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反派,并向渣男挥剑!(232)
时娇道:“我表妹。”
谢老爷子了然,只当是过去在时家某场宴会上见过这人。
陆承听站在谢老爷子身边,用眼神将秦思砚从头到脚侵犯了个遍,开口道:“这位姐姐很漂亮。”
秦思砚红了耳尖,瞪了陆承听一眼。
陆承听逗他:“姐姐叫什么?”
秦思砚没说话,时娇替他回答:“抱歉,她天生不会说话。”
陆承听了然:“那真是遗憾。”
秦思砚看着陆承听打量他的眼神,便觉得今晚自己怕是要遭殃。
这边几人相谈甚欢,没人注意,秦思砚娇羞的模样落在谢家分支的某富二代眼里,就格外吸引人了。
时娇跟谢老爷子说了几句话,便带着秦思砚离开,继续找谢家各种人去没话找话聊。
秦思砚在这期间一直很安静。
他只端着盛着清水的酒杯,直视着对方的眼睛看,又在片刻后,移开视线,轻轻晃动手里的酒杯。
人在跟某些陌生人对视之后,会下意识注意刚刚对视过的人在做什么。
他们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秦思砚手里的酒杯上,看着酒杯里的水以某种稳定的频率在杯子里一圈圈打着转。
秦思砚不需要谢家每个人都吃这一套。
只要有一部分,就足够了。
秦思砚穿不惯高跟鞋,他脚上这双尺码偏大了一点,显然不是沈归荑或者时娇的。
他觉得可能是江乔买来没穿的。
真没想到,江乔玩儿这么花。
他以去洗手间为借口,一个人走进女厕,靠在洗手台上休息,暗道那些职场女性真不容易,这玩意儿就不是人穿的。
洗手间此时没人,很安静。
秦思砚歇了一会儿,便听到门外有脚步声,没一会儿一个穿着西装,打着领结,油头粉面的小子,就出现了洗手间门口。
他探头看着坐在洗手台上的秦思砚,问他:“需要帮忙吗?”
秦思砚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这人他有印象,刚刚时娇在跟他老爹说话时,他那双狗眼就没从自己腿上离开过。
就连他晃杯子的时候,这人都没看一眼。
时娇在之前与他爹攀谈时,秦思砚便从谢寻之前给出的名单,对上了这人的身份。
滨海前两年最大的畸形秀场,幕后最大的推手,就是这人跟他爹。
他之前不肯看秦思砚的杯子,秦思砚还在遗憾,只能晚些再找机会催眠了这人。
没想到现在就送上门了。
那人见秦思砚不说话,直接走进了女厕的门,看着秦思砚撂在地上的高跟鞋,和他裸露在外面的小腿,喉结动了动:“你知道吗?你很诱人。”
秦思砚冷笑一声,面带嘲讽,冲那人伸出了腿。
那人见秦思砚的举动,只当他是在恩赐自己帮他穿鞋。
于是他弯下了腰,伸手去捡那只比寻常女孩子大了好几号的高跟鞋。
但他没多想,只当秦思砚这么高的个子,鞋大点儿也正常。
却没想到,他这腰一弯就没能再抬起来。
秦思砚直接撩起裙摆,抬腿圈住了那人的脖子,腿间一个用力,毫不留情地将那人放翻在地。
接着就在那人还没反应过来时,照着他脸上狠狠一顿闷拳。
直揍了他个头晕眼花直犯恶心。
秦思砚揍他只是为了解气,他在那人准备伸手去摸枪时,对上了他的视线。
秦思砚原本黑白分明的瞳孔,在这一刻变成了漆黑一片,像是无尽深渊,引人坠入。
那人痴痴望着秦思砚的双眼,目光开始变得呆滞。
秦思砚开口道:“你为什么受伤了?”
那人便跟着重复:“我为什么受伤了?”
秦思砚道:“因为你见鬼了。”
那人继续:“因为我见鬼了。”
.........
当晚的宴会,举办的很顺利。
陆承听全程表现得很得体,谈吐大气,波澜不惊,谢老爷子很满意。
秦思砚任务完成的很顺利,也很满意。
宴会结束后,陆承听找上了谢寻,对他客气道:“谢寻哥,可以请你帮我个忙吗?”
谢寻挑眉:“什么?”
陆承听委婉道:“他穿女装很好看,是吗?”
同为男人,谢寻一听这话就明白了陆承听的意思,他阅人无数,只看秦思砚一眼,就知道他穿什么尺码合适,点了下头:“知道了。”
陆承听向谢寻道了谢,上了车,一路沉默的回到了谢家。
当晚,秦思砚没来。
陆承听也乖巧的没有去找谢老爷子的麻烦。
所有人一夜好眠。
除了谢家那分支。
那被揍了个鼻青脸肿的混账,晚上回家以后就开始嚷嚷着自己见鬼了。
他爹没理他,骂了他一顿,让他不要胡说八道,便回了卧室休息。
不料,那人便如中邪了一般,开始在家中别墅里游荡,掀开鱼缸盖子,整个人钻进去,逮了条双带鲨出来,坐在监控下,将其活活生吃了下去。
第二天满脸是血的从他爹房门口醒来时,直接被他爹打包送去了医院。
可惜医院还没检查出个所以然,当晚,那人便又偷偷钻进了停尸间,把自己关进了停尸柜里。
第三天人吓疯了,直接当场一头将自己撞死在了停尸间里。
第273章 换我追你20
众人一开始只当这是意外。
却没料到,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接下来,谢家分支里的人,开始一个接一个出现类似情况。
先是做出诡异举动,然后以各种不同形式突然自杀。
谢家分支的人聚在一起,开始对这件事进行调查,从开端顺藤摸瓜,发现第一个自杀的人,在死前单独见过时家那个哑巴表妹。
他们找上了时娇。
“她回老家了,真是抱歉。”时娇对谢家的遭遇表示同情和爱莫能助。
谢家人觉得这件事很蹊跷,问:“她老家在哪儿?”
时娇道:“西伯利亚。”
谢家人:“........”
他们对此表示出了极度的不信任。
但时娇却为他们出示了一位名叫“韩茜”的女人的机票购买记录和出境记录。
时娇母亲那边的人姓韩,没什么毛病。
“我表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这段时间接触过很多人,那天在宴会上,也跟其他人打过招呼,但为什么只有你们家的人出事?”
时娇表示疑惑:“不如各位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呢?”
谢家人无功而返,但事情却并没有好转。
就在分支的人对谢家本家提出质疑时,谢寻却为他们提供了陆承听犯病时候的监控录像,以证明他们其实也是受害者。
分支的人这些天从各个方面调查,却都没找到任何人为的痕迹。
他们连夜召开了族会,一致认为是谢家招惹了什么不该招惹的东西,应该去做法,请神庇佑。
请神仪式很繁琐。
谢家人花了大代价,请了在整个Y国都很有声望的灵媒。
陆承听作为整个家族里第一个开始发疯的人,跪在了最前面的神像脚下。
他不知道这个世界上究竟有没有鬼神,他抬头看着那神像的脸,内心毫无波澜。
年纪越大的人,越是对鬼神怀有敬畏之心。
谢家没人有精神病史,陆承听的生母也没有。
谢老爷子早就在怀疑陆承听是不是撞了邪。
只是秦思砚在时,陆承听的症状确实有好转,这才让他没早早就带陆承听去请神驱邪。
他担心陆承听会在请神仪式上犯病,特意叫来了秦思砚,让他多关注陆承听。
谢寻知道事情真相,看着那戴着面具,又唱又跳做法请神的灵媒,只觉得心神不宁。
仪式举行了一下午,最后那灵媒神神叨叨地在他徒弟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他那小徒弟转述道:“各位做过的事,各位心里有数。”
小徒弟说这话时,目光不偏不倚落在谢老爷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