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犬(151)
“重一点……还是痒,里面痒。”
明明宣泄了几回,他却仿佛被勾出了更多的欲求不满,迫切想要得到更激烈的疼爱。偏偏那根粗长的阴茎听闻后停下了侵犯的动作,开始缓缓往外抽离。他赶紧向后挪动屁股,泫然欲泣地进行挽留,“不要出去……”
于楠大张着腿,努力把自己被插得外翻的后穴往身后沾满淫水的硬物上蹭,欲把那根还剩下一点尖尖卡在穴口的东西往里吞,从喉咙挤出的声音含着仿佛能拉丝的黏连,“主人,主人……嗯、难受……要,想被、被主人干……阿延,阿延肏肏……”
事到如此,更多淫乱的字眼已经无师自通地往外蹦。后方压制他的男人什么话也没说,只抬起赤红的眸深深瞥去一眼,手便在他腰上使力一抬,使龟头干脆利落地彻底与穴口分离。
堵在深处的水滴滴嗒嗒落在床单上,于楠哀求的哭腔都停滞下来,一口气吊在嗓子里还没能发出,下一秒那根阴茎又重又凶地贯穿了回去。随着“噗嗤”一声响,滚烫的龟头一口气捅开抽绞的肉壁,撞开生殖腔口,直直地侵入到能够抵达的最深处。
汹涌尖锐的快感刹那间翻卷上来,冲得于楠头脑一片空白。
他叫不出声,通红的一张脸高高向上仰起,像离水的鱼猛然往上挺动,就在这仅有一下的撞击中无法自控地高潮了。后穴被塞得满满当当,半晌没流出什么东西,倒是从马眼里射了几股透明的水液,沿着下垂的两颗囊袋没入股间,湿了男人的衣服和裤子。
完全占有Omega的满足暂时缓解了躁动的情绪,穆博延低头靠在于楠颈边,急促的呼吸扫过渗出来的血珠,立即让怀里的男孩更激烈地颤起了身子。
娇小的腔道原本不该上来就承受住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在极端的快感之后,剧烈的痛楚也找上了门。热潮被迫下降,于楠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了红润,煞白得没了血色,眼泪聚成了颗颗豆子,不要钱地往下落。
“……有点……有一点,痛。”他颤着唇,任由男人近乎粗暴的对待自己,却没有做任何抵抗,也没有推拒地说不要,几乎用上了仅剩的所有力气,才艰难地说出这几个明显口不对心的字,并配合着努力放松身体。
穆博延呼吸一窒,闭了闭眼,咽下卡在嗓子口的腥甜,心跳都乱了节奏。再睁开时,那点幽深的情绪已经被敛去了多半。他缓下动作,扳过于楠的脸吻上去,一下下舔上被咬破的唇。
他还是高看自己了,以为在手术途中能够保证自己操作不乱分毫,早已对此有了惊人的耐性,能够做到不为所动。而他终究不过一届凡夫俗子,抗得了世界上千千万,却抗不过眼前的之一。
穆博延缓缓吐了口气,戾气在眼角浮起又压下,似是凌乱的丝线茅塞顿开,却没多几分疼惜,反而暴虐因子更加亢奋了起来。他手握住于楠半软的阴茎蛮横地揉弄,喉咙极度干哑似的低喃,“你真的快让我疯掉……既然不要抑制剂,小楠觉得爸爸该怎么做才好?”
于楠悬挂在卷翘睫毛上的泪珠要掉不掉,喉咙里的哀叫被另一双唇贴了封条,只能从鼻子里发出细弱的哼声。
他没有闭上眼睛,近距离看着穆博延紧皱的眉头,因为受到自己发情期的干扰,那儿同样显得不正常的泛红,又在过度忍耐下而呈现出几分痛苦的模样。心口突然变得酸酸涩涩,让他眼眶湿得更厉害了,他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也忘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只缓缓地磨了磨床单,随后直起了身子。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错开穆博延的吻,泪顺着两人摩擦而过的脸颊被抹开,擦过了对方肌肉绷起的唇畔。他死死盯着令他神魂颠倒的那张脸,眼里素来的乖巧也随同被空气中的湿气晕染,融进了烈阳当中,变得执拗又倔犟。
该怎么做才好?他不喜欢穆博延对他保有的那份怜爱,他想要看到穆博延为他疯狂。
他想要末日前的狂欢,借着发情期的称号,尽情享有着应得的偏爱和渴望。他想要干柴烈火般的碰撞,想要身体磁吸般的依附,尤其是想要穆博延看他的那副表情,完完全全、清晰明了地告诉他——你足以让他失去理智。
你的主宰者同样为你着迷。
于楠眸光闪烁,重新伸着脖子把嘴贴回穆博延唇上,抓着锁链的指骨在青筋包裹下重新浮出了欲色的薄红。他祈求着能与他的主人白头到老,这几个月不断调养身体,覆着薄薄一层肌肉的腰逐渐劲瘦又不失柔软,就那么含着插在腔内的性器,在纵情的呻吟下开始晃动。
“……那就疯掉好了。”
黏腻的水声被从下身捣搅至耳侧,于楠的喘息不知是难受还是舒适,亦或两者都有。他声音吞在颤动不已的喉结里,留下阵阵发疼的余震,盖着交错红手印的腰身在穆博延掌心里不断摩挲,不断挑唆着、勾引起Alpha最原始的冲动。
五感在情动中变得敏锐数倍,穆博延自然听见了。那种娇嗔的嘟哝像海面上聚起的积雨云,摸不到实质却重得发沉,只分秒就引起滔天巨浪,连同本就不安逸的胸腔也聒噪异常。他不再掩饰暗流涌动的眼神,一手揉捏着被自己胯骨挤压变形的臀瓣,同时在于楠唇上轻啄一下,吻贴着背脊一路向上。
“呃嗯——”阴茎骤地在深处转了点弧度,于楠前面那个可怜的器官很快又射出来了点精水。他被热烈的、难以描述的快感折腾得抽搐不止,只徒劳地探着舌尖,随着后颈那片纱布被牙齿拽下,空气中仿佛多了随时可以爆炸的火星,干燥与潮湿矛盾地融为一体,直至一条健壮的胳膊圈住他的腿弯,将他完全腾空架了起来。
他的双手捆缚在身后,两条腿无力地垂在半空中,只留脚尖擦掠在床单上,乘着海浪一般被高高提起,摆出最便于观赏和品鉴的姿势,承受着这场注定只会深入浅出的刑罚。除了后边被奸淫着的那个肉穴在不断为他带来几欲窒息的快感以外,在顶撞下摇曳的性器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兴奋,仿佛生殖腔的被占有连带它也成了个烂掉的果实,被插一下就从顶端流出了更多的腺液。
如同他所愿的,Alpha摘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了獠牙和猩红的眼睛。短促又强劲的“啪啪”声没在交合的被褥下,身体在肏弄中不断地痉挛,却做不出任何起伏耸动的变化,完完全全被钉死在了那个骇人的硬物之上。白的、透明的液体甩上小腹,大股的潮吹液从被堵塞得严实的穴口喷溅而出,和被捣出泡沫的黏液混合在一起,在他身下淋出蜿蜒的湿迹。
而穆博延压根没有停下的意思。他暴露在外的额角和手臂上青筋格外分明,没有去碰于楠腺体上染血的线,就那么用尖牙轻蹭起周围敏感而凸起的软肉。而他仅剩的最后一丝垂怜,就是从于楠已经破破烂烂的病号服上扯下一条碎布,束住了对方再一次被操得勃起的性器。
从未体验过的恐惧让于楠很快控制不住地开始尖叫,不光是裹挟着Alpha阴茎的内壁,连同整个腔道也一同收紧、抽搐。他没有经历缓和期,就那么一下被拉入了极速旋转的漩涡当中,船舵失灵、船帆破裂,在一场狂烈的暴风雨里颠簸不断,紧靠着身上拴着的那条绳才让尸骨没被吞噬干净。
“记住你所说的话。你是我的,永远属于我,只看向我……”穆博延摸过床单,将落了几次的液体抹上于楠的唇,再向下涂到胸口,把落过吻痕的地方都涂了一层淫亮的水液。他的齿尖贴着狰狞的缝合口,完全咬下去之前,声音像是一记铿锵有力的洪钟,直直钻入了于楠的耳中,“那么,我就来爱你。”
“——!”于楠瞳孔骤缩,不知还有没有功夫去消化对方话的含义。
他应该答复,应该说“是”,应该感激谢过对方给他的恩赐,却完完全全无法动弹,就连舌头仿佛被赋予了千斤的重量。他似乎听到了皮肉被刺开的声音,缓慢地被无尽拉长,Alpha生来用于掠夺的利刃扎入了他的腺体,毫不停顿地将信息素注入其中。
第86章 成为家犬的第五十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