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任务对象变成通关外挂(85)
现在这个世界上,她只剩下哥哥这一个亲人了,她不能,也不舍得把唯一的温暖也推开。
钱尔白心疼地看着夏昶典眼眶下的黑影,问道:“醒来之后有没有全面检查过身体?看起来这具身体状况不是很健康。”
“是的,”夏昶典坐在床上,衣领随着动作滑下肩头,“方真是在连夜测试游戏时发生脑卒中猝死的,平日饮食不规律,睡眠也不够,低血压,贫血,胃炎胃溃疡,心律不齐,大大小小的病一串。”他叹了口气,转而轻松道,“不过这具新的身体并没有这些毛病,只是刚来的时候瘦得皮包骨头,这是我补养健身两礼拜之后的成果。”
他把手机拿远了些,同时解开睡衣的细带,轻薄的睡衣立刻从他身上滑落。
他只穿着一条黑色的内.裤,腰线极低,两条人鱼线深深地延入其中,绷出腹部四块不甚明显的肌肉线条。
钱尔白看着那幅美好的画面,只觉眼前发热,单单勾勒其中轮廓都有些口干。偏偏那人还抬手在身上划拉着,似乎对自己的身材很不满意,道:“时间太短了,再过一个月我就能练成更完美的身材了。”
但他的眼神却是不加掩饰的诱惑,伸出舌头似有意似无意地在唇上舔了一圈,看着钱尔白的目光像带着两把小勾子。
钱尔白咽了口口水,声音低哑:“你现在这样也很好。”
“是吗?”夏昶典挑眉,笑得不怀好意。他移动着手指,勾了勾内裤的边,“那这样呢,会不会更好?”
钱尔白感觉身下一紧,仿佛被那只手抓住,他借着推眼镜的动作掩饰住眼中的火光,警告道:“点点,别闹。”
夏昶典欢快地笑起来,抱着被子滚作一团。半晌,他又懊恼地皱起眉来,他看向钱尔白,眼神幽怨:“哥,我想了。”
钱尔白只觉得耳边似有两把低音吉他在不间断的撩拨着他的神志,他的神经只得被绷得越来越紧,连同体内的冲动一并拧成一股。
他放下手机,开始解衬衣的扣子,夏昶典听得这边哗啦哗啦的声音,好奇问道:“哥你在干什么?”
钱尔白已经脱掉了衬衣,此时正在解皮带,他俯下身看着镜头,道:“应你之邀,睡.你。”
夏昶典看着钱尔白饱满的胸肌,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他突然变得怂了起来,脸颊发红,不敢再继续。
“我,我开玩笑的,我不急。”他慌乱地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好像钱尔白真能穿过屏幕把他怎么着似的。
钱尔白笑了笑,继续脱衣服。
夏昶典心如擂鼓,急忙结束了通话。
钱尔白失笑,找出睡衣,走进了浴室。果然,不管怎么变,点点永远都是只敢嘴上开车。
他站在水柱下,等着自己的火气消下去,心道:这样的诱惑要是再多来几次,他可能就真的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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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别人家的教导主任和他的春天)
第二天一早, 钱尔白照旧在校门口迎接着学生们的到来,令他惊奇且欣慰的是,今天竟然只有一位同学不幸迟到。
这位同学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过来, 但还是没能赶在晨读铃声响起之前跨进校门的边线。
看着他满脸的懊丧与不甘,钱尔白心觉好笑, 又隐隐升起恻隐,正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他过去算了,这位同学却走到桌子跟前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钱尔白道:“只差了两秒, 今天可以算你没有迟到。”
小同学态度坚决,表示“要给自己长个记性”, “两秒钟虽然短, 但都是在及格线以下, 迟到的性质与其他五分钟十分钟的没有区别”。
钱尔白赞赏地拍拍他的肩道:“难得你有这样的觉悟, 值得表扬, 下午来操场跑圈。”
小同学神情严肃,重重点头。
回班的路上他悄悄舒了口气, 心道:“还好我机智, 识破了路主任的陷阱,不然可能就不是罚跑圈这么简单的事了。”他可是还记得当初学生会副主席因为迟到的事去找主任想要通融一下, 结果被叫了家长的事。
小同学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再一次为自己的聪明机智点了个赞。
钱尔白为方才一瞬间的动摇感到惭愧,亏他还是教导主任,竟然也险些犯了自以为是的错误。如果一念之差开了破例的先河,以后他在学生心目中的威信度可能就会大打折扣。
更严重的是:若是因此给学生们灌输了“小的错误没什么大不了, 可以忽略不计”的思想,很可能会对其性情及人格的塑造产生不良影响,从而造成非常严重的后果。
我们可以容忍现实生活中的小的失误的存在,但绝不认同那种从心底里觉得瑕疵的存在是正常现象,并不值得引起重视的思想。
“有教无类,一视同仁”不是一句口号,也不是片面的规定,它是保障每一位受教育者广泛真实且平等的权利的最基本的手段。
路主任决定以后要更加严格的要求自己,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要一碗水端平,赏罚分明,绝不徇私,坚决维护每一位学生的合法的受教育权。
午餐时间,夏昶典来了学校一趟。名为替方彤彤取书包,实则为了见钱尔白。
跟一名学生问了路,他强装着镇定走到教导主任办公室门口,还没抬手敲门,就被钱尔白拽进了屋里。
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比着劲儿地勒着对方,仿佛谁的力气大,谁的想念就更深厚似的。
夏昶典把头搁在钱尔白肩膀上,拿脸蛋蹭着他的脖子,小狗似的哼唧着。他还想在那块地方咬上一口,但考虑到钱尔白人民教师的形象,又忍住了。
两人抱了很久,终于恋恋不舍地分开来。
夏昶典本来想要邀请钱尔白一起吃饭,但因为他是方彤彤的监护人,而荷市二中明令禁止学校教职工与学生家长私下交往过密,钱尔白作为学校的老师不能不避嫌,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夏昶典有些失望,不高兴地甩着手里的书包。
钱尔白捏了捏他的脸,安慰他道:“工作日以外的时间还是可以见面的,只要不被发现就行。”
闻言,夏昶典又开心了起来,他飞快地在钱尔白脸上亲了一口,道:“那就说定了,明天下午我再来找你。”
钱尔白笑着点点头,又抱了抱他,然后客气中带着一丝疏离地送他出了门。
夏昶典虽然知道这是工作需要所进行的伪装,但心里还是觉得不舒服,走了半截儿他又折回来,敲门进了八年级组办公室。
听见开门声,办公室里聊天的声音为之一顿,不约而同地转头看着夏昶典。其中一个女老师问道:“请问你找谁?”
夏昶典皱眉,沉思片刻终于从记忆的犄角旮旯之处找到了一个名字:“张薇张老师在吗?”
女老师诧异,“我就是,请问您是……”她心中下意识紧张起来,此人面沉如水,恐怕来者不善。
夏昶典走进办公室,道:“我是方彤彤的哥哥,彤彤昨天腿受伤了,医生说需要静养几天,我来给她请假。”他迈开长腿,走到了张薇面前。一米八五的大汉站在旁边,挡住了大半光亮。
对方的视线自头顶方向投来,压迫感十足。张薇站起身来,走到电脑边打开学生出勤考,借着查找信息的动作转换过主场,一边道:“哦,这件事路主任已经批过假了,彤彤感觉好些了吗?”
“好些了,谢谢老师关心,只不过她非常担心自己的学习进度会被拉下,所以,”夏昶典把身后的书包拿下来,一把打开,道,“您这里有什么习题或者试卷吗,请给我装满。”
张薇:“?”
当“热爱学习”的方彤彤看到满满一书包的真题密卷必刷集训时,当场弑兄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