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宝贝和不会爱先生(135)
“你那哪是监督啊,”阮乔脑补一下画面太美,“那不遛小狗呢吗!”
秦濯舀起一勺自己要吃,问:“跑不跑?”
小圆子那么可爱,红的黄的绿的白的……
阮乔小脸一垮:“跑跑跑。”
秦濯把舀起的那勺给了阮乔。
阮乔挺不好意思的,妈妈还在这儿呢,秀恩爱不好吧。
先吃了再说。
一个,两个,三个。
秦濯说是三个就是三个,喂完三个,自己一端碗剩下的全吃了。
“……”阮乔也不用惦记了,真不怕噎着,“你不是不爱吃甜吗。”
秦濯面不改色:“阿姨手艺太好。”
哄得林晚芝直笑。
晚上两人好不容易跑过步回来,林晚芝留秦濯在家里住。
她这房子只有两室一厅,秦濯留下来不合适,坚持去外面住酒店,林晚芝随他们。
刚才还在下面闹别扭的两人现在又跟鹊桥分别一样,躲在小卧室里
嘀嘀咕咕。
你说一句晚上别熬夜,我说一句要掖好蚊帐。
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十年异地,结果不到十小时就又该见面了。
临走,阮乔挠秦濯一爪子。
今天秦濯哪儿都表现好,林晚芝满意他是能看出来的,就是有一点。
“你别在我妈面前老管着我,她该不乐意了。”阮乔说。
秦濯把人揽怀里:“怎么不乐意,大人能看出好坏。”
阮乔踮脚:“你又内涵谁不是大人呢?控制我你还有理了?”
“你不喜欢被控制吗?”秦濯曳着桃花眼,手顺着阮乔的腰线摸。
阮乔目光闪躲:“谁会喜欢被控制啊。”
秦濯轻笑一声没有戳破。
“那怎么办,我不光想控制你吃甜食,还想控制你吃别的东西。”手越摸越乱来,在人妈妈面前装稳重的人背后把小孩儿逼得脸红,继续说,“还想给你手腕脚腕都戴上漂亮的小银链。”
越说越离谱,阮乔把秦濯的领带拉到最紧,凶巴巴威胁:“还说不说啦。”
秦濯嘴角噙笑,顺着阮乔的力气被拉下来,亲在漂亮的嘴唇上。
阮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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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榕城回来,阮乔心里落下一块石头。
不知道秦濯单独给林晚芝说了什么,林晚芝看上去是实打实地放心。
阮乔问秦濯也不和他说。
回来没多久,秦濯带阮乔去医院复查。
等结果的时候,阮乔去看望了季驰。
往日恩怨繁复,多年的刁难是真,间接让他眼睛受伤是真,最后的出手相救也是真,又该怎么算。
季驰就住在扶潭,秦濯坚持包下一系列费用。
在得知阮乔没出事的那一刻,给季驰再多补偿他也愿意。
阮乔坐在病床旁,两人都相对无言。
后来阮乔开口聊了聊季驰将来的打算,季驰也问阮乔想往哪块发展,谁都没提多年的误会和责难,也没再说感激和抱歉。
过了一会儿,阮乔起身离开,说如果将来需要帮助,真的可以找他。
季驰沉默半晌:“阮乔,我们算两清了吗?”
“算
。”阮乔很淡地笑了下。
和季驰记忆中无数个笑起来的瞬间一样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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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检查结果出来,秦濯正在和医生沟通。
“恢复得不错,”医生说,“但到底会不会影响记忆,什么时候影响,这个都无法提前预判,只是看起来不会有太严重的后果,会恢复的。”
知道阮乔不会有健康担忧后,秦濯问:“既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彻底恢复,那在恢复之前一直都不能做剧烈运动吗?”
医生笑了笑:“慢跑、游泳这些有氧运动一直都是非常推荐的,偶尔运动量大些也没关系,不用这么小心。”
秦濯清了清嗓子问:“床上运动可以吗?”
医生露出受过训练的专业微笑:“可以。”
秦濯:“时长有限制吗?次数有限制吗?如果有限制,临界点控制算一次还是几次,缺氧可以吗?”
医生:O.O
阮乔回来后,并不知道秦濯背后跟人讨论了何许科学问题,只觉医生对自己的眼神倍加怜爱,临走还叮嘱如有不适一定要勇敢说出来。
阮乔:?
扶潭医院不愧姓秦哈,对他就是亲切。
《rolling》第三季正在紧张筹备,阮乔检查无碍后就投入加班赶稿大军,经常夜里忙到很晚。
秦濯住的这片别墅区离他工作的辉漫大厦远,阮乔懒得来回折腾,刚好先前他在辉漫附近短租的房子还没到期,如果忙得晚他就直接去那儿睡。
房子落在以六层楼为主的老旧小区内,里面重新装修过还挺好,就是小区物业不太行,路灯坏挺多一直没人修。
阮乔一点多加班回来,小区里静悄悄的。
他胆子不算大,听见后边有脚步声总会有些紧张。
但扭头又看不见人。
更可怕了。
他快步往住处走,把手机调到打给秦濯的界面,以防万一。
进入单元楼栋后,那个跟着的脚步声不见了。
阮乔摸摸胸口,长舒一口气。
感觉自己吓自己。
他住三楼,摸黑爬上去。
在最安全的门口收起手机找钥匙时突然被从后面捂住了嘴。
阮乔心跳都停了。
有什么冰凉坚硬的东西贴在他腰上。
“别动。”男人声音低沉。
阮乔已经被吓得听不出什么。
男人从他口袋熟练地摸到钥匙开门,一把将他推了进去。
阮乔下意识想找防身的东西,却被男人坚硬的胸膛压在墙上。
他努力找回理智,声音颤抖说:“你要多少钱……我,我给你,不要伤害我。”
“我不要钱。”男人很高大,说话时气息洒在他耳畔。
阮乔在快魂飞魄散的惊恐中竟然感到一种诡异的熟悉。
眼睛被男人用什么东西蒙上,手腕也被绑住,阮乔像一只待宰的羔羊瑟瑟发抖问:“你要做什么……”
“强你。”!
第57章 支配我
左耳传来一丝刺痛。
利齿落下的位置分毫不差——
很少有人知道阮乔耳骨那里藏着一颗红色小痣。
阮乔身子僵了下。
秦濯曾磨着他答应这里是先生发现的,只有先生才可以碰。
他最爱咬耳朵那里。
恐惧中的熟悉感越来越强烈。
“秦、秦……”阮乔眼睛还被蒙着,转身想问身后的男人,却突然被封住了唇,“唔……”
秦濯将他双手按在墙上,从嘴唇用力吻到耳朵,牙齿碾着小巧的耳垂,轻笑说:“亲亲?这么浪荡,还向强.奸犯索吻,是不是男朋友满足不了你。”
阮乔又羞又恼,先前被尾随的巨大恐惧在得知是秦濯时消散,又气他故意吓自己,怎么这么坏呢,好好的总裁不当,来当悍匪。
“放开我!”阮乔挣了下。
“嘘——”一根手指落在他唇上,“这儿隔音不好,让左邻右舍听见,就都知道有个饥渴的小画家深夜私会男人了。”
“你神经病啊秦濯。”阮乔往他腿上踢却被反压住。
秦濯一只手就能制住阮乔,另一只箍上细腰,痞声问:“一直叫你老公的名字,是不是很想他啊,还跟他分房睡?”
阮乔被迫跟男人没有缝隙地贴在一起,扭开头:“不想,你滚开。”
“不想?”秦濯手上力气加大,快要把阮乔揉进身体里,“怎么不想,他是不是满足不了你。”
阮乔被强大的男性力量压制,气急说:“是啊是啊是啊,他不行,行了吧!”
男人轻笑一声:“守着这么香的小美人都无福享用,我替他尝尝。”秦濯又吻过来,一边掐着阮乔下巴强吻,一边把人往房间更深处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