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珍珍(6)
“呜……痛……轻点……我,我要喘不过气了……”
玉珍珍脸埋在枕头里,手指也满是忍耐地攥着被角,全身的皮肤因高烧而泛着一层薄薄的红,他呼出的气流滚烫,随着身后的每一下冲撞,脑髓就越发像一锅煮糊后还要一再搅拌的粥,乌发垂散蜿蜒,玉珍珍宛若寄生在爱欲中央不见天日的妖魔,有着一身美肉异骨,天生以男精为食,而只有妖魔自己清楚,他快承受不住就这般晕过去了。
额发被人一把扯住,玉珍珍痛呼着仰起头,却是沈晚拉拽马缰一样逼他仰起头,男人的阳具因兴奋而膨胀,在玉珍珍丰腴的大腿腿肉之间快速进出,便是倒了整整一瓶特质的精油下去,那最娇嫩的肌肤也经不起这样的摩擦,早破了皮变得红肿。沈晚粗声喘息,他亢奋到了极点,连眼珠子也起了血丝,他表情扭曲,喉头重重吞咽,沈晚凑到玉珍珍耳边,手指胡乱将人碍事的长发撩到一边,竟是一口撕咬上去!
玉珍珍惨叫,沈晚并没有真的活活撕下他的耳垂,可仅仅是牙尖用那种近乎啃噬的力度在软肉上面磨蹭,也够叫人害怕的了,沈晚听见了他的叫声,反而笑了起来,虎口卡着玉珍珍的下颔不许他挣动,男人又毫不留情在他绷着青筋的修长脖颈上留下深深的咬痕。
“咬死你。”他含糊地道,“把你吃下去。”
玉珍珍觉得哪里都在痛,哪里都不舒服,可他被调教多年,即使没有真正进入,腿间一再被撞击,敏感穴口偶尔被摩擦到,也能让他生出罪恶的快感,玉珍珍不知不觉勃起的阳具在被单上小幅度蹭动着,酥酥麻麻,他简直不清楚什么是痛,什么又是快了,沈晚持续不断地在他身上折磨他,带着呼救意味的哀鸣很快就带上了淫浪的味道。
“舒服吧?我就知道,你怎么可能会拒绝……小浪货,水都流到我手上了,还在装什么呢?”
沈晚低笑着,忽抱着玉珍珍将他拉起来,让他向后靠坐在自己怀中,玉珍珍那挺立的阳具顿时无所遁形,他羞愧不已,立刻伸手要去遮掩,被沈晚懒洋洋地拦住了,男人覆盖上那正往外渗透黏液的顶部,洁净的手,涨红的龟头,他的大拇指只消随意磨了磨,就顺利换来玉珍珍近乎哽咽的呻吟。
“说句好听话,我让你去。”沈晚不紧不慢地替他撸动着,过去他在床上的手段太狠,玉珍珍根本不敢信他,连连摇头,想去扳开沈晚的手,所有反抗却在他一个警告的音节下溃不成军。高烧中的病人根本就不应该受到这样的玩弄,玉珍珍糊里糊涂,压根想不到该说什么才能讨得身后这个可怕男人的欢心,被逼得快要哭出声来。
他坐在比他高大得多的沈晚怀中,被轻而易举制住了一切举动,两条大腿崩溃地探蹬着,脚趾也松开再缩紧,不断重复着这样的过程,沈晚的手始终稳稳按在他的阳具上,就和先前的杂役一样,给予他快感,又不肯让他高潮。
终于玉珍珍哭了出来:“我,我错了……”
“错了?错在哪儿?”
“我,我……”
玉珍珍说不上,沈晚唇角弯起,慢条斯理地道:“你错在生病,你不能生病。”
他笑着在玉珍珍发顶亲了亲:“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因为你要用……”
“对,答得很好,你这不是很清楚吗?”
玉珍珍眼皮无力地阖上,就连眼皮都泛着高烧晕红,沈晚能感受到怀里的人烫得不可思议,裸露在外的肌肤尚且如此,那身体里面又会是怎样的销魂?
意念一动,他更加温柔地抱住玉珍珍,轻轻地在他耳边道:“没关系,我不和你计较这个了……我只是放进去,不会痛的,只是进去……”
说着,他也显然不打算听玉珍珍的回复,拢着他的大腿,丝毫不费力地把他整个儿抱起,玉珍珍小声告饶,沈晚却充耳不闻,一手粗暴在那穴口揉了揉,就将它对着自己那硬到极点的肉具放了下去。
几乎两人同时发出了长长的喟叹,玉珍珍是难受眩晕,沈晚却是爽到不行,病人的体内热烫柔滑,还会自动收缩,缠着他的性器一口口吮吸,每根可怖的筋脉都得到肠壁最好的伺候,真是不知羞耻。他刚一进去就想要射出来,硬是给忍住了。
“不痛是不是,你下面都湿透了,不会痛的……你看,我这么动,里面全是水……”
他自顾自摆起腰,不止是肠壁,玉珍珍的臀肉也在夹紧,像是推拒像是迎合,沈晚咬牙忍了片刻,到底被那浪荡而不知好歹的小穴吸出了火气,把玉珍珍大腿上身一齐抱在怀中,沈晚用尽全力把肉具肏进火热肠道最深处,进出动作极快,完全不管玉珍珍能否适应这样的力速,性致到了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他嫌就这样干得不够深,又掰开玉珍珍的屁股,试图连根进到底部,他的性器也实在是长,这样肏进去,在玉珍珍的小腹都现出了隐约的形状。
那是淫邪至极的场面,见多识广的妓女都会想要伸手在那鼓起的腹部用力按一按,视觉得到了享受,沈晚干脆发狠咬住玉珍珍的喉结,把淫具的悲鸣也吞进肚中,在一次又深又狠的挺腰后,两个囊袋击打在肿得不像样的穴口,沈晚在玉珍珍身体里猛地射了出来。
他呼呼喘气,全身是汗,沈晚餍足后刚想和玉珍珍说两句话,却发现对方早就无声无息昏过去了,尽管下面还在试图榨出沈晚最后一滴精液,可人的的确确是没意识了。
第10章 10
玉珍珍不知道自己这次睡了多久,好像一刻前庭院里还覆盖着积雪,醒来后,他轻轻推开枕边的木窗,风里渗着清淡的甜香,一朵桃花打着旋儿落在他的掌心。
满院桃花盛开,浅粉深红次第映入眼帘,花枝四处延伸,屋檐廊下铺满了花瓣,玉珍珍静静看着,任由再起的风从他掌心带走了那朵完好的花。
“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隔着窗户,雪衣的公子容颜温润,长发束在金冠中,只是这么看着对方,玉珍珍便会觉得过往一切都是一场梦。
薛重涛平静地道:“我让医师过来。”
“不用。”玉珍珍垂下眼睫,轻声回他,“我好多了,没事的。”
薛重涛说:“是吗。”
玉珍珍没再出声,目光又投向那大片的花雾,他这些年身体总是不大好,精神怏怏,这回受了寒,先后叫人连番折腾,就是沈晚也没料到,那过去足以应付几天几夜索求的玉珍珍,就真的这样轻而易举地病倒了。
美人面色苍白,嘴唇也缺乏血色,乌木似的发垂在颊边,显得他清瘦羸弱,一张脸上唯一的色彩就是他瞳心里映出的桃花,一朵一朵,他稍微眨眼,花就在他眼里开了,又谢了。
他和楼外月真的很像,十来年前,在楼外月全面称霸江湖的那个时代,薛重涛曾远远见过一次楼外月。
对方拎着酒壶,独自坐在江边。
对岸也是开满了桃花,那些花瓣也同样铺满了江面,粉红色的河流不停地流淌着,是梦幻到极致的景色,而薛重涛眼里却只有那个饮酒赏花的人。
楼外月必然清楚身后有多少人虎视眈眈地望着他自己,可霸主全不在意,背对所有人,薛重涛便不知道那时楼外月是用怎样的眼神看待面前的美景。
而现在,薛重涛明白了。
玉珍珍恍若还沉浸在高烧的病中,似是被花迷乱了眼,他侧过头,用一种轻飘飘的语气道:“宴席还没结束吗?”
薛重涛愣了一下,距离玉珍珍病倒已经过了月余,武林大会也开过一轮,大小宴席在薛重涛这个盟主的府邸中举办无数次,他不清楚玉珍珍指的究竟是哪一次。
玉珍珍自动把他的茫然理解为默示,他拢着被子坐在床上,呆呆道:“还没结束啊……”
他时常发呆,说些不知所谓的话也很正常,薛重涛不打算和大病初愈的人较真,直接换了话题:“你这段时间没吃像样的东西,厨房熬好了粥,一直备着的,我让人给你盛一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