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犬(50)
穆博延缓慢地深吸一口气,伸到抽纸盒边的手又收了回来,他沉默地看着于楠生涩的动作,目光渐渐变得有侵略性。轻微的舔弄声不断发酵,周围刚平静的气氛又一次变得暧昧。直到察觉到下体隐隐有再次勃起的征兆,他这才按住了为自己服务的那颗脑袋,“够了。”
于楠闻言抬起脸,再一次乖乖地朝他张开嘴,似是在无声告诉他“我还含得很好”。
穆博延盯着他的唇齿看了两秒,忽然伸手抓着他的发顶将他从地上扯了起来。于楠吃痛地皱起了脸,这种被提起来的失重感让他无措,下意识伸手去扶男人胳膊,但在那之前,穆博延已经用力将他甩到车座上,一巴掌打上了他的臀尖,让湿哒哒的穴口骤然夹紧了扩张器。
“嗯!”
粗暴的对待令他猛地抖了一下,被迫僵硬地抬高屁股,向男人露出被撑成一个洞眼的后穴。穆博延掐着他的脚踝,将他的两条腿并排摆放,随后打开了手机自带的手电筒照向被按摩棒肏得松软的穴眼,用手指抵着穴口那圈软边肉按边道,“不是喜欢含着么?那就别让它们滴出来。”
已经痒了很长时间的后穴被这么一火上浇油,顿时逼得于楠哆嗦起来。他双手撑在车门上,一抬头就能看见窗外被风吹动的树叶与草木,红砖小道上虽然没有人影,实际上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但他无暇顾及其他,穴肉很快在穆博延的抚弄下不自觉地收缩起来,扩张器却阻止了它绞紧手指,空虚和更多的欲求不满令他摇摆起腰,刚高潮过没一会儿的后穴馋得翕动不止,甬道敏感湿得更加厉害。
穆博延蘸了蘸水液,贴着发烫的内壁将它们涂抹均匀,细致的轻蹭并不激进,随着轻缓的摩擦寸寸往里抠弄。
于楠呼吸急促地绷紧了小腿,双手紧扒着玻璃,强忍着不敢乱哼出声,奇异的电流在腿间往周身蔓延。然而这种折磨人的温吞表象很快被击碎,当暴露在穴心处的敏感点被指甲刮到,他惊叫着弹动起腰,嘴里的精液一时没兜住,顺着嘴角溢出一缕,稀稀拉拉地埋没进身下的坐垫上。他想要挣扎起身,又被穆博延按着手腕固定在车窗上,手指抵着凸起点不断研磨抖动,欺负得他坏了似地不住发抖。
“这就含不住了?”穆博延嘴角噙着一抹轻佻的笑意,明明手中的动作称不上激烈,类似交合的水声却渐渐填充了整个车内。他反复用带着薄茧的指腹碾弄内壁,直拨出咕叽咕叽的黏腻声响,命令道:“手放下来,自己把屁股扒开。”
“……呜!唔嗯、嗯……”于楠一个劲地摇头,他在强烈到恐怖的快感下无法只靠鼻子呼吸,不得不张着嘴汲取氧气。
刚经过激烈性事的他哪经得起这种恶意撩拨,强烈的酸麻从肉穴游走于四肢百骸,被触碰到的软肉蠕动的速度越来越频繁,没了支撑的上半身瘫软地贴在座椅上,整张脸埋进柔软的靠枕中,窒息感很快淹没了他的口鼻,将他眼前昏暗的世界装点得一片漆黑。
意识一点点跑偏了,他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体内作祟的那根手指上,脑海中不断回忆起没戴扩张器前它毫无阻碍带来的快感,手刚搭在两边还没来得及用力,忽然嗓子里囫囵冒出支离破碎的吟叫,屁股抽动着箍紧了金属架,滑腻的淫液从深处朝外滋水般涌出一大股,竟是直接被摸到了喷潮。
皮椅上顿时洒满了水渍,穆博延看着他小幅度地痉挛,突然取下扩张器,将一旁晾置了许久的按摩棒捅进了深处。已经敏感到再也经不起更多的小男生骤然拔高嗓音,瞬间被推上更高的顶峰,绵长沙哑的呻吟中充满了痛苦与欢愉,灭顶的恐怖快感惹得他跪不住地朝一旁栽去,又被攥着手腕压回了原处。
“瞧瞧你现在什么样。不但把精液吐了出来,还将车里弄得脏兮兮的,是不是该好好教育一下?”穆博延低头吻他的肩胛骨,像被那处圆润可爱的弧度所吸引,又张嘴轻轻咬了一口,随后直接将开关推到了高档位。于楠话都没来得及说,腰腹紧绷着弯成一道弧度,再次被撑开的后穴被肏透了似的淅淅沥沥出着水,除了呻吟以外发出的全是哭腔浓重的喘息。
“咿啊啊啊先生、先生饶了我……我错了,啊、啊啊——!要坏了、先生我要坏了……呜、对不起,饶了我……”
如果是低档位的震动他还尚能接受,久居不下的快意几乎要麻痹他的所有思绪和感官。于楠哭叫着蹬动双腿,试图阻止按摩棒无情的侵犯,但一个只跟随设定程序运作的产品怎会体谅他的辛苦,“嗡嗡”搅得湿热的内壁不停抽搐,发大水一样陆续有骚汁从穴口处朝外溢出。他感觉浑身上下都在发烫,他已经分不清那到底是爽还是难受,捂着腹部的指尖发软得使不上力气,哪里都冒着汗水,又混着其他乱七八糟的体液,双腿间更是脏污不堪,软烂的穴口已经被高速的抽插下捣出了白沫,很快就让他求饶的声音变得模糊。
“饿不饿?”穆博延抓着尾巴根朝外拔出一小截,贴着他的手背轻柔着他的肚子。
于楠打着颤,双眼涣散地央求道:“吃不下了,已经吃不下了、先生……”
答非所问令穆博延不禁失笑,他收拾好自己,安抚性地拍了拍蜷缩成一团的Omega侧腰,“再忍一会儿就好,我带你去吃晚饭。现在先老实呆在这里,没得到我的允许不许射精,如果被我发现你偷偷射了出来,今晚就让你戴着它睡觉,听清楚了?”
毛茸茸的尾巴已经被打湿了整个根部,随着按摩棒的转动黏糊糊地涂在那片雪白的屁股上,又被收缩不断的穴口吸了进去。于楠没工夫想他现在这么狼狈能去哪里,只双手听话地紧箍着性器,白润的脚趾难耐地扒紧了坐垫,边无意识地磨蹭边回答:“听清……了。”
穆博延喜欢他的反应,心情很好地在他潮湿的脸上亲了一下,这才关掉灯绕去驾驶座。
他没有返回市区,而是在驶出园区后沿着道一直往郊外去。后座上时轻时重的喘息成了陪伴他行路的音乐,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八点钟了。接连半个月的劳作让他一觉睡到中午才起来,今天还没吃上什么像样的东西,别说是被他折腾了这么长时间的于楠,光是他自己也胃里空得不适。
这条路上人迹罕见,窗外的寂静逐渐被哗哗的浪花声所替换,茂盛的丛林变成了一望无际的大海,咸湿的潮水气味顺着窗边开启的缝涌入车里,与盛满的鸢尾花香融在了一块儿。行驶出二十分钟左右,很快车速减缓下来,停在了高出海岸线的悬崖边,那里有一间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木屋,虽然有过明显翻新的痕迹,但也不比远处废弃的灯塔好上太多。
“还好吗?”穆博延单膝跪在后座上,用手指蹭了一下按摩棒底端的深色开关,让对方抽动了一下。
“热……唔,好热,要烧起来了……”于楠胡乱摇头,前边憋着的阴茎胀成了紫红色,两颗小阴囊也鼓鼓涨涨,好像一碰就要破开似的。他已经不知道反抗了,只不受控制地哆嗦着,带着屁股上的巴掌印都微微颤动,穆博延看着有趣,将他抱起来的同时顺手往另一侧臀瓣轻轻拍了一下,但这种微不足道的疼痛不但没让他觉得痛苦,反而成了一种催情的春药,让他在牵动起的酥麻中夹紧了男人精壮的腰。
“又勾引人。”穆博延托着他光滑的屁股,掏出钥匙开了门。似是也觉得把人欺负得有点狠,他在玄关处蹬下皮鞋,抱着于楠顺着楼梯上了阁楼,顺便将折磨了对方已久的玩具抽了出来。被堵塞住的水液积聚着洇湿了地板,他也没怎么在意,扯下床上的绒毯将一身狼藉的小男生包裹起来,掌心贴着后背的位置一下下扫拂着。
温柔的抚慰渐渐让于楠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低垂的头贴着穆博延的肩拱了拱,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哑的不像话,“先生……这是哪里?”
“一间随时可能被拆掉的老房子。”穆博延将他放到躺椅上,“嗓子疼暂时就不要说话了。先休息一下,一会儿自己去洗干净,浴室就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