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20)
失去行动力,刘学胆怯地往床头缩,他的眼神惊恐慌乱,大滴大滴的泪珠顺着眼尾落下,砸在床单上,他身上黏黏糊糊,斑斑点点,吻痕咬痕一个接一个,铺在娇嫩的身躯上,像掉在雪地里的花,可渗透骨髓的痒又让他无法逃避,他哭的喘不上气,被廖远停抓住脚腕拖过来,过多的润滑从他手上流到床单上,廖远停抬起他的腿,夹在自己腰边,捏捏他发抖的臀,大手蹂躏两下,分开臀肉,露出隐秘的穴口。
刘学在紧张,害怕,浑身都在抖,以至穴口也在无规律收缩。
廖远停笑一声,意味不明。
那地方太小,像是随主人的青涩,不愿展露。
骨节分明的手指探进去,刘学瞬间绷直身体,眼泪流的更汹涌,可他却感到诡异的满足,手指在他身体里细密地寻找抠挖,恰好解了他的痒,他在崩溃中大敞着腿,方便男人更彻底的入侵,肠道不由自主收缩,夹着廖远停的手指,温暖软糯的触感让廖远停头脑发懵,他喘着粗气,鬓角出着热汗,肌肉紧绷,肾上腺素达到顶峰,双眼赤红,一口咬在刘学的大腿根的肉上,刘学惊呼一声,却被身体里的手指操的猛然拱起身体,廖远停舔着那处肉,毫不留情地操弄他的身体,敏感点被疯狂玩弄,刘学双眼瞪大,双腿绷直,叫的一声比一声大,沙哑的尾音有着气音,婉转动听,勾着人加大力度,廖远停加了第二根手指,阴茎因为刘学的呻吟跳了跳,紫红色粗壮如树根,上面青筋缠绕,根根分明,龟头怒张着马眼,流着腥臊的精水,茂盛的茎毛中垂着两颗分外有重量的睾丸。
刘学的阴茎也翘起来,秀气笔直的一根,颤巍巍的格外可怜,廖远停捂住他的铃口不让射,另只手加大操干的力度,刘学的声音都变了腔调,带着哭腔的求饶,却笨拙地连讨好都不会,只会重复无意义的不,不要。
润滑倒在阴茎上,廖远停覆在刘学上方,摸把他湿漉漉的头发,亲吻他满是薄汗光洁的额头,抬起他的腿,用阴茎凿开他的身体,刘学要尖叫的嘴被他吻住,鼻子被他捏住,疼痛和快感一并冲击他的身体,让他的脚底板都在发麻,天灵盖都撬开了,尾椎骨仿佛被一截截地折断,他所有的痛苦愉悦被廖远停吞之入腹,一句泣音都无法从唇齿中泄露,刘学在瞬间,觉得自己不是自己了。
阴茎进到最深处,廖远停放开他,刘学全身泛红,脸红耳朵红,鼻尖红嘴唇红,连眼眶都红,他的声音嘶哑无助,哭泣的声音微小脆弱,廖远停抬起他的腿,缓慢地动起来,那有着轻微起伏的小腹,提醒着刘学他进到自己身体的哪里。
廖远停动两下,就不再满足当下的频率,压着刘学越操越快,刘学哭都哭不出来了,只知道尖叫,手腕被皮带绑着,挣的通红,甚至充血,廖远停抬手松开,让他抱着自己,刘学的指尖毫不留情地在他的背上划下血长一道,疼痛却不能让廖远停清醒,反而让他更兴奋,他咬着刘学的耳垂,像咬石榴般一颗颗品尝,汲取甜美香甜的汁水,再把坚硬的内核一口咬碎,咽进肚子。
“叫。”他哑着声音,带着笑意,亲刘学的鼻尖,“再叫大声点,让老公操死你。”
刘学呜呜地哭,哭的喘不上气,眼泪蹭在他的肩膀上,好半天才能细细碎碎地吐出一两个不字。
他在廖远停的背上划下一道又一道血痕,廖远停吻他的唇,让他用劲,最好能划开他的皮肉,内脏,让他听听血管爆裂的声音。
第28章
“廖……廖远停……”刘学哭都哭不出来了,他艰难地咽口唾沫,推身上的男人,试图挣脱,他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浑身湿漉漉的,身下的床单也湿的要命,廖远停掐着他的脖子,力度不大,只是堪堪握住,他的脖子太细了,让廖远停想起掐的那朵月季,细长的茎,柔软极了,他从刘学身体里退出去,带出湿黏的液体,又摁住他的腿肉,直直地插进去,殷红的穴肉翻出又进去,刘学全身都在抖,他的阴茎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漫长激烈的性爱消耗他所有的体力,出的汗蒸发性药带来的瘾,他已经逐渐清醒,知道反抗和难堪以及羞耻,但他依然被廖远停摁在身下操干。
他哭的眼睛红肿,虚虚地握拳,用残存的力气想要为自己争取一些尊严,却被廖远停拦腰翻过去,炙热的性器在体内转一圈,仿佛要把他的生命抽离,他在那瞬间感到头晕,眼前一片昏花,后知后觉感受到恐怖,那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将他彻底掌控,让他生,让他死,身为人的本能越发令他畏惧,对于过于强大的对手,人们总是惯性逃离,刘学仿佛最的拼死一搏,手脚并用地朝前爬,他感到性器滑出体内,下面流着什么东西,但他只想逃,廖远停没有动作,站在床尾,看着他,点根烟,刘学蜷缩着身体抱着自己,紧紧缩在床头。
廖远停笑着调侃他,声音微哑:“电视剧没教这些?”
刘学把自己埋起来,就露一双眼睛,清亮灵动,廖远停像个恶魔,坦然地赤裸身体,光脚踩在阴影,薄发的性器昂扬,胸毛吊毛上斑斑点点,英俊的眉眼慵懒惬意,身后仿佛有巨大的黑色翅膀。
他和黑色融为一体,让刘学感到可怕。
刘学却在廖远停眼里白的晃眼。
烟蒂摁在烟灰缸,好像是一个危险的讯号,廖远停朝刘学走去,捏着人的后脖颈就吻上去,带着烟味的侵占让刘学手脚发软,他清醒地感知到廖远停在对他做什么,他吻他,摸他,抓着他的手腕把他摁在落地窗前,让他腰部下陷,撅起屁股,和那天在浴室的姿势一样,廖远停后入他,两根手指插进他的嘴里,抠他的喉咙,他下意识干呕,仿佛做深喉。
廖远停把手从从他嘴里抽出来,把涎水抹在他的乳头上,对着小小的凸起尽情玩弄,刘学垂着脑袋,死死地咬着下唇,被操的狠了,还是忍不住叫出来:“不……嗯……啊……”
他叫的廖远停心尖儿都在抽。
廖远停舔他的耳廓:“知道老公在干什么吗?在干你。”
刘学的耳垂肉眼可见的红起来,好半天,才颤着声音回一句:“再也不和你玩了。”
廖远停被他逗笑,捏他的臀,肉体碰撞的声音啪啪啪地充斥着耳膜,把人干的越发狠,站都站不住。
“你放……开我……”刘学崩溃绝望到极致,“求求你呜呜呜……”
廖远停怜惜极了,抽过皮带让他咬着。
刘学要疯了:“廖远停……”
廖远停“喊老公。”
刘学抽噎着口齿不清:“老公……老公……呜……”
廖远停嗯一声,亲亲他的脊背,温柔地安抚道:“好了。”
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刘学最终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廖远停把他抱起来操了会儿,人在他怀里软绵绵的,任由摆弄,晕过去似的,他撩开刘学额前的发,亲亲他的眉眼,看着他清秀的面容,感到前所未有的心安。
没一会儿,电话响了,是他母亲。
廖远停沉默会儿,接了。
母亲问他这两个星期怎么没回家,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电话里,他听到父亲廖华恩让他有什么尽管说,不要逞强。
廖远停说没事,就是临近检查,有些忙。
电话挂断,下午四点。
最后他没射刘学身体里,只是抱着他安安静静地坐着,不算发呆,也不算沉思,就是看着他,看着他的眉毛,眼皮,睫毛,鼻尖,嘴唇,偏偏头,和他的头靠在一起。
没过多久,刘学醒了,他浑身酸痛,仿佛被车碾压,睁眼都费劲,但身上清爽干燥。他迟缓地眨眨眼,眼一闭,又睡了。
廖远停喊来周梅,让她照顾刘学,先行离开。
窦静云早在停车场等着他,见他来了,拉下墨镜,上下打量。
廖远停个高腿长,身材高大伟岸,穿着灰色夹克,牛仔裤,戴着黑口罩,露着一双锐利的双眼。
“精神头儿不错。”窦静云打趣,“恭喜你结束长达25年的处男生活,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