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珍珍(18)
精液陡然在他体内喷射出来,那感觉就如同从云端跌落,疾风在耳边呼啸,他下意识伸出手要去抓住什么依靠,男人也果然抱住了他,在高潮尽兴后吻了吻美人泛红的面颊。
“我说了不会疼的。”薛重涛笑道,“哭什么。”
玉珍珍坐在他怀中,下身仍慢慢往外流着液体,精液肠液,一塌糊涂,他慢慢睁大眼睛,像是今天第一次见到薛重涛这个人似的,仔仔细细打量着他。
“怎么了?想沐浴?”
薛重涛将他放在床榻上,自己则一边系着腰带一边站起身,心情很好地说:“你那个侍女还在厨房那边守着药粥,一时半会儿不得空,我先去烧水——”
“不可能……”
薛重涛停下话头,奇怪地看向他:“什么?”
“不,不可能,不是这样……”
“玉珍珍,你在说——”
“不要,不要喊我玉珍珍!!!”
那已学会柔顺,谨守本分多年的美人状若疯魔,他崩溃地双手抓着自己脑袋,撕扯那被侍女精心保养的乌发,薛重涛忙要去阻拦,玉珍珍就在这时猛然抬头,凤眼目眦欲裂,发烧带来的红血丝还没能退下去,就那样悬在眼眶中,像疯子,也像……凶相毕露的艳鬼。
哪怕是薛重涛也骇得心口一凉,他紧接着担心是不是方才哪里真的伤了玉珍珍,要去关心询问,玉珍珍却惨然发笑,笑着摇头,他伸手不轻不重在薛重涛身前一推,积蓄已久的泪水落下的同时,他道:“没……没什么,我说错话了……是我,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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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本来不想说这话,朋友们,都看到这儿了还不明白这文不走心吗,虽说这文估计是父子1v1结尾,但中间就是要乱搞啊,我是搞凰的过程随便搞了点剧情啊!
如果急着想看父子甜甜蜜蜜doi,真的朋友,算了吧咱们算了吧,你换一本,好看的文那么多,这文就是个垃圾产物,别跟它认真,我要等会儿兴致一来写个抹布,你不得心梗死啊。
甚至可以这么讲,为了锻炼我搞凰的能力,我是会刻意逼自己写各种普雷的,不一定真的能写成,但我打算这么干,你要还头铁继续看,那我……祝你好运。
第24章 24
“到底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絮絮碎语,侍女刚巧端着熬好的药粥进屋,直接就撞上这一幕,她一眼看见那帐帷内玉珍珍满脸泪痕神色麻木,任由薛重涛环抱着,除了一条匆匆披着的毯子外全身未着一缕,即使她瞎了眼看不清他身上斑驳的颜色,空气中漂浮的糜乱味道也是闻得真切!
侍女手一松,瓷碗连着托盘一起摔落在地,滚烫新鲜的粥品在她裙角溅了一大块痕迹。
薛重涛没空关心一个侍女的异样,他是真不清楚发生什么了,刚才还好好的,玉珍珍又乖又听话,让怎样就怎样,虽在病中,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契合,都合他心意。
本来玉珍珍又病这一场,薛重涛只是来看看他,根本不打算做别的,他又不是沈晚,分得清轻重。可玉珍珍那么主动地抱他,还会伸出舌头回吻……这些年楼桦只是学乖了,那绝不意味着他就真的变成摇尾乞怜的性奴,他可以克制自己不做任何事,而他主动一定意味着动了真心!
薛重涛不能抵抗这样的活色生香。
也正因此,他不能理解玉珍珍眼下的绝望。
“贵人……贵人!”
玉珍珍勉强抬起一手,连那脆弱的手腕上都被印上了吻痕,何等淫乱,何等卑贱的身躯,可侍女却硬生生停下来,站在原地慌乱而痛苦地看着她。
“薛重涛。”他喊道。
薛重涛心烦意乱,恨自己真的学了沈晚那样莽撞的作态,闻声立刻给出回应:“嗯?”
“我现在明白,你们为什么要找我来当替身了。”
此言一出,薛重涛脸色剧变,手指在玉珍珍肩膀留下青黑的指印,他目光尖锐地向玉珍珍脸上刺去,看见的却只有颓败与淡淡的自嘲。
玉珍珍短促笑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一切都变得好了起来,真的,你们这么做我不是不明白了……可只有那么一瞬间,比梦还短……”
薛重涛态度冷硬地道:“我不想听你说这些。”
“在你们看来,我是不是就像一场梦,你想长长久久地做下去……”
“我让你不要再说了!”
在侍女惊叫声中,薛重涛一下子将他推到床头,不知是气还是愧,他浑身直发颤,喘着粗气,指着玉珍珍一字一句道:“你要是还想好好过,就给我闭嘴。”
玉珍珍仰面,望着空中一个虚无的点,半晌,他嘴角慢慢勾起来,玉珍珍微笑道:“好,我闭嘴。”
屋内一时寂静无声,薛重涛阴沉沉坐了一会儿,见玉珍珍真的就不说话了,他又开口道:“你到底什么意思?提这些有意思吗?”
“……”
“楼外月死了这么多年,这么多年不都这么过来了,天涯阁现在都还好好的,谁都没去碰!我食言了吗?!”
听见楼外月天涯阁这两个名字,一直静立在边上的侍女登时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向玉珍珍,当事人玉珍珍神色偏偏极为平静,眉梢都没抬一下,像楼外月这三个字对他来说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可若不是他死了,您也当不上这个武林盟主,不是吗?”
胆大包天四字都不足以形容他这句话带给侍女的感受,薛重涛为此随时杀了他都不是不可能,而就像为了平息对方熊熊的怒火,他又微笑:“但您没有食言,盟主。”
薛重涛瞧着他那神似楼外月的微笑,怒不可遏:“你究竟发什么疯?!”
玉珍珍说:“我……疯了吗?”
很快,他平静地说:“可能是吧,但现在好了,我知道错了,盟主,我在生病,我犯了糊涂,您不要和我一般见识。”
这话哽得薛重涛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玉珍珍独自躺在那里,下身精液和淫水黏腻腻的,他浸泡在里面,看着天花板,想起方才的梦。
“我还以为是天空呢。”他没头没脑地说。
“盟,盟主,贵人确实病着……他身体一直都不好……”在薛重涛怒火与戾气的压制下,侍女话都说不清楚,她脊背上尽是冷汗,但就算怕到这般地步,她也还是鼓起勇气开了口,“病人本来就格外头脑糊涂些,贵人不是故意要这样冒犯……他,他真的只是病了……”
冒犯,若玉珍珍这几句话都叫冒犯,那长期以来,薛重涛他们对他的所做作为又叫什么呢?
明明已经发誓要守护贵人,发誓不要再那般窝囊,可在即将落下的屠刀前,她却只能说出这样言不由衷的话么?
侍女深深低头,泪水夺眶而出,她横了心,跪在地上高声道:“都是奴婢不好!是奴婢没有照顾好贵人,让他发了病说错了话……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贵人是无心的!”
奴仆的哭泣声和求饶声叫薛重涛太阳穴阵阵作痛,他不愿再看玉珍珍那与楼外月如出一辙的长相,又更不想让往事永远横亘在他们中间,既然有人上赶着送死,转而顺理成章将全部怒火发泄在侍女身上,一脚踹出去,将她踢出去足两丈远!
玉珍珍霍然坐起身!
“废物!连个人都照顾不好,留着你有什么用!”薛重涛冷斥道,“与其留着祸害人,倒不如现在就杀了以绝后患!”
玉珍珍没看清那一脚是否踢在心口,他想都没想就踉跄着从榻边奔过去,等哆嗦着将侍女上身抱起,发现她已经嘴带鲜血昏死过去了。
失踪的父亲,内斗的天涯阁,夺走他的一切还不够,现在……现在连会笑会闹,唯一一个会给他带来生命希望的少女,都要从他身边无情抢走吗?
他为什么活着,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