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老攻,但男妈妈(298)
涩涩本来就是人的重要驱动力之一,是能够带来很大幸福的事情之一,也是能让人再无遗憾的运动之一。
只是咱们的文化嘛,对于涩涩实在有太多的限制和妖魔化了,人这辈子或多或少都是沾着一点变态的,只是有些人压抑到了极点,变态就成了一辈子的事,有些人发泄在别人身上,变态就断了别人的一辈子,有些人选择用一种安全的方式,和自己喜欢的人发泄这种变态,那即便是一瞬间,也比别人的一辈子都快活和诚实。
能遇到一个能让自己坦诚羞耻,舒畅变态的人,其实是一种很难得,很珍贵的事情。这需要极其稳定的精神内涵,需要经验丰富的手段知识,也需要极其克制的温柔老练,而很多人哪怕阅尽千帆,都不一定能找到这样的人的。
现在挽挽就是。
我完全信任他。
我非常喜欢他。
他非常珍惜我。
他视我若珍宝。
我有雅癖。
他有人欲。
那么……为什么不在彼此面前完全坦诚呢?
梁挽如此听我说来,便晓得我已决定放下了骄矜和警惕,一时似乎在心中感慨万千,酝酿着一个个火烫灼热的念头,忽然,他的火热蔓延到了我的身上,他开始抱着我,笑也有些让人心底发烫。
“好……你若不介意,告诉我是不是想做这些吧……”
说这话的功夫,他慢慢地把胸口的衣衫一点点地拨开,雪原般的山峦和一脉低谷般的深深沟壑混杂其中,如此美润云白,奇清秀状,平时看不如何,可如今结合了彼此的气息、氛围、还迎着这暧昧无比的光线,再这么看下去,就让人有狠狠一头撞上去,埋首死在其中的隐秘冲动。
他冲我痴痴地看着,偶尔也似找回了自己的主场,便笑着,那笑声儿不似平日里温润克制的他,倒是有些打破常规的轻佻轻狂,又有些不同寻常的坦然无私,忽然他伸出手,指向了胸口的某一处,用手指微微一圈,仿佛故意用指尖突出着什么、展示着什么。
“是不是……想踩一脚下去啊?”
哇你这家伙!
我瞪他一会儿,忽的邪恶无比地笑道:“当然想,本老板落落大方,可从来没有隐瞒过我想做什么,不像是你……”
梁挽道:“不像我什么?”
饶是我如此大胆,想到那个词儿也有点觉得口舌发烫,只含糊道:“你知道的,我一直想问你的,现下你可不许瞒我……”
可不能我一个人默默地变态啊,你也得给我诚实点儿吧?
梁挽想了半天,想的时候那只手仍然紧紧地揽在我的腰身之上,揽在他那最喜欢的部位上,好像这是一个能让他恢复理智的部位,似乎这样能让他的一番冲动也冷静下来,让一团乱麻也清楚起来似的。
“我……我……”
“你什么啊你?”
他害羞地低下头去,声音几乎轻盈到听不出是什么,脸上的红晕多半也比我的更深切一些,可揽着我的手丝毫没有松开,反而越发紧致地扣在了那儿……
“我想……”他斟酌着,终于细弱蚊蝇道,“我很想……”
想什么啊?你别要把一些挑起兴致的手段和道德要求联系在一起啊,都大人模样了,还说这些?
他抬起头,害羞到不行地看我,迅速而飞快地说了一句。
“我想把你……”
“一直……”
“绑在我身边……”
我嗤笑一声儿,瞪他:“就这?没别的了?”
梁挽却好像撂下了什么天大的隐秘似的,整张脸都瞬间红涨起来,好像一千道一万道阳光瞬间直照在他薄润的脸皮上,让他瞬间羞涩得难以启齿,一口银牙都咬紧了。
“没别的了,就……就这样的……”
我笑得简直更加厉害,这种事我之前就已经察觉并确定,他还当个天大的秘密似的抛出来,是不是傻哦?
我只是温柔地捧起他害羞胀红的面孔,在他的茫然痴色之中轻轻笑了几分,道:
“没关系的,我一直都知道。”
你在我面前,是完全安全的。
我不会去误判你,不会去因此挟怀偏见。
我知道你想对我做的一切隐秘变态之事,我也知道自己想对你做的那一些不可描述之事。
不用害怕的。
因为我们是美的好朋友,也都是爱的好朋友啊,只有爱和欲,才能让我们想对彼此做这些的。
他只轻轻颤抖,忍不住握了我的手腕,同时又有些语无伦次地笑出声儿来:“小棠……我……我真的好开心,能拥有你这样的爱人,我到底是何等地幸运啊……”
我只笑道:“挽挽,那咱们不如……今晚就开始尝试吧?”
第132章 挑战
所以我为什么要接受这个挑战呢?
我试着动了动手腕,手腕已和脚踝一起被层层叠叠的绷带缠裹到了一块儿,绷带外用了三层的皮索固定,再在皮索外头束了鎏金的链条,倒束得手脚好像长到了一起似的。
那链条被一路拉伸,延展到了我的肩颈儿那边,分开两道,绕了过去,末端又分开了两条更为细而碎的小链,如装饰的流苏一般低垂下来,挂夹在了心脏两边的穴道。
我没办法在这床上直起身子,被迫抬高腰身去换取舒适度,可这样一来就没有了受力点儿,一旦挣扎,就牵动肩颈关节,每次一磨动到胸膛的穴道,便觉酥麻痒软如万蚁吮身,一下子浑身无力,不一会儿就汗津津、疲恹恹的,喘着厚重的粗气儿,如被人摆弄的一条砧板上的鱼儿,揉搓翻身都不由我自己控制,浑不像是已习练武功多年的。
耳边一声儿熟悉的声音无奈地传来:“只是一个挑战而已,要是这轮逃脱不了……你可以认输的,没必要这么坚持的。”
认输?
我才不要。
我侧头想去看一看梁挽的神色,想看那个可恶的家伙是不是在欣赏我此刻的狼狈姿态,还是在暗自调笑,可惜眼上被蒙了罩子,一片儿黑暗之下什么都看不清。
“方才你对我用了那些东西,我可被你折腾得比现下更狼狈,你都赢了两次了,输这一次也无妨的。”
那个可恶的家伙貌似还是在语重心长地劝我,可尾调微微的上扬,还是暴露了他内心暗自享受的微妙情绪。
“我知道你现在说不了话,别忘了我们说过的——到了想认输的时候,点头三下,就可以了。”
我说不了话?
还不是你这个温柔小变态害的。
我就不该被你那害羞劲儿给迷惑!
此刻我双唇之间卡了一根被丝绸层层裹住的布棍,系在两颊,绕到脑后,凭我自己当然是吐不出的了,只是那布棍虽吸收良好,但被唾液浸地完全湿润之后,我的嘴唇边沿,还是不可避免地羞耻地滴润下一些唾液,那些窒在布棍里的闷哼,也自然是更加无助和暧昧的了。
轻轻哼了几声,就有一只手温柔地捻起了我的下巴。
“这回你是逃不掉的哦,还是乖乖认输吧。”
……谁说我逃不掉这一轮的?
对方忽笑道:“好了,我帮你解开一部分吧,降低点难度吧……”
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部分束缚被温柔而迅速地去除了,链子如轻盈的金蛇一般掉落在地上,皮索被赤着的足尖给踢到了一旁,随着眼罩去除,一切的光亮就这么轻而无声地映入眼帘,可我依旧被迫维持这个姿势,在一片朦胧的光影里看见了他的笑,依然那么纯美无瑕,丝毫联想不到他的老谋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