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犬(166)
“啊呃、呃——!!”于楠哭叫着坐在地上,双手根本扶不稳自己,只能在空中一阵乱抓,扑腾间被穆博延反扣往后压去。被特殊材质围造的调教室原本静谧,深色的地毯上渐渐响起了潋滟的声响,与男生缠绵甜腻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又软又滑地勾人心扉。他受不了地摇着头,眼罩下双眸微微翻白,快速缩动的后穴直往外冒水,但那远不比前面喷得厉害,像是漏了尿一样,沙发腿的边缘都洒了一滩。
初次尝试这种程度的高潮,于楠完全说不出话,嘴大张着仰躺在地上,舌尖在艰难的呼吸中探出一截。穆博延从不屑让他以射精的方式登顶,那太普遍,快感也只停留短暂。而相比较而言,灭了顶的潮水已经将他洗涤一通,他两条腿瑟瑟发抖中蹭向男人精壮的腰,一瞬间所有的力气都被冲刷带走,随着快感余韵的消退,身上的痒却没有任何被缓解的趋势,反而被推往了更难以忍受的高度。
“呜、难受……”
于楠双眼失神地低泣,他觉得原先在表面爬动的虫子已经随他烧火似飙升的体温钻入了内部,蔓延到全身都发酸发胀,意识在无限重复循环的折磨中陷入混沌。一只手擦过他狼藉的下身,拎着笼子打量两眼他病态肿胀的性器,随后将他的身子调了个面,跪趴着露出尚未造访湿了一片的后穴。
“还没到下课时间,请于同学耐心一点。”穆博延用刷头抵上他的穴口,被那片晶亮的色泽所引诱,随即委下身来,在他莹白的腰侧留了一枚吻痕,“不过看在你刚才糟糕的表现,下半程课开始前,老师决定将这位不老实的坏学生捆起来。”
第95章 成为家犬的第六十五天
毛刷上残存的药汁已经不多,却仿佛在先前的铺垫下,只一靠近就让于楠不自觉做出了心理暗示,缩成一团的皱褶被轻轻一点,连带着太阳穴都难受得鼓胀起来。
“呃嗯——”他绷得皮肉下经脉显浮,却仍然敌不过那种可怕的折磨,指甲也死死陷进滑腻的掌心,留下一道道月牙状的凹痕,被另一只手掰开后又无助地扑腾两下,像是被剥夺了最后一丝逃生的希望,求饶的声音变得委屈又焦躁,胸脯边贴着地毯重重地起伏:“主人……摸,唔!挠、挠一下……抓抓……烧起来了好难受……”
穆博延并未搭理,心思像根本没放在对方言语上,只顾着装点眼下心仪的艺术品。深黑的枷铐很衬那潮红漂亮的身躯,他攥着那对轻颤不止的脚踝,将男生时不时蹬踩的两条腿也放进束带里一圈圈固住,直到折出一个让自己还算满意的下流姿势,才慢悠悠地问:“摸哪里?”
“屁股、小穴,小狗的骚穴……”于楠赶紧回答,全身血液随倾斜的角度往脑子里涌。他真的感觉自己忍不了了,下巴垫在地上,喉咙里直发出闷闷的哼吟,慌忙想要伸手去指、想要拉住穆博延引导他往后摸,可上下只剩指关节能动,急切到额间的发丝都被打湿了。
穆博延不咸不淡道了句“是么”,盯着他狼狈的模样欣赏片刻,这才起身去靠墙的架子上找东西。于楠浑身控制不住在几处敏感点钻心奇痒下哆嗦不停,那种酸麻在短短几秒内随着笃笃远去的脚步声被推到了恐怖的地步,光是穆博延可能会在此时放他不管的念头就足够他慌张起来,嘴里含糊不清的开始往外吐些字意不明的求饶。
发情期间男人一直顺着他,只要他要,就不会特地吊他的胃口。然而当初那些无条件的温柔给予仿佛只是为了此时能收取更多利息,他不奢求能得到满足,只希望对方赏出一点舒服的缓解。
很快他听见往回走的动静,提着的那口气总算舒了出来。他一张脸通红得吓人,努力抬头去迎,想要将最谦逊的态度表现出来,然而那双腿却停也不停地自他面前绕去身后,直到冰凉的金属贴到他的后穴,试图不经扩张就往里塞时,他才幡然醒悟,连忙哭叫着摇头:“对不起,不要了、我错了……对不起主人……啊!!”
“真是不经夸。一条狗也配说不要?”穆博延踩着他的头,将他脑袋重新压回去,手中的扩张器却毫不迟疑往里捅,“这是我今晚第三次听到这个词,这张嘴是想被抽烂?”
“不是、唔——”并拢的爪头一寸寸往炽热的甬道深处顶进,穴口处存留的水渍被滴滴挤压出来,远比体温低的金属杆碰上某个肉圆的凸起,于楠闷哼着猛地僵在原处,脚趾都舒服得张开了。他已经有些迷糊了,这种粗暴的插入竟是冲掉了一些可怕的瘙痒,可被碾过的前列腺却仿佛尝到了甜头,让他意识混沌中反复收缩起后穴,迎合着想要让硬物与穴道贴得更加亲密无间。
“这里是课堂。台下那么多学生还在等老师继续上课,于同学已经弄脏了讲台,不要再继续故意拖延讲课进度。”穆博延很不赞成,拇指抵着穴口扫了小半圈,试图让他放松,而后又继续道:“其他同学也不要闲着,有兴趣的可以拿手机拍摄下来,用于课后的温习和笔记记录。”
于楠的身体迅速战栗了起来,像因此而被带入进了某个情境之中。当人的视线被剥夺,一颗心就会无边际地飞起来。他的思绪也不受控制,在简单几句描述下轻易想入非非,他感觉自己似乎此刻正趴在讲台上,双腿大张着直冲台下几十部手机的摄像头,一种异样扭曲的兴奋使得他还拧巴着的性器抽动了几下,“啵”地溢出一小股黏潮。
“没……”他含糊不清地想要解释什么,或许是理智与彻底沉沦之间在做最后一次挣扎较量,但声音只冒出了头就被撑开的扩张器弄散了。
“没什么?没有拖延老师的进度吗?”穆博延轻声询问着,“台下那么多同学们都在看着你,等这节课接下来的重点知识。而你却在这么些人面前,把教具吃进了屁股里——看看他们,宝贝。那天来探望你的同学在和你打招呼,不回应可是不礼貌的行为。”
“……你、你们好……”于楠睁开眼睛,漆黑一片中似乎真出现了小江他们的脸。他羞耻得直哆嗦,后穴被拓成了一个几厘米宽的洞,刷头只随意在发白的外沿扫荡两下,里头就源源不断分泌水液,像是要绞出汁了,甚至带出了细微靡腻的水声。
“好了,现在继续上课。”穆博延的鞭子甩在地上,为了让所有人集中注意力听讲一般,成了下半程开场的铃音。
于楠舌头无意识舔过唇齿,更希望它直接落在自己穴上,打断眼下持续点火的细细撩拨。当然另一人不可能按照他所想的来做,重新沾湿的刷子在空中抖去多余的药液,在他臀尖上标志地画了个圈,像是为手术位置用笔做事前标记。
“一起复习一下上周讲过的词汇,从这里开始。”穆博延转着手腕,一圈圈将圆填实,“——Hip,臀部。”笔刷的毛刺沿尾骨往下,埋进股沟,一半没入平整的穴内。肠道立刻一阵难以抑制地痉挛,他却仿佛对这种香艳的情景不为所动,看着媚肉层叠吞吃起扩张器,稳执刷子在外沿轻荡几下,“——Anus,肛门。”
不需要亲眼所见,于楠已经能想象到后方泥泞的模样。他无法准确形容身体上下的感觉,从头到脚都像是有无形的东西在刮挠,又像是蠕动的虫蚁在一口口啃噬他的血肉,他张开的双腿哆嗦得更厉害,像是随时能挣开锁链翩飞上高空的翅,尤其是察觉到刷子顺着大开的穴道朝里探入,翘起的几根毛尖压在软肉上一路深入,登时呜呜啊啊地浪叫出声。
“接下来,最后一个词。”穆博延说着,略有停顿,似乎好心地给出了喘息余地,却丝毫无法让人松懈下来。那好比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知道它存在,但不懂具体什么时候会落下,反而会让人一直处于神经紧绷的惶惶之中。
于楠双眼涣散,泛红的膝盖颤颤地陷入布中,指尖在气息紊乱的状态下时不时抽动。他在太过强烈的刺激下极力想要将身体蜷缩,但一切行为都被抹成徒劳,只有喘息时胸膛的起伏才能让奶尖蹭一蹭地毯,阴茎黏连着一缕丝线,鸟笼的正下方已经汪出一片深色的湿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