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莎莎舞的漂亮男人(90)
齐向然觉得自己完了,听见江纵的脏话,他想射精的欲望竟然更疯狂。一根手指插到他嘴里,他便痴迷地含住,吞吐着,他做这件事已经如同婴儿吮吸的本能一样娴熟。
"我问你叫我什么?"
江纵又加了一根手指夹弄,齐向然滑溜溜的舌头,齐向然着魔地望着江纵,大喘着气,男孩子隐忍的那种叫床法。没法合嘴,涎液便随着嘴角淌流出去,他屈辱地招架着:" Daddy .
乖。"江纵在他脸颊留下啄吻,每一下都捣得很深," Daddy 现在在干什么?
齐向然被撞得要疯了,大张的双腿无力地跟着节奏乱晃,下半身火燎燎地烫,他硬得要爆炸了," Daddy 在…… daddy 在……"他无意识地摇着头,不知是恐惧还是害臊,心里有些抗拒说出那个词。
“说。"江纵扇他的屁股,很响的一声,他语气有些严肃,严肃中又有齐向然抵抗不了的引诱,他腰臀凶狠地发力,"说出来,你知道我要听什么。"
齐向然被扇得喘息都变调,一种酥麻的炸电花的感觉席卷他。
他迷迷昏昏嗯嗯啊啊地答:"... Daddy 在操我...."说出来以后,那股羞耻反而变成更畅快的性欲,后穴仿佛变成湿漉漉的一滩软肉,齐向然觉得自己爽得要昏厥了," Daddy 在操……"他大喘着气,艰难地说那几个字,"小骚狗……"
"小骚狗……"江纵舔齐向然仰起的下巴,在他耳张嘴巴都好紧好热….
他粗声喘气,汗如暴流:“要把 daddy 魂都吸走了”
江纵有些失神地盯着齐向然操,显然完全投入到这场性爱里,比齐向然还多一份难言的依恋。
过了多久了,什么时间了,齐向然全然不知,大脑意识一片混沌,他眯着眼,舔着唇,江纵的手指伸来了,他便探着舌尖,失神地追着他舔,像只发了情的猫,舔他的指根,舔他的掌心,舔成湿漉漉的一片情色,"纵哥……"他嘬咂着手指,讨好的将脸颊蹭进江纵掌心, Daddy 纵哥叔叔爸爸一通乱叫,"想射,我想射…."
这种时候他竟然记得遵循适才定下的共识,江纵眯眼看他,禁不住越干越猛,床都摇成了狂风暴雨里的船。
忽然一种濒临窒息的快感席卷了齐向然,心脏跳得要从生生从身体里撞出去了,手上没法用力,他只能一遍又一遍用腿夹住江纵的腰间。
"求你了……”
齐向然呜咽着不得其法地扭着腰,却不知道他越是这样,江纵就越发欲狂。"求你了江纵…..."
江纵不理他,抱着他操,一寸一寸吻他的脸,像野兽舔舐鲜血一样缠绵。天地颠倒混沌之间纵射在了他的身体里,很多、很久,片刻后,他察觉到齐向然的痉挛,伸手一摸,他在被干得高潮的同时竟然哭了。
"哭什么?”
江纵要去亲他的脸,被齐向然横着手臂坚决挡开,一股羞愤的扭捏劲儿。江纵淡笑了下,将他的手搭上自己的肩,亲昵而自然地抱住他,在他耳边吹气,"哭起来也漂亮,然然”
他没抽身出去,懒洋洋吻他,像一头餍足的野兽,深深埋进齐向然的颈间,叼着他皮肉舔,"我的宝贝儿。”
第68章 “一个秘密”
江纵抱着齐向然去浴室。那么高一个架子,这时候在江纵怀里却像一团腻腻的软泥。
他脑子里没想太多东西,只有一点本能的情绪,被男人干了的不痛快,亢奋过后的满足和失落,从虚妄世界的沉湎里被迫抽离出来面对现实的烦乱。
江纵很细致地给他清洗,齐向然一根手指头都没动,他不想理他,恼恨他,却在被他擦干身体抱回床上之后忍不住回抱他。
“怎么了?”他不撒手,江纵只有跟着他一起躺下,床头有盏样式老旧的读书灯,开了小档位,太老了,暖光只有昏昏一层。
齐向然还是不舒服,侧躺着,渐渐把耳朵贴到江纵的胸膛,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过了会儿,闷闷地说:“你还真知道同性恋怎么做爱啊?”
江纵像是笑了,胸口随着往下一沉,他抬手摸齐向然有些湿润的头发,像摸一只柔软的动物:“我只知道怎么和你做爱。”
江纵说话很少有让人觉得他温柔的时候,但这个时候齐向然觉得他很温柔,比他刚才在床上哄自己的时候还要温柔一些。
这种温柔让他一颗心变得湿漉漉软绵绵的。他眨眨眼,视线落在灯光之外朦胧的黑暗里,怅惘了几秒钟,有点赌气地说:“你好烦,烦死了。”
江纵不问哪里烦,他只说:“是吗。”
齐向然等不来他问,不怎么耐烦地轻哼一声。江纵刚才一直没脱衣服,再高级的布料这时候也难免有了褶皱,齐向然一点点用手指去抚,“你知不知道你这妥妥的渣男行径,”他数落江纵,以一种不算太嚣张的语气,“正跟你说正事儿呢,你给我拐床上了。”
江纵刮了下齐向然的下巴颏,“不喜欢吗。”
这让人该怎么回答。齐向然被噎住了,干巴巴的,他准备要答不喜欢,江纵收回手时在他脑袋上轻拍一下:“想好了再回答。”
这一巴掌不像之前那些,没有太大威力,于是齐向然并不拿它当回事,只是犟着一股劲,随江纵胸膛的起伏呼吸,指甲跟江纵的衣服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思考很久,他直接跳过这个问题,提起之前说的事情,“我要走。”声音低下来,像湎灭在幽幽的夜里,“我觉得,我不留在新南,对大家都好。”
“如果这是你真心想要的,”没什么犹豫,江纵淡道,“我尊重你的选择。”
闻言,齐向然顿住了。他做好准备要听到反对的意见,却没想江纵说尊重他的选择。呼吸声在沉默里显得异常清晰,像感觉到无措时,身体以最本能的手段来粉饰太平。安静了好一会儿,他转头看江纵,昏暗灯光下,齐向然的眼里有粼粼的碎片,是一种支离破碎的漂亮。
“这可是你说的……”齐向然的睫毛跟他的声音一样抖,“那我……那我……”
“只是你不该一言不发就这么走了。”江纵看着他,齐向然颧骨上两颗小痣似乎更艳了,他伸手摸了摸,指腹缓慢地在那上面摩挲,“然然,三年前对他们做过的事情,现在还要对我再做一次吗?”
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句问话,下意识的,齐向然只能抓住其中一点漏洞,不认同地反驳:“我给你留了纸条……”大概还是底气不足,他视线垂下来,落到床头柜,“我还带走一支你送我的手表。”
江纵顺着他的视线去看,绿水鬼的表盘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他微微皱了皱眉,像是在回忆或者思考什么。
“就带了这个?”
“对啊。”齐向然笑了下,故作轻松地问,“这种东西,拿来当纪念是不是很合适?”
江纵沉默了很久,齐向然直觉他似乎想问自己什么问题,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江纵最后只是对自己张开怀抱,“来。”
这个怀抱对齐向然来说是极具诱惑力的,大概做过以后就是不一样,这是种让人感到很安定的灵魂的亲密、粘性的依恋,没纠结太久,齐向然慢慢爬到他身上,把头埋在江纵颈间,轻轻嗅着他的温度和味道。
过了好一会儿,齐向然像过足了瘾,幽幽来了句:“我这么大个架子,压不死你。”
江纵淡笑了笑,单手搂住他,在他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光是这么摸,都能让人想象到他肩胛骨蝶翼欲展的美态。
安静地抱了会儿,快要舒服得昏昏欲睡时,齐向然听见打火机的声音,江纵点了支烟,熟悉的爆珠味道弥漫开。齐向然转过头去,见到暗光中烟雾中江纵望着天花板出神的侧脸,像一幅用色浓稠的风流名画。
“我没想到他们两个人会回来。”江纵突然开口,这句话让齐向然有些不明所以,好几秒后,才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本来特意找了个工作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