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摄政王的侍爱逃妻(30)
他黏人得像个永动机,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动作甚至不是单纯的黏人,有意无意,将腿放到他的腰际。
察觉到了异常,蔺泊舟抬眼。一股劲儿泄不出来的孟欢浑身燥热,汗水将衣襟焐得潮热不堪,他委屈死了,仰头看蔺泊舟,发出细弱不堪的低音:“老公,摸摸我。”
蔺泊舟探指,抚摸他的脸:“这样?”
孟欢舔了舔唇,似乎并不满意。但他开口前警惕地看了看刚才想拖走他的侍从,然后,凑到蔺泊舟耳朵旁,喝出甜醉的气息,“不是哦。”
气息浅浅的,说悄悄话的姿势。
蔺泊舟搂他的腰,配合着他:“嗯?”
孟欢声音压得很轻,音调微哑,又乖又软:“老公,不是摸脸。”
“那摸什么地方?”
孟欢贴着他的耳垂,低音沙哑,又焦躁不堪地往下示意,“摸这里,老公,摸我这里。”
“…………”
孟欢以为自己的声音压低了,但其实不低,被他避开的两个侍从听到了,头汗如雨,局促得想从马车上跳下去,但不愧是跟随蔺泊舟多年,只是把头埋得更低,自废听力。
大胆至极的话,蔺泊舟以为自己没听清,重复:“什么?”
孟欢神色迷乱,再道:“摸我——”
后两个字,被蔺泊舟掐回了喉头,他轻轻咬牙,咬得隐约出了点儿血腥味,喉头滚动,尽量平静地问:“很难受吗?”
孟欢点头,可怜巴巴:“难受,好痒。”
蔺泊舟:“一点儿都忍不了?”
“忍不了了。”孟欢紧抱住他。
说话嘟嘟哝哝的,似乎有些沮丧,手臂穿过他的脖颈,凑近轻轻咬了一口。咬得不疼,颇具调情性质,但是湿乎乎,明显少年在极力忍耐,可还是忍不住在他身上发泄。
孟欢声音黏成一团,快哭了:“老公什么时候摸我?”
面对孟欢的热情邀约,蔺泊舟启了启唇,眼神中闪过极复杂的情绪,他单手搂着人以免摔倒,终于侧过了头,问侍从:“喝醉了会这样吗?”
旁边,侍从夹缝里说了句话:“王爷,夫人应该是中药了。”
蔺泊舟:“什么药?”
“媚药。”
蔺泊舟:“你怎么确定的?”
“……”侍从的表情多少有些尴尬,“用过媚药的都知道。”
只有王爷这种老处男一直联想不上去,看着都他妈着急。
“怎么解?”蔺泊舟顿了顿,问。
“无药可解,只能泄出来。”
泄出来?
蔺泊舟说这话时,孟欢还坚持不懈地亲他,轻轻拨弄他的玉冠和头发,又捏了捏白净的耳垂,被不轻不重地挪开后又吻上来。同时,他轻轻拉着蔺泊舟的手,往自己的衣服下引:“老公,老公,现在就要摸……”
侍卫看得都脸红。
好一个磨人小妖精。
熟悉蔺泊舟的人知道他性格其实极为清正,不近美色。可这会儿,被孟欢缠着要吻,要摸,要抱抱,如此轻浮不堪,他蹙了下眉,没有极为不耻和厌恶地推开,反倒耐心又温和地低语:“好了,欢欢听话,再等等。”
“……”
蔺泊舟刚说完,又被孟欢堵住了唇索吻。
唇瓣微凉,被他舔的湿湿的。少年还挺委屈,为什么老公亲都不肯亲他?委屈得都急眼了,声音哽咽,眼眶发红:“老公……”
蔺泊舟让他叫得心口发疼。
可这大庭广众之下,他头脑中的礼义廉耻作祟,皱紧了眉,似乎为难到了一种地步,目光转向侍从:“怎么做夫人才会好受一些?”
“王爷只要遵从夫人的意愿就好。夫人想要什么,王爷就给什么。”
“要亲……”
孟欢低声表达着诉求。
得到答案,蔺泊舟清俊从容的脸上头一次有点儿失神,片刻后他垂下眼睫,伸手勾住孟欢的后颈,侧过头,将唇紧紧地贴了上去。
孟欢眼前眩晕,腰被重重地搂住,想要的体温和柔软终于覆在自己的唇瓣。
男人的气味是沉郁的檀息混着热意,让人不觉得过于狂野,但吻却恒久绵长,显示出了充分的耐性和掌控感,试图引起他的愉悦。
“唔……”
舌尖钻进来时,孟欢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他小手紧紧抓住蔺泊舟的衣衫,别开头。
但刚别开,又被捏着下颌转回来,唇瓣再覆上。
蔺泊舟亲他亲的很慢,亲的缱绻撩人,充斥着难以言喻的挑逗和吸引力,孟欢本来心里着急,光亲得得不到满足,反而忍不住,难忍地发出了一点声音。(就是亲,没有其他的)
“嗯……”
下一秒,帘子被拉开:“王爷——”
山行想询问马车内奇怪的动静是什么。
但当光线照到马车内的一瞬间,“刷”的一声,山行动作非常快,再次将帘子封死,封得严严实实,一丝光都透不进去。
唇瓣贴着,蔺泊舟转动视线瞟了眼马帘子,不语,手指扣紧了孟欢的头发,捏了捏他粉红的耳垂,并未停下这个漫长的吻。
马车内的空间也不算大,孟欢趴他怀里让他亲得直哼哼,软得要化成水了,而在几尺开外站着两个战战兢兢的侍从。
两位侍从面露绝望。
卧草。
好尴尬!
救命啊!
放我俩出去!
马车外响起挥鞭的声音,开始加速,以一种从未有过的不稳重速度驶向摄政王府。
终于结束这个吻,孟欢趴在他怀里,浑身脱力,短暂地安静了一会儿。他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是一种比喝完酒还要眩晕的昏沉感,舌尖甚至有失去知觉的麻痹感,但实在很舒服。
蔺泊舟抚摸孟欢红肿的唇:“好点儿了吗?”
孟欢摇头,没有说话。
但他并不是不回答蔺泊舟的话,而是将小手缓慢地挪到下面,做出一个奇怪的手势。
他只搞到一半,突然停住,回头看了看两个侍从。
侍从:“?”
孟欢舔了下次唇,有点儿别扭地再背过身,似乎藏着什么,凑近蔺泊舟耳畔轻声道:“老公,给你看看……这里更难受了。”
“…………”
侍从们还是有点儿没反应过来。
但他们看见向来冷静理智的蔺泊舟猛按住了他的手,紧绷的瘦削腕骨浮出青筋,可见肉眼可见的慌乱。
蔺泊舟此刻有种事物正拐向他无法掌控之处的紧张感,他深呼吸了一下,深褐色的眸子紧盯着孟欢,严厉且认真至极。
“欢欢,不能在马车里脱衣服和裤子。”
“喔。”被他凶了,孟欢乖乖的系好衣裳。
他只是想给老公看看,自己现在多不舒服。
既然老公说现在不看,那就不看叭。
孟欢系好了衣裳,凑到蔺泊舟身畔,弥漫着酒气的声音湿湿的:“那回去脱给老公看。”
声音可甜,染着醉意,乖巧又可爱,像是对他喜欢到不行,什么都愿意交给他。
要给他看的东西,的确是私密到不行的地方。
刚才蔺泊舟甚至已经看见了,跟孟欢说的一样,在等着他双手的抚摸。连那种地方都愿意给他看,事情已经不是简单两句能说清楚的了。
那道界线,变得越来越模糊。
“怎么还没到家啊。”孟欢焦虑地自言自语。
蔺泊舟垂头,轻轻搓捻着手指,终于发问,音色带了几分喑哑:“急着回府,欢欢想干什么?”
“啊?”孟欢凑近他耳畔,气息滚过耳廓,烫烫的,声音依然干净纯洁,“回去,当然是老公帮我。”
“帮欢欢怎么?”
孟欢声音更小,但那个简单的音节,很下流,很龌蹉,但他无比亲昵地说了出来:“——欢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