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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流水(196)

作者:邵年梦 时间:2020-02-07 10:25 标签:强强 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江湖恩怨

  谢流水见楚行云嘴唇微动,似是想说什么,他伸出食指,碰住,不让云说,自道:“我知道你又要说什么,又担心那宋长风巴拉巴拉,你放一万个心!宋家这么多年不倒,自有道理的!不要你瞎担心。你就跟我乖乖地回清林居去!我们自个儿逍遥自在,且管他们顾家宋家又做什么!”
  楚行云咬了一口他的食指,张口道:“我没想说这个,既然此地不宜久留,你就更该换我来抱你,我的踏雪无痕第十成……”
  “是了,你的踏雪无痕厉害死了,你逞了那么多风头,偶尔也让让我吧,你瞧,我这轻功也不错,一眨眼就到了……”
  楚行云往下瞧了瞧山林,心中暗道糟糕,清林居清清冷冷,都没有布置,怎么入洞房……
  等回家一看,却发现门前囍字,窗烛摇曳。山高月小,楚燕坐在院落里,朝他们挥手:“哥哥——嫂子——”
  谢流水拉着楚行云走来,看着囍字剪纸,夸道:“小姑子,你可真厉害!”
  楚燕乖巧地“嗯”了一声。
  一旁的楚行云看了看自家的妹妹,又回头看了看自家的媳妇:“你俩……串通好的?”
  嫁衣小谢朝他得意一笑,把他抱进房门,啪的一下关紧,临了,又打开门,对楚燕道:
  “小姑子,今晚你要去后面的房间睡哦,最好把耳朵也捂紧。”
  楚燕脸一红,点点头,像小鹿一样跑掉了。
  “谢流水!你怎么可以……!你都跟我妹妹说什么了……”
  “我又说什么了,实事求是,你妹妹那么大了,该懂的不该懂的全懂了,你干嘛老把她当小孩子……”
  楚行云耳烫,还要辩白,谢流水把他拽进房间:“你瞧——”
  楚行云转过头,屋里焕然一新,那张麟吐玉书的床上,摆满了喜果:红枣、花生、桂圆、莲子……
  早、生、贵、子。
  楚行云脑中又浮现出,两只谢小团子扒拉着他的裤腿,哭着叫着,哇啦啦地喊:“爹爹——”
  罪恶、罪恶。
  最是罪恶的小谢,径直坐到床上去,铺平一床鸳鸯被,端起床头的合卺酒:“来来来,云云!”
  楚行云也坐到床上,他瞧了瞧四处:“……这些都是你教楚燕弄的?!”
  “不全是啊。”谢流水拍了拍鸳鸯被,“你看,这个就是我弄的。”
  “你买的吗?”
  谢流水白了他一眼:“我洗的!从你柜子里抱出来晒!你个懒云,被褥也不晒,成天盖了都发潮……”
  “买套新的不就行了?”
  “不行,按我家乡的传统,新婚洞房要盖夫家的旧被褥,套上娘家的新被套,这叫旧爱如新,一直恩爱。”
  楚行云被说服了,但他又觉得奇怪:“你什么时候来我家抱的被子?我怎么不知道?”
  谢流水一笑,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你睡得香喷喷的,像只小猪猪,哪里会知道?”
  “你何必半夜三更偷偷的来?你可以来找我……”
  谢流水一脸难以置信,像是听到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夫君,新婚当前,我们怎么还能见面?我是这么放浪的人吗?”
  楚行云白了他一眼,却见嫁衣小谢端起交杯酒,眉眼映着烛光,靠得极近:
  “云云,敬我一杯吧。”
  红帐暖,红烛动,心旌摇曳……
  楚行云接过酒,手臂相穿,交杯而饮。
  喉头一滚,酒刚下肚,还未品出味来,忽然被谢流水扣住后脖子,倾身压上……
  两人吻在一处。
  楚行云跌进鸳鸯被里,一边回吻,一边解开谢流水嫁衣上的盘扣,另一手,伸出来,紧紧握住小谢,与他十指交扣……
  待的青云遇雨时,百年永结是同心。


第四十九回 逼婚记5
  谢流水的手伸进新郎袍里的时候,楚行云拉住了他。
  小谢委屈:“云云……”
  小云正色道:“今晚我是新郎官,你才是新娘子。”
  谢流水歪头一想,点点头,躺平道:“好啊,那你上来咯。”
  楚行云翻身而起,忽而想起了什么,待要去找,却又想到自己家里根本没这玩意,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谢流水看着他好笑,从裙子底摸出一瓶,笑笑地递过来——
  楚行云悻悻地接过,打开,想了想,现在好像还没有用到,他又盖好,放在床头上,开始对付小谢的嫁衣,解了老半天,还没剥干净,登时气道:
  “谢流水,你到底穿了几件!怎么跟个洋葱头一样,一层一层剥不完,这嫁衣太麻烦,干脆都撕了!”
  楚小云说完,动手就要来扯,谢流水赶紧拦住他:“不行不行,你怎么可以这么粗暴,一点儿耐性也没有,你平常不是最冷静自持了?”
  楚行云心想,自己年纪轻轻、气血方刚,又是初得白月光的洞房花烛夜,哪里还忍得住,去做什么温良君子,当即不理小谢,动手开撕。
  谢流水无奈地抓住他:“别撕,嫁衣我绣的。”
  楚行云听了这话,只好停下,想了想,脸红道:“那……那你不然……自己把裙子撩起来……”
  “好吧。哎,可惜了,这一身好嫁衣要被你弄脏咯。”小谢躺好,伸手,摸了摸小云,轻轻叹气,“明天记得起来洗衣服喔。”
  小云大惊:“什么?洗什么?”
  “洗衣服呀,你把我的衣服弄脏了,当然你要洗。”小谢理所当然,又道,“对了,床单被子什么的也一起洗了吧,嗯……你到时洗完,顺便再做个早饭。”
  楚行云一听这话,脸色大变,当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谢流水身上下来,躺好。
  谢流水奇道:“你怎么了?云云,快来呀,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楚行云连连摆手:“我不干了。”
  “什么?不……你怎么能这样,新婚当夜,你身为一个男人,怎么能说歇菜就歇菜了!你给我上来——”
  “我不上!”小云缩在被子里,坚决不肯出,掷地有声道:“我不洗衣服!”
  小谢瞧了瞧他,转念又是一叹气:“好吧好吧,那衣服我来洗,你明早洗床单好了,再做一下早饭……”
  谢流水话还未说完,小云的脑袋便像拨浪鼓一般摇起来:“不洗不洗,也不做饭,我一个都不做!”
  楚行云从小生活的村里,都是男人耕地种田,女人在家带娃,故而观念里自有一种顽固,觉得身为一家之主,自当在外做大事赚大钱,受些苦累也没什么,但绝不可洗衣烧饭擦地板。他平常最恨做家务,通常都带妹妹下馆子吃,偶尔迫不得已,才开火自己做饭,衣物也是堆上十天半个月,才拿到溪里去用真气搅和两下,实在脏了臭了,就扔掉换新衣。
  现在谢流水告诉他,明天早上,要起来洗衣服、洗床单、还要再做早饭。一句话,顿如三道紧箍咒,死死卡在楚行云脑门上,卡的他头痛。嫁衣小谢见他如此,更加委屈:
  “夫君,你……你怎么能这样!我才刚过家门,你就对我这般苛刻,什么都想叫我做,我……”
  楚行云缩在被子里,眼睛转啊转,忽而急中生智:“你是不是说,这衣物谁弄脏的,就谁洗?”
  “是啊。”
  楚行云长吁一口气,道:“那你上,这样就都是你弄脏的,你洗!”
  “啊?这……不好吧,我是新娘子的。”
  “你还扮上瘾了?别躺着,快起来——”
  楚行云觉得自己可真聪明,他赶紧把小谢拉起来,谢流水仍在推脱:“可是,云云,大清早的,天寒水冷,我也不想去洗衣服……”
  楚行云生怕谢流水不肯洗,立马趁热打铁,劝道:“别磨磨蹭蹭的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时不待我,快点上!”
  谢流水等的就是他这句话!身一翻,对垒牙床起战戈,当即摁住楚行云,笑道: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楚行云忽而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妙,不过,他再没精力去想了……
  星眸合处差即盼,枕上桃花歌两瓣,两身沾濡,浙机流转,闻君谩吁,白雪消融。
  “等……谢流水,你……你把嫁衣脱了再……”
  “为什么?我穿着不好看吗?我撩起来就好了……不碍事的,乖。”
  楚行云“嗯”了一声,只觉得气息似提木偶的线儿,被谢流水吊起来,又落下去……喘不匀、复不平,枕上起犹作,合璧暗推磨,一点花心消灭尽,万般乐在寸泉中。
  忽然,谢流水一低头,咬住他的左耳垂,反复地舔,楚行云觉得有些痒,他缩了缩肩……过了一会儿,他感觉到身上的小谢撑力欲起,楚行云赶紧一把捏住他的后脖颈,不让他起来,将谢流水拽到自己面前,一口叼住他的咽喉:
  “再来。”
  小谢抵着他的额头,笑:“楚楚,你这会儿把话说的这么好听,待会儿要是又哭又叫地求饶,我可不理你。”
  楚行云嗤笑一声:“你想什么,我比你年轻四岁,精力好得……呃。”
  情稠时,春生葭律,被浪翻红波,关雎共熙熙。
  两人一颠一倒眠不得,独步风流第一科,直折腾到后半夜,才鸣金收兵。谢流水打了热水,脱下乌七八糟的红嫁衣,连同斑斑劣迹的鸳鸯被,叠放在一边,然后把眯着眼犯困的小云抱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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