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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鸡(77)

作者:鹤青水 时间:2023-10-28 10:45 标签:校园 狗血 病娇 古早

  “肴肴,给我舔舔好不好,”他牵着孟肴的手摸到自己半软的阴茎,用高挺的鼻尖在孟肴脸上轻蹭,像是小兽的撒娇,“好不好?”
  孟肴摇了摇头,他对口交一窍不通,觉得用嘴取悦下身的行为很荒谬,又看见晏斯茶期待的眼神逐渐黯淡,心里一软,还是慢吞吞地蹲了下去,扶着他的性器含进嘴里。
  他的鼻尖有一种特别的男性气息,荷尔蒙的味道,有点像薄荷,却又比那更浓烈热情。他不了解口活,晏斯茶说要“舔”,他便真的在舔,伸出秀气的舌头细腻地碾过每一寸柱身,又含住顶端吮掉残余的精液,还对着马眼噘嘴吸了吸。晏斯茶爽得头皮发紧,深吸了一口气,强忍住压着孟肴脑袋往里狠撞的欲望,浅浅地在孟肴嘴里戳弄起来。
  他故意侧着方向抽插,能看见孟肴脸颊凸出头端的形状,他伸手捏孟肴软软的脸蛋,又替他擦掉满额头的汗。晏斯茶兴奋了,阴茎很快挺直涨大,孟肴害怕牙齿伤到他,便努力张大嘴,不一会儿两颊连着下颌都酸疼起来。他听见晏斯茶发出深而重的喘息,心里就很有满足的成就感。在性事上快感应该是身心两面的,他现在能让晏斯茶快活,就好像自己主宰了他。
  “好了乖,嘴巴难不难受?”晏斯茶把孟肴扶起来,孟肴摇了摇头,又准备蹲下去,“你还没射呢……”
  晏斯茶低低笑了几声,把孟肴抱进怀里,“没事。”他在孟肴脸上到处亲了几口,才问,“肴肴,精液是什么味道?”
  孟肴脸上有些缺氧的潮红,埋进晏斯茶怀里藏起来,“我…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晏斯茶说着突然半跪到地上,含住了孟肴发硬的阴茎。
  “唔……”孟肴抵着他的头想把他推开,晏斯茶却前后耸动起来,他的舌头像一股温暖的泉水,灵活地缠绕茎身,甚至含进孟肴的囊袋吞吐。孟肴一想到晏斯茶居然跪在地上帮他口交,激动得整个人都在发抖,两手掐着墙面,竭力维持着自己不倒下去。
  月光照亮了晏斯茶半张脸,他安静地垂着眼,苍白的脸颊有一点迷醉的薄红。孟肴想,他是把晏斯茶捂热了,又或者晏斯茶才是一团白色的火,他被火点燃。那吐纳间的气息喷在他性器上,是燃烧的烟,烟穿透他的身体,他在火里融化了。
  孟肴很快便射了出来。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射了,身下包裹的温度褪去,他才如梦初醒般低头去看。
  “我......”孟肴突然惊叫出声,“对…对不起!唔啊啊啊……”
  他的精液不多,稀而透明,却全射在了晏斯茶脸上。晏斯茶一边眼睛被黏得睁不开,长长的睫毛湿哒哒地贴住下眼睑。晶亮的液体向下划过高挺的鼻侧,又落到了他漂亮的薄唇上。
  他突然伸出舌头在唇上舔了舔,像一只收起利爪的豹子,慵懒地吞下凝浊的液体。
  这张清俊的脸做着这一切,竟有种致命的美感。孟肴只觉脑中发出震耳欲聋的轰响,突然往前一扑,压着晏斯茶倒在地上。他疯狂地吻了上去,磨蹭尖尖的虎牙,咬破柔软的嘴唇。他听见晏斯茶吃痛的闷哼,可他彻底失控了,他凶猛地亲吻他、啃噬他,恨不得吃下他的血肉和他融为一体。晏斯茶躺在地上,身子在月光下像神圣皎洁的大理石,任由他造作刻画。
  等孟肴回过神来的时候,晏斯茶的胸膛肩膀脖子到处都是斑驳的吻痕齿痕,孟肴吓得呆坐在晏斯茶腰上,晏斯茶却手肘撑地支起上半身,仰着头缠绵地回吻孟肴。他好像很开心,搂住孟肴一起倒在地上,笑得胸腔都在震动,一点儿也不觉得疼痛。
  “很喜欢吗?”
  孟肴吸了吸鼻子,热泪涌上,“不喜欢!你怎么能吃我的……生病了怎么办,说不定,说不定那里还会变小……”
  晏斯茶埋进孟肴肩头憋笑,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一边笑一边说,“那你多吃点我的,岂不是会变大?”
  “你……”
  晏斯茶把孟肴濡湿的额发轻轻拨到一边,又兴致勃勃地说,“肴肴,精液原来是没有味道的,尝起来有点像生鸡蛋清......”
  “别说别说别说……”孟肴把两手叠在晏斯茶嘴巴上紧紧捂住,“你别说了!”
  晏斯茶浅灰色的眸子一直锁住孟肴,乘机细细碎碎地吻孟肴的手心,甚至伸出舌头捉弄,孟肴臊得赶紧甩开手,“你真是......”孟肴走到桌边扯了一堆纸想把晏斯茶擦脸,晏斯茶却拒绝了,“我要你帮我舔干净。”
  孟肴只好坐在他身上,捧起他的脸一点一点把残余的精液舔掉。他们做了大半宿,做完又去冲了澡,第二天晏斯茶醒来的时候孟肴还没起。晏斯茶没瞧见自己的鞋子,犄角旮旯都找了一圈,最后忍不住去摇孟肴,“肴肴,我鞋不见了。”
  孟肴揉揉惺忪的睡眼,“鞋不见了?”他打着哈欠走出门外,很快便乐呵呵地跑了回来,“奶奶居然给你洗了,还挂在架子上晒着没干呢!哈哈哈,这下好了,你没鞋穿了,只能当‘拖神’了......”
  晏斯茶的眸子沉了沉,话里却不表露出来,反而勾起唇角微笑,“那多麻烦,辛苦奶奶了。”
  所以他真的讨厌和人建立不必要的关系。总会遇见不可控的行为,总会出现多余的自作多情。


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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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会一遍遍告诉自己,雨季过了,雨季将不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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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三毛《雨季不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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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湾湾安静地坐在座位上剪指甲。她一到夏天手就会开始蜕皮,白色的薄膜,她会掐着一边撕下来一小块,然后放进嘴里嚼。她过去也喜欢撕嘴皮,小时候还喜欢啃手指,可是为了形象她都努力忍住改掉了。唯有撕手皮戒不掉,她只要瞧见手上有一点翘起来的干皮,就像长在命里的沉疴,非得一直撕到针扎似得疼,暴露出浅红的新肉又涌出血滴子,她才暂时罢休。
  大概是长期催吐导致电解质紊乱吧。蜕皮,长肉,又蜕皮。她明白这只是一个预警的信号,往后身体还会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她现在大概三个月才会来一次月经,质变到量变,也许会变得不孕不育。可是她一点也不担心,事实上,她从未设想过未来的自己,好像那时候她已经不存在了。
  孟肴休学回家了。卢湾湾把拇指放到嘴边,吮掉那点不痛不痒的血粒。可是她又获得了什么好处呢?生活还是这样日复一日,只是她晚上会睡不着,只能依靠吃褪黑素片睡眠,吃了又会很早就醒,躺在床上无所事事地望着天花板。
  赵博阳来找她的时候,她没有多么惊讶。总要有人来找她。她从发帖成功的那一刻就开始等,仇恨都被抽干了,只剩一个一踩就碎的空壳。
  “湾湾,我...…我问你件事。那啥,论坛上孟肴的帖子,是你发的吗?”
  卢湾湾望着赵博阳,他们已经快一周没有见过面,赵博阳好像瘦了些、比之前更黑了。她突然觉得很可笑,赵博阳那近似哀求的神情,好像哪怕是她做的也希望她撒谎。
  她偏不遂人愿。
  “是我做的。”
  “是、是不是有人威胁你!是谁?我他妈.…..”
  “没有谁,就是我自己做的,”卢湾湾语气平静,她想笑一下扮演成更真实的恶人,嘴角却在向下瘪,只能勉强绷直,“他凭什么能站在台上演讲?凭什么能代表三中去参加比赛?他不配,我只是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份。”
  “你胡说什么!”赵博阳像被勒住般喘了几口粗气,瞪着卢湾湾发怔。过了一会儿神色又缓和下来,语气好似在劝告迷途的亲人,“人家配不配是你能决定的吗?不管怎么样,机会是他的,”他试探着握住卢湾湾的手腕,苦口婆心地接着说,“湾湾,我知道你是鬼迷心窍了......没事的,别怕,我之前跟晏斯茶说我来处理这事...我们一起去给孟肴道歉,诚诚恳恳的,只要把孟肴说动了,晏斯茶估计也不会再为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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