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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141)

作者:西西特 时间:2019-01-17 11:21 标签:快穿 悬疑推理 现代架空

  黄单听出男人的紧张,“好哦。”
  戚丰口鼻喷烟,嗓音沙哑难辨,“叔叔觉得自己……可能喜欢上了你。”
  他特地加了“可能”这两个字,是怕青年拒绝了,自己还有招儿把局面收拾的不那么尴尬。
  黄单装作没听清,“什么?”
  戚丰的下颚线条绷紧,他把可能那两个字去掉,“叔叔喜欢你。”
  黄单不说话。
  戚丰的呼吸停了几拍,他还在抽烟,指尖却已经开始发抖,想笑着说是逗着玩的,别当真,可是他做出来的举动却是掐了烟,大力将人拽到墙角,低头亲上去。
  黄单的后脑勺撞上墙壁,发出咚的声响,他疼的抽气,嘴里多了一口烟,还有一根舌头。
  耳边呜咽的声音让戚丰眼皮跳了跳,他抬眼,发现青年在哭,满脸的泪,上次他亲的时候,也哭了,这么恶心?
  察觉男人周身气息的变化,黄单哭着说,“我的头撞到墙了,很疼。”
  戚丰拿手掌摸青年的后脑勺,他心疼,嘶哑着声音问道,“你哭,是头疼,不是嫌我?”
  黄单吸吸鼻子,鼻涕要流出来了,他赶紧找纸擦,声音嗡嗡的说,“我喜欢你亲我,就是烟味不好闻。”
  不怪戚丰多想,黄单的这副身体有个爱了那么多年的初恋,对方结婚了,他都念念不忘,怎么可能说变就变,突然接受一个男人的触碰。
  戚丰自动忽略掉了后一句,他捧住青年湿漉漉的脸,唇再次压上去,这次没有刚才的鲁莽冲撞,多了丝丝缕缕的缠绵。
  黄单边哭边抬头回应。
  夕阳擦过墙角,唇齿相依的俩人掉进了柔和的光晕里,时间都不忍打扰。
  戚丰舔唇,是咸咸的味道,他死死盯着青年,那目光烫的人哆嗦,“你也喜欢叔叔吗?”
  黄单换了张纸擦眼泪,“喜欢的。”
  戚丰的呼吸一顿,下一秒就粗重的不成样子,他抚摸着青年的脸颊,掌心一片潮湿,“那你喜欢叔叔这样亲你,摸你,抱你?”
  男人的手掌粗糙,那些茧蹭着黄单的脸,他抖了抖,“都喜欢。”
  戚丰抵着他的鼻尖,“你不是同性恋,我也不是。”
  黄单,“嗯。”
  戚丰把人摁在胸膛里,手臂圈住他的腰身,现在的思绪很乱,总感觉不真实。
  黄单的眼泪蹭在他的肩头,“你别这样,会被人看见的。”
  戚丰的手臂收紧,“没人。”
  他在青年的耳边说,“叔叔不会是在做梦吧?”
  黄单认真的说,“以前的事我都忘了,这次她希望我当导游,跟几个同学一起去爬庐山的,我没答应,我想重新开始。”
  原主有初恋,苦苦暗恋多年的事被他爸妈传了出去,这是事实,黄单抹不掉的,要想让男人相信他真的跟那个初恋没关系了,只能他自己来证明。
  戚丰哑声说,“叔叔这人吧,打小就是个死心眼,抓着你了,死都不会放手的。”
  黄单的嘴唇动动,声音里有哭腔,“我知道的。”
  戚丰突然开心起来,那种开心他从未体会过,远远不是他赚取人生的第一笔钱,完成第一个工程能都相提并论的,他笑的像个年轻十几岁的小伙子,有点傻。
  “小东西,你怎么不早说,这些天叔叔为了你,硬是把自己搞成了个傻逼。”
  黄单觉得自己冤枉,“我说过的。”
  戚丰想起来了什么,他的额角一抽,“说,什么时候对叔叔有这种心思的?”
  黄单想了想,“很早了。”
  戚丰挑挑眉毛,“很早是多早?那上回叔叔问你是不是同性恋,你还说……”
  他顿住,是啊,青年不是同性恋,自己也不是,只不过看上眼的人凑巧是个男的而已。
  头一次喜欢上一个人,戚丰非常谨慎,因为他已经过了耍流氓的年纪了,必须认真对待,对自己负责,也对别人负责。
  戚丰再三确认心坎里真的掉进来了一个人,他会一辈子都把人困在那里。
  天色渐渐暗沉下去,路上的人多了起来。
  黄单跟戚丰一块儿回的小卖铺,戚丰没上食堂吃饭,就买了几个面包和啤酒,跟外面的工人们坐在蚊子堆里吃吃喝喝。
  墙上的电视开着,放的是社会与法贫道,说的是一起情杀案件,故事是真实存在的,找人来演就不怎么真了,喜怒哀乐都带着表演的成分。
  张母一口菜一口啤酒,看电视的津津有味,张父拿筷子在菜盘里拨动,他吃东西很挑剔,这不吃那不吃。
  黄单收到一条短信,是戚丰发来的,说会在后面的工棚等他。
  他把短信删除,若无其事的继续吃饭。
  工棚在宿舍楼的后面,隔了一片土坡,晴天还好,下个雨全是烂泥,穿雨靴走都很吃力,自从原主一家搬走后,那里就没人住了,黑漆漆的,渗得慌。
  黄单去那儿时,就被拉进了一个怀抱里,男人湿热的气息喷在耳朵边,“怎么现在才来?”
  他拍拍男人的后背,‘我吃多了,肚子有点涨,你把手送开些。”
  戚丰,“……”
  钥匙被偷走了,工棚这一排房间的门都没上锁,黄单跟戚丰进了其中一个房间。
  周围没床没凳子,地上有一些废弃的东西,里面可能有虫子,俩人只能站着,空气浑浊,蚊子上把抓,实在不是一个约会的地点。
  月光从窗户撕坏的铁网里洒进来,在那点微弱的光亮里,戚丰亲着黄单。
  房里有轻微声响,夹杂着湿腻的喘息。
  黄单从头到脚都热的难受,身上流了很多汗,黏糊糊的,他咕噜咕噜把嘴里的口水都咽下去,包括烟草味。
  戚丰把枪口对准黄单,“别动。”
  黄单不动了。
  戚丰做了几次深呼吸,还是想对怀里的人开一枪,他闭了闭眼,喉头里的吞咽声都带着隐忍,不急,慢慢来,“回去吧。”
  话是那么说的,戚丰却没放手,他把脸埋在青年的脖颈里,“再抱会儿。”
  黄单说,“我没洗澡。”
  戚丰低笑,唇没离开他的脖子,“吃出来了,一嘴的咸味。”
  半个多小时后,俩人牵着手离开了工棚,蚊子们依依不舍,追送了一段路才挥泪告别,希望明天还能见到他们。
  黄单本来打算自己找个时间去市里买鞋的,脚上的鞋太滑了,他不想下次再滑倒,没想到第二天中午戚丰来公司找他,手里还拿了双新鞋。
  “穿上看看合不合脚。”
  黄单把脚放进去,站起来动动,“可以的。”
  戚丰隔天又给他拿了一双,不同款不同颜色,相同的鞋码,鞋底都是防滑的,“两双换着穿。”
  黄单没推脱,也没别扭。
  戚丰看他脚上的鞋,嫌弃的啧啧,“你这鞋带是怎么打的?丑死了。”
  黄单说,“我不会打蝴蝶结。”
  戚丰更嫌弃了,曲指弹一下他的脑门,“真笨。”
  黄单看着男人蹲下来给自己把鞋带拆了重新打个结,比他打的好看,“以后你给我系鞋带吧。”
  戚丰把青年另一只鞋的鞋带给拆了,手指灵活的打结,“小东西,叔叔这把老骨头早晚要被你啃掉。”
  黄单,“……”
  戚丰把手伸进青年的裤腿里,捏住他瘦瘦的脚踝,“就没这么伺候过谁。”
  黄单的唇角翘了翘。
  戚丰没看见,否则肯定会很震惊的说“你会笑啊”。
  黄单想尽快完成任务,他想去戚丰的宿舍看看吊顶,等了两天终于等到了机会。
  宿舍里的其他人都在工地上干活,门一关,只有黄单和戚丰俩人。
  黄单找借口把戚丰支出去,他搬着椅子调整好位置就踩上去,踮着脚费力地把手伸进吊顶里面。
  吊顶隔空一块,适合藏东西。
  根据电影里的情节来看,黄单会在里面摸到一只手,一个头,一块碎肉,或者是一根骨头,一颗眼珠子,而事实是除了一手的灰尘以外,没有别的东西。
  黄单很失望,这条思路错了吗?
  还是说他想到的,别人也想到了,并且已经捷足先登了?
  他正在想着事情,门突然打开,戚丰端着盆水进来,高大的阴影里存在着压迫感,“你干嘛呢?”
  黄单从椅子上下来,“我看到一只老鼠钻到里面去了。”
  戚丰也不知道是信,还是不信,他把盆桶上面,“然后你就拿手去捉?”
  黄单说,“没想那么多。”
  戚丰叫黄单洗手,他从床底下找了根长棍,拿着一头在吊顶里面扫动,别说老鼠,一粒老鼠屎都没掉下来。
  黄单随意的说,“棍子哪儿来的?”
  戚丰说,“之前搭宿舍的时候落下的,就放床底下了。”
  黄单哦了声就垂眼洗手。
  戚丰贴上黄单的后背,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拿微硬的胡渣蹭蹭,“叫叔叔。”
  黄单把手从盆里拿出来,在旁边甩了甩,“叫哥不行吗?”
  戚丰咬他的耳朵,声音模糊,“你顶着这张可以做我儿子的脸叫我哥,我不自在。”
  黄单侧头,“你儿子?”
  戚丰笑着说,“叔叔今年三十七,要是二十岁有儿子,今年就是十七岁,你这脸合适。”
  黄单抽抽嘴,书没念几年就辍学的人有部分会很早就做父母,原主爸是十九岁生的原主,没到法定年龄,他扭着脖子看一眼男人。
  “我妹妹叫你哥,我叫你叔叔,很怪。”
  “咱不管她。”
  戚丰摸他的脸,指腹轻轻划过,“你妹妹像你爸,她长的比你成熟,你俩站一块儿,会以为你是小弟弟。”
  黄单抿嘴说,“这样好不好?有外人的知道,我叫你哥,私底下叫你叔叔。”
  戚丰喜欢他这种跟自己商量的语气,“好,听你的。”
  黄单的目光从戚丰对面的床铺经过,睡那儿的人死了,他有点发毛,有一种对方正笑眯眯的坐在床上,看着他跟戚丰的错觉。
  戚丰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想什么呢?”
  黄单说,“你每天睡他对头,不感到害怕吗?”
  戚丰抖着肩膀,懒懒的笑出声,“有什么好怕的。”
  黄单说,“心里不觉得毛毛的?”
  戚丰一本正经的说,“毛毛的倒没有,就是痒痒的,见着你就有这症状,你说怎么办?给不给叔叔抓一抓?”
  黄单,“……”
  戚丰给他剥根香蕉,“别想乱七八糟的事儿。”
  黄单没从吊顶里找到东西,他心不在焉,一口一口的吃着香蕉,快吃完的时候才发觉男人在盯着自己。
  戚丰的眼眸深沉,“存心勾引叔叔是吧?”
  黄单的嘴里还有块香蕉,腮帮子鼓着,“没有的。”
  戚丰过去把人抱起来,凑过去吃掉他嘴里的那一小块香蕉,“狡辩是没用的,你就是在勾引叔叔,别想溜。”
  最后一个字落下来,宿舍里的温度都攀升了好几度。
  黄单一个多小时后才回了小卖铺,手酸的不行,他坐在凳子上揉手指,手腕,还捏捏手臂,来回挥了几下。
  张母要去菜地翻花生地,“志诚,妈晚点回来,你看着店啊。”
  黄单说好,“妈,爸呢?”
  张母戴上草帽,“他除了钓鱼,还能去哪儿,这么死热的天能钓到鱼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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