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病弱老婆(88)
穆裴轩吃着段临舟的阴茎,掌心裹住圆润挺翘的屁股,兴许是病后多年娇养,段临舟瘦,可屁股肉却生得丰腴饱满。他一握,臀肉挤出指缝,让人想起撞在上头,臀肉翻涌的色情。
穆裴轩眼底微红,用力朝臀上掌掴了几巴掌,逼得段临舟浑身发颤,又坏心眼地堵住他的嘴巴,偏还道:“段老板屁股摇得真浪。”
——这小子。
他这话说得直白露骨,段临舟臊得面红耳赤,却挺着阴茎亵渎一般,磨蹭少年那张脸,将湿漉漉的阴茎吐出才哑着嗓子说:“郡王聪明,学起口活儿来也快得很,我若不发浪,岂不是白费了郡王如此用心?”
穆裴轩脸颊一下子变得更红,攥住在他脸上乱蹭的性器张口含了进去。
饱满的臀肉揉掐的通红,穆裴轩情不自禁地觅着了中间的小口,穴眼小,张翕着,手指一插进去就咬紧了。穆裴轩不期然地想起性器插进去有多快活,短促地喘息了几声,口中含紧了阳物,手指插在穴里抽送起来。前后两相刺激,段临舟身子弱,自是持久不了,不过片刻就射在了穆裴轩口中。
穆裴轩蹙着眉含着段临舟的精,没多犹豫,就咽了下去。他将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段临舟翻了个身,舌尖抵着会阴舔了上去,又难耐地在臀峰上咬了口,舌尖就钻入了穴口。
舌头湿软有力,一插进去时,段临舟恍了恍神,隔了几息才反应过来,身子弹了弹,失声道:“……别,不能舔——”
穆裴轩反而抱住他的腰胯,整张脸都埋入他的臀肉上,舌尖舔舐着柔嫩的臀缝,窄道羞涩不堪刺激,变得软了,隐隐流出春水。委实太过刺激,段临舟几乎不敢看,耻得浑身泛红,快感和耻意交锋,他眼角红了一片,用力闭上咬着嘴唇,脸颊挨着枕头不住地喘息。
直到穆裴轩将阴茎插进去,吻他的后背,肩膀,用手抬起他的脸颊时,才发觉段临舟臊成了红虾子,心中更是愉悦不可言。他用力顶了几记,低声对段临舟说:“舒服吗?”
段临舟被弄得惊喘了两声,后穴缩紧夹着穆裴轩粗壮的性器,呻吟道:“舒服……”
穆裴轩又问道:“我舔得你舒服吗?喜不喜欢?”
这话段临舟如何能回答,好不容易按下的羞耻又涌了过来,他愈是不好意思,下头绞得更紧。穆裴轩爽得背上浮了层薄汗,说:“你喜欢,没用脂膏都出水了。”
他有理有据,在段临舟耳边说:“我也喜欢。”
段临舟支不住身体,瘦削单薄的躯体被撞得摇晃,低喘着说:“郡王,”他咬牙切齿,“你打哪儿学的这些荒淫手段,嗯?”
穆裴轩笑了声,有几分少年气,说:“卫所里兵痞多,听过几耳朵。”
从前听过便罢,可娶了妻,开过荤,又动了心,曾经听过的情事种种都拂去了朦胧的薄纱,变得鲜活了起来。穆裴轩顶得凶,段临舟舒爽得眼里氤氲着水色,摸索着要握穆裴轩的手,穆裴轩扣住他的指缝,就听段临舟问道:“夫君还听过哪些?”
穆裴轩脊背绷紧,扣着段临舟汗湿的手指,稍稍退出几分又狠狠插了进去,说:“夫人想听什么?”
夫人二字一出口,段临舟陷在情欲里也失了神。他这一生听过许多称呼,段临舟,段三,三爷,段老板——可从未有一个称呼,只一听,心脏都似麻痹了一瞬,过了好息,才道:“等一下——”
穆裴轩:“嗯?”
段临舟说:“我想看着你。”
穆裴轩微怔,也不好意思起来,抿了抿嘴唇,将阴茎抽了出来。二人面对面,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知怎的,又亲在了一处。段临舟不但要看着穆裴轩,还骑在了他的腰上,握着贲张的欲根缓缓吞入穴中。穆裴轩直勾勾地盯着他“吃”下自己的东西,喉结滚动了几回,一挺身,本就吃得极深的东西一下子侵入得更深。
二人都喘息了一声。
段临舟在他身上摆腰吞吐着昂扬的阴茎,束发的簪子已经不知去了何处,长发散了满背,赤裸苍白如玉的皮肉也因情欲而泛红,更添几分生机。穆裴轩禁不住掐着他挺立的乳尖,又含入嘴里百般舔吮,爱欲情欲交织,快感来得分外激烈。不过片刻,段临舟就体力不支,动作也缓,穆裴轩合掌握着他的腰,自下而上插入肉穴,磨得淫水潺潺。
这姿势进得深,穆裴轩仿佛叩着了中庸体内小小的生殖腔,不过磨了几个来回,段临舟就在他身上射了出来。他高潮时,中庸的后穴变得极为黏人痴缠,吸绞着他,贪心地要吃精。穆裴轩脑子一热,也抵抗不住,精水一股股地灌了进去。
待情事毕,二人都出了一身汗,却懒洋洋地黏着不愿意动。穆裴轩把玩着段临舟的手指,吻他的肩头,嘬出吻痕,底下那东西却还插在穴里堵着精。
段临舟陷在他怀中,后背贴着少年精壮结实的胸膛,浑身的筋骨都似懒了一般。可含了一屁股精的滋味实在算不上好,调笑道:“还不出去,是想再来一回,还是想让我和坤泽一样,含精怀胎?”
穆裴轩一口咬在他肩头,胡闹这么一番,竟有大病初愈的轻松感,他倒也不是想再来一回,就是想这么腻着。可听段临舟这么一说,却下意识地伸手摩挲着段临舟的肚子,道:“你若是想给我生个小世子,我自是高兴。”
段临舟哼笑道:“我可怀不上。”
穆裴轩想,那也不一定,于靖他们都道中庸只是不易怀孕,而非不能怀孕,可怀孕于身体康健的坤泽尚且九死一生,段临舟的身体如此,怀孕于他而言,无疑是将他往死路上推。
和段临舟一比,孩子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穆裴轩说:“有你就好。”
段临舟怔了下,穆裴轩却收紧手臂抱住他,在他耳边说:“段临舟,只要你陪着我,别的我都可以不要。”
第61章
98
丰启二年注定是一个多事之年,亦是后世史书上多占了几页的一年。
这一年,临关守将叶不通将秦凤远拒于临关之外,临关有天险可守,历来是兵家要隘,便是秦凤远的西北军骁勇,一时间也拿不下临关。萧子行奉命戍守博州之后,戍守北境的是萧子行的长子萧云旌,而今萧子行战死,萧云旌为父报仇,率十万大军南下奔袭临关。
萧子行是名将,萧云旌颇有其父之风,也非好相与之辈。秦凤远腹背受敌,一时间三方人马在临关僵持不下,梁都内都松了一口气。
消息传到瑞州时,穆裴轩正在给段临舟剥莲蓬,瓷白的碟子里已经滚了小半碟。顶新鲜的莲蓬,将从荷花从里摘出来的,剥得的莲子颗颗饱满,入口清甜,拿来尝尝鲜正好。自段临舟回瑞州之后,又病过一场,连着吃了数日的苦药,满嘴都是苦味,穆裴轩甜糕蜜饯,新鲜荔枝换着法子的拿给段临舟甜嘴。
段临舟本不嗜甜,也没有非要拿甜点来冲淡苦药的习惯,可被穆裴轩这么喂了半个月,竟习惯了吃完药,定要吃点甜的压一压。对此,段临舟啧了声,有点甜蜜,还有点儿惆怅——段临舟骨子里就不服管,可一碰上穆裴轩,好像一切就都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穆裴轩不止带了莲蓬回来,还抱了一篓子水灵灵的荷花,少年人一身黑色窄袖劲装,抱着这么一竹篓荷花,大步流星入府时,生生将闻安院的下人都看得愣了一下。
穆裴轩脸上没什么表情,段临舟却笑了,问他:“哪儿来的花?”
穆裴轩说:“回府时见两个小童叫卖,就买了。”
段临舟伸手将他手中的竹篓接了过来,低头嗅了嗅,花许是将摘不久,绽放的荷花上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隐隐散发出荷花的淡香。
段临舟说:“好香。”
穆裴轩抿嘴笑了下,道:“还有几个莲蓬,我给你剥莲子。”
他晃了晃手中的两个莲蓬,说:“刚摘的。”
段临舟笑着应道:“好啊,”他说,“我先将花放着养养,不然要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