来只能算是调情。扇子又一下抽落,将痛感已经超过阈值的小屁股再度打得弹起,因肿块的出现不像起初那般有活力,一块青色的淤痕立竿见影的浮现在眼前。
“不……”身体为了逃避那种锥心刺骨的伤害,他而不受控地往前弓了弓背。
穆博延落板点一偏,打在了他的大腿上,原本光洁的肌肤立即多了一道窄长的红痕,显得凄楚极了。他冷笑着抓住于楠的脚踝,把人拖回原位,“还敢躲?是想被打烂?”
数十下竹板凌厉地上下挥落,在两团臀肉上几乎不错位地排列开,一束一束疼得难熬。于楠浑浑噩噩地跪趴在他的面前,哀吟着喊先生,猛烈的疼痛下后穴却越来越湿润,润滑用的淫液将穴口糊得黏腻,蹭在床单上的两颗乳头也殷红地挺立起来。
他不想哭的,但是穆博延好像真的很擅长把他弄哭。
他满脑子只剩下报数这个念头,再也说不出别的,下身像是又千万根针一样齐齐往肉里扎,刀削般的痛感抽得他几近失声。
二十下没有挨完,他的屁股已经深红高肿,密密麻麻的皮下血点遍布其上,惨烈到似是再多打一下就会流出血来。
太不经打了。穆博延皱了下眉,将束缚在阴茎上的牵引绳解了下来。于楠抽动一下,哑着嗓子抗拒似的晃了一下腰,“不要摘。”他的声音听上去已经极度虚弱了,“您打我吧,不要摘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