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犬(100)
引擎带起的轻颤无异于雪上加霜,没了裤子的阻隔,交叠的震动让于楠整个人都发软地歪倒下去,并起的腿间蔓延开更多湿热黏腻的触感。刚有一点缓和迹象的情欲轻而易举升腾起来,原以为已经适应了这种刺激,但逐渐增多的快感将他迅速拉进了下一场欲望中。
他想换个让自己好受些的姿势,却不经意被体内的硬物又一次戳到深处,说不上是酸软还是刺痛的感觉让他低吟着攥住了安全带。耳边的车流音还在继续,仿佛隔了一层水墙,朦胧地在他耳膜上鼓噪,唯一清楚的只剩下身畔时不时敲打方向盘的“笃笃”声,轻柔又缓慢,像凝成了一只无形的手,没有直接触摸他的肌肤,隔着身上的衣服跃动又色情地描摹他的轮廓。
神经被心理与生理的双重刺激不断撩拨,催着那股高攀不下的热意更为热烈地缠绕身体,于楠的腿抖得更加厉害,直到感觉自己又快有了高潮的迹象,他才喉咙干涩地问:“先生……我、我们什么时候才到?”
“快了。”穆博延漫不经心地答。
说话间车速缓缓减慢,不久停在了一个看起来有些低调的雕花铁门前。
门外没有保安在站岗,从外往里看也没有想象中十几二十层的高楼,机器扫描进车牌号后,那扇铁门就滑动着向两侧移开,露出了足够让两辆车并排通行的过道。
明明几分钟前还处于闹市中心,一个转弯却仿佛进了一个陌生的世界。透过车窗能看见路边的灯不是很亮,勉勉强强维持在能照清路面的程度,但无法将远处那些建筑描绘清楚,一座接一座的排屋静悄悄地藏匿在繁茂的绿化中,像是隐匿于森林的只只巨兽。
直到这个时候,于楠的心里才产生了一瞬的不真实感。
穆博延将车子开出一段不短的距离,期间爬了个带拐的坡,停在了一排相连的复式建筑前。这个社区的入住率不高,他当初选房时就看中了它的清净,医院就足够闹哄哄的,好不容易得来的假期他可不想在喧闹中度过。
车库就在一楼的墙侧,他从扶手箱中摸出遥控器按了一下,停好车后绕去另一边,将那根已经严重变形的安全带从Omega手里解救出来,顺带托着屁股抱起了对方缩成一团的身躯,又觉得对方靠在自己怀里的模样很可爱,便控着力道在高翘的冠头上捏了一下。
“呃、哈嗯……”这地方实在太安静了,哪怕于楠立即闭上了嘴,也仍旧有一两声微弱的呻吟从嗓子里溢出。暧昧的声音回荡在低低的天花板与水泥地间,他勾住穆博延的脖子,触到熟悉温热的肌肤后,本就不稳的气息变得愈发紊乱。
穆博延低头亲了亲他紧绷的嘴角,顺势用腿带上车门,边往电梯那儿去边逗弄道:“谁家的小狗没穿裤子就出来了?”
于楠光裸的两条小腿随着男人步伐一摇一晃,他盯着电梯上方的一角僵了一下,嘴里却不由自主地答道:“是、是先生的……”
穆博延没解释摄像头是自己装的,用指尖弹了弹他的性器,“是么?可我只喜欢小母狗。”
于楠哽了一声,被雾气洇湿的睫毛颤颤的,看起来有种无措的可怜。他感到自己的龟头被一圈手指勒紧缓缓往上提拽,马眼则被指甲的硬物抵着,用力地往洞当中按碾——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在本质上汇聚成一条河流,摩擦出一片又一片电弧,本就被阻滞多久的精液似乎顺着输精管正蠢蠢欲动地往外送,然而他所能做的只是将身体绷得更紧,攥着穆博延衣襟的手指不断用力,将那圈布料揉成了一团。
“堵起来,我不用前面……”于楠耳边在短时内被自己剧烈的心跳和仓促的呼吸填满了,震得他头脑都一阵阵发晕,他生怕自己一松劲就射出来,连忙大声地喊着:“求您把我绑起来,我用后面!我只用后面……我、我做主人的小母狗——”
穆博延这才没继续蹂躏他的下体,沉声道:“乖孩子,这可是你说的。”
于楠哪记得自己说了什么糊话,他意识都被折腾得薄弱到不堪一击了,被带入屋内后都没额外的精力去打量周围的环境。他的所有知觉此刻都停在了下身被掐住的地方,好像一不留神那根东西真的就要被弄断一样,就连自己什么时候把舌头垂出来了也不知道,呆滞地抓着到现在都没舍得放开的花束,病态地想象着自己成为女性后穿着婚纱的样子。
恍惚间身子起起伏伏地上了几节台阶,又被抱着往更深入的地方走去。走廊地板两侧的感应灯随着穆博延的步伐接连亮起,照清了洁白的墙面和模模糊糊的房间门,等最里侧那间房的灯被打开后,他才在光线下看清了周围的环境。
不透光的厚重帘布遮住了窗,天花板上悬挂着一盏昏黄的吊灯,直对面的墙壁上就是悬空的吊环和固定用的丁字架。贴靠着镜子放着一把铁焊的开脚椅,除了沙发、摆满皮鞭束缚带口塞等基础道具的架子以外,角落里还有一个放着炮机的漆黑笼子。
显而易见的,这是一间调教室。
不知是不是光线压抑的原因,于楠一进这里就头皮发麻,头顶上方不属于自己的呼吸声在被听觉捕获后像火花似的噼啪炸开。门反锁时发出的声响让他越发不安,而当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身体已经被放到了地上的毯子上,他目光追逐着穆博延的背影,在终于看见对方取了什么东西下来时,这种不安极具地扩散开来,继而飞速地转化成了一种呼之欲出的兴奋。
他想起来了。穆博延上次说过……要把他抽射。
第58章 成为家犬的第二十八天
穆博延并未回头看他,手中擦拭着一条长鞭,不咸不淡道:“一段时间没进调教室,连规矩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于楠不自觉发出了含糊的呜咽,他挣扎着恢复两腿微张跪地的姿势,一件件把上衣和鞋袜都脱了干净。
他感觉自己的四肢都的被抽干了力气,但腰板却和以往一样竖得笔直,泛红的身躯不断因后穴的异动而抖缩着,俨然一副完全进入迷网的模样。
穆博延握着手柄挥了两下,摸清手感后才慢悠悠地转过身,鞭子继而划破空气发出清脆的爆裂声,“啪”地甩在脚下的防滑垫上。这声音让于楠身体猛地一颤,他的目光死死地黏在鞭头击打的地方,又随着它摇摆的曲线落在穆博延青筋明显的手背上,最终与那双睥睨着自己的眼睛对上了视线。
面前Alpha浑身上下散发的冷硬气息让他更加深陷,似乎推动了他隐藏的某处开关,只望了一瞬就让他早就湿了的下身更加一塌糊涂。自上而下的压迫感令他险些跪不住地粗喘起来,将腿分得更开想要稳固住身形,但几乎在他膝盖挪动的同时,毫无温度的鞭身便抵住了他的乳尖,宛若惩罚不听话的猎物一样重重地擦了一下。
“……啊!”
那鞭子并不是光滑的,表面还带着一层不仔细看难以分辨的粗糙鞭毛。由此生出的疼痛还未彻底被身体吸收消化,一只脚就勾起了他的下巴,让他失去平衡的向前倾去。
“是我平时太宠你了,让你造成了可以不回答问题的错觉吗?”
穆博延用手掌控住了他的下颌,迫使他维持着一种脆弱的平衡。他指腹摩挲几下于楠的嘴唇,在对方张口想要说话时,踩着他的胸口将他压了回去,“看来在你得到想要的东西之前,需要先让你回想起该怎么做一只有教养的宠物。”
“对不起主人……我、我没忘的。”于楠强压着已到嘴边的呻吟,面色酡红到仿佛能光凭着对方的注视登上顶峰。
穆博延弯下腰挑挑拣拣,从那束花中抽了支玫瑰出来,修剪起它不平整的枝条。
于楠茫然懵懂地追逐着他的一举一动,柔软的黑发凌乱的黏在脸侧与额角,像提前捕获到了一丝不安的因素,莹白的腰肢无力地晃了晃,腿间那片引人遐思的水迹随之一闪而过。
直到被坚硬的细棍触碰到顶端,对准沾着清液的小口戳弄时,他才终于迟钝地反应过来穆博延打算做什么。他微微瞪大了双眼,张着嘴想要说什么话,却根本没法阻止那根东西朝并非用于交合的甬道里挤入,试探着转了几圈后,就十分强硬地插进了一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