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叛逆大崽的豪门后爸(28)
投屏上“游震”在跳,投屏下庄沭在闹,双重享受在直播间没有人说废话,只剩此起彼伏的荧光棒飞舞。
贺兰不由自主手指猛戳投喂,边戳边把链接发给祝修,让他务必马上转给老贺。
太刺激了!这份刺激不能他一个人承受!!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贺正日记:
贺正:掐指一算,今天似乎有大事发生!
第21章
祝修跟贺正多年,很愿意这对父子有多点互动。
趁贺正接电话的间隙,把直播间直接捧到他面前。
贺正不解皱眉:“这是做什么?”
“少爷让您务必要看。”祝修回答。
贺正想起贺兰就头疼,但还是认真看下去。
他对自己老婆的了解约等于零,对自己家的熟悉程度约等于没有程度。
所以他看半天,除了直觉告诉他里面跳舞的人一定很漂亮,一无所获。
直到他注意直播间投屏画面里是《武战》游戏?
主城粉得瘆人的跳舞机上,扭成麻花的人是他熟悉的游震?
站在游震旁边,手举荧光棒疯狂打call的那位,正是人工智障“无我”?
满屏“游爹买外敷!”飞得到处都是!
贺正的眼神再次落在跳舞人身上,缓缓吐出一个字:“艹!”
“啊?!”祝修惊到,望着老板备受惊吓的表情。
贺正就是被老头子指着鼻子,在贺家所有人面前被骂成狗,也没吐过一句脏话。
贺正放下ipad掏出手机,往屋里走两步又回来捡起ipad,整个人有点颠三倒四:“告诉他们晚宴我不出席,其他人按时去。”
他知道庄沭今晚要打退游战,已调整出时间。
但他不知道庄沭要作妖,时间不够啊!
他快速登上实验手机,发现AI上传黑色日志:我这么大一个老婆,为什么要给你们看,全都鲨掉!一个都不能留!
贺正:“……”
“小树儿!我饿了。”无我揪住换歌间隙的庄沭。
庄沭见他低着头脸色不高兴,断掉跳舞机:“不玩了不玩了,跳得一身汗,我要去陪小跟宠啦。”
他很敏感能分辨出“无我”的两种状态,一个会叫他“主人”,一个只会叫他“小树儿”。
前一个二了吧唧的,还很天然茶,后一个正常点,就是爱给人当爹。
总之都不是什么正常鸟。
庄沭带无我飞到蝶谷地图,在万蝶化境的云端摆了桌席。
然后交易给无我一堆橘子、李子、栗子、梨,嘴里还不忘嘟囔:“都是母的很甜,我儿子特别爱吃。”
直播间炸了!满屏儿子和问号在飞。
很多人臆想后解释:
[游戏里的儿子吧?我师父有时候也叫我儿子。]
[那你师父挺疼你的,我师父都叫我孙子。]
[你们不行,我叫我师父亲爱的。]
[炫老婆的叉出去!]
贺兰跪沙发上尴尬地一头扎进沙发缝儿里:“有些爱你可以不说出口的!”
贺正是没想到,他还开着直播跟自己玩儿,这不就成了现场直播和老婆过家家吗?
积攒三十多年的尴尬,化作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全部冒出来。
“小树儿,关了害怕。”无我抱着一大堆果子,不敢抬头。
庄沭何等聪明,耐人寻味地问一句:“你能感受到直播吗?”
奇怪,太奇怪了!
再是AI获取运行也仅限游戏,对外界感知这种高级情绪状态,真的可以模拟吗?
他稍微回忆一下下,好像叫他“小树儿”的这部分情感表达特别丰富。
刚刚他玩跳舞机的时候,无我也没有表现出对直播的在意,不,那时候他根本没有直播的意识。
贺正惊觉露馅儿,一时不敢乱接话,把问题抛给AI。
等好久AI运算完,给出来六个点儿。
贺正扶额想:要不还是下线吧?庄沭太聪明了!露馅儿可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没事不怕,你就当他们都是南瓜。”庄沭眼里闪着狡黠又危险的光。
让我扒开你的伪装看看,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他伸手摸无我额前乖顺软毛,好大一只无我被撸得摇头晃脑,有那么一丢丢可爱。
直播间炸成一片烟花。
[这是什么?这是养成!这是爱情!这是电子奶油!多来点,我狂炫!]
[啊啊啊!游爹撸我!!!!]
[无我仔仔好乖,又乖又大只,游爹真厉害,养成猛攻!]
[闪开!都闪开!让我深吸一口电子奶酪,爱情酸腐的味道,真香!]
[我本来是来看打架斗殴的,现在我原地一个嗑生嗑死!]
[是猛男该看的内容!]
无我被像撸大狮子似的来回揉搓,又不敢反抗,在外人看来甜度四个加号。
只有一个人例外——贺兰!
“死绿茶!老贺在干嘛?”他一个人在沙发上跳脚,跳半截儿想起给老贺发信息。
贺兰:在看?
贺正手机信息亮起,拿起一看贺兰。
他现在桌子上摆着ipad,一手拿着实验手机,一手拿着自己的手机。
一面要应付老婆,一面要给儿子回信息,白手起家都没怎么累过!
贺正迅速回了个“嗯”。
贺兰:就没什么不爽的感觉?
贺正露出迷茫表情,回了个“嗯?”。
贺兰:那么大一绿茶,天天缠着你老婆,你这个年龄,你还睡的着?
贺正的表情更加迷茫,回了个“谁?”。
贺兰:无我!
贺正仿佛打通任督二脉,一下懂了那天贺兰的不爽。
原来小崽子是怕庄沭被人抢走啊!
贺兰真的……长大了。
贺兰:你再这样我也没办法了,离婚我跟庄沭。
长成个更大的混球儿了!
贺正差点被气死!
贺正用最多的字表达重视,回道:不可能离婚!
贺兰:老贺,我没求过你什么,我求你好好对庄沭行吗。
贺正看着信息愣住,许久许久。
他记得那年贺兰十岁,大老远从乡下跑来给他送生日礼物,是一只金笔,到现在他还在用。
可那天老头子逼他跪在祖祠里,给列祖列宗守香,一根一根记着香灰的克数。
他不可能让那么小的孩子进来看到这一幕,只能让贺兰回去。
他永远记着贺兰脸上的表情,有限的仰慕,无限的心酸。
贺正碰触手机屏幕的指尖都是轻柔的,轻轻地敲上一个“好”字。
……
庄沭这边红的火烧火燎,彭燃那边也在聚众密谋。
十六中高战不外乎几个家里特别有钱的烧包,为首的就是彭燃。
趁周末又是考完试,借着放松的借口订了电竞民宿,准备跟垃圾佬开干。
“我早就跟你们说过,这个游震绝逼是个主播!”王省一咔哧咔哧吃着果盘儿激动不已。
彭燃一直翻看“瀚海”省钱攻略,没看直播:“这种都是背后有公司的,充进去的钱都会直播变现,否则傻逼才这么拉战力,还他妈拉个游震。”
阚星文正在调可穿戴:“不过他的游震是挺厉害,我还挺怕打不过他的。”
“对啊,燃哥,要是真输了要退游可怎么办?”董进扶眼镜表示担心。
束海风脾气最爆,跳起来就喊:“那不能够!我的号玩儿了三年,充了二十多万呢!”
“对对对啊,燃哥你主意最多,你得想个办法。”王省一吃个不停,嘴里呼噜呼噜的。
彭燃转过电竞椅指着他:“你能把东西咽下去再说话吗?喷得到处都是!”
“哦、哦。”王省一喏喏抽了张纸擦桌面。
几个人都看出彭燃不爽,瞬间没了声音。
“我跟七中、十一中都说好了,晚上他们会帮我们一路压。”彭燃手上的笔转得飞快,“我就不信,十轮!十轮全胜?他以为他是边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