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门狗(184)
他赶在林思源骂街之前挂断通讯,心情极度舒畅,看季瑾哪哪儿都顺眼,顺手在雌虫的胸肌上也摸了几下:“你什么时候回去上班?”
季瑾呻吟一声,抓住他作乱的手按在胸前:“互助处的所有虫都有一个月的休假,然后继续回军部服役。我已经收到调令了,去第一军团第十八军当军长,陈凯星说我在前线部队的战斗经历太少,让我待几年再去参谋部。然后我攒下来的年假加起来还有四个月,我想一次性都兑出来,这几个月都跟您在一起。”
他深深地望着夏琛:“第一军团的驻地远离首都星,一个月的时间太短了,我舍不得离开您。”
季瑾的履历中整整十多年的时间都和他绑在一起,副官这种工作虽然重要,但确实很少在前线冲锋陷阵,多少缺了些血气。若他日季瑾升任军团高层,战绩难免不足服众,第一军团于他是个好去处,夏琛也不打算阻拦,只是温声道:“那你把我们后面几个月的行程都安排了吧,我们出去玩儿。”
“好。”
“你雌父安顿好了吗?”
“我在首都星给他租了房子,还请了一个护工照顾他。”季瑾犹疑地说,“应该没什么事。”
夏琛大手一挥:“我们的主屋后面不是还有个管家楼吗?把你雌父接过来住吧,让护工以后专心照顾你雌父,我们再请一个住家家政打扫卫生,你也轻松些。”
季瑾喜出望外:“谢谢雄主。”
夏琛懒懒地摆手:“一家子。”
他的爱庞然如山洪海啸,若是十年前,也许季瑾会感到受之有愧,但如今他已经不再那么想。既然夏琛爱他,他就坦然接受夏琛对他的好,然后尽他全力回报就是。
他依然怀揣着炽热的理想,要让所有的雌虫都过上和他一样的好日子。但他已经明白自己并非孤身一虫,在往后的时光里,无论经历什么挫折磨难,他都不会再放开夏琛的手。
夏琛被他看得毛毛的,忽然唇被吻住,季瑾整个身体覆上来,胸膛和他紧贴在一起。夏琛能感受到两只虫的胸肌互相挤压,这种感觉非常奇妙,像是撞击一块有温度的沙袋,隔着肌肤听得到对方激烈的心跳声。因为季瑾的过分热情,他们吻得十分火热,唇齿厮磨间下身也紧紧贴在一起,没一会儿功夫都半勃起来。
夏琛这次没有和季瑾争主动权,主动品尝雌虫固然美妙,享受一下雌虫的服务也未尝不可。相比于跪趴的姿势,季瑾更喜欢和夏琛面对面做爱,这样可以得到雄虫让他浑身酥麻的亲吻,他喜欢被夏琛亲吻的感觉,那会让他觉得得到了世间所有的宠爱。
分开自己的两条腿,他扶着夏琛的阴茎置于大腿根部的位置,用力摩擦起来。火热的肉茎在他腿间来回进出,并非完全光滑的柱体在娇嫩至极的细嫩肌肤上留下灼热的痛感,他急促喘息着,股间却因为这种痛感起了反应,后穴泛出湿意,前身也昂扬抬头,硬邦邦地抵在夏琛的小腹上。
他听得见夏琛同样紧促的低喘,那搭在他背后的手也变得滚烫,沿脊柱滑下时带来一阵阵电击似的触感。没多久夏琛的阴茎变得又硬又烫,季瑾最后和夏琛交换了一个吻,然后坐起来用指尖在后穴草草扩张几下,扶着夏琛的阴茎坐下去。
这个姿势夏琛是很喜欢的,一方面操得很深又很省力,另一方面方便他玩弄季瑾的绝大部分器官,包括胸前那两颗未经任何抚摸就挺立的乳粒。季瑾的胸肌饱满却娇嫩,夏琛的手掌盖上去后立刻留下嫣红的指印,雪白的乳肉手感极佳,无论揉捏成什么形状都会乖乖弹回去,最极致的享受是在回弹的过程中季瑾的后穴缩得格外厉害,好似在一颤颤地发抖,按得他下身阴茎也爽快不已。
媾和的脆响伴随喘息与心跳在偌大的房间里回荡,季瑾的脸是羞红的,胸是被夏琛揉红的,就连腹肌也染上一点颜色,沁出潮湿的汗珠,和虫纹一起闪闪发光。夏琛玩够了那乳肉,又握着季瑾的阴茎从头撸到尾,在季瑾突然拔高的呻吟声中用指腹按着铃口摩擦,摸了一手黏腻的体液,忽然见旁边散落着自己的外套,季瑾送他的斗争血脉正插在胸前口袋之中,烈火似的花瓣灼灼盛放,露出里面娇嫩粉红的花蕊,和此刻的季瑾一样颓靡艳丽。
他若有所思地拿起那枝斗争血脉,在季瑾的头发上比划了半天,没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把它别上去。季瑾的脸却忽然红到了耳根,拉着夏琛的手腕向下,将玫瑰贴近自己的下身:“雄主…可以插进去的…”
这种玩法显然对夏琛来说太超纲了,雄虫的目光流露出三分震撼:“这么粗,会坏的吧。”
“这算什么。”季瑾轻声笑出来,停下起伏的动作,转而抓起自己的阴茎,用指腹粗暴地揉开铃口,露出里面那个小小的孔洞:“雄主慢一点插,不会坏的。”
夏琛没吭声,他试图分辨季瑾是不是在刻意讨好他,但雌虫一阵阵痉挛的穴道似乎表现出一种隐秘的紧张和期盼,并没有多少害怕的情绪。于是他拿起玫瑰,将根部顺着铃口浅浅插进去一截,季瑾吸了一口气,按住夏琛的手背,帮助他缓慢而坚定地将整枝玫瑰插进尿道。
这枝玫瑰他事先修剪过利刺,只留下一下并不过分尖锐的凸起,这些凸起在脆弱的尿道壁中摩擦,带来的感觉酥麻难耐。这种程度的痛苦对季瑾来说只能算得上情趣,他轻轻呼出一口气,笑着去亲夏琛的脸颊:“真好,现在只有雄主可以让我射精了。”
夏琛紧盯着他,目光逐渐幽深,又含着分明的欲望,仿佛下一刻就要把他生吞活剥。季瑾不再墨迹,重新扶着夏琛的腰来回摆动腰肢,让那根巨物抽到一半再全数挺入,将穴壁的每一寸褶皱都抚平,他起伏的时候阴茎也上下摆动,红色的玫瑰花盛放于夏琛眼前,是他此生从未设想过的靡醉艳景。
他的性欲烧得很旺,这种快感并非由凌虐和支配引发,只是单纯因为他对于季瑾的喜欢,他深爱着季瑾,所以才想拥有他的身体,和他一起享受快乐的事。他在季瑾的惊呼声中将他拉下来,深入他的口腔,勾缠他的唇舌,用最原始的侵略发泄自己的欲望,季瑾觉得那朵玫瑰肯定被压散了,他已经感觉到花汁在小腹间抹开,微凉的触感却让他脑袋烧得更烫,只想溺死在此刻夏琛的吻中。
他忽然流下来一颗泪,在雄虫关切的目光中带着哭腔开口:“雄主…我觉得好幸福啊。”
夏琛冷哼一声,下身重重向上一顶:“那你的幸福有点肤浅。”
于是季瑾破涕为笑,再度和他吻在一团,微微抬起屁股,引导阴茎去往那已经完全张开入口的生殖腔。里面灌满了夏琛的精液,被生殖腔的温度捂得高热,龟头刚一进去就被热液淋了个透彻,夏琛的身体一哆嗦,翻身将季瑾按在床上,狂热地进行最后的冲刺。
他动得快极了,季瑾的眼前只余下模糊的残影,至于意识则早已魂飞天外。被束缚的阴茎将痛苦转化为更加极致的快感,他只剩下本能的呻吟和断断续续的呓语,一切反应都只随着那根在他体内鞭挞的阴茎而动,直到夏琛阴茎剧烈搏动,新的精液灌入生殖腔的同时,插在他尿道里的花枝也被一并拔出。
季瑾在那瞬间被操到失声,喷发的精液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度,落在他的小腹、胸肌、锁骨和脸上。夏琛歪着脑袋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杰作,低头亲亲他,躺下来和他温存。
傍晚的霞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他们身上,季瑾抬起左手,食指上的戒指和夏琛的紧紧扣在一起。
*
五个月后。
后勤部早在一个月前就把第一军团的军装送了过来,季瑾的手指抚过硬挺的布料,表情分外复杂。
他深知自己必须去上班,情感上却分外不舍,明明已经和夏琛在这五个月里形影不离,他却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他恨不能每时每刻都和夏琛待在一起。
早知道自己这么没有定力,也许他当时真的应该直接申请回荣耀军团,这样最起码可以在不出外勤的晚上回家。
然而军令如山,他叹了口气,认命地拿起制服穿在身上,对着仪容镜整理半天,转身对靠在床头的雄虫道:“雄主,那我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