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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病弱老婆(106)

作者:花卷 时间:2024-01-24 09:42 标签:ABO 先婚后爱 小甜饼

  穆裴轩看着那烟火,转头又看段临舟,天色暗,衬得他肤色更白,穆裴轩忍不住低头吻了一下,段临舟微怔,转过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穆裴轩已经啄了下他的他的嘴唇,说:“段临舟,我爱你。”
  他一只手握着段临舟的肩膀,一只手轻轻拂开他的发丝,低低地叫了声段临舟,又俯身吻了下去。这不再是蜻蜓点水的吻,而是唇贴着唇,舌尖勾着舌尖,酒香在唇齿间弥漫,熏人欲醉。
  段临舟被他痴缠地亲吻吻得手指酥软,几乎握不住手中的手炉,他低低喘息,又舍不得打断,二人就在桥边吻了许久,直到回去时,嘴唇依旧是发烫的。
  回了府,下人奉上醒酒汤,又备了热水供二人沐浴。不知是因为那场热闹至极的婚礼,还是因为烟火下胜过良辰美景的亲吻,二人就这么挤在一个浴桶里。
  他们是有一道沐浴的,尤其是段临舟发病时,他的身体都是穆裴轩擦的。
  热水氤氲,白蒙蒙又潮湿的黏着赤裸的皮肉,穆裴轩饮了酒,脸颊比以往更红,段临舟替他擦了擦脸颊,问他,“舒服点了吗?”
  穆裴轩哑声嗯了句,盯着段临舟的嘴唇,他唇上的口脂已经被他在桥上吃干净了,显出一种润泽的水色。他的视线太过滚烫直白,段临舟嘴唇都似发麻,瞧了穆裴轩一眼,索性拿手掌遮住他的眼睛。
  穆裴轩也很乖,他要遮,便闭上眼睛,整个人都靠在浴桶边。
  段临舟说:“眼神怎么这么凶,想吃人,嗯?”
  穆裴轩嘴角上翘,是个很放松惬意的笑容,有几分少年气,招得段临舟心痒痒的,凑过去咬了咬他的嘴唇。穆裴轩搂着他的腰收紧了,段临舟跌坐在他身上,二人皮肉相贴,他猛的发现穆裴轩身体在发烫。段临舟吓了一跳,抬手搭上穆裴轩的额头,说:“……怎么这么烫,发烧了?”
  穆裴轩的目光落在段临舟身上,他摇了摇头,声音喑哑,裹挟着黏腻潮湿的欲望,说:“段临舟,我好像,到情期了。”


第73章
  112
  穆裴轩的情期来得猝不及防,他话音刚落,段临舟都愣了愣,他是中庸,自是没有情期的。
  情期,于天乾和坤泽而言,意味着交配,繁育子嗣,情期的时间短则五日,长则七八日,这段时间内的天乾和坤泽在大部分时间里都会失去理智,和平常全然不同。坤泽的情期是可估的,约莫会在情痣消失的一个月之后迎来自己的第一次情期,天乾则不然,若无信香抑或其他刺激,寻常情况少有进入情期。
  无论是坤泽还是天乾,一旦进入情期,最合宜的,自然还是顺应本性,通过交合来度过情期,也有靠药物生生熬过去的。可情期本就是与生俱来的东西,生捱过一次,便会有第二次,甚至更为来势汹汹。
  天乾生来就高人一等,陷入情期中的天乾最危险,也最脆弱。即便是再羸弱的天乾,在情期都会爆发出不一般的攻击性,曾有人将情期中的天乾比作发情的野兽,满脑子交媾和子嗣倒也不无道理。
  同样,再是冷静聪明的天乾,进入情期也会失去自控。
  那一刹那间,段临舟脑海中闪过诸多和天乾情期相关的种种,可看着穆裴轩微微发红的眼睛,所有当有的应对策略还是不见了踪影,他低声道:“好端端地怎么会突然进入情期?”
  穆裴轩盯着段临舟一开一合的嘴唇,隐约可见舌尖红润,脖颈儿也白,热水蒸腾得发红,每一寸皮肉入了眼,都似泛着不可言说的香,勾得穆裴轩口干舌燥,只想狠狠攥住咬上几口解解馋。半晌,他才克制地闭了闭眼睛,吐息灼热,说:“不知道。”
  实在莫名。
  可他真的想要段临舟,尤其是此刻的段临舟赤条条地坐在他怀里,他那东西顶着段临舟的大腿,腿肉细腻,让他很想用力厮磨顶蹭。穆裴轩不曾有过情期,可他见过发情的天乾,知道进入情期的天乾和野兽无异,他一旦失去理智,只怕会失控地伤了段临舟。
  穆裴轩浑身的筋骨都绷紧了,他抱着段临舟哗地自浴桶中站起,跨了出去,哑声道:“你不能和我待在一起。”
  段临舟下意识地勾住穆裴轩的脖子,听了这话,他没有说话,直到穆裴轩拿着干净的帕子替他擦干净身体,起身想穿上衣服时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臂,说:“想去哪儿?”
  穆裴轩顿了顿,道:“让牧柯过来,他有遏制情期的法子。”
  段临舟道:“过了这次,下次呢?”
  穆裴轩盯着段临舟那截瘦削的手臂,齿尖发痒,不敢多看,强行让自己错开了目光,含糊道:“下次再说……”话还没说完,就被段临舟拉低了身体,柔软的嘴唇贴上了他,段临舟贴着青年精壮滚烫的胸膛,他的声音低低哑哑的,好像能蛊惑人,“我不会为你找坤泽的。”
  即便他曾玩笑似的说过为穆裴轩寻个坤泽,可到今日,他根本无法忍受穆裴轩身边出现别人。
  段临舟夹着他的腰,被热水蒸得不再冰冷的手指触碰着天乾后颈的腺体,察觉穆裴轩骤然紧绷的身体,微微笑了一下,道:“不想和我试试吗?”
  穆裴轩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重,他艰难地抓住段临舟的手,说:“……你受不住。”
  “我可以,”段临舟不假思索,他蹭了蹭穆裴轩的鼻尖,低声道,“还是说你想要别人?”
  穆裴轩盯着段临舟,说:“不想要别人,没有别人。”
  段临舟满意地笑了,那双眼纵容又愉悦地望着穆裴轩,就这么躺在床上,说:“我是你的。”
  他声音里透着股子危险的引诱和不顾一切的疯狂,拿脚抵住他的腰胯,看着青年胯下已经全然勃起充血的硬物,缱绻又浪荡地道:“让我看看情期里的天乾有什么了不得的。”
  “心肝儿,不要忍耐。”
  穆裴轩的眼睛一下子变得更红。
  情期中的天乾禁不起撩拨,情欲燎原,平日的克制和忍耐都抛之脑后,变得急色粗暴。以往二人欢好时,穆裴轩再是想要,都会将段临舟底下弄得湿软才进去,今次却再按捺不住,草草地插了几下便换了硬到发疼的性器顶了进去。也不知是不是段临舟的错觉,竟觉得天乾那东西好像大了一圈儿,粗大狰狞的物什好像要将他撕裂,不过才插进去,段临舟眼睛就湿了,双腿不住地发抖。
  穆裴轩吃着他的舌头,津液交换,含糊地喘息都隐没在唇齿间,泄出几声更是引入遐想。
  后头那处穴眼本就紧窄,平日弄得湿哒哒的才能勉强吃下他那根东西,如今他强行捅进去自是咬得更紧,仿佛在抗拒他的侵入一般,陷入情期中的天乾根本无法忍受属于自己的坤泽的任何抗拒。他抬起身,攥着段临舟两条腿架在肩上,自上而下狠狠抽插起来。他插得好凶,阴茎粗蟒一般钻入被撑开的小口,阴囊拍得不住响,段临舟看着穆裴轩沉迷的模样,心里爽快得要命,可身体却吃不住那几分疼意,爽痛交织之下,一晃一晃的阴茎竟慢慢勃起了。
  段临舟当真要撩拨一个人时,可谓是不遗余力,他叫得骚,呻吟都像带了钩子,“心肝儿……再快些,弄得好深……”
  “肚子要肏破了呜——”
  穆裴轩被他勾得青筋直跳,盯着段临舟平坦的小腹,他太瘦了,腰腹薄薄的一层,顶深了,好像能看见他身体里逞欲的凶器。穆裴轩喉结滚动,抬手一巴掌扇在那根被操得晃动的性器上,骂道:“浪货。”
  他抽出阴茎,将段临舟翻了个身,压着他的屁股又插了进去。穆裴轩俯下身,凭着本能去咬他的后颈,他咬得重,段临舟吃疼之下后穴绞得更紧,严丝合缝地吞咬着贲张的肉龙,穆裴轩爽得脊背发麻,狠狠操了几十下,段临舟收不住精,就这么射了出来。
  穆裴轩自神仙境里走过一遭,胸腔里的心脏擂鼓似的,他闻着段临舟身上的皂角香犹不满意,只能吮着他后颈被咬破的皮肉里掠得一点信香。可不过杯水车薪,如何能满足焦渴的天乾,只能反复地苛责那一块凹陷贫瘠的腺体,旋即他便发现,当他深深操进去时,怀中躯体颤动,后颈便能溢出几缕信香。穆裴轩如获至宝,一边揉搓把玩中庸胸膛小小的乳头,一边将阴茎一次次夯入已经操开的湿热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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