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暖
温柔痴情小狼狗x清冷钓系大明星
年下,先婚后爱,ABO,很甜很甜
“养了小狗,会黏我,保护我,一直爱我。”
娱乐圈内容不多,本质是互相治愈和一步步沦陷的轻松日常小甜饼。
对“猫”的理解:天生钓系,嘴硬心软,矜贵漂亮,欲擒故纵一把好手,安全感缺失但拒绝承认,傲娇,隐形黏人
猫猫视角:把资助对象接到身边住了,他说想和我结婚,说抑制剂伤身体,愿意做给我临时标记的工具,说他只想一辈子陪在我身边,哪怕婚姻有名无实。
他说喜欢我,从九岁说到十九岁,说得我都要信了。
对“狗”的理解:本质温柔,痴情疯批,患得患失淋雨小狗,过激毒唯,披着乖乖小甜心羊皮的切开黑忠犬
狗狗视角:一直资助我上学的哥哥很漂亮,他把我从泥潭里捞出来,给了我新的人生,我喜欢他。他遇到麻烦的绯闻,最好的解决办法是和圈外人结婚,我说我愿意做那个千夫指的圈外人,软磨硬泡,他答应了。
可是哪里会满足呢,结婚也只是我对他贪念的万分之一。
预警:
*年龄差九岁
*有消极厌世/过激价值观,请勿模仿,不建议未成年人阅读
*有私设,不完全符合ABO世界观
*无原型,不懂娱乐圈,请勿较真
想写一个温暖的故事,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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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同居
人是余昧亲自去接的。
他的经纪人兼助理再三劝阻无果,只好替他规划了城郊人少的路线,再三跟他确认:“不能进机场,别被人拍到,知道了吗?”
余昧点头,接过她递来的低檐帽,犹豫了一下才压到头上——半个小时前他还在拍下一场公演的海报,头上留了不少发胶,再被帽子盖着闷一晚上,回到家又要花不少时间去洗。
向蝶想起每次这位大明星下飞机被粉丝围堵的场面就心累,看他起身要走,还是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祖宗,你家那位小祖宗是过来读大学,又不是小学生,犯得着亲自去接吗……”
“补偿他的,”余昧淡淡解释道,“之前答应去他的毕业典礼,结果有工作没去成,这次难得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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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昧说话算话,确实没进机场,就在附近找了高尔夫俱乐部的地下停车场等着,会员制,这个点没什么人来,附近就他一辆车。
要接的人没让他等多久,才过半首歌的时间就出现在他视野里,白T运动裤,拖着个有些磨损了的黑行李箱,一身干干净净的学生气。
余昧闪了两下车灯,开了后备箱,等他自己放好行李,再绕到驾驶座的窗边来打招呼。
摇下车窗那一刻小孩肉眼可见地僵了一下,目光可疑地有点儿躲闪,在空中飘了一圈又落回他脸上,磕巴着憋出一句,我叫余煦。
他当然知道,名字还是他取的——余昧默默想着,看出他紧张,也就没急着寒暄,摆了摆手让他上车。
他在闪光灯下生活久了,对他人的目光总是敏感,刚才如果没感觉错,余煦说话的时候大概没敢看他,视线是落在他嘴唇附近的。
他倒是趁那几秒钟把对方打量了个遍。
上次见面还是两年前余煦上高二那会儿,他在N市录综艺,下班之后偶尔去接余煦放学。
说接人放学也不是很恰当,就是有一段顺路,余煦推着自行车,他下车陪着对方走一会儿,经纪人开着车在后面不远不近地缀着,等到十字路口就分开。
那时余煦的五官其实已经长开了,同现在也没多大区别,轮廓周正,眉眼浓黑,和最近挺火的一个小明星有几分像,眼神却清澈得多,泛着这个年纪独有的少年气。
但无论几岁见面,刚开始余煦总是垂着眼睛不好意思看他,要过一会儿才能渐渐放开——这次也没例外。
余昧停了音乐,换了一档放自然界原音的车载广播,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叩着方向盘,思考该不该说些什么打破沉默。
按理说该问问高考成绩,毕竟对方是考到了这里读大学,才有他接人同住这一出。
然而他转念一想,又觉得没有必要,能上H大分数也差不到哪去。
又转了两个路口,余煦还是维持着刚上车时过分端正的坐姿,就差把紧张两个字写在脸上——余昧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甚至开始犹豫起该不该像小时候那样,停车给他买个冰淇淋。
然而还没等他找到便利店,就听见余煦突兀地开口,说了今天的第二句话。
“妹妹,我能看看你的眼睛吗?”
话音刚落余煦就意识到不对,心跳一紧,想解释又不知如何狡辩:“不是,我……”
“妹妹”是余昧粉丝对他的爱称,因为同音也因为长得漂亮——他平时远距离追星惯了,一时偷看得入神,居然就这么当着余昧的面叫了出来。
也不知道余昧会不会介意,尽管第二性别是Omega,但毕竟是个男人,还比他大九岁……
“妹妹?”临近红灯,余昧不紧不慢地刹车,回头看了他一眼。
倒是如他所愿摘了墨镜,露出那双他日思夜想的漂亮浅瞳,琥珀色的虹膜映出暖黄路灯光,好看得摄人心魄。
余煦听见自己连声道歉,心思却全然不在忏悔上——目光相对的那一秒他呼吸都要停了。
“没大没小的,谁让你这么叫了,”余昧倒也没生气,反而像被他一叠声的道歉逗乐了,眼里泛起浅淡的笑意,“叫我什么?”
“……哥哥。”余煦垂下眼不敢再看他,把掐红了掌心的手藏到背后,乖乖叫道。
余昧“嗯”了一声,想了想又道:“你成年了,想直接叫我余昧也可以——对了,你分化成什么了来着?”
“Alpha……”余煦心里一凛,意识到他们的第二性别之间有些尴尬,以为余昧这么问是要提分居,连忙补充道,“我能管好自己的,平时一点儿信息素都不会漏出来,你放心!”
余昧不置可否,只是问他:“是什么味道?”
“啊?”
“我说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放一点儿出来让我闻闻,”车开进自家公寓楼下的停车场,余昧停了车,略微放倒座位,转过身来同他对视,“放心,我平时在吃药,一般的信息素对我没影响。”
他不久前拍了海报,妆还留在脸上,嘴唇泛着淡淡的红,说话时像一朵半开的花。
停车之后车载广播也一同停了,四周安静下来,就让过速的心跳愈发无处遁藏。
余煦不着痕迹地挪开视线,不知该说什么,索性咬着唇保持沉默,放任信息素淌出一点儿。
毫无侵略性的牛奶味道,无害到甚至有些甜,他有十足的把握不给身边任何人造成困扰,却唯独在面对余昧时没了信心。
“挺好闻的,跟我没什么排斥反应,”余昧安静地感受了片刻,似乎只是为了确定彼此的信息素可以兼容,语气也无甚起伏,“那就住在这里,下车吧。”
余煦点点头,望着他帽檐下露出的一小段发丝,泛白的浅金色,和他的肤色——他整个人一样——温柔,又冷。
私底下没什么架子,说话也温温柔柔的,三言两语就能缓和气氛,将彼此间的距离拉到一个不近不远的范围里。
如果他只是个单纯的被资助对象,像他嘴上说的那样“碰巧”来这里读书,“碰巧”麻烦余昧帮他找个住处……那他这时候大概能毫无顾虑地放松下来,跟着余昧上楼。
可他偏偏不是。
他居心不良,心怀鬼胎,眼前的人是他青春期情窦初开的对象,他全部的贪念和痴心妄想。
他并不甘心只当个粉丝,一个爱心资助对象或是收留同住的“弟弟”——也不甘心一辈子只能叫余昧一声“哥哥”。
——然而一想到余昧答应了让他借住、接下来四年他都有正当理由和对方同居,他还是忍不住弯起嘴角,揉了揉发烫的耳朵,藏不住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