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珍珍(2)
杂役发出喟叹,玉珍珍跪在他胯下,嘴唇张到最大,满怀屈辱地注视他,那表情那滋味尝过一万次都不会腻,杂役进出越发快,根本不在乎这会给人带来多少不适,或者说玉珍珍越是觉得恶心作呕,收缩的喉咙就越能给他带来享受,不愧是连那个剑神方璧山都要一再沉沦的好货色,不只是那口淫荡小眼,连嘴上的功夫都如此到家。
为了给侍女们最好的观感,在爆发前杂役宽容地抽出阳具,尽数射在了玉珍珍脸上,白液成丝挂在他浓密的眼睫,又顺着鼻梁往下滑,淹进那还半张着的嘴唇里,玉珍珍有一双潋滟的凤眼,美而艳,一圈毛绒绒的眼睫嵌在宝石般的眼珠旁边,又削弱了他五官里的凌厉。他正茫然地半睁着,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是一只面对屠刀也不知道逃跑的小羊羔,压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被再次推倒,杂役迫不及待抬起他一条大腿抱在怀里,用半硬着的肉物抵着方璧山留下的精絮,毫不介意地肏了进去。
玉珍珍全身一颤,来不及压抑就叫了出来:“啊!”
杂役重重挺腰,来回摆动,不久前才被使用过的肉眼加热得刚到好处,他碾着敏感的肠壁,有心要玉珍珍失态,紧紧攥着那皓白的手腕,玉珍珍完全是在惨叫了。
“不要,不……不要!好痛!痛——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停下来!”
他太需要休息了,方璧山对他不曾抱有半点怜悯,每次来都是把他往死里弄,这回玉珍珍能在性事结束后醒着都是方璧山考虑到之后还有事,不能太纵情的结果,他嗓子哑了,喉咙干了,穴里酸软肿胀,以为等来的会是暂时的疗愈,没想到杂役却连这点机会都不给他。
“痛吗?不会吧,你里面夹得这么紧,明明是爽到要晕过去了吧?”杂役干脆将他两条腿都扛在肩上,挺腰往腿心里捣,汁液溅得到处都是,玉珍珍双眼往上翻起,舌尖都颤颤巍巍伸了出来,叫侍女好奇地夹住摸了摸,杂役也被那又收又吸的小穴弄得受不住,可这么多侍女面前他却不愿意输阵,恼羞成怒下他在玉珍珍鼓起的两个嫣红乳粒各扇了一掌,喝道:“贱货,这么想给我生儿子吗?你这种不知道被多少人肏过的东西也配?!”
玉珍珍再说不出话,一口气呛在喉头就要窒息,杂役趁此机会顶着他穴道最深的腔体快速进出十余回,一眼瞧见玉珍珍前面的器具也在这样的折磨下跟着立了起来,他却坏笑着伸手堵住了那往外溢着清液的小眼,装得义正辞严:“我看你再射下去非得精尽人亡不可,好好忍着!别说我不疼你!”
“不……不……”
玉珍珍失控地要去掰开杂役的手,想要释放,一再徒劳要去扳开下人那沙砾一样粗糙的手指,杂役只一味在他穴里胡乱捣弄着,寻着自己的趣,前段被束缚,后面的感受就深刻至极,肠壁绝望抽搐着想要祈求怜悯,四面八方包裹吮吸着那作孽的肉具,连方璧山之前留下的精团也在杂役的攻势下被渐渐带出,可那并不是什么好消息,因为精盆之所以是精盆,就是因为他的腿心里并不会有真正空虚的那一天。
杂役痛快地在里面射了出来,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允许玉珍珍用前面释放,换做往日玉珍珍受到这样的逼迫便会用后面高潮,但他实在没有高潮的力气了,四肢古怪抽动几回,小腹绷颤着,玉珍珍翻着白眼彻底昏死了过去。
“……”
众人面面相觑,看着床上这美艳的淫具,他的下身源源不断往外流着精液,里面还夹杂着血丝,显然是受了伤,杂役干咳一声,探指在玉珍珍细白的脖颈边试了试,紧接着所有人都如释重负地偷偷笑了出来,他们轻快地搬运起昏迷不醒的艳尸,尽职尽责做起自己原本的工作,替他清洗上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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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情节。
第3章 3
玉珍珍先时是在做梦。
方璧山习惯将他抱在怀里,这个姿势既好舔吻玉珍珍的喉结乳粒,也方便他在享受性事的同时能观赏到玉珍珍那张脸——与楼外月五成像的脸。
楼外月是凤眼,玉珍珍也是。
楼外月天生一双笑唇,玉珍珍也是。
楼外月,楼外月,玉珍珍的一切就是为了作为楼外月的替身而存在。
但再如何形似,玉珍珍到底无法企及那位站在人世巅峰的霸主,除了那些被男人们反复咂摸,反复品鉴的相似之处,他身上更多的,就是作为一件淫具所应该展现的姿态。
方璧山和薛重涛他们起先很有些不满,他们不明白,玉珍珍明明身为楼外月的独子,明明占据了这天下人人羡艳的运气,为何会如此的不成器,玉珍珍应该更凛然,更坚强,作态应该更加高高在上,无论沦落到什么境地,玉珍珍都应该笑——因为楼外月就是那样的人!
没人能得到楼外月,放眼江湖没人可以夺走楼外月半分光辉,太阳远比月亮耀眼,但满月当空便不会再有日出,那时但凡提起楼外月的名讳,便要在后面跟一句:
“要再过上多少年,江湖才能再出一个楼外月。”
直到八年前,那名活在传闻中的天下第一无端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中,楼外月名声之大足以在他人间蒸发后也振聋发聩,然正因天下无人不知楼外月之名,觊觎他的人才会有那么多。
天涯阁失去阁主后,自行分裂作数派,又在各路势力的围剿下彻底失去了往日的风光,就在这时,楼外月的独子楼桦,就作为让所有势力高抬贵手放过天涯阁的牺牲品,被推到了众目睽睽之下。
没人知道他是否自愿,没人知道失去父亲后,楼桦从应有尽有到一无所有,到底走过多少坎坷,经历多少磋磨。
就连楼桦本人也不再记忆。
失去父亲时的楼桦究竟是几岁,玉珍珍已经不记得了。
在父亲的衣冠冢前被人硬生生拖走,从此关进金碧辉煌的囚笼中,那时的楼桦又在想什么,玉珍珍也不记得了。
玉珍珍只知道,这世间再也没有天之骄子楼桦,只有作为淫具的玉珍珍了。
方璧山不喜欢玉珍珍这样,他又很喜欢玉珍珍这样。
一方面人自然希望替身尽可能靠近原主,另一方面,方璧山也很清楚,若被锁在这方床榻上的真是楼外月,那么他们早就死了百回不止——不对,楼外月根本不会让自己沦落到这一步,他清楚旁人是如何肖想着自己,他也不在乎旁人的肖想,可若谁敢把这些肖想展露个一星半角到楼外月跟前,那等待他的必然是比死还可怕的折磨。
楼外月称霸江湖的那些年,追求者爱慕者无数,他心肠冷漠至此,风花雪月作对亦或是原始肉欲勾引都不能让他抬眼一瞥,唯一能让楼外月从神坛上走下来的,就是他这个早年生下的儿子了。
楼外月天生笑唇,也天生不近人情,而楼外月宠爱楼桦,犹如掌中珍宝,眼底明珠。
折磨楼桦,折磨玉珍珍,就是变相在挑衅着当年的楼外月。
所以他们用当年楼外月亲昵称呼独子的方式,也称呼楼桦为——“玉珍珍。”
那意为你比美玉更加珍贵。
美玉不曾碎裂,美玉只是遍布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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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一些变质的父子贴贴。
第4章 4
方璧山喜欢面对面肏玉珍珍,这个姿势对玉珍珍而言倒是很省力,不过再轻松也经不住时间拉得过长,男人双手掌着那摇摆的腰肢,玉珍珍支撑不住弯下身来,倒在方璧山肩膀,他能感觉到男人正偏过头亲吻自己的耳垂,正在低哑而痴迷的呼唤那个已经不存在于世间的名字,玉珍珍不再动弹,他疲倦地闭上眼,在一声声颤抖的“阿月”中,他腿心含着阳具,沉沉睡了过去。
性事中的昏迷短暂而珍贵,神魂出窍,他梦见了父亲。
他无数次梦见楼外月,梦见少年的楼外月,青年的楼外月,梦见少年脚步轻快地走过来抱起襁褓中的他,笑着低头亲吻婴儿的眉心,梦见小小的楼桦坐在天涯阁阁主的臂弯,他们一同站在天涯阁最高的楼顶,看那轮极满极盛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