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91)
“你要挣我这笔钱。”
“我们每场下去都会比的,领头的经理会骂,业绩倒数第一还扣钱。”
廖远停说,“钱给你,扣子扣上。”
“凭什么信你?”
“你没有其他选择。”
两个人对视,姑娘扣上扣子,弄花口红,撕烂丝袜,又在身上蹭些水渍:“好吧,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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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证已过一个星期,没有后续,我暂时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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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刘学不认为自己很想廖远停。他那条短信也没有表现出来想念,但看到廖远停那句我也想你,他的确轻哼一声,像干涸的大地被雨水润色。
星期六,他吃午饭时,廖远停回来了。
李单有眼色的开门,门开,男人刚从车里拿出一捧玫瑰。廖远停关上车门,直直走到刘学跟前。
刘学接过花,嘴角上翘,问他:“吃饭了吗。”
“还没。”
“坐下一起吃。”
“好。”
饭桌上出奇的沉默。
李单看看誊,誊看着他,两个人同时起身,独留餐桌上两人。
刘学率先起身,廖远停跟着离开。
李单缩在角落里,问:“床会塌吗?”
誊微笑着,没有说话。
进了卧室,刘学走到窗边,拉上窗帘,下一秒,他就被人掼在床上,廖远停坐在他身上,三下五除二脱了上衣,又去撕他的衣服,刘学试图让他慢下来,他真的太暴力太急切。
廖远停一只手摸他的侧脸,拇指抵着他的下颚,咬他的唇,刘学一只手揽着他的后颈,另一只手解他的皮带,两个人默契十足,互相脱着对方的衣服,舌头的纠缠杯水车薪,欲火以燎原之势席卷神经,掌控主导地位。廖远停拉开抽屉,摸出润滑,声音嘶哑:“自己玩了吗。”
“没有。”刘学喘着气,看着他,咽口唾沫,嘴唇湿红水亮。
廖远停抬起他的腿,也看着他,“怎么,不想我。”
“想。”刘学勾起一丝笑容,“自己玩没意思。”
穴口紧致,软肉吞着手指,廖远停要烧疯了,“那什么有意思。”
刘学搂着他的脖子下压,声音很轻,“让你操有意思。”
大厦瞬倾。
廖远停借着润滑挤进他的身体,将两只手腕用皮带绑在床头,顶的刘学直往上窜,有些难以承受:“你……”
刘学仰起脖子,发出细碎的呜咽,小腿紧绷,廖远停偏偏摁着那点神经,让他瞬间卸力,腰眼都在发酸。
轻车熟路地找到敏感点,调整两个人最省力不会累的姿势,廖远停大力操干起来。
刘学咬着下唇,爽的看不清伏在他身上的男人面容,身体里细密棉麻的快感像浮出的斑点渗透他整个神经,直到彻底将他染成黑色,他才发出求饶地呻吟,试图蜷缩。
窗帘没有拉严,透着一道光,照在廖远停身上,仿佛是张剪影,英俊的侧脸,胸腔起伏,跪在床上做着操弄的动作,额角出着薄薄的汗,他握着肩上人的脚踝,拉开他的双腿,肉体啪啪声不绝于耳。
“慢……慢一点。”刘学过了刚见面那阵儿的激动与澎湃,受不住廖远停这么疯狂的索取,他试着挣扎,双手被牢牢捆住,他只得试着直起上半身,分散无法抗衡的快感,却又砸回去。
廖远停充耳不闻。
他掐着刘学的腰,低头舔他的乳尖,刘学别过脸喘息,唇边递来男人的手指,扣着他的下颚,两指伸进他的口腔,刘学含着他的手指,话都说不出来,探进口腔的手指摁着舌根,刘学每次吞咽都像做深喉,涎水顺着唇角流湿枕头。
太长时间没有承受性爱,身体的反应比之前更敏感。刘学小腿肚抽搐着射精,全弄在廖远停和自己身上,廖远停把精液当颜料,在他身上抹匀,又低头舔,顺着小腹,一路舔到眼皮,刘学闭着眼,廖远停就舔他的眼缝,柔软湿热的舌头像要将这道缝舔开,直直舔他的眼球,太过直白地占有欲,专注的神情,廖远停仿佛要吃了他。
手指从嘴里撤出,刘学刚断断续续喊他的名字,就被他掰着脸接吻。
廖远停不知疲倦的操弄他,让刘学的呻吟转为哭泣,哭的眼泪也都被他舔干净,然后停下,等刘学缓一缓继续。刘学的阴茎再次抬起头,这次却是因为想尿。
他浑身羞红,躲避挣扎的力度极大,红着一张脸说不出话,廖远停偏偏撸动他的性器,在快要高潮出时停下,来回几次,让刘学精神崩溃,哭的止不住。廖远停吻他,获得一个咬伤。
廖远停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和鼻子,禁止他呼吸。刘学仿佛被抽空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极致收缩,试图自救地获取氧气,肠肉紧紧绞着阴茎,契合的严丝合缝,他在极致的窒息与快感中高潮,身体颤抖,眉头紧皱,晕的仿佛在天上。
新鲜的空气猛然吸入,他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廖远停吻住,廖远停用渡气的方法缓解他濒临极限的身体,失禁的阴茎软趴趴垂着,廖远停抽张纸巾给他擦干净。
刘学缓了会儿才渐渐有神智,累的不想动,也不想说话。
廖远停亲亲他。
刘学说:“疯狗。”
廖远停说:“嗯。”
廖远停又说:“你骂我。”
刘学勾起一个得意的坏笑。
他天天听学校的同学互骂,耳熟能详,更脏的他都会了。
他在廖远停面前是最真实的一面,这一面甚至是他在尝试做自己和开发自己时的样子,是他不知道这么做这么说对不对。
他将判断对错的权利交给廖远停。
廖远停没心思管这些,只等他休息够了,开始新一轮征讨。
从白天到黑夜,那顿午饭成了晚饭,早饭。
打断他们的还是一通电话。
被子里伸出一只手,往桌上摸半天,没摸到,露出一只脑袋。廖远停朝床下看,捡起手机,窦静云。
刘学在他身下,睫毛微颤,声音非常哑,累的不行,“拔出去。”
廖远停叼着他的耳垂咬,摁了接听,把自己埋在他身体里,严严实实的。
“晚上一起吃个饭吧。”窦静云说,“我要回澳门了,明天的飞机。”
两个人贴着,刘学听到电话内容,疑惑一瞬,很快想起对方是谁。那个笑眯眯,玩世不恭的男人。
刘学见他第一面是他和廖远停站在村室屋檐下低头点烟,个高腿长,身形板正。
第二面在酒吧,他带着调笑意味地打量自己,坦荡,友好。
第三面在别墅,他抱着膀子,微微挑眉,饶有兴趣。
第四面是在……奶奶去世那天,他一个箭步冲过来拦着自己。
任凭被咬也没有伤他,阻拦的力度仅仅是制止。
情事被打断,刘学得以喘息。
他主动亲亲廖远停的唇,是示弱,是讨好。
廖远停揉他被绑的留有红痕的手腕,脸埋在他颈窝处,黏人的要命,声音低沉,音连着音,“想一直在里面。”
刘学耳根子软,廖远停混账的时候,半是欺负半是胁迫的调情都让他手脚发软,这满是依赖的,甚至可以视为撒娇的语言,不是情话,胜似情话。
“不可能啦。”刘学推他的脑袋,脸红心跳,“快出去。”
廖远停抬头看他,忽然做了一个撇嘴的委屈表情。
刘学愣住。
反应过来,他笑的直咳嗽,捧着廖远停的脑瓜亲:“你怎么这么可爱啊,廖远停!”
廖远停耳尖泛红,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抱住他。
“你好可爱。”刘学被萌化了,激动地催促,“你再做一个。”
“抱会儿。”
廖远停像树袋熊,挂在他身上,深深呼吸,叹气,好像空虚的身体终于被填满了。
刘学看了他一会儿,安心地躺在他怀里,慢慢道:“要过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