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缰(68)
那些个回鹘使臣,把公主送来,打的是,在大齐京城杀了自己的公主,有一个兵发大齐的借口,的算盘。
居心叵测。
祁镇为了救那个公主自己受了伤。
公主虽然救下了,但是回鹘还是以公主在京城遇害的借口,发兵。
回鹘有大齐的兵符,一日之内攻下两座城池,另有一座城池投降。
如今大军直逼腹地。
情势严峻。
林闫认真道:“我想去见祁镇。”
徐福全犯难。
“不行吗?”
徐福全为难。
林闫闷了一口酒,“今儿要是不让我去见,我就在这儿撒酒疯了!”
徐福全瞪大眼睛,压低声音,“王妃,说好了的,只是出来吃饭的!”
“骗你的,你也信。”林闫盯着徐福全,“我要见他,为什么不让我见,是他不喜欢我了吗?是的话,我立马就走,再也不回来。”
“当然不是!”
“不是就让我见他。要不然,他来接我也行。”
徐福全见林闫一副毫不退让的模样,一咬牙,让护卫去摄政王府递消息,请示主子。
他搞不住这个小祖宗!
真的搞不住!
林闫知道自己今天一定会见到祁镇,见到以后说什么,他有点犯难。苦恼得他多喝了两杯。
祁镇赶到的时候,林闫有一点儿醉。
他坐在烛光下,柔和漂亮。
明明是安静温馨的场景,祁镇却看得胸腔震动。
只要看到他,就会控不住满腔的喜欢,
祁镇想:他真的好喜欢他,也好想他。
林闫望着祁镇,感受着胸腔里擂鼓般的心跳。
他想:原来我一看到他就会心跳加速,会觉得这个世界都不如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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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写到。
害!
明儿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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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刷|好|评,打在公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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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4章我发现我喜欢你,所以我来回应你了
祁镇问:“怎么喝酒了?”
林闫撑着桌子站起来。
祁镇站在门口,身姿挺拔,俊逸不凡。
“我没有带银子出来,刚刚看到你老师了,幸好我藏得快,不然你老师就要把我赎回家了。”
祁镇见他靠近,后退一步。
他的伤口刚换药。
换药的时候,他闻到了血腥味。
有点重。
“老师若是看到你,不叫你结账就不错了。自家的铺子,要你结什么账?叫我来做什么?我还有事,要回府处理。”
林闫停下脚步,不悦,心里皱巴巴的难受,不回答他的问题,只问:“你为什么在后退?”
“我身上沾了血。”
“哦,不碍事。”林闫心里好受了,“你别动。”
林闫朝他走过去,“这酒楼的官文上是你的名,你的戳,这是你的铺子。我不能来这儿白吃白喝。我刚刚还失手打碎了两个杯子,想来,这里的东西都是很值钱的。我大概欠上你好多钱。可能得有几千两……黄金。”
祁镇失笑,轻轻托起他的脸,“哪有那么值钱?我这儿又不是黑店。到底想和我说什么?”
“我……”
林闫千言万语想说,最想说的那句笨笨的开不了口,
他想浪漫一点儿,好配得上祁镇的深情。
想温馨一点儿,好与祁镇的温柔相当。
越想仔仔细细地传达,越是小心翼翼,唯恐词不达意,显得笨嘴拙舌。
祁镇笑着打趣,“平日里不是很能讲?”
林闫静默一瞬,“没人规定我不能支支吾吾。”
祁镇笑着看他,用温柔视线的将他包裹,静静地等待他把想说的话,支支吾吾地说完。
林闫同他对视。
心脏好像泡在糖水里,
大脑一片空白。
视线不由自主地下滑,落在祁镇的唇上。形状很好,水红色的,看上去就很想亲。让人躁动又干渴。
祁镇凝视着他落下的视线,眸色渐渐被逼深。
“看我的嘴做什么?”
林闫抬眼,和祁镇的视线对撞。
好似有火和电,在空中炸开,炸成好看的烟花。
林闫想,去他妈的情话,扭捏个屁!亲到嘴里才是最实在的!
“好看,想亲了止止渴。”
话音未落,林闫直接凑近吻住了祁镇的唇瓣,没有半分犹疑得伸出舌头,撬开了祁镇的唇,触|到了祁镇的|舌。
软软的,温温热热的,却不是个好惹的。
才刚碰上,就被反客为主得擒住。
林闫抽身不能,被|吮|着缠吻了好一会儿,又被逼退到自己的领地里。对方强势,他也不甘示弱。
林闫难得如此主动,搂着祁镇的脖子还不算,还不停地把自己往祁镇的怀里送。
祁镇抱着他又想摸,摸了又想搂紧,一时间被这个开了窍的小妖精勾得魂不附体,不停地将他往自己的怀里压,手臂收紧再收紧,压疼了伤口也不想撒手。
接吻带来了可怕的精|神高|潮,促使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喘息一声比一声粗。即便缺氧,也不想分开,只容微微退却一分,唇都还沾着地喘一口,再死死吻在一起。
他们从门口,吻到墙边。
转移阵地的时候,好像撞翻了什么。
谁也顾不上去看,去追究。
徐福全早带着下人退下了。
两个人吻了许久,分开的时候,林闫就像是一条搁浅了的鱼,丝毫不见初时的勇猛,软软得靠在祁镇的胸口,攀着他。被吻得涣散的意识渐渐回笼。
他晕乎乎得看着祁镇俊逸非凡的脸,看着被他啃咬的艳红的唇,靠近自己。祁镇在林闫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又靠近在他眼睛上亲一下,最后又在唇上贴着啄了两下。
呼吸都还是粗重的,亲吻却温柔又珍重。
好舒服。
这样碰一碰也好舒服。
舒服得眼睛都不想睁开。
这儿要是有张床就好了,他和祁镇躺上去,抱着睡一块。
“笃笃笃”
徐福全压低了声音,在门外唤,“爷。”
祁镇嗓子都是哑的,裹着浓浓的,情|欲的味道,侧脸看向门外,“何事?”
林闫看着他一滚一滚的喉结,被勾到,凑上去舔了一口就跑。
腰上的手猛地收紧。
祁镇低头,用眼神警告他。
林闫仰头又要凑去吻他,外头的徐福全道:“爷,老奴有件极为重要的事要禀告。”
祁镇伸手摁住了林闫凑上来的唇,“我出去一下,你在这儿待着,别叫人看到你现在这个模样。”
满脸都是情|欲,被情|欲熏得红红的眼睛里,明晃晃得写着“想要”。
哪能叫人看见?
根本容不得叫人看见!
祁镇转身出去了。
林闫觉得腿儿有点软,分不清是酒精还是吻的缘故,他挪到桌边坐下,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等祁镇回来了,眼睛就追着他走。
祁镇走到桌前,拿起他的酒杯闻了一下,“我还以为你误食了春||药。”
他拿过椅子,坐在林闫对面,将软绵绵的人扶起,握紧他的肩膀,即便一再克制,呼吸还是乱的。
“亲我是什么意思?”
林闫看着他,“我们刚刚亲嘴的时候,好像还撞翻了一个瓷瓶,应该也值很多钱。”
“别扯这些,回答我!”
这次,祁镇有些凶。
林闫:“我拿我抵这一笔债成吗?我一国之君,千金之躯,怎么着,也能一次抵上个……一厘。”
一次抵一厘?
按林闫说的欠了几千两黄金,那要抵到什么时候?
下辈子?
祁镇有些愣怔地看着林闫,没动,也没出声。
半晌,他松开了握着林闫肩膀的手。
“我不要你抵债给我,我要的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