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变成虫母后(70)
对方站在塞梅尔的身边,居高临下地俯视塞梅尔,像是觉得眼前的情形很好笑,他甚至轻笑了一声。
赤裸光洁的脚抬起,一脚踩上塞梅尔的喉咙,“不许这么看我。”
对方的声音很低,含含糊糊,像是一个酒醉的人的呓语,可话音刚落,大脑似乎被某种,无法言喻的东西控制,塞梅尔无法控制地闭上了眼。
视觉器官封闭,眼前陷入一片黑暗,只有迷醉温暖的甜香、肌肤相贴的柔软。
“乖孩子。”
塞梅尔的左半边身体几乎完全虫化,半张脸仍保拟态,银白的长睫毛低垂,如玉石般静谧美丽,左半张脸却已扭曲成丑陋的虫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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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润柔嫩的一团坐在身上的那一刻,塞梅尔的浑身一抖。
被麻痹的他已完全放弃抵抗,精神领域内仍保留最后一丝意志的他却无法控制地发出怒吼,精神领域内的挣扎无人知晓,现实中,坐在塞梅尔胯上的人开始动作。
他的力气不够,腰肢摆动一会,就要坐下吐着舌头休息,时有时无如猫咪挠人的动作却让身下的雄虫吃尽了苦头,爆发的欲望被堵塞,杀欲、食欲、色欲混杂成烈酒,塞梅尔几乎要发狂,半张脸上的复眼发出危险的光,可他的身体却无法动弹。
林斐坐在他身上磨,两只手撑在塞梅尔腰腹处还未褪去拟态的部位。
与主人矜持优雅外形完全不符的粗壮生殖器直挺挺地顶着林斐的屁股,几次三番想进入某处隐秘而湿软的穴中,虬结的经络暴怒般凸起,让它看起来更加恐怖。
透明的水液从臀瓣中滑落,也带着甜香,林斐扭过身去抓住塞梅尔的性器,往屁股中塞,硕大的龟头顶在窄小的穴口,磨了好一会才堪堪进去一点,却已经让林斐撑得吃不下,然而“食欲”又驱使他的继续,强硬地坐下,他嘴中泄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
硕大的柱体在紧小的甬道进出,塞梅尔还保持着拟态的肌肤上沁出热汗,形状姣好的薄唇抿成直线,长长的眼睫颤抖,眼皮下的眼珠微不可察地小幅度抖动。
饱满的屁股晃动,沾满水光的柱体不断进出,林斐小口小口的喘息,用手去拍塞梅尔的脸,催促道,“快点给我。”
然而这次的“命令”没有被立刻被执行,林斐的身体上下起伏,整张脸染上薄红,塞梅尔却始终没有将“食物”给他。
类似于不耐烦的情绪从林斐的脸上显露出来,与此同时,另一股来自于雄虫的精神波动逐渐靠近……
林斐目光看向医疗室的门口。
“好饿。”
“好饿。”
一个声音在林斐的脑中一遍遍喊。
林斐停下了动作,雪白的小腿肚打颤着站起身。
脚步移动,林斐踩上塞梅尔的胸膛,踏着塞梅尔的身体,径直地要走向医疗室门口,为自己寻找另一份食物,走动时,甜腥的液体从他被操得张开的穴口流出,滴到塞梅尔的唇上。
一声怪异而尖锐的虫鸣响起,塞梅尔虫化的左手抬起,一把抓住林斐的的脚踝,甚至没有用力,就让林斐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到塞梅尔的脸上。
雄虫高挺的鼻梁蹭过林斐的臀瓣,半张虫脸上覆盖着的金属质感的甲壳贴上林斐的屁股,让林斐凉得打了一个哆嗦,他还没做出反应,下一刻,被包裹舔舐的感觉、咕叽咕叽的水声从下方传来。
林斐的腰弓起,绷成漂亮的形状,嘴巴微微张开,脸上是肉欲被满足的微熏表情。
第65章
林斐仰起脖子,涎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柔嫩敏感的地方被吮吸,让林斐全身酥麻爽快,屁股也随着身下雄虫的动作摆动。
雄虫逐渐摆脱了“林斐”的精神控制,可精神领域狂暴的风波并未平息,塞梅尔仰起头,双手捧住林斐的臀瓣,还勉强保持拟态的十指深深陷入林斐的臀肉,而在他背后,华美的翅翼无法控制地延伸、展露,迫不及待地想将自己的妻子囚禁在翅翼中,完成虫族繁衍的本能。
肉体的快乐短暂麻痹了“林斐”,他身上的衣服被雄虫身上的足肢扒下,切割成布料碎片,当他因快感昂起头,光洁而曲线美丽的肩颈、锁骨便一览无余,连同他背后暗红色的两道伤疤。
雄虫的“手”或者“足肢”缓缓向上,虫化后“手”轻而易举握住林斐的窄腰,塞梅尔托举住林斐,迅捷凶猛地将林斐按倒在地,扑向林斐,华美的银白四翅铺天盖地的展开,银白的翅脉、几乎透明的翅膜,流线型的前后缘让其看起来轻盈灵动,只有边缘的寒光暗示了四翅恐怖的杀伤力。
林斐几乎没有动作,被雄虫扑倒在地,他躺在地上,双眼迷蒙地看着几乎将他完全笼罩的翅,张开嘴,无声地笑了起来,“来吧,来吧。”
塞梅尔银白的长发垂落在林斐脸侧,俯下身亲吻林斐的胸口,吮吸“专属于”原初种的蜜腺,他神态宁静得甚至虔诚,虔诚得仿佛痴迷,犹如一位向神母做祷告的优雅绅士,可下身却一遍遍进入林斐的屁股。
他用足肢固定林斐的手脚,将林斐的腿拉伸到最惊人的角度,暴君一般可怕的性器被穴中的粘液浸润,出入顺畅,他便得寸进尺,不断往更深处进入。
他渴望进入更深处,那是他的来处,也是归处,是虫族永恒的乐土。
塞梅尔的银白眼瞳不断拉伸变形,直至瞳孔分裂扩大将整只眼睛占满,狂热的爱与悲伤从诡异变形的眼中流出。
他将林斐一只腿架在——姑且将那异形一般坚硬、畸形的部位称作他的肩膀吧,侧过脸去亲吻林斐的小腿、脚踝,像襁褓中的婴孩亲吻母亲,可他的动作却不会停止。
雄虫精壮的腰腹撞击林斐屁股,让林斐臀部翻起一阵阵肉浪,过深的进入下,林斐翻起白眼,腰肢也如灵活的蛇般扭动,口中的叫声被撞击打断,断断续续地出来。
随着雄虫一记深顶,粗壮的阴茎破开最后一层桎梏,钉向腔道最深处。
温热的腔道裹紧柱体,液体与腔道、性器摩擦,咕叽作响,又被窒在林斐的腹腔。
林斐尖叫一声,生理性地颤抖不停,脚尖绷直,随着雄虫精液的注入,他口中连细碎的喘息都无法溢出,他一只手战栗地摸向自己的小腹,薄薄的肚皮下能清晰地感受到雄性器官的凸起,连同性器隐晦的勃动。
腺液一次次被性器打回穴中,林斐的小腹甚至小幅度地隆起,这种饱胀感是如此熟悉。
“好……饱,”林斐大喘一口气,呢喃道,手臂从肚皮上滑落,他完全瘫软在雄虫的翅翼上,脸上是餍足过的神情。
他背后的暗红色的伤疤,不为人知地闪动起来,疤痂脱落,红肿仍然存在,内部翅囊本已被冰冷的手术刀、滥用的化学药剂割除,彻底枯萎成身体中的异物,在此时,却如新苗破土,重新焕发出微小生机。
林斐饱餐一顿,可伏在他身上的雄虫仍然未餍足。
塞梅尔拱着林斐的胸部,腰胯部强有力的进出,林斐被操得身体不断起伏,敏感的胸部被舔的不断流出蜜液,林斐于是微微蹙起眉,抓住塞梅尔的长发往自己的方向扯。
林斐的动作很轻,却能轻而易举地迫使塞梅尔抬起头。
塞梅尔的睫毛上都沾上了透明的液体,被“强迫”从林斐的胸口离开时,他脸上甚至出现了孩子般的无措,精壮的身材、冷漠的成男面孔的衬托下,他脸上的神情带上野兽未开化的天真。
用舌头舔去嘴唇上残留的蜜液,塞梅尔没有一丝犹豫,凑上前去,半虫化的手绕道林斐身后,按住林斐脑袋,撕咬猎物般亲吻林斐。
林斐眯起眼,唇齿用力,血液便顺着二人亲密无间的唇间流淌而下——那是塞梅尔的血。
然而这点疼痛并没有击退雄虫,从未体验过的感受从与对面人的亲吻中诞生,那是教义都为曾提交的欢愉。
塞梅尔改为捧住林斐的脸,深深地吻下去,血腥味在二人不断深入的亲吻中交换,林斐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咽下一口高级雄虫的血液,他一改漠然接受的状态,也缓缓抬起手环住了塞梅尔的肩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