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宝贝和不会爱先生(142)
爽之外吧,还有点……嗐。
但反正现在阮乔刚受完刺激,是说什么也听不进去。
回到喻肆家挺晚了,大家分配房间门,三室一厅还是老规矩,阮乔一间门,春生一间门。
陆然抱臂:“兄弟,这次不能还让我睡客厅吧?”
喻肆理都不理,径直回了自己房间门。
陆然趁门没关溜进去:“反正我今晚得睡床。”
喻肆:“滚。”
陆然:“打一架兄弟?”
里面噼里啪啦传来一阵乱响。
春生推阮乔回房间门:“没事儿,别管他们,见面就打。”
阮乔gay达突然动了下:“春生你快告诉我,这几年里陆然有没有偷偷变弯。”
“啊?”付春生一脸诧异。
卧室内,打得都挂彩的两人七仰八叉躺在床上。
陆然踹了脚:“说真的孙子,乔儿要真不喜欢姓秦的了,你追不追。”
喻肆没回答这么无聊的问题。
“问你呢问你呢。”陆然一直朝人胯上踢。
喻肆被烦得不行,难得爆了句粗口:“傻逼。”
“靠!”陆然又踹一脚,“反正乔儿是我看大的我无脑站,又没结婚,要是乔儿真想走我肯定不拦,你就缩着当孬种吧。”
喻肆把一直乱蹬的脚压腿下,不耐烦问傻子:“他当年十七岁就这么张牙舞爪吗?”
傻子想了想:“那倒不是。”
阮乔不喜欢和人纠缠,烦谁的话直接就走了,一般也不会说什么重话。
“这不更说明他烦姓秦的吗。”陆然不甘示弱地把脚抽出来压喻肆腿上。
喻肆:“……傻逼。”
一个不安稳环境长大的小孩儿,最懂得怎么保护自己,根本不会轻易对别人抖刺儿。
要说烦,阮乔不该更烦那些冤枉他欺负他的人吗?
但对那些人阮乔都能冷静无视,何至于对秦濯这样的危险人物咄咄出口。
只有心底最深处埋着依赖,才会下意识地恃宠而骄。
傻子懂个屁。
喻肆无语地抱着被子去了客厅。
阮乔第二天起床时喻肆已经收
拾好,所以他并不知道俩人是分开睡的,还以为相处挺好,真稀罕。
失忆不知道维持多久,但并不影响正常生活,阮乔不论搁到什么时候都是个有事业心的人。
一听说自己这些年突飞猛进小有名气,还有了工作室,那是一秒也待不住了。
阮乔去了工作室,还想着怎么和同事相处,结果大家都很自然,该打招呼打招呼,该忙什么忙什么,什么也不多问。
阮乔这下自在了,进了自己画室开始翻看这些年的作品。
哇,我这么能耐啊。
十七岁的阮乔想不到自己有一天能画出这么有张力的作品。
他还挺好奇画的时候在想什么,怎么来的灵感。
门被敲响,经纪进来小声说:“乔哥,来了位客人,想画自画像,指名要约你。”
然后比划了个数字。
阮乔惊呆了:“我这么值钱?”
经纪笑笑:“艺术圈报价本来就是两极分化,不过主要还是这位客人给得高,要不我也不来打扰你。”
阮乔正准备练练手,都说技法这块是会形成身体记忆的,他现在头脑只有17岁,但画功呢?
他跃跃欲试搓搓手:“你跟那位客人说,我现在画功不稳定,给他打五折,看他还有没有别的要求。”
过了一会儿,客人被领进来,是一位高眉深目很英俊的男人,有着英式贵族的绅士气质。
阮乔有点兴奋,他就喜欢画帅哥美人。
“你好,小精灵。”帅哥和他打招呼。
阮乔愣了下,这位蓝眼睛先生是精灵族来的?
见阮乔表情有异,游策挑眉问:“不记得我了?”
“啊……哈哈。”竟然是个熟人,阮乔尴尬笑两声,这可怎么说呢。
游策也礼貌地笑了笑,提醒说:“摄影棚。”
小精灵,摄影棚,阮乔恍然大悟。
昨天他刷手机的时候看到了自己的图片,春生说是他跟一个知名摄影师合作的作品预告。
“哦哦哦!”这张照片阮乔保存了,他迅速打开,指着上面男人背影找补地说,“是您啊,合作愉快合作愉快。”
游策眉头动了一下,笑着没说
话。
阮乔拍拍脑袋:“我这几天太忙了,忙乱了,您是想画一幅什么样的画啊?”
游策颇有兴味地坐下:“都可以。”
顶级男模的镜头感十分强烈,随便一个动作都能出时尚大片。
阮乔画得爱不释手,时不时出声问一下需要休息吗。
他画得很流畅,和预想的差不多,虽然丢掉了很多记忆,但这些年的苦功夫并没有消失,他对笔触的把控比之十七岁要高出一大截。
这是什么体验,感觉自己一夜之间门吃了大力丸啊,坐火箭式进步。
好家伙,不亚于高中生一觉醒来在心仪大学的兴奋。
“你真的很喜欢画画。”游策说。
阮乔弯弯眼睛:“是啊,您看出来了。”
游策:“人在投注无限热爱时,总是最迷人的。”
阮乔笔尖顿了一下,游先生这是夸什么呢。
他没太在意,继续画着。
日头近午,一张画像终于完成。
连着画了三个小时,两人身体都有些僵硬,但专业模特就是不一样,表情不仅纹丝未动,就连眼神也一直是温情脉脉的。
阮乔看着画感慨:“游先生一定是在想很美好的事物吧。”
游策绅士地起身,走进一步说:“我确实在一直看着最美好的事物。”
十七岁少年第一次被这样娴熟地调情,阮乔有些手足无措,说:“不早了,游先生也累了吧,我送送您。”
两人走出画室,阮乔正想说再见,游策问他:“小精灵,可以有幸请你共进午餐吗?”
阮乔正想怎么开口,突然被一把拽到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后。
秦濯冷声对游策说:“他没有空,你可以走了。”
游策勾起嘴角,含笑问阮乔:“小精灵,这位是?”
阮乔正努力把手腕从秦濯手里往外抽,皱眉说:“不认识,不知道哪儿来的。”
“这样啊,”游策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爱人呢。”
上一次见面秦濯以爱人的身份把他打发走,如今看来局面可是全然不同了。
阮乔本不想跟游策走,但秦濯突然出现,他对游策求助说:“我答
应您的邀约了,请您……喂!”
阮乔话没有说完就被秦濯扛在了肩上:“你放我下来!变态你放我下来!”
挣扎间门阮乔隐约想起一些类似的画面。
没两步阮乔被塞进了汽车后座,跟来的游策被保镖挡得严严实实。
“开车。”秦濯说。
“秦濯!你这是绑架!我要告你!”
阮乔在门把手上一通乱按,被秦濯抓住双手压在座位。
“绑架?”秦濯带着压迫感欺身靠近,“你的身份证护照内衣都在我柜子里,书房摆着我们在雪山下接吻的照片,冰箱还有你做蛋挞剩下的壳子,我带自己老婆回家,你告到哪里都没用。”
十七岁的人哪听过这么恶狠狠的变态发言,挣扎不过气得双眼渐渐泛红。
秦濯松开受惊的小动物,深深闭一下眼解释说:“阮乔,我不是要干预你的正常社交,但是游策这个人居心不良。”
阮乔揉着手腕咬牙问:“你认识他吗你就这样说?我看只有你最居心不良。”
秦濯:“你根本就不懂他看你的眼神是什么意思,明知道你有伴侣还前来搭讪,品行端正的人不会这么做。”
阮乔嘟嘟嘴,靠门小声说:“我没有伴侣。”
不久,车停在秦濯的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