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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农和小男妾(67)

作者:斯源 时间:2018-01-29 00:07 标签:种田文 豪门世家 年下

  皇帝安排了茶点,云鹤待两杯茶水之后便请罪去更衣室。
  “赫卿好似脸色不太好。”皇帝回想了一下道。
  “皇上,”裴盛立马上前道,“赫大人身体抱恙,昨日臣陪同赫大人外务,赫大人还起着热。便是如此,赫大人还坚持看完才回府。臣实在惭愧,臣昨日才陪着赫大人走了半日,脚底便全生了泡,赫大人着实让臣……”心疼。
  “敬佩。”裴盛换了个词。
  “起热?”皇帝一愣,“怪不得!”他招了小侍过来,“快去,请太医令过来。”
  “是。”小侍得了命令便飞快下去。
  “裴卿。”皇帝心情好了,自然有心思寻乐子。
  “皇上?”裴盛总觉得皇帝的笑意不太对劲。
  “昨日伴赫卿那么久,可有进展?”皇帝笑眯眯道。
  “皇上……”裴盛恨不得扶额,“看了那么多店铺,赫大人的税改新政定是有进展的!”他是敢承认恋慕赫筠的,被罗那上下知道他也不在乎,可不代表他乐意看着别人用调侃的口味来对赫筠。
  众人与皇帝一样,都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笑。
  云鹤在更衣室检查过周遭之后,唤来了蝙蝠,将皇帝的异常和自己的叮嘱发了出去。他想了一遭都没想出什么破绽,路子都是与昨天一样,用的齐庄深水楼船,昨天一丝异样都没有,再出一趟照例说不会出什么问题。况且今日的焦点都在西望山火神发怒一事上,谁会去关注码头船运?他走到议事房的时候,发现大家都看着他,眼神好像有些不太对。
  “赫卿,”皇帝立马让他坐下,“身子不适怎的不早说,税改固然重要,可爱卿的身子也不能不顾惜。”
  云鹤立马看向裴盛,知道定是他说了什么。他道:“多谢皇上关心,臣觉得好多了。”当着皇帝的面去更衣室是失礼,可他急着要传递道消息出去,裴盛自说自话是令云鹤不喜的,这一次他觉得这般歪打误撞地十分恰当。
  云鹤对裴盛的那么一丁点认同很快被打破,因为太医令到了。当着皇帝的面,云鹤不好拒绝看脉,只得伸出手。
  云鹤的热度的确是还没有完全退,太医令只凭看大司农的脉象和脸,自然不知道这热度起来的真正原因,而云鹤也不会傻到将那事说出来。太医令斟酌了一番,对皇帝道:“皇上,大司农劳累忧思,才致体虚起热。”
  “果真还在起热?”皇帝本以为病了两天,今日总该好一点了,没想到赫筠起着热还过来上朝。
  “是的。”太医令应。虽然是很低的热度,不过他还是能感觉到的。
  裴盛有些懊恼,若是昨日坚持送赫筠去医馆,今日定能退下热度了。
  “赶紧开方子熬药!”皇帝一挥手。
  “是。”太医令接了令便下去。
  “皇上,”云鹤道,“比起前两日,臣已经好多了,实在不用劳烦太医署熬药。”
  皇帝哪里会放弃这次君圣臣贤的表现机会,况且这还是最会给他拢钱的大司农,皇帝扮得也是情真意切。如此,云鹤也不多言,拿了整理的卷轴出来,众人开始商讨税改新政。
  裴盛却是暗暗心叹,皇帝若是真的关切赫筠,便该停了这议事,待他身体康复了再议!
  直到暮□□临,皇帝才结束了议事。他急着回去看看暗卫可有什么消息,便是晚膳也不留了,美其名曰大司农累了。
  云鹤走了几步,发现裴盛一直跟在他身边。他倒是希望裴盛还像以前那么对他,这么小心翼翼的模样他着实有些难以接受。云鹤有心要说两句,让裴盛别把心思放他身上,可身后几步之外便是同僚,未免大司徒太过尴尬,云鹤缓了几口气,到底是一句都没有说。
  到宫门口的时候,云鹤见裴盛大有跟着他一同上大司农府马车的意思,便停下道:“裴大人,裴府的马车好似不在这儿。”
  “嗯,大约是晚了。”裴盛看也不看便这么说。他今日特意叮嘱小厮晚些不用来接,赫筠不肯坐他的马车,他便想蹭一蹭赫筠的马车。可惜的是,大司农并不想送他回去。
  “裴大人回去定是要好好罚一罚下人,如何就这么懈怠。”云鹤道,“裴大人,下官还有事,先行一步。”他施了一礼,转身便上了马车,丝毫没给裴盛说话的机会。
  裴盛看着大司农府的马车嗒嗒离开,被甩了一脸灰都不嫌弃,巴巴地望着。
  “公子对大司徒这般说话,不碍事?”轻络给云鹤端了一碗热茶。
  云鹤喝了两口:“应该没事。”反正大司徒叫个马车的钱还是有的,实在不行,走回大司徒府也不会比昨日走得多。他就是有心叫仆从带话给大司徒府去接人,也怕裴盛误会,以后更是牵扯。他的心眼就这么小,容了一个齐骛之后,再分不出心思看其他人,也没有耐心体会别个待他的深情。
  “公子今日在皇宫里如何突然发消息出来?”轻络道。
  “我……”云鹤回想了一番,“感觉到皇帝有些不对,今日没什么事发生吗?”
  “没有。”轻络想了想摇头。
  “黑系出去没生什么波澜?”云鹤问。
  “没有,很顺利。”轻络肯定道。
  云鹤想了想皇帝当时的样子,略略皱了皱眉。难不成是想多了?
  “公子……”轻络迟疑了一下看过去。
  云鹤抬眸看她。
  “小马儿……”轻络的声音低了一点,“又接了一单去澜桥的镖,应当是京都都不回,直接从浅水到澜桥……”
  云鹤闻言,失神了许久。
  “公子,小马儿生气的话,不若与他解释一下吧?”轻络道。
  “怎么解释……”云鹤低下头。解释他当时不在千影的屋里,实则是飞檐走壁去了西郊?为什么会飞檐走壁,而不是一个文弱大司农?又为什么去西郊?他哪个都不能解释。
  轻络只是忧心云鹤:“那公子您怎么办?”
  这时候,大司农府到了。云鹤没有回答,掀帘下去。轻络看着云鹤寥落的背影,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晚膳之后不到一个时辰,云鹤还埋在卷轴里,轻络匆匆赶来。云鹤听到她这样急促的脚步,便搁下笔。
  “公子,皇帝的确是有所动作的。”轻络道,“罗公并没有带着黑系离开,而是交给了悍支首领徵公。罗公带着黑系一部的首领好似去澜桥治病了,刚刚遭到罗那皇室暗卫的劫杀,亏得主子及时赶到。”
  “皇帝竟然发现了他们踪迹?”云鹤捉住了一点,“出京都都没有任何动作,一路跟着到澜桥才动手?”
  “是这样。”轻络点头。
  “徵公带的人众多,营救黑系之后定会兵分几路,料想皇室暗卫定是没能跟得全,只有罗公那一路人数最少,才跟到最后。”云鹤沉思一下,对轻络道,“你发消息给京都所有齐庄商行,夜里深水楼船全部出京,全部换普通楼船,这几日都小心一些。”
  “是。”轻络应。
  云鹤看着轻络离开,独自对着案桌沉思。皇帝盯上黑系首领,说明他知道了黑系一部的秘密,驻扎在西望山的十万兵士就是为了取黑系一部秘密的。而迟迟没有动作,就说明他们一直没有找到进去的办法。那璧知道的有限,所以他们了解的也有限。这个那璧倒是个麻烦,得尽快解决!
  半夜,轻络进主屋来禀报,大司徒来了。
  云鹤揉了揉脸,他才睡下没多久,这裴盛半夜过来要作甚!他拉了衣衫过来穿上,走去外屋。
  “赫筠……”裴盛正要说什么,却是看到他一脸惺忪慵懒地走来,披散的头发尽数留在后头,一时之间满脑的惊艳。
  云鹤看到裴盛盯着他发愣,下意识地想了自己的易容。晚上沐浴之后又重新描过,脸上并无不妥。他开口道:“裴大人深夜造访有何事?”
  “哦……”裴盛回神,寻了一下头绪才敛眉道,“我过来与你说一声,明日千万别去宫里,一大早便让人递告假折子上去。”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云鹤道。
  “宫里发现了几具黑衣尸体……”裴盛压低声音,“因是夜里,没人注意到花坛里有那尸体,等发现的时候,都已来回经过好几批人了。赫大人……有听闻过皇宫曾出过此类疫病的吧?”
  云鹤沉默了一会儿,随后点点头。
  “那不是疫病,而是毒。”裴盛道,“从那一处走的人一批又一批,现下都被皇上关在一处焚烧了,只怕有漏网之鱼。哪怕只是擦肩而过,都会沾染上。你这几日本就身子不适,定不能进宫里去。”这沾染上的后果,自然是只有思路一条。
  “你深夜赶过来就是为了说此事?”云鹤问。
  “是。”裴盛点头。
  “如此,多谢。”云鹤道,“大司徒其实不必这么跑一趟,差个奴仆送个信笺便是。”云鹤自然是不怕这毒的,就是齐庄自家出的,他可以拿到解药。
  “可我还是担心,要亲自与你说了才能放心。”裴盛道。
  “我知道了。”云鹤微微偏过视线。
  “你……那位不在?”裴盛试探地看了一遭。
  云鹤沉默。
  裴盛发现好似赫筠的脸色立马不太好,心道这是吵架还没好?想到这就登时心情舒爽,他道:“赫筠,你好好休息,我这便回去了。”
  云鹤也不送裴盛出去,自顾自回里屋去。他看着空荡荡的睡床,长叹一声栽倒下去,他用力地掐了掐枕头,再不动弹。头一次发现,这睡床这么大,他一个人睡很孤单。
作者有话要说:  想一晃一年过去的,不知道为什么又没晃成

  ☆、第93章

  次日云鹤还是照常去上朝,刚下马车就看到了同样在下马车的裴盛。
  裴盛眼皮一跳,快步走过去,压低声音对他道:“不是让你别过来,你该知道这毒的霸道的,比疫病还骇人!”
  云鹤看着他道:“你不是也在这儿。”
  “我这不是没办法!”裴盛道,“你正好病着,有现成的理由!”
  云鹤一笑,从袖袋里取了一块与官服同色的黑色面纱戴上。
  “一块面纱能有什么作用!”裴盛将他往马车上推,“告假折子也不用写了,待会儿我向皇上说一声。”
  “我热度都已经消了,如何要告假?”云鹤拉下面纱,心思这大司徒还真是管得宽,“我这面纱上浸泡了药汁的,再说,这毒是在后宫里,我们只在前朝,不会有甚事。”
  “是吗?”裴盛迟疑地看了一眼那面纱。
  云鹤从袖袋里掏出另一块递给他:“就是放在身上,这药香总是有些作用的。”
  裴盛呼吸一下子凝滞,缓慢从大司农手里接过面纱。这是赫筠送他的!药香药效他统统都不思忖了,心里惟有一道道声音告诉自己,赫筠送他东西了!
  云鹤趁着裴盛愣神的时候,便走进皇宫。今日的皇宫处处透着肃然与冷漠,云鹤稍稍抬眼看了一下,便垂下了眉眼。宫里所有人都行走匆匆,往常也是埋脸行走,今日却是恨不得让开十丈,谁都不知对方身上有没有沾染上病毒。云鹤观察着一路的小侍与宫娥,觉得这样倒不失为一个机会。
  裴盛到偏殿的时候,发现好几位朝臣手里都捏了一块面纱,有些已系在环佩上,有些正犹豫是塞在胸前暗兜里好,还是放在袖袋里好。裴盛攥了攥手里的面纱,心里一阵失落。怎会带这么多面纱来呢?他还以为就他与赫筠两人拥有这样的面纱,赫筠却是不止送他一人。
  朝上并无大事,后宫出了那等事,朝臣虽有知晓,可皇上并没有说,朝臣们就不能乱言。皇帝匆匆结束了朝会,便奔去后宫,连议事都取消了。
  朝臣巴不得赶紧离开,见皇帝跑得那么快,也纷纷散去。裴盛一个转身,就没再看到赫筠的人影。从后面看去,朝臣都穿着官服,且今日的场面微微有些乱,直到殿里无人都没找到赫筠。他只当赫筠出去了,便赶紧奔出皇宫,外头也是没有大司农府的马车。赫筠也会逃得这么快?裴盛微微有些诧异。
  云鹤刚换下官服,穿戴好小侍的衣衫,便听到有一丝异动。他飞快将面皮戴好。今日不太方便,他才选了个与肤色一模一样的面皮,如此也省了他的工夫。突然,他的隔间门上响起轻微叩响。云鹤听着那暗号,诧异地打开了:“你怎么来了?”
  “自然是不放心你。”秦时只着了一身灰色衣衫,与小侍的衣衫十分相似。
  “我便是进去走一圈而已,哪里有什么不放心的。”云鹤笑,“既然你也过来了,那便一起去走一遭,省的我摸了一遍再与你费口舌。今日比较混乱,防守最弱,可也需要小心提防。”
  秦时点头。
  “等等,你就这样出去?”云鹤拉住他。
  秦时做了个手势,你在明,我在暗。云鹤也只有摇摇头,白天里扮暗倒是有些难度。
  云鹤一出更衣室的门,便立马换了另一副强调。头低低垂着,下颌贴着胸口,背也弯弯拱起,小碎步迈得十分标准,仿若是练了好几年了。秦时离他不远,时而如一道风拂过灌木,时而隐在树干之后,时而匍匐在宫墙之上。
  云鹤凭着印象,在后宫里穿行。后宫的气氛比前殿更沉郁,院里看不到一个随意行走的嫔妃。他不必担心会有什么人叫住他,宫道上的人都是行色匆匆,生怕一个停歇就沾染上什么不好。他时不时与秦时用暗语交流,秦时站得高,看到需要避开的人便提醒他,而云鹤则是看到有疑虑的地方便提醒秦时。
  经过惠贵妃宫苑的时候,云鹤特意细细敲过那两尺之长的宫砖。也正好是嫔妃们怕死,宫门都关得死死地,他才能敲过一圈都没人上来过问。
  有什么问题?秦时用暗语问他,一面留意着宫墙之内与宫墙之外的情况。
  这里有问题,云鹤答他。他拨开宫墙边缘下基石旁的草,草木茂盛,倒是将一些东西都遮掩住了。宫墙底下每隔一丈就会有竖排长孔,一指大小,高于地面。他施手抚过那长孔,还能感到阵阵气流。
  秦时落到他旁边,查看了一番,随后与云鹤对视了一下。宫墙下侧有通气孔,那说明这座宫殿之下的确是有乾坤。秦时很快隐蔽起来,他听到有脚步声往这而来。云鹤立马往侧旁让了两步,矮下身子装作系脚绳。
  过来的是两位宫娥,看到埋头系脚绳的小侍自然是什么话都不会有,生怕一个张嘴就吃进了什么脏东西。
  云鹤等人走之后立马起身离开,靠近晌午,这儿来往的人会越来越多。他与秦时往偏僻之处走去,有了方才的收获,他便处处留心墙角处。在后宫里绕了一圈,云鹤发现有那种气孔的的确不止惠贵妃宫苑那一处,他示意秦时一一记下,待日后查探。正要准备从偏僻处寻路子出去,却是迎上一拨人。
  云鹤登时发现不对,正要回避绕过,身后的脚步声便直奔他而来。云鹤扮的是一个小侍,只挣扎了一下便被堵住了嘴绑住。秦时在暗处只能看着,云鹤在匆忙中传了个暗号给他,让他静观其变。
  走过一段,云鹤才明白,方才那一处大约是靠近昨日被丢中毒黑衣人的地方,所有靠近那一处的宫娥仆从都被抓了绑起来。不过好似这么一路过去也只抓到两个倒霉蛋。也是,这等事情出来,哪里还会傻到往那边撞得。云鹤看了一眼另一名被绑住的,不能大喊大叫地申辩,也只能默默淌泪了。
  那列兵士什么话都不说,直接将他们推进焚烧房。做完这一切,兵士直接将身上的衣衫扒下,投进去一同焚烧。至始至终,出去抓可能被沾染病毒的都是这么一拨人,秦时眼看着人走远,心思这些兵士最后的结局说不定也是一同被焚烧。
  被推进焚烧房的可就不止他们两个了,云鹤一面观察着焚烧房的情况,一面费力地解绳索。发簪在头上他拿不到,便只有蹲下身去取鞋里的匕首。他不仅要很快地取匕首解绳索,还要留心不被周旁人推挤出去。这件焚烧房的地势就是周围高中间低,被推进焚烧房的人因为手脚被绑住,站不牢便往中间火堆倒去。大家都挤在边缘,勉力往外靠。可是,即使不落入火堆,时间久一点也是会被烤得精疲力竭,最终倒向火堆。人人都被绑缚着,口中塞着布头,柴火的哔啵声几乎盖过了呜咽声。
  云鹤将解下的绳索和布头丢进火堆里,这里的味道实在呛人,烟火气,尸体燃烧的焦臭味,混作一团。周旁的人见他解开了绳索便拼命拥挤过来,可是他们不知,越是杂乱便越容易有危险,一个不慎便会滑落火堆里。云鹤在拥挤中也差点滑落下去,他拿了匕首扎死一个推搡他的人,他将刀子扎进墙壁里,那刀刃上的血瞬间吓退了些人。不过,也有烤得发昏的,还是推搡着挤过来。
  云鹤大声制止,都没有人听他的,继续拼了命地挤过来。为了自保,云鹤只能继续杀那些没有理智可言的人。焚烧房里越来越热,那些人也越来越烦躁,推搡的力度也越来越大。不断有人滑落到火堆里,或是推搡下去的,或是被云鹤杀死的。云鹤本是不愿意沾染这些无辜人的血,可这等紧急状况也由不得他想,他感觉到越来越昏沉,以免被拖累至死,他打出几掌逼退了两旁的人。
  “嘭”一声,焚烧房的铁门轰然倒地,众人手里一顿傻愣在那儿。秦时一扫便看到了围困其间的云鹤,一个跃身便将他揪出焚烧房。
  “看来,渐的毒性还没清干净。”秦时道。不过,这也是事实,三年之期未满。
  云鹤深吸一口气,缓解胸口的不适:“此地不宜久留,将焚烧房推毁,不然后患无穷。”
  秦时明白,普通的奴仆哪里能逃出这铁门锁牢的焚烧房。他一掌过去,焚烧房的墙边倒塌下一半,里头的人全部掩埋在火烟里,一个都没能活着逃出来。他们也没时间同情那些奴仆,没有他们这一手,他们一样是逃不出这焚烧房的。若是有人逃出,将云鹤的动作透露出半分,必将带来更多麻烦。也容不得他们多想,这儿的动静很快就会引来宫里兵士,秦时赶紧带着云鹤飞跃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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