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当太监这么赚钱吗(448)
使者道:“遥辇大人你到底想说什么?”
遥辇津玉幽幽的道:“遥辇是想问一问,当年的猛兽,是意外……还是有人故意为之?在可汗的眼里,如今的耶律延木,是不是与当年的遥辇一模一样?就这般如鲠在喉么?”
契丹使者眼目乱晃,道:“遥辇大人,您说的什么,我完全听不明白,遥辇大人怕是这些日子忙碌,多虑了罢?”
“是么。”遥辇津玉轻笑一声,转头道:“延木,你说为父有没有多虑?”
踏踏踏——
伴随着遥辇津玉的声音,一串跫音响起,竟有人藏在屋舍的内室之中,男子阔步走出,站定在契丹是着面前。
“耶……耶、耶……”耶律延木?!契丹使者已经结巴的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无错,正是耶律延木!
契丹使者指着耶律延木,道:“遥辇大人,他、他怎么会在此?”
耶律延木在此,那自己方才的话,岂不是都被他听了去?且耶律延木在此,说明遥辇津玉与耶律延木已然联手。
契丹使者吓得汗毛倒竖,调头便跑,遥辇津玉道:“延木,为父腿脚不方便,替为父将客人留下。”
啪!
耶律延木随手抄起桌上的茶杯,直接抖手掷出,与此同时,契丹使者“啊——”惨叫一声,狗吃屎一般扑在地上,流了一嘴血,竟吐出一颗大门牙来。
耶律延木大步走过去,一把拽起使者,使者吓得三魂七魄出窍,大喊着:“救——救命啊!遥辇大人,救救我啊!”
耶律延木冷笑一声,道:“怕了?也是,你应该怕我。”
他仿佛自言自语,继续道:“我耶律延木行得端坐得正,忠心部族天地可鉴,听说王庭出现叛军,马不停蹄的赶往救主,得来的却是什么下场?叛军?原来在可汗心中,我才是叛军!”
“耶律……耶律将军!”使者求饶道:“放了小人、放了小人罢!小人也是听命行事……”
耶律延木不屑:“你若是条硬汉,我还能考虑考虑饶过你的性命。”
“小人、小人真的只是听命行事!一切都是可汗,可汗的命令,小人若是违背,必然会死于非命,耶律将军饶了小人罢!”
遥辇津玉淡淡的道:“此人是可汗的心腹,焉知他不会找机会对可汗通风报信?若你我想要活着回到部族,看来……此人定不能活。”
“饶命!饶命啊!”契丹使者连声大喊:“你们……你们若是杀了我,可汗听说,也定会从中做文章,饶不了你们的!”
耶律延木道:“你倒是提醒了我们,下手……需要干净一些。”
遥辇津玉轻轻一笑,他生得温文尔雅,颇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之姿,如今笑起来带着一丝丝的薄凉之情,淡淡的道:“谁说是我们杀了你?使者在进献猛虎之时,不幸被猛兽重伤,啃食的连肌骨都不剩下……”
嗤——
是皮肉绽开的声音,耶律延木手腕一动,一把短刀应和着遥辇津玉的嗓音,瞬间插入使者的心窍。
使者连喊都没能喊出一声,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随着短刀拔出,“呲——”鲜血横喷,使者登时向后仰倒,摔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耶律延木拔出短刀的一瞬间,转身挡在遥辇津玉身前,将所有的血迹全都遮挡下来,遥辇津玉的脸色始终都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那样平静,那样单薄,那样与世无争,那样云淡风轻……
————
大明宫,紫宸殿中。
鱼之舟从外面走进来,偌大的紫宸殿中多了一个巨大的笼子,小金金窝在笼子里欢快的啃着大菜头,一脸满足,还猫咪洗脸一样扒拉了好几下自己的胡子。
刘觞蹲在笼子前面,正在观赏小金金洗脸,简直百看不厌,“失宠”的李谌正在投喂“失宠”的小灰灰。
鱼之舟多少次看到这庞然大物一般的小金金,还是有些不适应,拱手道:“陛下,驿馆传来了消息。”
李谌道:“讲。”
鱼之舟道:“遥辇特使说,契丹使者在进献猛虎之时,不幸被猛虎重伤,啃得连肌骨都不剩下了。”
李谌眯了眯眼睛,看来遥辇津玉与耶律延木已经铲除了回到契丹的绊脚石,果然,这个遥辇津玉并非表面上看起来那般文弱温柔,也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
李谌刚要点头,刘觞“噌!”的长身而起,道:“这对师徒大骗子,让我家小金金背黑锅。”
李谌:“……”
作者有话说:
五一之后身边有好多人不舒服,今天蠢作者也开始不舒服啦,估计又要羊……如果病的很严重无法更新,会贴请假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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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谁家的孩子?
契丹使团准备返程, 一起同行的还有迭剌部的夷离堇耶律延木。
遥辇津玉腿脚不便,因此不能骑马,上了车马, 队伍很快启程, 浩浩荡荡的离开长安城,往北面行进。
刚出了长安城不远,车马突然停了一下, 遥辇津玉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刚要开口询问,哗啦一声,帐帘子被打了起来, 耶律延木跨步上车,车队这才继续前行起来。
遥辇津玉奇怪的询问:“你不是在外面骑马?”
耶律延木微微一笑:“延木是来与义父算账的。”
“算账?”
“自然,”耶律延木道:“义父难不成忘了?义父三番两次的杀我是真, 这笔账, 延木是不是要与义父算一算?”
遥辇津玉的目光有些暗淡, 的确,自己三番两次的想要对耶律延木下毒手,那时候他甚至已经猜到了, 耶律延木并没有背叛王庭,但为了契丹的稳定,遥辇津玉选择了装糊涂, 选择了遗弃自己的徒儿。
遥辇津玉垂下头来,道:“我……。”
嘭——
下一刻遥辇津玉被耶律延木一把扣住脖颈, 直接掀翻在车马中, 因着车马铺着厚厚的毯子, 遥辇津玉并不觉得如何疼痛。
他仰躺在车马中, 目光平静犹如止水,轻声道:“你要如何算这笔账,我都毫无怨言。”
“哦?”耶律延木挑唇一笑:“如此甚好,这可是义父说的,不许反悔。”
遥辇津玉刚想说,自己不曾反悔,他还未开口,“唔”了一声,所有的嗓音悉数被耶律延木堵住,吞咽进了肚子里。
耶律延木竟毫无征兆的吻了上来,扣住他脖颈的手慢慢下移,嘶啦一声抽下他的衣带,宽阔的衣袍扑簌簌散落开来。
遥辇津玉大吃一惊,挣扎道:“延木,你做什么?”
耶律延木道:“是义父说的,要如何都毫无怨言,怎么,难道义父想要反悔?”
“可、”遥辇津玉的声音都有些微微发颤:“可我是你……你的养父啊。”
耶律延木轻声道:“也是,每次我唤义父的时候,义父都很兴奋。”
“别说了。”遥辇津玉别过头去,面颊已然通红,一直红到耳根子。
耶律延木故意道:“我便要说,义父,义父,义父……”
————
使团回了契丹,契丹的可汗有的忙了,耶律延木没有被除掉,遥辇津玉也变成了对立方,如此一来,契丹内部互相制衡,短时间是无法与大唐为敌的。
刘觞这些日子百无聊赖,天天带着小灰灰去投喂小金金。
小金金已经不需要关在笼子里了,养了这么些日子,与刘觞变得十足亲昵,甚至还没有小灰灰顽皮,异常的乖巧老实,胆子还有点小,与它庞大的体积不成正比,怂怂的,只要小灰灰一叫唤,小金金就会抱着脑袋,尾巴颤抖的甩来甩去,别提多可爱了。