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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宝贝和不会爱先生(132)

作者:而遇 时间:2023-04-17 09:28 标签: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天作之合 天之骄子

  即使只是一个保险箱,可很多价值连城的东西都很小,爸爸的保险箱到底装了什么。
  “阮阮,我们去看一下就知道了,飞机已经准备好,什么时候都可以走,”秦濯担心问,“你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阮乔摇摇头:“我们现在就走。”
  一路上阮乔的情绪都不高。
  尽管当初的事完全是祁宋陷害,但爸爸为什么要私自开一个保险箱
  ,他在藏什么?
  保险箱的主人已经逝世,阮乔作为继承人有权利在没有钥匙的情况下打开。
  当他真正看到里面的东西时愣住了。
  空荡荡的保险箱里面,只有四个戒指,和两条银链。
  其中两个戒指他认识,他见爸爸和妈妈带过。
  另外两个素银戒指很新,上面有一些繁复的花纹。
  阮乔拍了照片给妈妈,当趣闻问:“妈,你见过这种花纹吗?好独特啊。”
  林晚芝看了看:“没见过,看风格好像是欧洲那片儿的吧。”
  阮乔确认了这两个戒指和林晚芝无关。
  他和秦濯坐在瑞士的街头发呆。
  为什么会多出来两个戒指。
  秦濯说看起来不值钱,那应该就是有特殊的意义。
  阮乔知道不是给林晚芝的,爸爸不可能连他们的戒指尺寸都买错。
  那这两个戒指是做什么的?难道还有其他人吗?
  阮乔又按了按头,这两天总是头疼。
  “我把戒指图片发给唐礼去查了,”秦濯揽住阮乔肩膀,“你别想太多。”
  阮乔叹口气。
  正要走,一个背着首饰箱的老奶奶过来,亲切问他们要不要买一对对戒。
  阮乔愣了下。
  老奶奶笑眯眯讲了一个山神的故事,说:“年轻人,在阿尔卑斯山下把对戒藏在最坚固的地方吧,只要戒指不散,你们也会一直幸福的。”
  阮乔恍然问:“奶奶,必须是在阿尔卑斯山脚下吗?”
  老奶奶伸手一指,笑说:“这座城哪里不是阿尔卑斯山脚下啊。”
  阮乔眼睛慢慢红了。
  他付给老奶奶一笔钱,没有要戒指:“谢谢您这么美丽的故事,但我们已经有戒指了。”
  阮乔低头看着掌心那两个戒指无奈笑了,怪不得还有两条银链,是怕不合适就戴在脖子上吧。
  他突然想起来,大概是在十岁的时候吗?爸爸送给他的一堆玩具中有个小钥匙,钥匙也是穿在一条铜链上。
  他问爸爸,这是开哪个门的呀。
  爸爸说这是一个祝福魔法,等乔儿像爸爸找到妈妈一样,找到另一个人
  时就可以打开啦。
  阮乔很喜欢这个魔法,每天都戴着,结果上厕所取下来玩掉进马桶被冲走了。
  当时爸爸只是扶额一会儿,笑着说冲走好冲走好,冲走更坚固。
  阮乔仰着头眨眨眼中泪花。
  秦濯握住了他的手。
  -
  回国后,秦濯每天都在找机会。
  岳父贴心地连戒指都准备好了,他不告白太可惜。
  只是阮乔从瑞士回来后就比较累,一开始两人都以为是倒时差的原因,后来发现阮乔还有点头疼,于医生便让去医院拍片做检查。
  “患者之前一次坠下山遭受撞击,一次被棒球棍袭击,少量瘀血应该没有问题,这些年也吸收得很好。”医生说。
  “但瘀血也会随着时间门变动,出现特殊重合后会在一定程度上产生影响。”
  阮乔问:“那最坏的影响是什么?”
  “最坏的影响……”医生看着结果斟酌,“瘀血主要集中在影响记忆的功能区,最坏的影响是发生短时失忆或者记忆错乱的现象,但随着瘀血的运动和吸收会慢慢消失,不要太担心,要多注意休息。”
  阮乔从医院出来闷闷的。
  秦濯逗他,他也没什么反应。
  半天才说:“都怪你,老说我笨,这次真要变笨了。”
  秦濯笑:“你笨可赖不上记忆力的事儿。”
  “……”阮乔瘪着嘴,“你说我要真变成傻瓜怎么办啊。”
  秦濯还真假设了一下:“那我就告诉你是卖给我的童养媳,每天都得乖乖待在家里等老公。”
  “你少气我了!”阮乔非常怀疑自己突然旧病复发,就是因为回国之后一直被秦濯气的。
  “不气不气啊,”秦濯哄人,“气傻了老公养。”
  阮乔双眼一闭,麻了。
  慢性病就是这样,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来,但吓人。
  就像头上顶着一把刀,不知道哪天醒来突然就不记得身边人了,那也太可怕了。
  阮乔给自己写了很多小日记以备不时之需。
  秦濯担心阮乔太焦虑,找了不少小玩意儿给他分散注意力。
  “宝宝,你是不是很喜
  欢这个味道。”秦濯发现阮乔一直对那款冷玫瑰香水情有独钟。
  “这是我和调香师一起调出来的。”
  秦濯品味刁钻,顶级调香大师的定制好几次都没令他满意,气得直接喊他一起来,两人还因此成了朋友。
  “他现在正好在国内,你想去找他定制一款新的吗?”
  阮乔来了点兴致问:“我不懂调香啊,也可以吗?”
  秦濯无赖说:“怎么调交给他,你会闻就行。”
  David很久没见秦濯,大胡子男人听见又要调香,就想起先前被支配的恐惧,一脸生无可恋。
  但新来的小朋友很可爱,一直乖乖跟在他身边请教知识,嘴还甜,哇,真的吗?好厉害!完全想不到!
  物种的参差啊。
  David直接用那款玫瑰香为例给阮乔介绍调香的流程。
  “滕荆……”阮乔重复了一遍配料表中这个名字。
  他要没记错的话,写生时有一次遇见,老师说这是有剧毒的。
  “Don\'tworry,”David调着自己的宝贝器具说,“是经过无毒处理的,这个东西气味很冷,emm你说得那种冷冽的感觉就是它出来的。”
  阮乔这时再看一众配料上方的单词——
  DeathofRomantic,罗曼蒂克之死。
  应该是这款香的名字吧。
  玫瑰是浪漫,滕荆是死亡。
  阮乔看向秦濯,他当时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调的啊。
  一个对爱情失望透顶,不会爱的木头先生,调出一款死亡之香时,能想到有一天他也会和另一个人一起来重调吗。
  “David,这款香整体我非常喜欢,我只想用阿普拉替换掉滕荆可以吗?”
  阿普拉是阮乔和秦濯在阿尔卑斯山下发现的一种淡黄色小花,据说是山神留给世间门的希望。
  它味道清淡,有一点像滕荆,但又柔和一些。
  David觉得很赞。
  第二天,阮乔和秦濯再去调香室时,整个房间门已经弥漫着新香水的味道。
  清爽而浪漫,像柔和月光下的玫瑰。
  “怎么样?”Dav
  id挑眉。
  阮乔有样学样地挑眉,问秦濯:“怎么样?”
  秦濯被得意的小东西可爱到,摸摸他眉毛问:“说好话有没有奖励?”
  阮乔:“那你还是禁言吧。”
  秦濯笑,在小家伙脸颊捏一把,柔声说:“好,特别好。”
  阮乔两只手捂住脸不让他捏:“敷衍。”
  秦濯一双大掌便包上阮乔的,看着他眼睛说:“以前像一个人的香,现在像两个人的香。”
  老男人动不动就认真,太夭寿啦。
  阮乔手和脸颊都隐隐发烫。
  David竖起大拇指。
  把调香室留给两人,临走前给一人一张小卡片。
  “来吧朋友,每一款香都值得一个名字。”
  阮乔拿起卡片觉得很有趣,David这是让他和秦濯各想一个然后看是否一致吗?
  怎么可能,秦濯那个浪漫绝缘体,他可是画家。
  笔尾在下巴点了两下,阮乔很快就有了灵感落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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