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诡异世界攻了妖孽老板(209)
“啧。”那男生明显一副小跟班的模样,神情里的谄媚劲遮都遮不住:“就……傅云啊。”
“去!哪壶不开提哪壶!”一边的候呈玮随手在他背上掴了一掌:“不知道‘傅云’这两个字在老冯这儿是禁忌吗?”
沈题被吵得有点不耐烦,不由得转头瞪了他们一眼。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沈题虽然不刷学校论坛,但是也都认识隔壁一桌几个年轻人的脸,冯家,候家,顾家,还有其他几个灵异界叫得上名号的权势家族公子,其余几个围在他们身边的,大概就是少爷们的捧哏和跟班了。
“你说那姓傅的也是,谁不知道他自己家里闹的鸡飞狗跳,现在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还有精力来跟咱校长掰扯毕业证的事,他是真不清楚自家在道上得罪了多少人吗……”
“从前还有冯公子护着他,他怎得这样不识好歹?”另一人靠在冯元驹身侧忿忿道。
冯元驹握着咖啡的杯盏,神情阴鹜,看不出在想什么。
门外忽地刮进来一阵刺骨的寒风,周遭很明显的寂静了一瞬。
沈题最开始没有注意,直到不远处传来一道安静温和的点单声音:“你好,生酪拿铁,加份奶盖。”
“全糖,正常冰。”
那是一个苍白修削的年轻男人,一身黑色风衣,从沈题的角度只能看清他清晰俊秀的侧脸,等咖啡时他微微转过头,眉眼低垂,乌黑修长的睫毛投射出一片阴影。
他单手插着兜,身姿挺直清瘦,伸手从店员手里接过咖啡道谢时,声音好听而温柔。
沈题发觉自己走神的时间有点久。
她刚深吸一口气低头盯着笔记本电脑准备敲字的时候,身侧有个小跟班站起来,径直朝他走了过去。
“傅云?”小跟班夸张的朝那年轻人挥着手,大步走到他面前,紧接着装作冒失的样子,一个没刹住脚步,撞翻了他手上的咖啡。
“啊……不好意思啊。”那男生笑吟吟的说:“傅学长不会跟我计较吧?”
傅云低头看着自己大衣上湿淋淋的一片咖啡渍,目光无声无息的朝着不远处的冯元驹看过去。
冯元驹神情阴沉的凝视着他,候呈玮和左边顾家的那个年轻少爷露出点幸灾乐祸的表情来。
“哎,想不到我们冯公子,也有被甩的一天。”顾少爷拖长了音调嘲笑道。
冯元驹的脸色更糟糕了。
傅云没再往冯元驹那边看了,他心平气和的握着咖啡的杯子,抬手将剩下半杯全部倒在了面前男生白白净净的衣衫上。
“啊!你干什么!!”那人一声惨叫,猛然后退一步,又惊又怒道:“我说了是不小心的!”
傅云随手将咖啡杯放在一边,微微笑道:“同学,豪门恩怨剧情看多了吧?”
“这种红酒泼礼服的桥段,女孩子们都要嫌老土的。”他动作相当优雅的将大衣上还在滴落的饮料掸干净。
冯元驹注视着他白皙秀长的手腕,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
一旁的顾少爷调侃似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傅云,低头按着耳麦对那头道:“来几个人,进来把门口那人给冯公子带过来。”
门外保镖推门而入,等傅云回头时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为首的两三个保镖将咖啡店大门严严实实的挡住了,剩下的人过来一左一右将傅云推搡了几下。
冯元驹瞥了顾少爷一眼,意味不明的挑了挑眉。
顾少爷倒没有邀功讨赏的意思,只是促狭的挤挤眼睛,一副看热闹的神情。
傅云漠然转头望向推他的保镖,下一秒周身气浪翻涌,他的掌心在虚空中骤然一握,仿佛手中出现一柄无形的利刃,横扫出去瞬间撞飞了身后几个人均一百八十多斤往上的保镖。
“不好意思啊,没收住。”他依旧温文尔雅的收回手,对那帮人欠了欠身。
冯元驹的目光落在他筋骨漂亮的手上,三年恋人,他比大多数人都足够了解傅云。
这人的优势是强悍的灵异把控和爆发能力,对鬼怪的敏锐度也很高,所有实战课上几乎一击命中,远超旁人。
当然与之对应的是,他搏斗的弱势也十分明显,对于灵力和肉搏并重的同行来说,就很难占上风了。
“傅云。”冯元驹听见自己开口:“如果你不想看到我对根基尚且不稳的安家总部施压的话,我建议你从现在开始,到彻底消失在我的视线,这段时间之内,不要使用你的灵力。”
“分手不到一年,冯公子就能掌握家里大权。”傅云轻声嘲讽道:“可喜可贺。”
冯元驹感觉自己胸膛剧烈起伏半晌,掌心都在桌子底下掐的通红了,他眼睁睁的看着傅云转身朝店外走出去,背影消失的那一刹那,冯元驹蓦然起立大步追上前去,一把钳住傅云的手腕将他扯到咖啡店外的小巷里。
风雪煞人,一股脑的往领口里钻,傅云被他拽的踉跄几步,一把抵在暗巷的墙上。
“你干什么!”他脱口惊怒道,下意识的在冯元驹手中挣扎起来,奈何对方比他高壮了不止一个档次,很快就被禁锢了双腕,举过头顶,整个人喘息着动弹不得。
冯元驹将他从上到下以一个极其露骨的目光审视了一遍后,开口道:“你没有胜算的。”
傅云维持着这个让人难堪的姿势,反问道:“谁?”
“任何人。”冯元驹讽刺道:“无论是我,还是侯家,魏校长,亦或者是你所想抵抗的所有高层。”
“人有时候还是要认清自己的定位,这世上不是没有蝼蚁拼命往上爬的励志故事,但是绝大多是蝼蚁会在爬到一半的时候就被巨人用指头轻轻一压,就碾成肉泥;为数不多的几个有幸爬到巨人的额头上,叮一个不痛不痒的包——”
“然后继续被碾死。”冯元驹无比遗憾的说。
傅云苍白的手腕上青筋爆凸,冯元驹抓他的力道太大,他已经有点喘不过气了。
“和你没关系,放开我。”
“我不放的话,你敢对我动灵力吗?”冯元驹冷冰冰道:“你就不怕今天用风刃割了我一道口子,明天我就安排安大奶奶进入登记部高层,从此以后凡是跟你沾上边的灵异天赋者,在这个江湖上,都是黑户吗?”
傅云闭了闭眼睛,然后再疲倦的睁开:“老冯,那你希望我怎么样?”
“我怎么样,你才肯消一点气,不再因为我们私人情感上的纠纷,再为难安家总部。”
冯元驹望着他因为痛苦而微微发抖的嘴唇,忽的恶意大起,低头凑近了这人的耳畔,半是威胁,半是暧昧:“给我。”
傅云的瞳孔瞬间瞪大了。
冯元驹偏头看着他,分明此时的傅云在他手下毫无反抗之力,但他还是征求同意一般,垂眼虔诚的等待答案。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云眼睫凝了一层单薄的霜,他自嘲似的微笑起来:“行,给。”
车后座的门被粗暴的打开,冯元驹毫不客气的抽下腰间皮带,三下五除二在他两只手腕上缠绕两圈,打了一个死结,然后扛着那人劲瘦的腰身掼在车座上。
傅云痛的闷哼一声,半个身子被冯元驹压在身下,双手被绳子勒的酸麻。
他尽力仰过头,嘶哑出声:“润滑……”
“抱歉,你知道我单身很长时间了,车里没有准备这个。”冯元驹一只手去解他的衣服,一只手捂在傅云嘴上,不让他惨叫出声:“劳烦您,忍着点。”
那巨大的刺穿感闪电般击过他整个身体,傅云蓦的蜷缩起身子,止不住的痉挛,眼泪不受控制大颗大颗往下滚。
冯元驹拍了拍他湿漉漉的脸颊:“还早着呢,不急。”
最后他自己都不知道傅云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彻底的发泄让冯元驹兴奋的浑身战栗,等他回过神来给傅云清理时才发现,这人刚才一直死死咬着嘴唇,硬是没让自己哽咽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