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门狗(25)
季瑾坐上夏琛的大腿时,还觉得一切都像梦一样。
房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夏琛什么都没穿,健美的躯体一览无遗。他看起来还是那副冷淡模样,只是漆黑的眼睛里有一点闪烁的光亮,让季瑾觉得他被注视,被主宰,被怜惜。
不再犹豫,他扶起那根巨物对准穴口,缓慢坐下去。淫水润滑了穴道,被撑开的感觉依然强烈,但有了前面的快感,这点痛楚竟也不似从前那般难以忍受。
夏琛让他自己动,他不想难为自己,就慢慢地将阴茎吃下去再吐出来,每一次都坐得更深一些。雌虫的恢复能力太强,两个月没做的后穴紧致如初,他等全部坐下去才松了口气,抬头却见夏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目光涣散,瞳仁也失了焦距。
“雄主?雄主!”他一下子急了起来,轻轻去晃夏琛的肩膀,“您没事吧,不做了行不行?”
夏琛有点后悔答应和季瑾做。
季瑾坐上来那一刻开始,他就被迫重新回到那个梦境。蓝发的亚雌,淫乱的交响,他陷在恐惧中无法自拔。
“走开,走啊!”
他四肢酸软,一点力气也抬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亚雌坐上来。胃里开始熟悉的绞痛,他无力地睁大眼睛,看见亚雌将自己完整地剥脱吞入。
高热湿软的触感包围了他,快感自下身开始蔓延,巨大的撕裂感席卷他的脑域。周遭的一切都开始破碎,他听见季瑾焦急的呼唤,仿佛来自遥远的天边。
“雄主!”
夏琛看着他,轻轻眨了眨眼,这才发现眼睛酸涩,不由滑落两行泪来。
季瑾还坐在他的身上,只是俯下身看他,眼中的焦虑一览无遗。夏琛抬起手,用力顺了把他的头发。
是银色的,像冬日的细雪,软软地粘在掌心。
纯净又令他心安。
“我没事。”他对季瑾微微笑起来,眼中的温柔可以融化霜雪,“你动吧。”
季瑾紧张地看着他,等到夏琛又温声重复了一遍,他才撑在夏琛腰侧缓慢动起来,用穴肉吮吸雄虫的阴茎。
节奏掌控在雌虫手里,不像他自己动时那么快,却别有一种舒服的韵律感。夏琛强迫自己不再陷入那个梦境,视线无处可去,最后落在季瑾的胸上。
雌虫比他稍高一些,身形大了一圈,连带着胸肌也鼓出来,两颗红缨缀在雪白胸肉前,随着雌虫起伏的节奏摇曳。夏琛想到做到,喊季瑾低些身体,掌心抚上左胸,用力揉捏柔软的乳肉,再看着那富有弹性的胸肌颤巍巍地回到原位,留下五道粉色的指痕。
季瑾涨红了脸,软着嗓子喊他:“雄主……”
“嗯。”夏琛说,“你动你的,我玩我的。”
季瑾震惊地看他兴致盎然地玩着自己的大奶,只觉得被夏琛摸过揉过的地方都泛起深刻的痒。他的身体总是很容易动情,当对象是夏琛时,他便再也控制不了自己。
不想让雄虫厌恶,他竭力克制,又难以自拔地泄出一连串的呻吟。他不断抬臀坐下,用尽一切本事,让热情的穴壁吮吸紧绞,只想让雄虫享受更多的快乐。两只虫子的呼吸逐渐都重了,季瑾哆嗦着让茎头去找生殖腔的入口,那种酸胀感实在太过强烈,刚探进一个头就再也撑不住腰,软倒在夏琛胸前:“雄主……”
夏琛知道他没力气了,低低应了一声,抱着他翻转体位,用力将阴茎全数顶入生殖腔。季瑾在被插入生殖腔的瞬间就呻吟出声,旋即被拽入情欲深渊,夏琛一下又一下地顶着他的生殖腔,没有什么技巧可言,整个腔体又酸又麻,却有无尽的快感蔓生出来,让他情不自禁想要更多。
他悄悄攀紧了夏琛的肩膀,雄虫没有责备他,只顾凶猛地操干。随着夏琛最后一个深顶,浓稠的精液灌入生殖腔,季瑾绞紧了穴肉,感觉似有白光在脑海里爆裂。
快感缠绵不绝,他软了腰,躺在床上剧烈喘息。忽然一只手握住了他的阴茎,季瑾睁开眼,看见夏琛没什么表情地指着那根一柱擎天的小东西说:“怎么还没射。”
季瑾垂下眼,轻声说:“雄主没有允许我射。”
夏琛皱起眉:“还需要我命令?”
季瑾的手指蜷缩起来,声音越来越低:“擅自射精的话会有惩罚,后来就…需要命令了。”
夏琛啧了一声,淡淡道:“那你射吧。”
他话出口的瞬间季瑾便挺起腰,性器剧烈抖动,精液在空中划出一道高亢的弧线,星星点点落在小腹与床单上。
记不清多久没用前面高潮过了,久违的快感让他发出满足的叹息,屁股舒服地蹭了蹭身下的床单:“谢谢雄主赏赐。”
夏琛没接他的话,抽了几张纸巾过来。季瑾眼疾手快地接过来,先替他擦干净阴茎上的浊液,随手用剩下的纸巾在自己身上抹了抹:“雄主累了吗,我再抱您去冲个澡好吗?”
夏琛睡了三小时换来的清醒彻底烟消云散,是真没劲儿折腾了,只想把自己钉死在床上。于是他打了个哈欠搂着季瑾的腰强迫他躺下,伸手关灯。
一静下来,季瑾的心跳声就变得尤为清晰,在耳旁咚咚作响。夏琛在他腰上浅浅掐了一把,嘟囔道:“睡觉。”
季瑾心想,他躺在最喜欢的雄虫身边,生殖腔里含着雄虫的精液,鼻尖还萦绕他们欢爱后的味道,叫他怎么睡得着。
夜深了,雄虫往他身上又贴了贴,鼻尖紧挨着他的锁骨。他的呼吸声变得安稳均匀,季瑾小声唤了几句雄主,见他没有反应,痴痴地笑起来,轻轻在他唇边落下一个吻。
第21章
第二天夏琛和季瑾双双赖了床,雄虫是因为实在累极,雌虫则是因为醒来时发现雄主的手还落在自己腰间,生怕把他惊醒,分毫不敢动作。
他睁开眼,贪婪地用目光描摹夏琛的脸庞。夏琛长得真好看啊,肌肤白得像玉一样,鼻梁又高又挺,唇瓣偏薄,但透着自然健康的红,季瑾忍不住回忆起昨晚的触感,亲上去的时候软极了,鼻息间都是雄虫的甜香。
他对夏琛越看越喜欢,喜欢得爱不释手,满腔爱意无处安放。阳光隔着窗帘的阻碍艰难透过一线光,给雄虫半张侧脸蒙上金色的光纱,季瑾着迷地看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欺身向前,想再偷香一口。
他一动夏琛就醒了,好在雄虫没发现他的不轨之心,只是往他怀里缩了缩,迷迷糊糊道:“今天不上班,再睡会儿。”
季瑾挂念着雄虫肚子里没饭食,放软了声音求他:“快中午了,雄主放我去做饭吧。”
“做什么饭……喝营养液得了。”夏琛不满地抱紧了他,声音又软又糯,“陪我睡会儿。”
“是。”
季瑾都没发现自己尾音里浓郁的柔情,他小心翼翼地搂紧了夏琛,闭上眼眯了一会儿,等到下午两点,雄虫终于睁开眼:“午安。”
“午安雄主。”
季瑾一听他清冷的声音便知道他真的睡醒了,视线相对时果然见雄虫眼底一片清明。他试图观察雄虫是否对昨晚后悔,但夏琛显然适应良好,只是干脆利落地掀被子下床,去浴室冲了个澡,紧接着穿好居家服,不咸不淡地喊他也去冲一下。
季瑾飞速来了趟战斗澡,出来时看见窗帘被拉开了,房间内亮堂堂的,夏琛站在窗前,完全沐浴在冬日和煦的暖阳中,视线落在窗外。
他走过去,发现夏琛在看自己的花园。
夏琛走后他正好大施拳脚,买了好多花苗和幼树,又仔细钻研排布,亲手种了一个月的田才摆弄得有模有样。现下正值冬日,花朵大都萎靡着,只有贴着墙沿的常青树青葱旺盛,给单调的花园增添了几分绿意。
他忐忑道:“雄主看着还顺眼吗?”
“挺好看的。”夏琛朝角落里一努下巴,“那片种的是什么花?”
季瑾心里一紧,老实答道:“一种烈焰玫瑰,叫斗争血脉。”
整座花园都种满了公认的雄虫最喜爱的花草,季瑾唯一的一点私心就是挑了个荒凉的小角落种了一小片斗争血脉,这种玫瑰常年不败,花开时有着鲜血的颜色,仿佛一团团永远燃烧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