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岳临渊
司渊渟是督公,王爷楚岳峙要他为自己篡位。
【司渊渟 X 楚岳峙(真太监攻 X 王爷受)】
司渊渟是深得皇帝信任的掌印太监兼任东厂提督,楚岳峙是交出兵权的皇帝七弟安亲王。
楚岳峙:“只要你能助本王登上至尊之位,这躯壳便永远都是你的掌中之物。”
前尘往事让司渊渟对楚岳峙恨深爱浅,即便如此,他依旧愿意为楚岳峙付出所有乃至生命。
楚岳峙承受了司渊渟给的一切折辱,只因他始终相信,司渊渟定会竭尽所能圆他毕生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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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岳峙:“司渊渟,我不仅要帝位,我还要你。”
司渊渟:“楚岳峙,为你,这世间从来就没有我不敢之事。”
古代背景架空。 虐+甜+搞事业的爽文。强强联手。美攻英气受。
攻是真太监,蛋蛋被切掉了(只切了蛋蛋)。【看看置顶评论,再问没蛋蛋怎么办我咬你啊!
前期有误会,攻对受会有身体折辱,尺度问题大家意会就好,解开误会后互相开启霸气护夫模式。
攻受均长嘴,全员助攻。副CP同1V1。
各种控党及喜欢绑架三观的请绕道,需避雷者请默认有雷,作者不控不端水只写自己想写的故事。
不接受写作指导,弃文不必告知。
标签:年上,HE,强强,正剧,权谋
第1章 权势之人
大蘅国。
安亲王府。
自下早朝回府后,楚岳峙直接便去了浴房命人送了热水进去,又遣退服侍的奴才,独自沐身过后方回寝屋歇下,并交待下若无要事不得打扰。
今日他在丑时过后不久便在夜色的掩饰下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督公府,赶在寅时前回府换了朝服,然后匆忙入宫候早朝。因昨夜被折腾了一夜,他身上难受得要紧,故而一下早朝便即刻回府。
楚岳峙乃是当今圣上的七弟,先皇膝下子嗣不多,而他便是那末位的皇子。
七年前,原东宫太子大皇子因遭先皇冷落,又见先皇动了废储之心,最终选择动用豢养的私兵造反,并挟持其嫡母先皇后夺得内廷禁卫军控制权,孤注一掷欲逼宫夺位。当时的三皇子即当今圣上楚岳磊联合手握兵权的楚岳峙,以勤王救驾之名入宫,东宫太子在见到大势已去之后亲手杀了先皇,并最终死于乱箭之下。
宫变之后,楚岳磊在数位大臣的拥戴下顺理成章地登上帝位。
楚岳磊登基后,亲封楚岳峙为安亲王,三年前,楚岳峙以常年在外领兵打仗身体留下不少旧疾而今旧疾复发为由,主动交出了手上兵权,再不愿碰朝中之事。
过去这三年间,楚岳峙一直都以闲散亲王的姿态度日。
楚岳磊对助他登基的楚岳峙极为宠爱,此事不仅朝野上下知道,便连民间的普通百姓都知道,安亲王虽已无实权,但仍是当今圣上最看重的皇弟,曾有大臣上奏弹劾安亲王,圣上大怒降罪,此后再无人敢开罪于安亲王。
这一歇,楚岳峙睡得并不安稳。
也不知是因身后那处痛得厉害的缘故,还是因忧思过重,他睡下才不过两个时辰,便又因噩梦惊醒。
因噩梦而出的冷汗将浅青色的寝衣浸透,缎造的料子就那样黏在身上,令他感到后背阵阵发寒,极为不适。
颀长的身躯趴伏在床榻被褥之上,他扯开寝衣的前襟,露出结实带有几道明显刀疤的胸膛,那都是他当年带兵打仗时留下的,而如今他只是个闲散王爷,肤色早已由当年在外行军遭受风吹日晒的小麦色恢复成养尊处优的白皙,而现在,那胸膛上除了刀疤还有不少青紫淤痕。
他本来就生得好看,舒眉之下一双略显冷淡眼尾上挑的桃花眼,鼻若悬胆,英气而不失端雅,一头散开的墨发更是如绸缎般,衬得他肤色更显白皙;他的身材已比当年领兵时要消瘦不少,不再有那将军之态势,而此刻那带着淤痕的胸膛袒露出来,倒显得有几分凌虐之美。
“来人。”楚岳峙起身唤了一声,在屋外守着的家奴便马上进屋在屏风外跪下等候吩咐。
从床榻上坐起,楚岳峙揉着发疼的太阳穴,问道:“周楫呢?还没回来吗?”
周楫是他的贴身侍卫,也是安亲王府的护卫指挥使,今晨他入宫时才遣了周楫去办事,看如今这时辰,也该回来了。
楚岳峙的声音听起来既疲惫又低哑,还隐隐透出不悦,家奴跪在地上也不敢抬头,只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回王爷,指挥使大人刚回,正在门外候着。”
“那就让他进来给我回话。”楚岳峙只觉被冷汗湿濡的寝衣贴在身上十分难受,干脆便将寝衣脱了扔到地上,也不去管自己那一身被糟蹋过的狼狈痕迹,待家奴出去后方下床榻。
床榻旁挂着官服的朝服架边上还有一个挂常服与寝衣的衣架,楚岳峙穿鞋后伸手抓了一件外袍披在肩上,便听到周楫进屋的脚步声及进屋后的关门声。
从屏风后走出,楚岳峙总觉得身后那处还隐约残留着被玉*过狠过多进出的感觉,令他十分不快,脸色愈发的难看。他缓缓走到桌边在凳上坐下,坐下时又迎来一阵不可避免的疼痛,令他眉宇间都泛起了戾色。
周楫低着头,将手上端着的那壶之前备下的药茶放到桌上,将药茶倒进茶碗然后双手捧起奉到楚岳峙面前。
楚岳峙瞥了周楫一眼,接过茶碗将药茶大口喝下,这药茶味道并不好,但至少润了润他烧得发干的嗓子。
这服侍人的活本不该由周楫做,但眼下周楫是唯一知道他和掌印太监兼任东厂提督司渊渟有牵扯的人,也是如今这安亲王府中他唯一可信之人,是以这本该由家奴来做的事现下也只能让周楫做了。
司礼监掌印太监是十二监中最具权势之位,素有“内相”的别称,而按规制,掌印太监本不能兼任东厂提督之职,但规制总有被打破的时候,而司渊渟便是那打破规制之人。
“谁做的,查清了吗?”楚岳峙嗓子依旧有些沙哑,他将空了的茶碗放下,手肘撑到桌上以手支额,披散的墨发从肩头滑落至胸前,将他胸前的那片青紫斑驳遮去大半。
周楫虽放下端盘后便一手扶着腰间长刀另一手自然垂在身侧,背脊板正挺直地立在楚岳峙跟前,却是万不敢抬头看楚岳峙,只目视楚岳峙的脚尖,回道:“回王爷的话,查清了,如王爷所料,正是礼部尚书方本和。”
“呵,方本和……”楚岳峙阖目一阵低笑,“好,好极了。司渊渟说的没错,我天真的以为只要交出了手上所有实权,陛下就会放过我,却不想陛下终究还是对我起了杀心。”
周楫垂首不语,他知道,这并不是他能接的话,也不该是他开口的时候。
“周楫,昨夜我已与司渊渟正式达成协议。”楚岳峙神色萧冷,将声音压得极低,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如裹上寒霜般冰冷彻骨,“我要他,助我夺得帝位。”
撩起袍摆在楚岳峙跪下,周楫坚定道:“属下,誓死追随王爷。”
他是跟随楚岳峙出征打过仗的兵,忠心的从来便只有楚岳峙一人。这几年间,他在楚岳峙身边看着当年助楚岳磊登上帝位的功臣一个个陆续被以不同的理由问罪处斩,又看着楚岳峙一步步交出手上所有实权到最后连兵权都交出,旁人只道楚岳峙此举实乃下策,自古君王哪一个不忌惮手握兵权者,可楚岳峙却这样轻易就交出了保命符。可那些人又怎知,这些年间疑心病愈见严重的楚岳磊明里暗里试探过楚岳峙多少次,若非主动交权,怕是连这几年的安稳日子都没有。更何况楚岳峙从来就不是坐以待毙的性格,真到退无可退之时,必会奋起反击,而今这结果,他不敢说自己早已预见,却是半分不意外。
若说如今真有令他意外之处,也唯有楚岳峙竟会选择司渊渟做盟友这一点而已。要知道,那司渊渟之所以能兼任掌印太监与东厂提督之位,皆因其也是助楚岳磊篡位一等一的功臣。当初便是司渊渟在宫内为楚岳磊传递消息办事,司渊渟此人城府极深,当时已是秉笔太监的他表面上是原东宫太子的人,实则却早已投靠楚岳磊,最后那原东宫太子弑杀先皇的刀还是司渊渟递上的,只可惜那原东宫太子至死都不知道,自己视作贱狗的腌臜阉人竟一直在算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