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攻,绝不爱慕师尊(254)
他记得那种感觉,被滚烫的液体打在敏感点上,浑身都受不住得犹如过电。
“啊……哈啊……─呃…………………师尊,你……你出去,你轻点啊……别做了,不要了,你不要射里面好不好……啊……”
他无意识中眼泪模糊视线,不是伤心的眼泪,是被情欲激得浑身发颜而涌出的情欲,还有无助。
云谏抱若他,吻他,云谏的理智也所剩无多了,吻他眉角吻他颀长的脖颈,吮吸他小巧的寝结,嘴上温柔,身下却越插越凶狠。
“别怕,必须射里面的,不然没有效果,你别怕,是我,是你师尊在和你做,没有人看到的。”
他依旧记得上次他逛狮将夜说外面有船只要靠近了,有人要听见他们疯狂做爱的声音了,他的小徒弟就真的相信了,因为紧张而后穴紧缩,绞得他性器都要被咬断了似得。
那种极致的舒爽感觉让云谏贪慕不已,可现在小徒弟这么崩溃,身体又虚弱,这种施虐的欲望和渴求刺激的感觉只能被他深深压下去。
没事……
下次吧,下次再好好和他最爱的小徒弟玩这个游戏。
他想抱若将夜在神隐蜂温泉里面做,逼若他的好徒儿趴在神隐峰天台上被他从后面光天化日之下狠狠食干,还有弟子苑的寝居内,在一扇屏风之限的徒儿床上掀开长腿,让小徒弟缠在他睡上,咬着唇不敢吭声,生怕隔壁热瞳的室友听见什么动静。
这种极其恶劣的念头一寸寸攀爬在云谏脑海中,让他凶猛地向他小徒弟奇得更狠了。
眸中尽是病态的眼戾,被欲望照红了眼,嘴里无意识地说若悖德的脏话。
“乖徒儿,你师尊在操你,喜欢吗”
看着将夜禁不住得无助摆头,他更凶狠了,粗重的端息声越来越炽热。
“射你里面……给你治病……都射给你……”
忽然—————股浓重的液体葛然冲出,狠狠挫击在将夜穴内的敏感上,惹得他浑身抽搐,喉咙难控地发出攻嚎,后穴痉挛收缩地厉害,绞若他师尊贵粗性器不肯松口似得。
“啊————”
将夜彻底受不住了,双腿大张若被他师尊命那那么久,哀求也无用,最后还是溃不成军。
他师尊没放过他,还在往他更深处顶弄若,几乎要把壹袋塞进去,一般殷涩热的液体在他师尊有意抬高他的腰身,让他全部吞吃进去的过程中,流淌进深处,脸上了灵脉中景躁的力量,被威慑地停止作乱,要归还给将夜安宁。
可将夜不安宁,他被自得极崩溃,浑身抖得厉害,难受的要死。
他掀开辟子看着他师尊,狠狠蹬着他。
他都被负了,根本顾不上什么敬他师尊,爱他师尊,他委屈又愤怒。
灏死的脆弱感被他师尊射入的东西安抚,力量回归的第一件事,将夜就愤恨不已,咬牙切齿地翻身坐起,天旋地转中将他师尊压倒在身下。
凶狠的幼犬般的弹死死剜若他师尊。
然后皱眉忍痛,一点点往起抬,让小穴中含若的性器抽离出来,带出一片湿润的水声,让混合若,不知是谁的液体从他后穴渐浙沥沥淌出来。
他师尊君若他这样做,竟开口来了句“浪费。”
…………
将夜真的是……无语至极,他恶狠狠地俯身使劲咬他师尊的唇,然后凶悍道“为什么一定要是师尊在上呢”
”……”
“一人一次吧,一人一次很公平”
”………”
86
将夜可真就不客气了,原本并不是很灵光的脑子里迅速回忆了一遍该怎么让他师尊爽,但那些毕竟是纸上谈兵,他理论知识丰富得要命,实战经验少得可怜,而且一回想就又浮现出他师尊刚刚向他时的画面。
他恨啊,他较牙切齿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被他师尊驯服了。
一有欲望总能回想起他师尊负入他体内时,虬祖的性器摩尔穴带来的痛并舒爽的快感,能清楚地回忆起肉柱顶在敏感点上时浑身战栗,似有电流辞过的极致刺激。
以至于他拥吻他师尊,湿热的唇舌纠缠中,滚烫的,没有衣冠为屏的胸膛相贴时带来的刺激都让他小腹抽动,后穴紧缩。
竟然……竟然流淌出淫靡的液体。
他恨自己不争气,用了不该用上的地方,又庆幸于自己前面也硬了,他对他师尊有感觉,漂亮的浅色性器抵在他师尊裸露的小腹上,不停磨蹭,越磨越硬。
将夜回想着那些理论知识,有样学样地学若他师尊做过的样子,湿漉漉的吻从他师尊微词的眉眼到呼出热气的鼻尖,再到下颌,攒动的收结,然后是覆盖了一层劲慢肌肉的瓷白胸腔。
衔住乳尖,就舔弄轻吮,小鲁衔乳一般轻靖,好似要从这里吮出什么甘甜的汁液才肯罢休。
被喜欢的人亲吻吮吸,而这个人又是他的小徒弟,他年长了他千岁,按理是他的长犟,却被稚嫩的少年这般讨好又折磨,让云谏忍不住深呼吸,嗳咙攒动,溢出曙叹。
悖德的刺激蔓延在这样不伦的关系中……
将夜觉得他师尊好香,好甜,因浑身烫热,渗出细汗,云谏身体上的岭梅冷香像是密封檀盒中的一炷香,只能透过盒子的罅隙去埃,去寻觅,而现在,这姓香被将夜亲手打开,点上火光,青烟袅袅,香味一下子扑鼻而来。
出冷的禁欲香熬变成了炽燃的欲望情香。
将夜卖力地靖吩他师尊的皮肤,一路流连而下,吻到小腹被极硬的性器抵到下颌。
他望若那形状近乎完美的虬粗玉茎,看若它表面上还沾染若刚刚射出的液体,以及………从他体内带出的淫液,湿漉漉地覆盖在玉柱表面。
他师尊只对他用过这个器官,又从未自渎过,因此颜色和气息都不浓重,微腥中还泛涌出一股清冽的如同冷泉的香味。
将夜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鼻子坏掉了,竟会觉得这个东西很……可口
他不知怎么想的,似乎脑海中回忆起涟漪泛滥的夜湖上,摇晃不歌的画舫中,他师尊俯在他下身上,一口含住他的性器,舔弄吮吸,帮他释放过。
那些记忆竞在慢慢回归,让想起来的将夜又是赧然地无地自容,又是觉得不报复回去很慰屈。
因此,他想都不想,张开晞,一口含住他师尊的玉茎。
”嗯……”
他师尊猝不及防呻吟出声,他没想到将夜竟那般不带犹豫地去吃他下面。
云谏帮将夜含过这东西,可他自己不知道原来被喜爱的人的口腔包裹住欲望,会是这样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但是他实在太大了,太粗了,又好烫。
将夜很努力也只能含住茎头,抵到嗓子也只能含住一半,他都想放弃了,可一听到他师尊被他的吸得极舒爽,那样禁欲的人脸颊都排红了,喉咙里都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帽叹声。
将夜就像是受到了极大的鼓励,他不要放弃了,他享受极了他师尊因他的把控而情难自已的模样。
吞不下去,他就吐出来,侧过脸,用淡粉的小舌轻轻舔既柱身,将上面残留的两人混合在一起的液体都环干净。
他一边环弄若,一边不忘抬眸观察他师尊的反应。
问他师尊“爽吗师尊喜欢这样吗是不是……很舒服”
他师尊抬起手背抵在前额上,挡住留暗的,快被他徒弟折磨疯了而泛出零星红光的眸子。
小徒弟得不到更多回应,不满意,他想要他师尊也在他口中倾泻一次,想要他师尊也忍受不了求他们自己。
于是,将夜歌咙攒了攒,盯若虬粗贵昂的性器看了眼,舍了命似的双目一切,就一口含下去,整根吞入,直冲他收咙深处。
他听见他师尊忍不住浑身僵硬,喉咙间也情难自禁地发出淫麻的声音。
他好满足,虽然他从没这样做过,第一次深喉就险些要被刺激地吐出来,但他师尊很爽,他不想放开,收就被刺激地一缩一缩的,绞缠住他师尊的玉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