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反派,并向渣男挥剑!(236)
这种便宜能多占一次是一次。
秦思砚转身,半蹲在陆承听面前,喉结动了动:“上来,哥哥背你。”
陆承听环住秦思砚的脖颈,将脸颊贴在他肩上,任由他将自己背起来,还托着他的大腿根儿,往上掂了掂。
秦思砚背着陆承听,穿过地上的残骸血肉,一步步走出这幢破旧的老楼。
夕阳洒在两人身上,陆承听呼吸着秦思砚身上的熟悉气息,脑海中一阵恍惚。
似有许多记忆在此刻纷涌而至。
——“哪门子的天?”
——“陆承听,你就是我的天。”
——“沈思砚,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只要你。”
——“白思砚,你臣服了。”
——“完了,陆承听,你再也甩不掉我了。”
——“于思砚,你不会害怕我吗?”
——“我为什么要怕你,我只会爱你。”
.........
——“长明哥哥,阿砚来了。”
........
陆承听闭了闭眼,靠在秦思砚身上,低低笑出声。
秦思砚不明所以:“笑什么?哥哥力气大不大?”
陆承听还是在笑,顺着他:“大,哥哥真大。”
秦思砚愣了愣,捏了一把他腿根儿:“我怎么觉得,你在笑话我?”
陆承听否认:“你的错觉。”
秦思砚就觉得,陆承听刚才绝对是在笑话他。
男人之间总有些奇奇怪怪的胜负欲。
秦思砚为了证明自己就是力气大,背着陆承听跑了起来。
谁知陆承听却笑得更大声了。
秦思砚在走到车边时,喘着粗气将陆承听放下来,看着他笑得前仰后合的模样,气道:“你到底笑什么?”
陆承听就看着他,笑而不语。
秦思砚摸了把自己的脸:“我脸脏了?”
陆承听摇头:“很干净。”
秦思砚又低头打量自己的穿着,虽然略微有些凌乱,但却并没有到好笑的程度。
他板着脸,双手抱胸:“再笑我就把你扔这儿,你自己走回家。”
陆承听根本不受他威胁,还是一个劲儿笑。
秦思砚没法子了,看着陆承听笑,自己到底也没忍住,跟着他一起笑起来,边笑边骂:“你抽什么疯?”
陆承听在几分钟后,停了下来,靠在车门上,望着秦思砚:“你不明白。”
秦思砚不解:“我不明白什么?”
秦思砚不明白,陆承听朝思暮想的得偿所愿,措手不及的失而复得,和他心心念念千百年终于得到的两情相悦。
陆承听抬手捏了捏他的脸:“你不明白,我有多爱你。”
秦思砚很快回应他:“我也爱你。”
说完,他也伸手去掐陆承听的脸:“因为我救了你?”
陆承听没回答秦思砚的问题,从怀里掏出一个素白色的小盒子,单膝跪地。
他打开那个盒子,对秦思砚道:“思砚,跟我结婚吧。”
秦思砚低头,看着那盒子里的戒指。
是一柄将自己卷成一个圈的银色小剑。
剑尖与剑柄相接。
秦思砚拿起那枚戒指,对着夕阳看了看,戴在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红了眼眶。
他低头,将手上的戒指摆给陆承听看,笑着道:“陆承听,看,我被你套牢了。”
陆承听站起身,将秦思砚抱进怀里,侧头吻着他的耳尖:“反不了悔了。”
秦思砚用力回抱住他:“我心甘情愿。”
他们在这夕阳映照下的荒芜废土之上接吻,成群白鹭从半空中掠过,飞向无边海岸。
.......
江乔在秦思砚开着车带着陆承听回到家时,打来了电话。
彼时陆承听正在浴室里放水,见秦思砚半天没动静,从洗手间里探出头来,问他:“在干什么?”
秦思砚挂断了电话,将手机随手扔在床上。
他脱了衣服往浴室走,对陆承听道:“江乔邀请我们一起去度蜜月。”
陆承听闻言挑眉:“蜜月不是两个人一起度的吗?”
秦思砚伸手揽住陆承听的腰,将他往水里带:“所以我拒绝他了,我只想跟你一起去。”
两人如今都是无业游民,整天在家无所事事,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和钱。
陆承听坐进浴缸,问秦思砚:“你想现在出去转转,还是我们办完婚礼再去?”
陆承听在回家的路上,已经跟秦思砚说了,他已经在找谢寻准备婚礼的事。
时家婚礼规模不小,按陆承听的性子,是不愿意让秦思砚在江乔面前落了下风的,无论如何,也得旗鼓相当。
但秦思砚不想那么高调,只道:“时总需要用这样声势浩荡的婚礼,来弥补他曾经和江乔不能见光的过往。”
“我不需要。”秦思砚说:“我只想安安稳稳陪你渡过我所拥有的所有时光。”
尽管秦思砚话是这样说,陆承听还是不想在这种可以有条件为秦思砚办婚礼的世界里,留下任何遗憾。
两人最后合计了一番,想了个折中的办法。
不必昭告天下,只邀请些熟悉的亲友就好。
秦思砚靠进陆承听怀里,光滑的脊背贴着他的胸膛,温热的水没过他的胸口,让他发出一阵舒服的喟叹。
他仰着头蹭了蹭陆承听的脸颊:“婚礼的筹备,我想亲力亲为,还得像江乔那样,选个良辰吉日。”
那就是婚礼结束以后再去度蜜月。
陆承听顺着他:“好。”
秦思砚想了想:“我还打算开个咖啡厅。”
第278章 换我追你25
人活在世上,总不可能永远待在家里什么都不做。
纸醉金迷,灯红酒绿不是秦思砚和陆承听这种想要踏踏实实过日子的小两口追求的生活。
那最幸运的也无非就是不用为了生活而奔波劳碌,只凭心情做自己想做的事,不顾得失。
陆承听支持秦思砚的所有决定,秦思砚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那明天出去先找找地方。”
婚礼的事和开店的事都这样定了下来。
陆承听恢复了记忆,还记得上辈子自己自爆之前,梅思砚的那一声“长明哥哥”。
他知道秦思砚是带着记忆来的,但根据之前这段时间的相处来看,秦思砚似乎只有历劫之前的记忆。
陆承听对自己恢复了记忆的事只字不提,只等秦思砚从细枝末节去自己发现。
他提醒秦思砚了,之前他在向秦思砚求婚时,说的是“思砚,跟我结婚吧。”
但当时秦思砚的重点并不在这里,他一心只顾着那枚戒指,什么都没想。
现在他能感觉到陆承听对他的爱在与日俱增,之前那种患得患失的症状便好了许多。
他不再时时刻刻跟在陆承听身后,开始凭心情做自己想做的事。
于是,粘人的就变成了陆承听。
“你在干什么?”陆承听靠在厨房门上,看着专心研制新甜品的秦思砚。
秦思砚回头看了眼陆承听:“上次做的芋泥酥心酪口感很一般,我改良了配方,再试试。”
陆承听便道:“昨晚我有些环节做的有点欠缺,我也改良了,你想不想试试?”
秦思砚乐了:“哪里?我怎么不记得?”
陆承听道:“那个绳子的锁扣,我昨晚绑的不是太好看,我重新研究了,这次可以绑得很漂亮。”
秦思砚想了想:“锁扣而已,为什么要吹毛求疵?你是打算拍照留念吗?”
陆承听虽然霸道,但还是会尊重秦思砚的意愿,询问他:“可以吗?”
秦思砚永远不会拒绝陆承听的要求。
因为他也想要。
“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出镜。”他说。
陆承听就笑眯眯地看着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