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反派,并向渣男挥剑!(141)
与此同时,她身边还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具一丝不挂的尸体。
满屋血腥,一地残骸。
而她另一只手边,还放着一把冰凉的步枪。
陈曼玲当场就疯了。
陈家报了警,只当是有人刻意为之,还从陈曼玲身上和床单上提取了残留的痕迹,送去西医院化验。
结果不出所料,那些东西的主人,还真的是那些死者。
警方的人来建国饭店做调查,饭店里前一天夜里值班的服务生却都是一问三不知,只道几位死者确实是下午就来过建国饭店定了房间,只是后来出去了,没见到人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而陈曼玲也并没什么异常,晚上回了房间后就再也没出来过,期间也没找人上过楼,看状态,不似是提前串好了口供。
只有一人,提供了看似有用的线索,说刘公子一行人在傍晚时,去了揽月河畔的碧水茶楼。
警方前去调查,也的确获得了些消息,比如那些人是去了碧水茶楼不假,而在南思砚登台后,茶楼二层的雅间里也的确传出过枪响,但可惜,当时情形太过混乱,并没有人真正看到过二楼发生了什么事。
杜老板心惊胆战的受了一番盘查,想到陆承听曾对准过自己的枪口,愣是咬紧了牙关,全程喊冤,喊命苦,喊不知道。
倒是一个不知死活的服务生,在接受调查时,提到了刘公子曾对南思砚起过心思,而南思砚,是陆承听的人。
这下可难倒了警方,谁也没胆子冒着生命危险跑去调查这华亭市当今真正的一把手。
好在不久后,西医院的人也给出了尸体的鉴定结果,死亡时间并非是在傍晚,而是在凌晨。
那就只剩了一种可能性,这些人高马大的男人对手无缚鸡之力的陈小姐施暴,被陈曼玲以一己之力,屠杀殆尽。
虽然离谱,细枝末节似乎也不太经得起推敲,但刑侦手段有限,警方也只能如此结案。
陆承听看着南思砚,摇摇头:“没有,什么时候的事?”
“不知道,我偷偷听家里佣人说的。”南思砚说。
陆承听看着他脸颊红扑扑的,没忍住伸手捏了一把:“管别人做什么,我等着你开了嗓唱曲儿,等了这半天,你倒好,嗓还没开,就跑来与我说这没用的八卦。”
南思砚拍开陆承听的手:“这怎么是没用的八卦?陈小姐可是你的青梅竹马。”
陆承听嗯了一声,淡淡道:“还是你的假想敌。”
南思砚白了他一眼:“也不见得是假想。”
陆承听不准备让南思砚继续为陈曼玲的事费心,开始转移他的注意力:“你是打算就在这儿唱,还是换个地方唱?”
南思砚闻言,就知道陆承听在转移他的注意力,他眨眨眼:“换个地方。”
陆承听眉梢轻扬:“想去哪?”
南思砚嘿嘿一乐:“建国饭店。”
陆承听被他气笑了,站起身来捏着他的手腕就把他往门外拽:“行,少奶奶说什么是什么,别说是建国饭店了,你就是想去元帅府,三爷也得满足你。”
南思砚就开始笑,一边推搡陆承听,一边把手腕往回抽:“三爷,我开玩笑的,您大人大量,别与我计较。”
陆承听不肯,一把扛起南思砚:“那怎么行,我看你要是不亲眼去看看那陈小姐,怕是能将此事念叨一辈子。”
南思砚挣扎着想跑,建国饭店那事儿,他听着都觉得邪门儿,他才不想去建国饭店:“我错了,三爷,饶了我吧,我日后不提了就是。”
两人打打闹闹了半天,最终还是将唱曲儿的地点,换到了陆承听那张平平无奇的大床上。
等南思砚唱不动了,开始跟陆承听闹小脾气时,已经到了下午。
所幸兵营里无事,陆承听便干脆陪着南思砚在家里摆烂,而南三省总督刘崇,也终于在夜幕降临时,抵达了华亭。
“三爷,刘崇来了。”
严晧从门外跑进来,对陆承听道。
彼时,陆承听正在自家厨房里给南思砚做桂花蒸糕,闻言,摆了摆手,将蒸糕放进笼屉,架在火上,洗干净了手,来到客厅。
刘崇坐在陆家的沙发上,身后跟着一排卫兵,看着穿着睡衣,腰间还围着块红白格子的小围裙的陆承听,眼皮开始抽搐,他哑着嗓子,强压着怒意:“陆少将好兴致。”
陆承听微微颔首,将腰间围裙解下来,放在沙发靠背上,问刘崇:“不知刘总督深夜到访,有何贵干。”
刘崇脸色木然:“我来接我儿子。”
陆承听啊了一声,做出一副恍然的神色:“听闻总督爱子在华亭建国饭店不幸遇害,还请总督节哀。”
刘崇闻言,冷笑出声:“是啊,只是我无论如何都没能想明白,那陈小姐,是如何将我那不争气的儿子连同七个卫兵一起神不知鬼不觉的做了的。”
陆承听给刘崇倒了杯热茶:“刘总督这话说得就狭隘了,我倒是觉得,人的潜能,总是无限的。”
刘崇在来陆家之前,先去了趟警局,对于警方给出的结果并不满意,他拿着那一厚沓案件资料,在看到关于碧水茶楼的记录后,就直觉此事跟陆承听脱不开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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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们这两天背着柚子在外面有别的小猫咪了,为爱发电都不见了,哭哭
另外柚子打算解散群聊啦,可能会重建,不设门槛,以后不发未删减了,不是不想写,主要是现在严查,害怕被制裁,在此向老婆们道个歉,望老婆们理解,爱你们。
第178章 窃玉26
知子莫若父,刘公子什么德行,刘崇心里清楚的很。
他几乎认定了是自己儿子色迷心窍,撞上了铁板。
可如今陆承听不认账,满华亭市的人都跟着陆承听一起说谎,刘崇也没有理由向陆承听发难。
他心里憋着怒火:“我儿什么德行,我心里明白,只怕是招惹了陆少将那在茶楼里唱戏的姘头,才惹来了杀身之祸。”
他直勾勾地盯着陆承听,妄图看到陆承听心虚。
却不料他这话一出口,陆承听还反倒先不乐意了:“刘总督这般凭空捏造,扭曲事实,是何用意?”
“凭空捏造,扭曲事实?”刘崇反问。
陆承听纠正他:“阿砚是我要明媒正娶的少奶奶,并非姘头。”
刘崇闻言,先是一愣,随即怒道:“陆少将是在耍我这把老骨头?!”
陆承听一脸坦然,波澜不惊道:“刘总督,说话要凭证据,刘公子虽去了碧水茶楼不假,但当晚我们相谈甚欢,并未起过一句口角,夜里我还专程派人送刘公子回了建国饭店,如今刘总督竟这般不识好人心,拿着警方已经断完的案子跑来找我的茬......”
他顿了顿,喝了口茶,继续道:“是南三省总督一职满足不了您的胃口,打算借题发挥,吞了我这大区,自己起兵做元帅吗?”
刘崇被陆承听这顶大帽子扣的怒火中烧。
这话要是被元帅听见,他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他堂堂三省总督,一世威风,功成名就,如今竟在陆承听这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手上吃了这样的大亏,再忍下去着实要成孬种了。
陆承听不认账,不要紧,华亭的警方办假案,也不要紧。
总归他儿子不能白死,他自会亲自出手解决了这小子,再寻个借口向元帅请罪。
他掏出了枪,对准了陆承听的额头:“老子他妈的宰了你这......”
他话还没说完,一声枪响便先一步从他面前响了起来。
刘崇甚至没来得及看清楚陆承听掏枪的动作,一个黑漆漆的血洞就出现在了他自己眉心。
陆承听不耐烦听别人张口闭口在他面前骂娘,他看着直挺挺向后倒去的刘崇,轻轻吹了下枪口。
他对刘崇那几个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下意识端起枪,将枪口指向自己的卫兵视而不见,只对严晧道:“关门,一个不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