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犬(33)
穆博延没理他,执意将绳子拿走了。
于楠抽泣了一下,觉得绝望又难过。他都已经坚持到这里了,也没有喊停,为什么穆博延还不给他?他努力地转过头,用通红的眼睛去追寻对方的身影,咬着唇打着颤,却也没敢再执拗地开口挽留。
“挨打时躲会怎么样?”穆博延把绳子扔到一旁,于楠的眼睛也随着那道弧度转动着角度。他用扇头点了点男生带着淤青的腰,惹得身下人一阵轻颤,“自己说。”
“……会加罚。”
“想被怎么罚?”
有了之前公调时Moon的那出后,于楠现在哪还敢选,哑声回答:“随先生高兴。”
“该高兴的难道不是你?”穆博延看着那两瓣臀肉反射性畏惧地颤抖,“手拿下来,自己把屁股掰开。”
于楠哆哆嗦嗦地将手腕往后移,维持同一个姿势这么久让他的胳膊已经麻了。他顾不上想这种动作会有多淫荡,求欢一样露出交合用的穴口,那里已经晶亮一片,随时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只不过昨天使用过度让它红艳的色泽还没消退,看起来可怜得很。
穆博延毫不客气地往那娇小的地方抽了一下,肉穴立即逃避般剧烈地收缩。
“呜——!啊啊!!……太疼了……呃……”
刚挨了一顿打后,于楠觉得整个臀部都像是窜入油锅里走了一遭,现在一束束针挑般的刺痛在刻意集中的责罚下变成了遭细密啃噬的恐惧,如同含了一根姜条一样火辣辣地冒着热气,如此虐待下不由自主地叫喊出声。
“不用报数,心里数十下。”穆博延不搭理他的痛呼,手腕翻出一个个优美的弧,粗硬的竹板狠狠砸进臀缝又弹出来。熟透的穴肉瞬间变白,他抽打的频率很高,不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这对于楠来说简直是要命的打法。
于楠哭得凄惨,只觉屁股要被从中间撕裂,整个下身都剧烈地燃烧起来。密密匝匝的疼痛让他直想往前窜,缩到角落里把自己护住,但穆博延说过的话像火烧铁烙在了他的脑中,只能为了减少疼痛而尽量放松身体,热汗冷汗一起顺着毛孔往外出。
两边臀峰已经遍布紫红色的肿痕,手心一压就会牵起无尽的痛楚,可为了防止自己手滑,于楠还是掰着它们的手都用力到发白,随着一下下扇棱凌厉挥落,带起的汁液飞溅到他的指骨上,前端的性器一跳一跳地在空中抖动,已经硬得从顶端流下翩长的银丝,不知什么时候将床单都弄湿了。
“不许射。”穆博延冷肃道。
于楠嘶哑地道歉,浑身布满了潮红,被他打得意识都模糊了,“对不起、对不起……”
十下落完,穆博延用手指试了试肿胀得没了褶皱的小洞,那儿已经充血得近乎透明。于楠整个人一懵,忽地浑身抽搐两下,失了力气一样软了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确认了他情况还好,穆博延便收回了手,转而将那根被他扔开的牵引绳拴住了男生的脖子,将他瘫着趴下的身体往上拽了拽。
于楠看着串联起他们的那根绳,那像是在他们之间构起联系的一座桥梁,明明一把剪刀就能将它破坏掉,却又显得如一座山一样沉重又高大。他浑身无力地跪起身体,皮肤上出的汗像是刚被从水里捞出来,下身更是狼狈得遍布淫靡。他看着男人在自己身边坐下,又是拍了两下大腿,冷肃道:“趴上来。”
趴到穆博延的腿上?
眼皮上的汗水滑到眼睛里,刺痛让于楠回了神,他有些滑稽地同手同脚地往那边爬。明明刚才都被打得那么惨了,他还不忘抽出仅剩的精力讨好地去蹭男人的胳膊,这次没有被躲开,穆博延顺势在他潮湿的发尾处勾了两下,“之前屁股还剩几下没挨完?”
于楠僵着背脊,抖着唇摇了摇头,没底气的声音又低又弱:“我不记得了……”
“被打傻了?”穆博延笑了一下,“七下,换巴掌给你。”
“是。”于楠硬着头皮靠在他的身上,挺硬的肉棒贴着男人覆着体温的腿面,几乎是在碰上的一瞬就让他起了鸡皮疙瘩,差点就那么泄出来。可下一秒他就感到有什么东西抵住了他的穴口,坚硬的触感让他下意识收紧了括约肌,很快脑子里“轰”地响了一声,他意识到了那究竟是什么。
没有经过彻底的消毒,穆博延是不会拿外物进入他的身体。而且翻肿的后穴也吞不下任何东西了,有了药物的护理也需要几日时间来修复,对方也只是浅浅地在外圈刮挠,逗弄他似的按压着紧张的肌肉。
“瞧你,刚才把扇子都弄湿了。”穆博延说道。
“唔,先生……”已经极度敏感的地方再也经不起更多折磨,于楠羞耻得要命,却避无可避地被引发出绵长的呻吟。Alpha变得温和的口吻让他随着放松了绷紧的神经,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是他送给穆博延的礼物,却被用在自己身上,并且还沾了自己的体液。他不敢再多想了,脸上烫得要命,等身下压着的那双腿一分再一并,将他的性器紧紧夹住时更是没收住地冒出短促的惊叫,疼痛带起更多的酥麻导致一股粘液顺着小孔往外淌出,弄脏了穆博延的运动裤。
“啪!”
穆博延随手拍上了看上去已经经不起任何摧残的屁股,看着他的小穴一抽一抽地缩紧,黏滑的液体将扇头打得湿滑。于楠的报数声也变了味,神情恍惚地在伏在他身上直抖,他甚至产生了一种想要被填满的空虚感,有那么一刻希望穆博延真的将扇子捅进来,带着尖锐的疼和撕开身体的痛侵犯他。
他剧烈地喘息着,继续挨住了接下来的几巴掌,本以为就此结束,穆博延却毫无征兆地绞动起腿,紧箍着他的性器前后碾压。
“嗯啊!啊……先生、先生……哈嗯!”粗粝的布料紧贴着早就濒临极限的阴茎,带来阵阵潮水般汹涌的快感。被捆束久了后,这种自由的感觉还让他有些不习惯,他像是浮在水面上的落水人,就连双手自救的能力都被剥夺了,浑身都被名为穆博延的水草包裹着,没有任何挣扎的想法。
于楠浑身都在发抖,快意顺着四肢浑身游走,他的身上越来越使不上劲,前后矛盾的知觉一波波的侵蚀他的思想,可是穆博延没有说他可以射精,所以他只能失神地忍着,垂在两边的手在空中无助地划动。
“先生、先生。不行了……想要、要射……求您……”
他神魂颠倒地哀求,整张脸涨得通红,从耳朵一直红到了脖子。暧昧的气味填充进空气里,又被运转中的机械抽走,却抹不掉怀里男生越来越高的体温,那是濒临极限的一种象征,再往后他连口水都兜不住,痴了一样地吸气,心跳快得像是要飞出胸口。
刚才有多痛苦,现在他就有多快乐。所有的爽意被连翻了好几倍,一点风吹草动都会牵连到其他受罚的部位,可偏偏带动的是更多酥痒,湿热的液体从穴口边缘漏出来,顺着他的腿根慢慢往下流,把两人相贴的地方浸得溜了一块暗色。
“你说你,”穆博延拍了拍他的腰,将他把尿似的抱了起来,“每次都要弄脏一件我的衣服,是和那些标记领地做记号的小狗学的吗?”
“是。我是……我是先生的小狗……”于楠看着他套在手腕上的牵引绳,胡话张口就来。
穆博延牵起嘴角,抱着他往侧间走了几步,那里有一个巴掌大的淋浴间,比他们在调教室里的那间还要小,几乎只能容得下一人进出。穆博延也没有带他进去,而是将他放到半身镜前,抬着他的下巴让他看现在镜子里的自己。
“真漂亮,是不是?”穆博延夸着他,“这次是为了罚你,下回我只留指印了,等到第二天你的小屁股上就会多出两个我手掌形状的淤青,喜不喜欢?”
“呜!”于楠被他描述的画面刺激得差点高潮,燥热感让他迷离地注视着镜子中的自己,和身后拥着他的男人。他着迷地看着穆博延含笑的脸,忍不住喊他,“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