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珍珍(125)
“……前世的冤孽。”楼外月贴着他的唇,咬牙切齿地道,“怎么会有你这种坏东西,你真是……”
“我错了,爹,我不该引诱你,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害了你,所以教训我吧,爹……我只想被你惩罚,我、我想……我想被你撕成两半。”
他居然还在试图弓起足背,用脚尖去挑逗楼外月,楼外月简直说不清自己此刻的感受了,一阵冷一阵热,七情六欲百感交集都因怀中人而起,可能玉珍珍是对的,楼外月就在这里把他撕碎了吞下去,才是永不分离的好法子。
仇恨,如山如海的仇恨,如山如海的仇敌,楼外月已发誓要报仇雪恨,他绝不允许任何人踩着爱子的脊梁作乐,也绝不原谅那些肆意侮辱轻贱过玉珍珍的贱种,若这样的人有一百个,他就杀一百个,有一千个,他就杀一千个,在将他们赶尽杀绝前,楼外月将一日不得安眠。
但仇恨之后呢?
扭曲了心智,为杀戮而活的父亲,在血泪燃烧殆尽后,还能剩些什么给唯一的爱子?
他们父子之间不存在独活。
他们父子,也必须要有一人足够清醒。
“啊,爹,你……慢点,好疼,好疼啊……”
玉珍珍被脸朝下压进被褥,他口齿不清,不辨南北东西,只能感到两条腿被并了起来,父亲抵着他腿根敏感脆弱的嫩肉,开始一下一下抽插,他又疼又快,想扭头去和父亲接吻,谁料后颈传来大力,楼外月面无表情地把他摁进了波涛似的被褥。
楼外月:“疼?就该疼死你,你怎么能对自己父亲说那种话,你这没心肝的东西,你还敢喊疼?”
他俯身,怕真的撕咬下儿子的耳朵,便仅是叼住了一缕比绸缎还要顺滑的长发,含在唇齿间,像咂摸血肉那样反复品鉴,不慎咬断的几根他也不吐出来,竟是喉结一滚无动于衷直接吞了下去!
他重重地在儿子腿间一挺,尽管不曾真的进入,这施虐般的举动也叫玉珍珍不知不觉泪流满面,楼外月道:“对,我就是死,也会回到你身边,我离不开你,所以你就这么作践自己父亲,你要我撕碎你,你才是把我的心都撕碎了!怎么有你这种孩子,当初——当初就不该把你生下来!”
玉珍珍浑身如遭雷击,酥麻过后失去了全部的感知力,除了那正被父亲使用的地方,楼外月挺到深处时也会触碰到玉珍珍前方同样动情的部位,那虬结青筋刮过两瓣红肿臀肉间隐匿的幽门,玉珍珍险些叫都叫不出来,足底都在发软,他本能撑起身体想要向前爬去,儿子情难至此,楼外月本是慈父,他极少勉强玉珍珍做不情愿的事。
可今日他是要勉强到底了。
拖着玉珍珍的腰,楼外月的指腹陷进那两个圆润腰窝,他静静瞧着儿子徒劳的逃亡之举,目中陡生恨意,便将人往自己腰胯下狠狠一贯,啪的一声拍肉声后,玉珍珍腿根已是破皮,被刻意忽视的性器也断续在小腹上吐出了白浊。
来不及喘息讨饶,楼外月的呼吸声就在玉珍珍耳后,男人似乎冷静了些,他声音里有种冷酷的笑意:“我是不是告诉过你,让你小心点……你以为我是说来闹着玩的吗?”
把人欺负到这个地步,楼外月以为玉珍珍是会立马哭着跑远,但在平复了情绪后,青年依然努力偏过头,玉珍珍看不清楼外月,楼外月却看得一清二楚,青年泪盈于睫,一派可怜的痴态,他微微启唇,颤抖的舌尖团着甜腥之气,这模样美艳二字不足以形容,楼外月相信天底下任何男人若此时在场,都绝不会放过可以将玉珍珍生吞活剥的机会。
楼外月闭眼,到底顺从了青年,他轻轻凑过去和流泪的玉珍珍碰了碰唇。
“……”玉珍珍道:“清醒了,理智了?”
楼外月不答,又一点点抿去他斑驳的泪痕,许久,方开口道:“你不怕我回不来吗?”
这个回不来,想必指的不是从枫华山生还。
玉珍珍摸索着去触碰楼外月的眼睛,手腕却被捉住,掌心指节迎来更多柔软,不带强迫的吻。
玉珍珍噗嗤笑出声,一滴迟来的泪挂在腮边,他道:“楼外月怎么可能那般没用,你要回不来,我就看你笑话,我笑话你一辈子。”
月色入户。
楼外月温柔地注视着在自己身下自顾自嬉笑的孩子,乌黑双眼似盛了晶莹的光,他伸出手要将玉珍珍小心抱起,却被不领情的孩子在手腕咬了口充作方才的报复,咬还没完,又牙根发痒般来回磨着,跟没长开的小兽似的。
玉珍珍戏谑道:“还要我帮你吗?看着可难受了。”
楼外月:“别管它,没它的事。”
不管玉珍珍又是怎样一番笑闹,楼外月还是把玉珍珍抱起来了。
“别害怕,桦儿,爹不会留下你,独自离开。”
“哼,你要敢那么做,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嗯。”楼外月抚摸着他的鼻梁,低声道,“我要往后日日与你相见,夜夜与你共眠,我们这就……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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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会搞凰,我就搞凰,如果我不会搞凰,我就再不搞凰。
如果说我正常写文的水平是四分,离十分制的及格还有一定距离,那我搞凰的水平就是负分,离及格不是还有一定距离,而是距离无穷大的思密达!
我能把一篇好好的凰文写成今天这个四不像,我觉得大家就应该看出问题了……所以以后我要扬长避短,尽管我没长可扬,但我确实有短可避啊汪!
第124章 114
折腾了大半宿,玉珍珍沉沉睡去,他这一觉难得无梦至天明,那些幽灵般纠缠着他不放的往事像是被尽数遗忘在了上辈子,醒来时,玉珍珍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他没有急于睁开眼,还想在睡意里懒洋洋地打个滚,但仍有断断续续的对话声传来,扰得玉珍珍心烦意乱,他正想拉过被子一不做二不休蒙住脑袋,耳朵便被人轻轻掩住了。
“滚吧。”那人淡然道,“玉珍珍要被吵醒了。”
“——务必多加考……即便不是为了这江湖百姓……也终究要在这人世生存,即便不是为了旁人,而是为了你的——”
听不真切,玉珍珍不耐烦地咂着嘴,别看他平日在万欣跟前很是稳重,玉珍珍其实很是有些小性子在身上的,爱撒娇也爱生气,睡不好便要怪罪父亲,楼外月的回归某种程度上是把历经艰辛的玉珍珍打回了原型,他在父亲身边总是要肆无忌惮做自己的。
“……血债累累,因果难偿……至亲亦会受牵连……”
絮絮叨叨的声音比老僧念经还烦人,玉珍珍渴睡得厉害,意识朦胧,顺着本能便想发作,然而一道不知从何而来的杀气给激得他心尖一紧,眼睛霍然便睁开了。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父亲那轮廓分明流畅的下颔,继而便是他的脖颈,垂在胸口的乌发,玉珍珍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楼外月抱在怀里,身后靠着他支起的膝盖,楼外月的右手环过玉珍珍,他时不时有节奏地轻拍玉珍珍,哄孩子睡觉似的。
事实上,昨夜他也确实是抱着玉珍珍,唱着童谣哄容易惊醒的孩子入睡。
不过那毕竟是只有父子二人单独相处,私底下玉珍珍基本是由着楼外月性子,随他粘人亲昵,可这会儿明显还有外人在场,玉珍珍也是青年人了,怎可还赖在父亲怀里睡懒觉?
赶在玉珍珍推拒前,事态却又有了些变化。
只见楼外月歪过头,他似漫不经心,惯常挂在唇边的笑意淡且疏离,可说出口的话,依然满含杀机:“秃驴,你是在咒我儿么?”
絮叨声瞬间停了。
玉珍珍用力眨眼,忙艰难地从被子里探出手臂,在父亲脸上打了两下,他哑着嗓子道:“爹。”
“……”
“爹,爹!”
在玉珍珍坚持不懈的努力下,楼外月总算放过了对面坐着的人,将视线重新凝回玉珍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